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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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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那夜有了肌肤之亲……他就是认为那是肌肤之亲的,他天不亮就走了。
  其实是很想守着她,还打算告诉她,她已是他的人了,要她不要再打歪主意。
  可是到底没好意思,看着她长睫一颤,仿佛就要醒来,他逃一般溜了。
  后来一想,他到底怕什么呢?
  然后阮洵便上了门,询问当日之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跪着。
  他想过,阮玉能如此决绝,虽然他不清楚那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总归与他相关,而且这段时间,他的确对她疏忽太多,又有了太多埋怨,简直就是……恩将仇报。
  所以他跪在雨中,是对自己的惩罚,可是之后,他该怎么办?
  这段时间,他一直思考。
  夜深人静,他透过窗子向着对面眺望,眼跟心都胀得酸痛。
  有时他想,她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如他这般夜不能寐?
  他是应该去看看她的,他也完全有理由,可是这一步,为什么迈得这般艰难?
  他们难道就这样了吗?
  手攥着鸡蛋,竟是把蛋壳捏碎了。
  蛋清莹白而柔嫩,一如那夜她留在他指尖的凝滑……
  “对了,你说四奶奶是为了姗姐儿的病才做了这个鸡蛋?”他眼睛一亮。
  ——————————
  “爷,这么干能行吗?”
  百顺看金玦焱兜头浇了一大捅冷水,不禁打了个哆嗦。
  金玦焱不理他,再次跨进热气腾腾的桶中。
  “噫……”百顺咧了咧嘴,不知这是个什么滋味。
  “爷,小的觉得不行。爷自小到大就没生过病,这都折腾十几来回了,也没什么动静……”
  金玦焱在桶里打了个寒战,也不理他,待人泡透了,又跨出来,再浇一桶冷水。
  百顺觉得这么下去,自己都折腾病了,于是小心躲过脚下的水,绕到金玦焱跟前:“不若爷就先躺床上去,小的叫了大夫,给他点银子,还怕他不把病说得严重些?到时……”
  金玦焱想了想,摇头,咕哝了句。
  声音极低,但百顺依旧听见了,一怔之下,正要捧赞,可是转念一想,没病找病,又何尝不是在骗?
  然而就是这么一会晃神的工夫,金玦焱已将桶一扔,只穿了湿透的中衣,跑到院里吹风。
  “哎呦我的爷,”百顺急忙追出去:“这都什么时节了?又是风又是雨的,若当真病了,可不止伤风这么简单……”
  ——————————
  “看,就是这样……”
  阮玉身边站着来自各房的小丫鬟,都是来学习如何使鸡蛋“生花”的。
  “我们二姑娘一见了长花的鸡蛋,一口气吃了三个呢,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还要奴婢跟四奶奶多讨一些……”
  阮玉笑了笑:“姗姐儿是个说话算话的好孩子,稍后你做几个茉莉花的,姗姐儿喜欢茉莉花……瞧,这是花花草草,这是盐,这是白醋,再准备一些洋葱皮、细纱布,鸡蛋要白皮的。现在把花花草草放在鸡蛋上,拿细纱布蒙好,捆上,然后把鸡蛋放进洋葱皮里,再倒上白醋……喜欢什么花样,可以自己设计,然后泡上一个时辰……”
  “四奶奶,四奶奶,不好了,四爷病了……”
  什么?
  阮玉手一抖,差点把泡鸡蛋的青花竹梅花卉罐打翻了。
  百顺扶着门框,也不知怎么就能把从烈焰居到主屋几步远的路跑得气喘吁吁,舌头耷拉出来跟如花似的。
  “突然就病了。发烧,浑身无力,吃不下饭……跟二姑娘的病一样……”
  什么?金玦焱也得了这种怪病?只是迄今为止,这种病都只在孩子们中间传播,金玦焱……多少有点超龄了吧?
  然而即便这么想,手也已经凉了。
  百顺更是哭丧了脸:“如今大夫开了药,可是喝不下,一个劲吐。四奶奶,您快去瞅瞅吧……”
  阮玉丢了手头的东西,就要往外走,又停住脚步:“老爷太太知道了吗?”
  

☆、240鸳梦重温

  百顺眨巴眨巴眼。
  能不知道吗?信儿就是他去报的。不仅老爷太太知道了,连表姑娘都知道了,而且看起来比老爷太太还急,听说金玦焱吃什么吐什么,更提出要贴身照料。太太就要允了,倒是老爷一声怒喝:“去什么去?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去照顾人家相公,传出去像什么话?还要不要嫁人了?他也不是没媳妇,让他媳妇伺候去!”
  “老四媳妇也病着呢……”
  说穿了,太太就是想让表姑娘去,顺便再……
  “病什么病?都多长时间了,还没好?上午还去了兰若院,下午就送了这……这‘生花’的鸡蛋,这是什么病?有谁偷懒也没她偷懒的份,就让她去!”
  “姨母……”
  表姑娘拉着太太的袖子撒娇,被老爷瞪了一眼,没动静了。
  百顺都想笑,不过话说回来,老爷怎么对四奶奶的动向了解得那么清楚?
  “四奶奶,这就是老爷的令……”他弓着小腰,避实就虚。
  阮玉迟疑片刻,往烈焰居去了。
  百顺急忙跟在后面。
  ——————————
  进了门,金玦焱正在“发病”。
  喝一口药,然后突突突的喷射,就连璧儿都在他的扫射范围内,一个丫鬟外带满屋的小子,四处惊叫乱跑。
  “我要吐了,我要吐了!”
  伴着宣言,再次突突突。
  可是这回转头,却见了阮玉,顿时“呕吐”一止,倒把剩下的半口药咽了回去,结果弄得呛咳。
  阮玉冷着脸上前,他便咳得更大声,仿佛下一刻就要把肺咳出来。
  璧儿见状,神色一黯,屈了屈膝:“奴婢去给四奶奶倒茶。”
  百顺则挨个往外轰人:“去去去,连主子都伺候不好,要你们有什么用?”
  小厮们半湿半干的往外跑,千依还跟他挤了挤眼。
  这小子,如今找到了春天,又开始发芽了。
  不过霜降不错,真的不错,这小子还蛮有福的,只是自己,自己的春天在哪呢?
  屋里的人都走光了,只金玦焱一个劲趴在床边干咳,想着阮玉如果不说上一句或者给他倒杯水来,他当真要咳死了。
  额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冰冰凉,溜溜滑。
  他一下子就定住了。
  “还真有点热。”阮玉收回手。
  什么叫“真”有点热?我现在浑身都热。
  热!热!!热!!!
  “我要……喝、药!”他“艰难”道。
  阮玉四下一瞅,端了药过来。
  他“无力”的抬了抬手。
  阮玉皱眉,将药碗凑到他唇边。
  他一口饮下,然后身子一个抽搐,药便“哗”的吐了一地。
  仰了脸,很无奈很无辜的看她。
  阮玉二话不说,再倒了一碗过来。
  又吐了。
  很无助很无邪的看她:“我喝不下去……”
  心里道,亲我啊,快亲我啊,只要你亲我就吐不出来了。像我那样,勇敢点!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把眼睛闭上,你有点不好意思?我要不要假装昏迷一下?
  于是就地“晕倒”在床,微张着嘴,做出喘息艰巨的模样。
  阮玉起身,他便在那喊:“冷,好冷啊,怎么这么冷?”
  心里呐喊,抱我啊,快像我抱你一样抱我啊!我费尽心力的叫了你来,岂不是就想与你……鸳梦重温?
  “四爷很冷吗?”
  他连忙点头,又马上意识到用力过度,急忙做出虚弱的样子,抖着嘴唇:“冷,冷……”
  有香气飘过来了……
  是她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有一只手拾起了被角……
  她要来了,她要来了……
  金玦焱激动得呼吸都开始零碎。
  有一只手臂横过胸前,带着温暖的气息……
  她要抱我了,她要抱我了……
  金玦焱不敢睁眼,直把睫毛抖得乱颤。
  “四爷别乱动,好好躺着。”
  好,我就好好躺着,躺得好好的……
  金玦焱尽心等待幸福而神圣的一刻。
  可是怎么半天不见她滑进被窝?她在做什么?
  金玦焱忍不住,将眼皮欠开道缝,继而睁大:“阮玉,你在做什么?”
  被子的四角,皆压着一只古董瓶子,阮玉正把他新淘来的官窑贯耳瓶镇在靠外侧的床边,他只要喘气大一点,它就颤颤巍巍。
  看来她果真没白学,挑的都是他架子上最值钱的玩意。
  “好了,”阮玉拍拍手:“四爷受了寒,需要发汗,所以被子必须盖得严严实实。可稍后感觉热了,又要折腾,若是进了风可就前功尽弃了。这回将四爷的宝贝拿来看守四爷,想必四爷一定能够老老实实的安心养病。”
  语毕,福了一礼,转身走了。
  金玦焱眼睁睁的看着门扇合拢,再瞧瞧“镇压”着自己的瓶子,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阮玉——”
  ——————————
  阮玉走在院中,唇角带着抹笑,在听到金玦焱的怒吼后,笑意放大,而后,无声的叹了口气。
  她岂是不知金玦焱在想什么?可是晚了,太晚了……
  她仰了头,任空中细雨落在脸上,眼中,再缓缓流下。
  前方有脚步声传来,定是春分来接她了。
  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准备给春分个合适的微笑,却见来人是问珊,慌慌张张,见了她就哭起来:“奶奶,不好了,如花被二奶奶抓走了,说它是妖孽,要拿它驱邪!”
  什么?
  阮玉顿时大吃一惊。
  ——————————
  一路上,阮玉还想着,难道是如花说了人话或者是李氏听懂了它的狗话所以……
  却是春分赶了上来,说清了原委。
  金家因孩子们相继病倒而愁云惨淡,唯李氏为二房的“一枝独秀”而激动不已,所以最近竭力撺掇着金玦琳的婚事,说是六姑娘目前身体渐好,应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且家里的孩子都一个个的病了,六姑娘本就身子弱,一定要小心防范,而最重要的一点……
  “若是咱家能热热闹闹的办一场喜事,冲一冲霉运,你的小侄子小侄女们说不准就好了呢……”
  能早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金玦琳自是乐意的,岂料最近一直守在怡然院的如花突然暴起狂吠。
  事也凑巧,李氏这日带着一岁的金宝妍四处抖擞,结果如花这一叫,金宝妍一个哆嗦,当即就翻了白眼。
  李氏立即又哭又喊的掐人中,把女儿掐过来,可是金宝妍就开始气喘,几回回的要厥过去。
  大夫来了只说受了惊,但事情可大可小,若是严重,可能这一辈子就……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氏哭天抢地,指神骂鬼,直说有人咒她,看不得她好。
  闹腾了一通,忽然一跃而起,指着如花,破口大骂:“就是这个畜生,就是这个畜生害了我的妍姐儿!就是它,整夜里嚎嚎嚎,结果嚎来了灾星,害得孩子们都病了,还不把它给我捆起来烧死?”
  如花还奋力反抗了一会,可是寡不敌众,很快被下人们捆了个结实,阮玉赶到的时候,火堆已经架起来了。
  如花正努力扭动着身子,见了阮玉,立即尖叫:“这下好了,你满意了,我死了,就再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了,你这个贱人,贱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的确,如果如花没有了,这具身体就顺理成章的归了她,近来的一切不良反应都会烟消云散,自此,她就是真正的阮玉,再没有人可以动摇她的地位。
  李氏对她不仁,不过今天倒当真做了件好事呢。
  阮玉笑了笑,又抿紧唇角,走向李氏:“二奶奶,如花不过是一只小狗,如何成了妖孽?二奶奶若是有气,尽管可以冲我来使,何必为难它?”
  李氏的确是对她有气的,还是怨气,甚至于恨不能将此刻要惩治的如花换做她架在火上烤。
  若不是她,金玦森何以被罚?
  若不是她,老爷何至于大动肝火?
  若不是她,二房何至于被检抄?虽是秘密进行,可是那搜出来的银票却是真的。
  金玦森是卖了铺子,可那铺子是卖给……
  她做了个扣儿,却不想一番心思,被阮玉给毁了。
  而且,因了金玦森的事,老爷开始怀疑,这么大的花销,又瞒了这么久,银子到底从何而来?
  自是寻到了她头上,如今还从外面请了两个账房先生,盘查这些年的账目。
  她虽认为她一向做得仔细,无丝毫破绽,却也难免担心,而且姜氏还在一旁添油加醋,这段时间就待在账房里,随时等着抢班夺权。
  就算这一轮风波她挺过去了,将来要是想在公中做手脚怕是困难重重了。而万一……
  万一真被查出来了,她这么多年的心血……
  即便现在,老爷也已然下令,金玦森欠下的银子,让二房自己想办法!
  这一切,岂非就是拜阮玉所赐?这要她如何甘心?

☆、241变身了…

  于是她抽抽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瞅着阮玉,一旁的火把映入眼中,一跃一跃,使得她看起来更像个妖孽。
  “呦,弟妹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会对弟妹有气呢?实在是这条狗,平白无故的就冲我家妍姐儿叫,把妍姐儿吓的……”哭:“我那虽是闺女,可也是娘的心头肉啊,如今命悬一线……”
  姜氏在旁边哼了一声。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前几日还说我作恶多端,老天降祸,如今便让你看看,什么才叫现世报!
  “再说这狗,这阵子没少嚎,家里这些事还不都是它嚎出来的?听说四弟也病了?四弟那身子骨岂是旁人比得?从来就没个头疼脑热,可是它一嚎,就病了,这说明什么?若说我那闺女不值钱,四弟可是老爷太太唯一的嫡子,你就忍心让他受罪,让老爷太太忧心?”
  我就要让你有苦说不出!
  李氏暗恨。有本事,你就为一条狗得罪全家上下,看人怎么笑话你,而且这么一来,在这个家里,你也就没什么希望了。
  当然,阮玉绝不是那种因小失大的蠢货,杀条狗是不能让你伤筋动骨,但狗是你的,面子也是你的,今天就是不死也让你掉层皮!
  “可是二奶奶如何断定这就是如花的缘故?如花跟我来了快一年了,喜欢它的人不计其数,也没见谁得个病有个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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