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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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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婆子还要说话,金玦焱却没给她机会:“这会就劳烦你们把主事的人请过来,我有话要说。”
  婆子依旧磨蹭,金玦焱怒吼:“还不快去!”
  几个婆子一溜烟的跑了。
  阮玉扑到立冬面前,连声急唤她的名字。
  春分跟穗红哭着,帮立冬解身上的绳子。
  “奶奶,你让她们……”立冬有气无力,被汗水和血水泡肿的眼皮勉强掀开,扫了春分和穗红一眼。
  “你们先下去。”阮玉的声音都跟着颤抖,又回了头:“等等,霜降呢?”
  早上时,立冬一被带走,霜降就追了去,可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
  春分和穗红面面相觑。
  阮玉不欲再问,只一边低声吩咐:“下去,去找大夫!”
  一边继续解捆在立冬身上的绳子。
  绳子是喷了水的,这会因为受伤发肿,绳子更深的勒进肉里,一动就冒出一股血,她怎么也弄不开:“拿剪子来……”
  她哭喊。
  金玦焱不便上前,听闻此言急忙呵斥呆站在原地的壮汉去取剪子。
  “没用的,”立冬摇头,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奶奶别忘了帮我告诉他,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告诉别人……”
  “你个傻瓜,你为什么不说,那镯子是五爷送的?你这样为他,他可过来看你一眼,为你说上一句?”
  立冬眼皮一跳,血痕模糊的唇角露出一丝无奈:“奴婢……只是个奴婢……”
  阮玉当即就哭了出来。
  她还记得月前的那夜,立冬壮起胆子跟她坦承一切。
  当时的立冬,一身碎花的衣裙,青春又靓丽,可爱得就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小姑娘。捏着衣角,抿着小嘴,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但语气却坚定:“奴婢,不后悔!”
  如是,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原以为,立冬将来不过是金玦垚的众多姨娘之一,人单纯又憨直,怕是被其他姨娘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而今想来,她还是太乐观了,因为金玦垚,是个毫无担当的男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咱们既是一块来的,就谁也不能有事。你等着,我一定给你讨个公道!”
  “奶奶,奶奶……”立冬徒劳的伸着手。
  可是她还哪有什么力气?只喊了两声,人就晕了过去。
  金玦焱拦住阮玉,刚要说话,门口就呼啦啦的进来一大群人,一身茜素红牡丹晓月襦裙的李氏赫然走在前方。
  阮玉觉得自己似乎有段时间忽略她了,怎么此番一见,人较平时光亮了不少?神色亦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气势,就连唇角黑痣都透着股胜券在握。
  姜氏自然跟在身边,虽穿着琵琶襟大镶大滚银枝绿叶衣裙,还较李氏高了半个头,但气场明显低弱,表情还有些气急败坏,不停的给她使眼色,就好像被大家认定的贼不是立冬,而是她。
  细想也是,若立冬真的犯了什么错,她这个做主子的也脱不了责任。
  不过见二人这副做派,阮玉倒不急了。
  大不了,鱼死网破。李氏,你也不是没有把柄在我手里!
  然而目光一划,又落在秦道韫身上。
  依旧是一身不染尘俗的蓝,夹杂在各色表情各色心情的人群中,浅淡却醒目。
  阮玉真没想到,今天的事竟然连秦道韫都惊动了,是不是打算来个全家总动员?稍后卢氏也要现身了吧?
  只是秦道韫在这,她要如何控诉李氏跟金玦淼的奸情?即便是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秦道韫,怕是也经受不住这种离奇的背叛吧?而且,如此这般,不管是成是败,她就等于得罪了金家所有人,当真是再留不得!
  她不由自主的睇向金玦焱,正见他亦在看她,眸底是满满的关切与紧张。
  她的心忽然一酸,急忙调转目光,却见霜降亦出现在李氏身边,顿令她吃惊不小。
  李氏见她看过来,不由得意一笑,拉过霜降的手:“二嫂可是要给弟妹道喜了。唉,其实这喜本来是……”
  遥望昏倒在石凳上的立冬,咂舌:“还记得上次二嫂跟弟妹说的那个事吗?唉,都是我,没本事,没法给二爷生个儿子,而屋里那几个,偏偏是不生蛋的,只能当花瓶供着。原本瞧上了夏至,却不想弟妹贤惠,结果是归了四弟。又见立冬姑娘是个好生养的样貌,就想替二爷讨了来,只可惜……”
  摇头:“好在霜降姑娘今日去找我,也恰好我们爷在家,结果,就看上了……”
  李氏拍了拍霜降的手,笑得夸张。
  阮玉隐约觉得这其中隐藏个巨大的阴谋,却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好被人算计的,若说管家之权,她从未向往过,想必李氏也应该看到她是如何的“淡泊名利”,还有什么不知足?竟是丝毫不顾她丞相千金的身份了?
  也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阮洵再怎么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也不能上女儿的夫家来逞威风。就算想探一探她,都得先跟金家打招呼。因为这个时空无论是怎样的与现代并行,依旧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她所能借助的,无非是个名头,未来的一切,都要靠自己争取。
  可她实在太过疏忽,或者说她总是惦着离开,从未想过要将什么攥到手里,所以才被人无所顾忌的欺负到头上,而立冬……纵然没有那只镯子,亦会被人做了筏子。即便今天不是立冬,明天也可能是别人,只要是她身边的,因为人家最终要对付的,是她!

☆、202撕破脸皮

  只是,李氏到底想要什么呢?
  然而金玦焱一见李氏跟阮玉要霜降做小,就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阮玉的嫁妆,霜降可谓知根知底,纵然是守口如瓶,谁知李氏还会耍什么手段?今天她可是就用立冬做饵,钓了霜降,而明天……
  再说,日久天长,谁又能保证人心不变?
  他立即捏了捏阮玉的手,示意她千万不能答应。
  阮玉本也不可能答应,但这一幕落在李氏眼中,只换了一声嗤笑。
  她一扬帕子:“得了,既是霜降姑娘……呦,既是霜降妹妹跟我求情,我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不是?王婆子,你怎么还站在这?还不快去给立冬姑娘松绑?你们这些皮糙肉厚的,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点,瞧把个好端端的姑娘折磨成什么样了?”
  又转向阮玉:“弟妹,你也别生气。丫头年纪小,要好生管教,否则将来不知会出什么乱子?不过我看这回,立冬姑娘也受了教训,当是不会再……”
  阮玉冷笑。受了教训?这是怎样的教训?好像是宽容大度的放过立冬,可是让她今后怎么活?让别人怎么看她?这是把立冬往绝路上逼啊!
  “不过弟妹,二嫂有句话,你想听,我得说,你不想听,我也得说。你们那院,人太多,弟妹又年轻,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再说人多嘴也多,这吃穿用度……”
  见阮玉瞥了眸,忙掩了唇笑笑,语气却一点不放松:“这每月拨给清风小筑的用度可是按人头的。偏又都是女人,衣服胭脂什么的都少不了,又偏都是相府出来的人,自是不能用那孬货。结果昨儿我一查帐,啧啧……”
  李氏摇头:“就不跟弟妹说了,省得吓你一跳。不过这才不到一年的工夫,今后日子可长着呢,若是再这么……”
  “我那院子的事,不劳二奶奶费心。二奶奶只需按照各房的惯例拨发月例,其余的,我自有办法。”
  阮玉才不想那么高风亮节大包大揽,既是众人平等,她自是不能放过她应得的那份。
  你有办法么?
  李氏擦了擦唇角。左不过是用你的嫁妆养活一群废物,只是这嫁妆进了金家,又怎能由你做主呢?
  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阮玉已经转向金玦焱:“不是说遣人找五爷去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金玦焱眉心一紧,立即扬目四顾。
  百顺正猫在人群后瞧热闹,因见千依被放了,心里便松了口气,此刻听主子唤他,连忙小跑上前。
  霜降听说要找金玦垚,一直面无表情的脸当即活泛起来。抬眸对上阮玉的目光,阮玉还冲她点了点头。
  她立即低下头,咬住唇瓣。
  主子没有放弃她们,没有放弃任一个!
  李氏则不以为然,就算金玦垚来了又能做什么?一个奴婢,还不是主子让死就死,让活就活?更何况,自打出事到现在,金玦垚连个人影都没露,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不明摆着吗?不过既是你不怕丢人,咱也乐得奉陪!
  于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等着看热闹。
  百顺的礼行得周全,每个人都照顾到了,然后方冲金玦焱道:“都找遍了,没找到……”
  李氏差点笑出声,忙牵了阮玉的手“安慰”,顺把拿作赃物的镯子塞过去:“其实今儿这事也凑巧了。我本要同立冬姑娘说那事,却不小心看到了她手上的镯子,还以为是你赏的,就赞了两句,岂料那丫头捂着腕子就跑了。我这才生了疑,唤人把她叫回来。可是越喊,她跑得越快,这事才瞒不住了。”
  叹气:“唉,丫头手脚不干净,也是难免的。弟妹回去再瞧瞧,是不是还少了什么?正好把院子归置一下。二嫂也是为你好……”
  是要她顺口承认立冬的确拿了她的东西好把事圆过去吗?因为即便金玦垚做了什么,也是主子,还是前程远大的主子,所有的人都会向着主子说话,而她若是坚持,就是与群众为敌。
  当真要继续吗?
  阮玉用行动做了诠释。
  “霜降,去相府,请大人派五百府卫过来。我就不信,将全府上下翻个底朝天,不行就掘地三尺,还找不出个人来!”
  这事可弄大了!
  众人一惊,急忙去看阮玉脸色……不似作假。
  这当真是要逞丞相千金的威风了?当真是要耍小姐脾气了?为了个丫头?
  唯姜氏偷乐,摩拳擦掌的准备随时拨火添油。
  “哎呀,弟妹,这……这也太过了吧?若是老爷跟太太知道……”
  “老爷大太太大还是丞相大人大?”
  “这……”李氏语塞,赔笑:“丞相大人日理万机,还是不要让他为琐事费心吧?”
  “常言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丞相大人可是一直这么教导我的。再说,立冬是相府出来的人,如今出了这等事,相府自然有责任。不论是黑是白,总要弄个清楚,而相府也不能跟着背黑锅。若是她当真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就亲自……打死她!”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
  阮玉朝霜降丢了个眼色,霜降立即屈了屈膝,转身便走。
  “哎哎哎……”
  李氏要去拦霜降,又要劝阮玉,忙得不可开交。她想不到好端端的一步棋,怎么走到今天这步?阮玉,她怎么就这么拧呢?
  “哎呀,不过是只镯子,金家就算拔根草都抵上它十倍,至于吗?”
  “至于吗?”阮玉冷笑,示意她去看立冬。
  春分已经请来了大夫,正在察看伤势。
  “春分,让大夫先别忙着治,咱们得让人看看……‘至于吗’?”
  李氏立即没了脸,心中忿然,嘴上还得劝着,又回手揪过了穿姜黄衫子的王婆子,上去就是一耳光:“不是告诉你们好好问吗?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这一巴掌等于扇在了阮玉脸上,因为李氏又露出得色。
  阮玉无动于衷,只催着霜降动身。
  王婆子又不敢说话,她总不能把李氏“往死里打,留口气就成”的话交代出来吧?李氏可是有名的翻脸不认帐。
  那边,金玦焱细细询问百顺都寻了哪些地方,皱眉思索,忽的眼睛一亮,带着百顺就往外走去。
  阮玉一怔,紧接着垂下眸子。
  他走了?当真去寻金玦垚了?还是……
  纵然他表面上对金玦垚严厉,可是她看得出,他是很疼爱这个弟弟的。立冬一个丫头,怎抵得上这骨肉之亲,兄弟之情?更何况……
  他当真会帮她吗?
  最近,他们的关系似乎是缓和了,但也建立在她“报答”他的基础上。如今他与温香好事将成,她,似乎该“退隐”了……
  见金玦焱丢下这边走了,阮玉也忽然没了嚣张,李氏的精神头又来了,揪打着王婆子指桑骂槐。
  姜氏听不下去,说了两句。
  李氏立即嘲讽姜氏没安好心,之所以同情偷东西的贼,是因为自己没本事,也靠吸别人的血过活。
  姜氏说不过她,卷了袖子要揍人,被大家忙着拉开。
  秦道韫皱了眉:“芝麻大点小事,弄得全家上下不得安宁,哪多哪少?”
  李氏尖着嗓子笑道:“自是比不得三奶奶超凡脱俗,只喝风饮露就能活得自在,咱们这一大家子可是要吃饭的。这贼都是从小养大的,今儿敢偷针,明儿他就敢偷金,后儿他就敢杀人。敢问金三奶奶,你可担得了这个责任?”
  秦道韫诗书子经读了不少,吵架可是不在行,顿时被李氏呛得粉脸煞白。
  姜氏冷冷一笑:“我看她杀人不敢,偷人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李氏被戳中心底隐秘,当即变了脸色,失声尖叫:“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我不过是随便说一句,二奶奶为何要心惊呢?”姜氏慢条斯理,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危险。
  李氏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然而此刻又收不回,再说金玦淼这两年愈发没有遮拦,当着人的面就敢对她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结果被总想捉她小脚的姜氏发现也未可知。于是越想越心惊,浑身都跟着哆嗦。一时之间,各种后悔,只想着若是过了这关要如何如何积德,而稍后又要如何如何证明清白。
  姜氏则愈发镇定,还坐在一旁粗使婆子监刑时用以摆谱的交椅上,摆了个主事人的姿势:“不过既然二奶奶如此好奇,我就……”
  “道韫,道韫……”
  人群外忽然传来几声急唤,紧接着,金玦淼冲了进来。
  也不看其他人,直奔秦道韫,拉着她的手臂,上看下看:“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看来立冬这事闹得不小啊,稍后是不是金家的男人们也要逐一现身了?
  阮玉冷静的打量突然出现的金玦淼……一向极为注重仪表的金家三爷的青绸绫缎缺胯袍是歪斜的,发髻也有些散乱,玉簪子就要从上面滑下来了。鼻尖上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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