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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14部分

小说: 穿越之金玉满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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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了手,有些懊丧。明明是自己的媳妇,怎么碰上一碰就跟犯罪似的?阮玉这几个丫头都是怎么调教的?真没眼力见!
  面对“真笨”的评价,阮玉没有做声,金玦焱是过了一会方觉不妥。
  按理,阮玉都是要跟他斗嘴的,不把他斗得哑口无言七窍生烟不肯罢休,今天是怎么了?
  “阮玉,其实我……”
  “我没有生气。”阮玉转了头:“今天的事,还要谢谢你,否则我一个人来到这……”
  笑了笑,低头,走到前面去了。
  金玦焱怔了怔。
  既然知道不妥,为什么还要……
  琴音已经幽幽渺渺的传了过来,时断时续,不知是哪个新手在弹奏。
  阮玉顿了顿脚步,穗红已经赶到前面叫门,金玦焱急忙跟了上去。
  站在阮玉身侧,忽然发现阮玉的表情很奇怪,脸色也不大好看,正要发问,门已经开了。
  八月姨娘满脸感激的出现在门口。
  阮玉一见,不由自主的往金玦焱身后一躲。
  动作幅度不大,但还是引起了金玦焱的注意。
  她也意识到不妥,勉强的笑了笑,也不再看八月姨娘,只往屋里走去。
  为了练琴,怡然院专门辟出了个房间,装了满满一屋子人,甫一推门,便是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与之一同扑来的,是钟忆柳的娇呼:“先生,你快过来瞧瞧,这个音阶我怎么总弹不好?”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紧接着,一道男声温柔响起,像涧中溪水,像空谷流风,闻之即心动。
  阮玉抬眸一望……
  有一种人很神奇,那便是不论周遭是怎样的热闹,怎样的繁花似锦,你只要一搭眼,一准能瞧见他的所在。
  季桐就是这么一个独特的人物。
  满屋子的人,满屋子的花团锦簇,其间还隔着数张琴案,可是阮玉只一抬眼,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一个淡青色的背影上。
  那背影很颀长,略显消瘦,但骨架清奇,举动飘然,一身稍稍显旧的长袍穿在他身上,即便无风,也似临风飘举,有乘云欲去之态。
  仅是一个背影,便已经将颇有仙人之姿的尹金击败,不由让阮玉喟叹,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不枉如花思之念之爱之恋之,不顾一切的要跟他在一起。
  于是不由有些渴盼的看到他的正面。
  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正在指导金玦琳的季桐蓦地转了头,就像阮玉于万千人中一眼发现他一般看到了她。
  一时之间,时间似乎为之静止。
  打破这种静止的金宝娇:“四婶,你来啦……”
  阮玉的心轰轰乱跳。
  她不明白,怎么那张脸会如此眼熟,就好像深刻在记忆中,可是她分明从未见过这个人,难道是如花残留的记忆在作怪?可是如花,如花不是已经……
  阮玉浑浑噩噩的望向金宝娇,吓了一跳,顿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孩子,脸怎么涂得跟猴屁股似的?
  金玦焱紧密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从她与季桐目光对接瞬间睁大的眸子,到仿佛怦然心动的肩头一震,皆历历在目,手便不由攥紧。
  季桐有一瞬间的恍惚。
  其实来金家这种铜臭之地教习,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
  他也知道这很可笑,她已嫁了,即便不嫁他也做不了什么,可是为什么……
  来邀请他的是她的相公。
  他真奇怪于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事。
  他有些冰冷有些挑剔的打量面前的年轻人。
  身姿昂藏,样貌明烈,神色张扬,气宇轩昂,往那一站,似乎恨不能把所有的优势都抖落给人看。
  当然,阮玉私奔一事,如今已是尽人皆知,想必金四很在意,所以才摆出这么一副架势。
  不过话说回来,若换做自己,如何能不在意?否则也不会看了金四半天,亦不发一言。
  他不明白金四延请他去金家教习的用意,俩人心照不宣的谁也没提起阮玉,只是金四说自己有个妹妹,身体不好云云。
  他从未想过要教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弟子,或者说他从未想过收徒,入相府做西席不过是为了糊口或者是躲避麻烦,那么现在……
  或许是很不满金四看似诚恳实则暗藏机锋的态度,他只沉吟片刻便应了,然后就看到金四一副被雷劈了表情,想发火又得强忍还得对他道谢的咬牙切齿,他顿生出幸灾乐祸之感,心情是自阮玉出嫁以来从未有过的痛快。而奇怪的是,他从不肯与人为难,亦从不会有任何不平静的情绪,然而这一刻,他做到了。
  于是他来了。
  他没有想过会跟阮玉见面,或者顶多是偶然相遇,还得是那种远远望见,他看得见她,她看不到他的那种,却不想……
  自打进了金家,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她的气息,那花那草那假山那湖水,仿佛都牵过她的手,拾过她的帕子,擦过她的裙裾,照过她的衣裳……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也愿意陶醉在这种想象中,然而他今天如有所感的回了头,便一览无余的见到她。
  那一瞬间,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虚无,只余一个她,而他跋山涉水,穿越了光阴,一下子站在了她面前。
  他从未想过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思念她。
  然而也只能是思念。
  因为神思清醒之际,他还立在原地,而她的身边,站着个金玦焱,正神色不善的看他。
  “哈,内子听说我延请了季桐先生教习琴艺,一时好奇,我便陪她过来看看。”倒是金玦焱开了口,做出一副大度模样。
  阮玉便抬头感激的看他,还笑了笑。
  俩人这种自然而然的互动落入季桐眼中,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只是他能说什么?她,早已是别人的妻子。
  方才那一眼,他发现,她似乎瘦了些。也难怪,不过入府半月,他便发觉,金家这些女人,从大到小,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她一向不谙世事,又怎能斗得过这群人?
  这么一想,心又痛起来。
  可是他能做什么?他想做什么?
  “表哥这话可是说错了!”钟忆柳突然开口。
  她一身柳绿绣粉红月季的短腰绣罗襦,碧玉通枝莲带将腰束得细细的,端端的坐在那,把胸脯子挺得鼓鼓的,又露出锦茜红明花抹胸,看得金宝娇直撇嘴。
  “我记得表嫂出嫁前便师从季先生,如何称得上‘好奇’?该当是……”纤指一勾,拨出一个单音,然后挑了眸,风情万种的望向这边,想要说什么,似是又临时改了口,只唇角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故人重逢吧……”
  “瞧表姑姑这话说的,季先生是教过四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四婶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金宝娇没好气的瞪了钟忆柳一眼,又招呼阮玉:“四婶,你过来瞧瞧,这段曲子该怎么弹?我总是连不好。可也真是的,明明说季先生只教六姑姑、我跟婵姐儿,还有大姐的,表姑姑偏要跟来凑热闹,还什么也听不懂,整天缠着季先生问,害得我们都学不好。又弄了一身的香气,把六姑姑熏得一个劲咳……”
  “娇姐儿!”钟忆柳顿时羞红了脸。
  可是偏又不能说什么,金玦森虽是庶出,可是李氏在当家,金宝娇再小,也是金家的正经主子,而她……
  “四婶,你快过来嘛……”金宝婵也在琴凳上扭起了小身子。
  阮玉哪敢接话?她一开口就得露馅。
  好在季桐匆匆赶来,声音在这一瞬间竟是变得有些喑哑:“哪里不会?”
  这一声,直接让端坐一旁始终垂眸苦练的金宝娥红了脸,而那边,金玦琳的咳声又响起来。
  阮玉忽然发现,季桐的存在除了在丫头们的心里激起了重大波澜,似乎还隐藏着某种深远的影响……

☆、177交出来!

  她垂了眸子,再四下一扫……
  “立冬呢?”
  “立冬根本就没过来。”金宝娇抽空回了句,不忘仰头冲季桐甜甜一笑:“她都好几天没来了……”
  阮玉皱了眉,望向如花。
  如花已经进入忘我状态,一双目光只痴痴的追随季桐的身影,见金宝娇笑得太过谄媚,还“汪”的低吼一声。
  想当初,如花极为抗拒怡然院的药味,如今整天泡在这享受美色,以解相思,倒也不觉得心烦了,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季桐指导完毕金宝婵,再也没有往这边瞧上一眼,就往回走去。
  如花自金玦琳榻边站起,拼命的冲他摇尾巴。
  “咱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金玦焱在耳边低语,也不等她回应,就扬声道:“这里倒是一派书香琴韵的好意境,我们就不打扰季先生教习了。”
  说着,还冲金宝娇点点头,表示对她方才的行为很是欣赏。
  岂料金宝娇大约会错了意,转头大声道:“四叔,季先生是你请来的,教导我们又非常认真。四叔是不是应该摆一席酒,谢谢季先生?”
  金玦焱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就算要谢,也不应该是我来谢吧?你可真会算计,难不成下一步是要把席面摆到清风小筑?
  果真,金宝娇已经冲前面喊道:“季先生,我四叔说,今天散了学要请你去清风小筑小酌几杯呢……”
  死丫头,我什么时候说过?
  可反驳是来不及了,因为季桐已然转了身,朝他微施一礼:“谢过金四爷了……”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金玦焱今天算是真切体会到了。
  好你个季桐,你还想登堂入室?
  再怒视金宝娇。
  金宝娇乖巧的冲他笑了笑,那意思是说,我既是帮了四叔,四叔怎么也得还我个人情吧?
  这丫头,跟她娘是一样雁过拔毛的主儿!
  金玦焱怒火中烧,偏偏阮玉又很歉意的对他低语:“席面的银子,我来出……”
  金玦焱气得几乎要发疯,转头睇向阮玉,自齿缝间挤出几个字:“这点银子,为夫我还出得起!”
  旋即向季桐拱了拱手:“稍后便请先生到小院一聚,略备几杯薄酒,还望先生笑纳。”
  季桐还礼:“客气,客气……”
  金玦焱笑得风度翩翩,然而待转了身,就变了脸色,而等到出了门,已是大踏步的往前去了。
  阮玉叹了口气,懊恼季桐的刻板,怎么就不知道避嫌?而看今天满屋子女性的表现,她已可以预知自己的前景不甚乐观。
  当时怎么就听了如花的请求把他弄来了呢?
  她郁闷的揪了片柳叶,在手里揉了揉,就要丢出去,却见金玦焱停在前面,正跟立冬说着什么。
  对了,立冬……
  每回都以为她去陪金玦琳,结果……
  今天自己若是不去怡然院还不知道呢,这个丫头,没心没肺的,可不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她急忙赶上前,正听金玦焱低喝:“交出来!”
  立冬拼命的把东西往身后藏,仰着头,眼泪汪汪的看他,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模样。
  见了她,顿时高兴起来:“奶奶!”
  阮玉缓下脚步:“怎么回事?”
  金玦焱立即清清嗓子,往前方眺望:“稍后还要请客,得回去准备一下。”
  然后便走了,只是没行几步,又转了头看。
  阮玉收回目光,睇向立冬,绷起脸:“到底怎么回事?”
  立冬看了看远去的金玦焱,犹犹豫豫的把手从身后拿出来:“奶奶……”
  立冬的手上拿着个金镂花嵌松石长方盒,上面还有一封信。
  阮玉接过来,先打开了盒子,一见里面整齐摞着几本书,立即明白东西是谁送过来的,正要拆信,又不由自主的往金玦焱离开的方向望了一眼。
  手打信封封口处收回:“是你取回来的?”
  立冬连忙摇头,眼睛不敢看她。
  阮玉的神色渐渐严肃起来。
  作为内院的丫头,除非采买或告假外出,平日里是不能到大门处晃悠的,尤其是像立冬这样的一等丫鬟。她倒不怕别人说她御下不严,关键是……
  此番一见,竟好似藏着心事似的,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立冬这一辈子怕是就毁了!
  “是千依?”她眯了眼:“好,我去问问他,怎么好端端的不把东西交给我,倒要你送过来……”
  又望望四周:“还转了这么大个弯子?”
  “不,奶奶,不是……”立冬急忙拦住她:“是,是五爷……”
  “五爷?”阮玉皱了眉。
  立冬点头,脑袋垂得更低:“是五爷让我拿回来的……”
  “你在哪碰到的五爷?他都说了什么?”
  立冬扭手摇头,腕子一抖,一样亮闪闪的东西打袖口里露出来。
  阮玉一见,脑子轰的一声。
  丫头们的打扮都是有定制的,若是身上有一两件出挑的物件,都是主子赏的,可是在她的印象里,从未赏过立冬这样一只金丝镶粉红芙蓉玉的镯子。
  她强压住慌乱,挡住穗红的视线,趁立冬扯了衣袖盖住镯子时,仿似无意的问了句:“早前听说五爷在家待一个月就走,可是怎么没了动静?”
  立冬动作一顿,阮玉便见一颗水珠打她眼角滚出,顺着鼻梁滑到了鼻尖,随着鼻翼的抽动,颤颤落下。
  看着这样的立冬,阮玉心里的疑虑已然明了。
  按理,情窦初开乃属正常,只是这二人的身份太过悬殊。
  且看金家能把金玦垚送到当代名儒岑承宪那,就知道对他寄予了多么大的希望,那是将来要出仕的人物,立冬若是跟了他,顶多是个妾室。哪怕金玦垚现在不名一文,也好不到哪去。
  在阮玉心里,女人若是要嫁,就一定要成为男人唯一的妻子。妾室算什么?金成举的十一个月,二房的那几个,还不是被人呼来喝去,想打发就打发了?命都在人手里攥着,怎么抬得起头?而且谁能保证金玦垚只立冬一个服侍的人?立冬那性子,估计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当然,若是立冬非要跟着人家,她也没办法,只是看目前的情形,这点都很困难。
  而且金玦垚她只见过一次,还是颇显轻狂的少年,如何能给立冬一个稳固的依靠?
  再说,谁知他揣的是什么心思?
  这个时空,男人觉得一把茶壶配几个杯子乃是天经地义,万一他只是逗立冬玩玩,更或者……
  到时他甩手走了,立冬怎么办?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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