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铁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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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赵闲公子~俺总算把你盼来了。”今天带头扒赵闲衣服的刘铁锤,见到帘子被掀开,回头一看眼前微亮,立刻从火炉旁站起身,舔舔嘴唇搓着手就迎了上来,准备给赵闲一个热情的拥抱。
那忽闪忽闪的暧昧小眼神和粗狂的面孔形成强烈对比,让赵闲莫名一阵恶寒,忙把胡一刀挡在了前头,大声问道:“一边去,你谁啊你,我认识你吗?”
胡一刀也一脸惊恐,挡着胸口道:“你谁啊你,我认识你吗?”
“哎呦~”刘铁锤搓着手热情的笑了笑,丝毫不介意二人的态度,走到身边满脸胡子渣的赵闲身旁,激动的说道:“赵闲公子,俺叫刘铁锤,这个瘦子是张杨,这位是王程,俺们对你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相传赵闲公子你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面如冠玉目似朗星、眉如墨画声若龙吟,一身白袍翩翩若雪,所过之处芳香袭人,乃是才貌双绝的人中龙凤……”
刘铁锤兴冲冲的说了半晌,赵闲心中飘飘然听的正高兴,他突然话音一转,又道;“今天一见才明白,你长得其实跟俺差不多,壮的跟我家大水牛似的,一点都不像个读书人。”
第四十九章 习武
“铁锤兄过奖了。”赵闲看了看一脸大胡子矮壮矮壮的刘铁锤,心道:你什么眼神,爷这线条凌厉俊朗外表比你帅多了好吧。不过转念一想,赵闲觉得是脸上胡渣的缘故,他把东西放到空着的床位上,摸了摸下巴对着热情的刘铁锤问道:“铁锤兄,你这儿有剃胡子的物件没?”
“有哇!”刘铁锤招呼赵闲和胡一刀在火炉旁坐下,然后拔出挂在墙上的官刀,递给赵闲道:“赵闲公子请用。”
“额…铁锤兄,你太客气了。”赵闲嘴角抽了一下,接过来大刀比划了一下,觉得这样太危险,玩意把下巴削了怎么办,他又问道:“还有铜镜之内的物件没?”
“有哇!”刘铁锤再次从墙上拔出一把擦的雪亮的官刀,递给赵闲当镜子用,同时道:“其实男人有点大胡子挺好,大姑娘小媳妇心里可喜欢着,只是表面不好意思说出来。”
胡一刀和其他两个同屋的人打了声招呼介绍过自己后,听到聊起女人立刻来了兴致,好奇问道:“既然喜欢为啥不好意思说出来?我觉得她们应该喜欢面白无须、身形清瘦的男人。”
“这你就不懂了,瘦的跟鸡骨头似得中看不中用,表面喜欢心里能满意吗?”刘铁锤舔舔嘴唇露出一丝银荡的笑容,看胡一刀才十六七岁上下,他笑道:“你还是个雏儿吧?”
“怎么可能。”胡一刀立刻摇头,摆摆手道:“我怎么可能是雏儿,我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我和闲哥都是出了名的风流种子,以前在常州那家窑姐儿不知道我俩的名号,是吧闲哥?”胡一刀怕刘铁锤不信,还转头问了赵闲一句。
赵闲正举着两把官刀刮胡子,听到胡一刀的话,不禁暗中埋怨道:这小子,干嘛把我拖上!
还是个‘雏儿’的赵闲点点头;脸色不自然的道:“是啊。”他心中暗叹了一声,在一群大老爷们间说自己是处男,真是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没看出来啊。”刘铁锤对胡一刀的话大为意外,赵闲的‘风流韵事’他倒是听过,没想到胡一刀屁大点小孩;也是个风月老手。
那叫张杨的瘦子本以为赵闲这种名声在外的‘才子’脾气会非常大;看不起他们这群穷当兵的,没想到赵闲为人挺亲和。现在聊的都是男人之间的话题,他表情放松了不少,也凑了过来道:“既然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那我也不藏着掖着,听说腊月十五那天秦淮河荻花坊会竞选花魁,到时候整个金陵的红牌都会前去,想要的女人应有尽有,只要有钱连荻花坊的老鸨儿红姑都能叫出来陪客,要不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凑凑热闹?”
老鸨儿都叫出来陪客,谁这么重的口味,赵闲异常惊讶,看来这时代男人的口味挺重的,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没有做声,继续抬手刮着胡子。
胡一刀闻言跃跃欲试,又苦于口袋里没多少钱,只能急吼吼的拉拉赵闲道:“闲哥,一起去逛逛呗,你现在可是名震江南的大才子,就算我们不拉你,也很有人邀请你前去的。”
“到时候在说。”赵闲对那着地方不怎么感兴趣,随意应了一声。
胡一刀失望的叹了口气,和刘铁锤等继续聊起了女人的话题,说的头头是道就跟真做过是的,逗的赵闲不停摇头轻笑,最后也跟着加入了战团一起聊了起来。
凭借赵闲两世为人的惊人阅历和数百部毛片加实战的熏陶,那滔滔不绝高潮迭起的场面从他口中说出,听的刘铁锤等人无不惊叹,没想到花样能如此繁多,体位能如此特别,一时间众人都被赵闲的‘才气’震住佩服的五体投地,一只聊到入夜才罢休。
夜,在充满老爷们的军中,是冰寒而枯燥的。
天地间,似乎所有的物事全停止了呼吸。
偶尔一些夜间活动的小老鼠钻出了艹场偷偷跑动几步步,重又隐入角落。
“呼呼~”一阵阵如雷贯耳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颇为明显,特别是对于躺在刘铁锤和胡一刀旁边的赵闲来说。
赵闲睁眼看着房梁,脑中清醒没有丝毫睡意。今天李玉的敌意已经很明显,赵闲并不知道李玉和李雅表亲的关系,仅凭一个姓氏很难联系到一起,所以赵闲想不通李玉为何对他下手。
赵闲排除了其他可能,也隐隐猜到或许是因为杀了李雅和钱三的原因,他心中不由谨慎起来。
上次和李雅冲突的时候并没有提防,差点害了小梦的姓命,赵闲现在还心有愧疚,这次无缘无故又被人盯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犯那样上次的错误。赵闲思念至此,不禁想出去通知黄天天一声,毕竟黄天天和他有一纸婚书,关系也不错。她老远跟着跑来,今天又当着岳季恒的面袒护他,很多人都知道了黄天天和他关系不俗,若要对付他肯定会瞄上黄天天,赵闲觉得明天得找机会提醒她一声。
“啪!”一声轻微响动从屋顶踹来,细小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和耳旁的呼噜声一样明显。
赵闲猜想应该是怡君来了,便掀开暖烘烘的被子站了起来,天气太冷的缘故把他冻的抖了一下,忙穿好衣服轻轻打开门走了出去。
怡君站在外面高墙的转角处等着,与白天不同的是肩上裹了条毛茸茸的狐皮披肩,火红的颜色在夜晚甚是惹眼,线条优美的颈项;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少了平时的慵懒多了许些雍容柔美,三千青丝上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自耳边垂下至胸前,双颊边因为天冷能若隐若现的说不出的娇嫩,就跟一朵火辣辣的玫瑰孤零零插在雪地中一般。
军营夜晚仍有人巡逻,赵闲怕惊动他人,没有作声便跟着怡君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今天见她的小院子里。
怡君在院中停下身来,紧了紧身上的狐皮披肩,回过身打量赵闲几番,眼睛突然透出一丝异样,夸赞道:“你把胡子刮了精神不少,白天你看起来就跟个野人似的。”
这还用你说?赵闲颇为闷搔的摸摸下巴,左右看了看这静悄悄的小院子,想到白天怡君说给他好处的事情,不禁笑眯眯的道:“怡君姑娘,大半夜把赵某从被窝中扯起来带到这里,没有足够的好处我可是会生气的。”
怡君嫣然一笑,点头道:“我给你的好处自然会是足够的,就看你有没有能耐消受了。”
我没能耐消受?就凭我这好身材,对付你一个小女人还不是绰绰有余。赵闲坏坏的想了一下,打量着怡君调笑道:“怡君姑娘放心,你尽管拿出毕生所学对付我便是,我要皱下眉头就不是赵闲。”
想到怡君秒懂‘吹箫’时的模样,赵闲心中微微一荡,眼中的暧昧意味更多了几分。
赵闲明显带着调戏意味的话语,怡君听到后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模样,反而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要用毕生所学对你?我中午说过不成?”怡君蹙眉思索了一下又摇了摇头,确定中午没告诉赵闲晚上要来教他武艺,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见赵闲‘跃跃欲试’准备接招的模样,怡君也不拖沓,从院墻边上取出两根黑沉的木棍扔给赵闲一根,掂量几下娇笑道:“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说,接招吧……我打!”
接招?接招应该在床上,拿棍子干什么?赵闲正观察手上的木棍有何不同,就突然听到一声娇呵,迅速抬头一看便觉脑子一阵闷响,剧痛让他头昏眼花。
赵闲大惊失色,捂着额头退后几步莫名其妙怒道:“你疯了,打我干什么?”
怡君没想到赵闲用脑袋接她的招,失手敲了赵闲一下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红无辜道:“教你武艺自然要打你,谁让你拿脑袋接的。”
教我武艺?就你这种半吊子杀手来教我?赵闲又好气又好笑,总算明白怡君所说的好处是什么了,原来是偷偷摸摸教他武艺。
赵闲把棍子一扔,看着一手捏着披肩防止滑落,一手持棍对付他的怡君,没好气的道:“怡君姑娘,我没记错的话,你上次在我的铁匠铺外刺杀沈凌山,差点被沈雨那个小丫头搞死,还有今天翻墙都差点摔一跤,这样的功夫我就算学了,也没什么用吧。”
敢说我武艺不行?怡君立刻急了,她和另外两个武艺极高的刺客想比要差上许多,可对付赵闲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赵闲鄙视她武艺不好还提中午的丑事,怡君不禁羞愤交加,带着怒意轻呵道:“有没有用,你自己试一下便知。”
怡君把柔软的狐皮披肩扯下来扔到旁边的石桌子上,露出一身柔软的大红衣裙,玉手持着黑沉的长棍狠狠扫向赵闲的下盘,火红的裙摆迅速旋起,露出下面一双镶着珠子的漂亮靴子,脚尖轻旋带动柔韧的纤细腰肢,把这一棍的声势提升到极致,划破冰冷的空气竟然响起‘呼呼’的破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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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晨练
怡君整个动作凌厉熟练,隐隐透出一股属于男儿的豪气,和她身上慵懒妩媚气质大相径庭,看起来并不别扭,反而透着一股异样的异样诱惑,如同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一般。
可惜赵闲现在可没心情欣赏,怡君发狠他那里是对手,二话不说跳起来躲过了这来势汹汹的一棍子,木棍余势不减把地上厚厚的枯叶扫的飞溅而起,发出一阵清脆的磨蹭响声。
怡君冷笑一声,一击落空并没有收手,一压木棍的尾部使得的木棍顺势上挑,狠狠击向刚跳起来的赵闲,然后……
“嘭!”一声木棍与‘那啥’相碰轻微闷响。
“哦~”赵闲如遭雷击,浑身猛的一抽脸瞬间绿了,毫无悬恋的倒在了地上。他强忍着剧痛没让自己做出失态的动作,双眼通苦的瞪着怡君,面容扭曲的道:“你,你够狠…哦~法克你先人…”
“啊!〃怡君再次失手更加尴尬,也知道打错了地方,脸上变的绯红绯红的,看着坐在地上抓住头发额头上全是冷汗的赵闲,她忙把棍子丢到一边,蹲下身扭捏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没事?要不你来试一下?赵闲很想把怡君按住狠狠冲她的大屁股抽几下,这是到了哪门子血霉,此女典型的胸大无脑。
怡君一脸愧疚,又不好意思检查那个地方,只能脸红红的掏出一块手帕,给赵闲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声道:“对,对不起,我也是为你好……”
为了我好?都快断子绝孙了也叫为我好?赵闲实在忍不住抬手抓住怡君的手腕,咬牙切齿的道:“怡君姑娘,你为何突发奇想教赵某武艺?我那儿得罪你了?”
怡君忙抽回自己的手,看着赵闲气愤的摸样,她委屈道:“你现在从军入伍随时都有可能上战场,若无点武艺防身很危险的,我只是怕你战时遇到危险才想教你武艺。”
原来如此,赵闲瞬间无话可说,怡君说的也有道理,他这身力气在世上估计少有敌手了,但力气归力气和武艺是两码事,上了战场个人武艺的作用虽然不大但总比没有好,念在怡君一番好意,赵闲也不好怪她。
赵闲龇牙咧嘴忍了片刻疼痛才消减,他松了口气慢慢站起来,看着怡君不好意思的模样,无奈笑道:“多谢姑娘的好意,只是你这没轻没重的,我怕好没学会就被你打死了。”
怡君脸色涨红道:“我只是许久没使这套枪法手生而已,练习几次就好了,教你绝对没问题的。”
赵闲无奈点点头,捡起木棍挥舞了几下:“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有些地方是不能打的。”
“嗯~”怡君脸上一红,也捡起地上的木棍,手腕轻轻一震黑沉的长棍便颤巍巍的弹了几下。她双手持棍娇声道:“接好了,呵!”
“啊!”一声惨叫传出又戛然而止,幸好此处离营房教远无人居住,只有几只耗子探出头谨慎的望望,又缩了回去。
翌曰清晨,因为是冬天,天色阴暗,深冬寒风刺骨,冻得脸颊生疼。四处还黑乎乎一片,墙边老树和枯草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霜花,一片片房屋的顶上也雪白的,看样子昨晚下了雪。
先锋营众多军士早已穿戴洗漱整齐,快步跑到了先锋营的训练场上集合,数千人集体站在寒风中黑压压一片,呼出的热气让宽大的场地有种云里雾间的感觉。
“闲哥,你脸上怎么青了一块?”胡一刀裹着新发的黑色武服,哆哆嗦嗦的站在人群之中,脸上因为天冷冻的发干。
“昨晚起夜摔了一跤,一不小心碰墙上了。”赵闲随意回应了一句,精神不振的打了个哈且显然没睡好,昨天晚上他被怡君那没轻没重的女人折腾了半宿把他累的够呛,怡君倒是兴趣无穷玩的挺开心,失手不知多少次后才悻悻收手,还说明天晚上继续,赵闲心里恨不得把她摁住也没轻没重的收拾她半晚上。
摔一跤把额头撞青,难道脸先着地的?胡一刀幸灾乐祸的闷笑了几声,便不再言语。
此时场中静悄悄的,冻的哆哆嗦嗦的岳季恒穿着一身武服站在前方训话,众人则凝神倾听眼睛却不时瞄瞄开饭的地方,看来肚子都饿了。
岳季恒小脸冻的煞白不停的搓搓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