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幸的重生 (完结)作者:鸡鸭鱼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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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巧的是,赵熙是个合格的皇帝,更是皇帝中的翘楚。
赵熙看着顾长华只动自己动的那半边菜,只觉得有些好笑,又有点悲哀,好笑之处,他要算计一个人,怎么会用如此简单的手段,悲哀之处,在顾长华对他的防备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更悲哀的是,自己这次确实是想算计他,他的防备没有错处。
只是,放错了地方。
香炉里,缓缓的燃烧,殿中却没有任何的香气,不是珍贵的龙涎香,也不是厚重的檀合香,不是淡雅的让人闻不出的任何香料,即使鼻子最为灵敏的人,也闻不出殿中香料的的味道,那是因为这种香根本就没有味道。
无色无味,春宵醉。
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春药,而且一种能增强人性欲的春药,和其他的春药不同,春宵醉,因为里面有几种珍贵的药材,药性温和,不伤人的身体,却能勾起人的□,历代帝王常用它助兴。
那是给男人用的春药,而不是给“女人”用的春药。
赵熙把春宵醉用在顾长华身上,不是要上顾长华,而是要顾长华上自己。
只有这样,才能在顾长华的心里打开一条细缝。
药效应该起作用了,现在顾长华应该觉得头晕晕乎乎的,神智飘散,身上仿佛点了一把股无名火,开始发热。
赵熙冷眼看着,男人的欲望就是开闸的洪水,是不能收放自如,更何况在药力下的身不由己,而顾长华不仅是一个没有碰过人的“雏儿”,而且是一个享受过欲望的老手,顾长华两辈子的经历,使他有了“雏儿”和“老手”的全部优点,就像是一个吃过山珍海味的人,突然被饿了一个月,然后又有人把山珍海味,放到顾长华的面前,他能忍得住吗?
就是他能忍的住,赵熙也不会让他忍得住。
“别忍了。”赵熙眼神越来越明亮,目光灼灼的盯着顾长华,几乎把顾长华盯出一个洞来,又像看自己抓下的猎物。
“你卑鄙。”顾长华按着桌子,起身,踉踉跄跄的走了几步。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的内侍宫女已经全部退了出去,殿里空无一人,门窗紧闭。
——无路可逃。
赵熙看着顾长华的动作纹丝不动,静静的把一勺子粥,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慢慢的咽了下去,“你以为,朕费了这么大的劲儿,能让你跑了吗?”
就是你能破门跑出去,也有的是人把你给朕送回来。
顾长华感觉自己身上的温度越发的高了一些,烧得他有些难受,忍不住伸手去扯扯自己的领子,口干舌燥,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稚子,自然知道身体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男人女人,却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偶尔早晨男人照例的勃起,他都是用手解决,今天欲望来的如此猛烈,他自然之道,是怎么回事。
在他防备之下,他还是着了赵熙的道儿。
他一下在倒在了地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早晚会要这么一天,他也无数告诉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只是他没有想要,赵熙忍耐的时间,要远比自己料想的时间要短得多,只有一个晚上而已。
恍惚之中,他看到以前的顾长华和现在的顾长华,重合到了一起,他再也没有办法,自欺欺人的欺骗自己,他,顾长华可以重新开始。
赵熙踱着脚步,走到在蜷缩在地上的顾长华面前,横抱起来,放到了龙床上,“你知道朕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过。”
除了一个你,顾长华,他现在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得到你。
哪怕是他放弃帝王的尊严。
赵熙伸手正想给他宽衣,手被顾长华按住了。
顾长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压抑欲望已经费了他全部的体力,说是“按”,其实不如说是搭在赵熙手上,赵熙却没有挣脱。
顾长华喘着粗气,“你非要这样吗,赵熙。”两辈子,你就不能换一个方式吗?总是用这样的手段。
“朕要得到你。”赵熙一手按住他,另一手开始拉开他的腰带。
片刻之间,锁骨之下,顾长华已经裸露了大片的胸膛,和他印象里的一样美好,虽然比以前有点胖,但是手感更好,也同样仿佛丝绸一样的光滑,白皙,紧致,更闪着玉质的光泽。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扔下下去,赵熙再无掩饰的巡视自己的领地,从脖颈,肩膀,胸膛,小腹,在往下,是顾长华高高翘起,非常有精神的玉茎,铃口出已经湿润了。
赵熙亲吻他的欲望,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身体一颤,在他吻上他欲望的一瞬间,顾长华小幅度的弓起,就像是要把他的欲望塞进自己的口里。
忍耐应该已经是仅限了吧?依靠意志力压住,被药物引起的男人的本能欲望,甭来就是一件不太靠谱的事情,春宵醉的药效,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的清楚了,他用的是最大的剂量,顾长华能忍到现在,赵熙已经佩服了。
顾长华情不自禁把手伸到自己的下身,想抚摸自己欲望,却被人阻止了。
“今天你躺着就好,其他的我来。”
顾长华的欲望已经到了极致,隐隐有青筋,赵熙看着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大概药下的过重了,第一次操作有没有什么经验,他的节奏没有把握好,估计等到自己准备好,顾长华也快废了。
赵熙慢慢的俯下身,一寸寸的把顾长华的欲望吞进嘴巴里,他一边死死地按住想要弓起身的顾长华,防止顾长华把他的欲望都伸到他的嘴里,他一边回想着别人给他做口活的动作,慢慢的模仿,在几次用牙齿磕到口里的性器之后,顾长华终于泄在了赵熙的嘴巴里。
他丝毫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些着迷的吞咽了下去,他吻上顾长华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嘴巴,沿着轮廓细细的舔舐,再慢慢探进去。
此时,顾长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显得尤为乖巧。
“你要是总这乖该多好啊。”赵熙有些食髓知味,越发的不肯离开顾长华的嘴巴,他压抑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和顾长华嘴唇相贴,就这么,赵熙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顾长华看见赵熙光裸的身体,眼睛陡然的亮了起来。
他需要发泄,他需要释放。
在欲望的支配之下,顾长华的力气骤然增大,如同一个奇迹,他居然一下子把武力不低的赵熙压在了身下,被顾长华掀翻的赵熙,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应该欣喜与自己快得偿所愿了吗?
感觉自己身下的身体,顾长华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理智全无,他还不曾碰过女人,他熟悉的只要男人相交方式,他熟门熟路的摸上了赵熙的后门。
愣愣的一根手指就捅了进去,只觉得那处温暖湿热,让他再也把持不住,只捅了几下,顾长华对准穴口,就要提枪上马。
等一下,他还没有润滑呢,直接进去会死人的,赵熙想要证明自己爱顾长华的诚意,同时让顾长华出一口气,但是没有想过把自己弄成凄惨的样子,要知道他下的药量足以让顾长华持续一整夜,一整夜之后,他还有命在吗?
而且,他上了顾长华那么多次,也没有直接硬进去过啊。
赵熙向后缩了缩,要被顾长华拽了回去。
赵熙抓紧时间,拿润滑药膏自然是不可能了,他只能舔湿润自己的手指,探向自己的后方,帝王之尊,何时做过这种事情,他只能忍着尴尬和疼痛,自己开拓自己的后方。
一根两根三根……
“记得朕是谁吗?你要记得朕是谁。”
说完话,赵熙就感觉一阵撕裂的疼痛席卷全身,犹如一个烧红的铁棍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顾长华本能的律动,欲望的积累和药效的叠加,让他不知疲倦在赵熙身上耸动,他只想进入的深一点,更深一点。
赵熙疼的直抽筋,同时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他从来不知道雌伏在男人的身下,是那么的疼,他也让顾长华也这么的疼过吗?他比自己更多的,还有绝望。
自己身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应该是血吧,这下,自己应该诚意十足了吧,赵熙苦中作乐的想。
赵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自己不能启齿的地方亮亮应该被伤了药,被褥上应有的血迹和白浊,已经全无痕迹,自己的身体也很干净。
被上了药,床褥收拾了,身体被洗了,只是枕边人已经没了。
36、第 36 章
这下子应该行了吧?
赵熙趴在床上,思索着眼前的情势,以及昨晚的自己的战果。
放弃尊严的孤注一掷,是否让顾长华离得自己近了一点?
虽说,早晨,人在他醒来之前就跑了,但是知道给自己上药,应该还是有些心软,他可不相信,一群奴才敢碰自己如此隐秘的地方,不要说是上药,就是碰触一下,都是死罪。
反之,从人跑了这点来看,恐怕离最好的结果还是有些距离,赵熙没有奢望毕其功于一役,他只希望在开战之前,先让自己占一点伤上风,只要一点点,在他们决战的时候,就能取得决定的性的胜利。
他能告诉顾长华的,就是自己要得到他的决心。
只要顾长华明白,自己非他不可,知道他放抗不了,逃拒不开自己,人潜意识的就会选择对自己的有力的方向,在顾长华没有察觉的情况下,他的心已经为自己敞开一扇门。
这是依靠顾长华的性格所制定出来的策略,大概连他自己有没有发现,他对“爱”的渴求,如同沙漠中的跋涉的旅人看见绿洲,那么的如饥似渴,不能自已。
他想有一个家,无非就是希望能有一个人真正的爱他,哪怕是一个孩子对于父亲的爱,他也想要得到。
赵熙觉得自己已经摸到了成功的门槛儿了。
“来人。”赵熙因为发烧,喉咙有些沙哑,声音有气无力,他一点都不担心外面的人听不到,如果听不到那就是失职。
帷帐被轻轻的拉起来,刘仁垂着眼低着头,没敢直视自己主子,并且他由衷的希望,自己主子能忘记今天有多少人见过他狼狈的样子,“陛下,太医已经在候着了。”
太医把脉开药。
赵熙的脸已经烧得涨红,宫女轻轻扶起的动作,犹能扯到自己身下的伤口,他把药汁一饮而尽“什么时候走的?”
知道赵熙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们那啥之后的情况,刘仁善解圣意的把顾长华的一举一动记录得到一清二楚,“顾榜眼寅时一刻醒的的,照看了一会儿陛下,三刻从密道中离开的。”
密道,从皇帝寝宫通向赵熙赐给顾长华那所宅院的通道,出口就在顾长华的卧室,是赵熙两年之前借由整修寝宫是修建的,用以避人耳目。
但是赵熙把睡梦中的顾长华,抱到寝宫,就是走的这条通道,神不知鬼不觉。
刘仁还有下一句没有说,就是顾长华看见密道的时候,脸色相当的不好看。
在刘仁看来,顾长华纯粹是恃宠而骄,在赵熙献身之后,就应该诚惶诚恐,任主子予取予求才对,让陛下保持身心舒畅,也是臣子的本分。
刘仁可真没想到,他以为主子费了这么大劲儿,就是要宠幸顾长华,而不是让顾长华宠幸他。
咳咳,食言。
总而言之,他为顾长华准备的热水,药膏,伤药,御医,都用在了自家主子身上。
顾长华不记得谁跟自己说过,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对自己第一个人,都有难以言喻的情感,以后他们无论再有多少个人,他们总会记得第一个。
而男人对于第一个占有的女人总有一股莫名的占有欲,不管是赵熙基于什么样的理由,顾长华不得不承认,这种方法对自己很有效,他再也没有办法把被他上过的赵熙看做以前的赵熙。
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赵熙都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并没有改变自己被□的事实。
明明委屈的是他,但是任何一个人看,一个帝王甘愿臣服在一个臣子的□,没有人比帝王受的委屈更大,在帝王的纡尊降贵之下,没有考虑那个臣子愿不愿意。
但是总不能让赵熙一次,就换他一生吧?
在发泄了几次之后,顾长华身上的药性就已经退得差不多了,看到自己身下凄凄惨惨,被自己操弄的留的血染红了被褥的赵熙,他觉得有些解气,有更觉的他可恨。
好像要上够本一样,在清醒的状态下,他又把他折腾了几遍,凭什么他要让步,就凭这些就想让他心软吗?
顾长华心里憋着一团火,他故意的折腾赵熙,把心里的不忿都发泄在他的身上,反正是赵熙自己下的药,也算他是咎由自取。
他自己心里明白,明明贪好美色的强取,和有着爱慕的豪夺,两者并无本质差别,但是他无法忽略自己心中的那一丝柔软,在知道这就是赵熙的目的之下,他还是不能克制自己心中那不可抑制的柔软。
以帝王之尊,做出的卑微之态,是那么的打动人心。
在醒来之后,他落荒而逃。
他不知上哪儿去?
顾长华活了十九年,他的朋友多在徐州,他没有兄弟,没有知心好友,除了青衣青随还有他的母亲白氏,居然有没有一个全心全意为他好的人,他活得很失败,现在居然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甚至没有一个可以疗伤的家。
顾家要的,不过是顾家的顾长华,而不是自己。
该要自己不要自己,不该要自己的却死扒着自己不放,哪个更悲哀?
顾长华踉踉跄跄的从寝宫回到自己的卧室,就发起了烧,甚至比因为伤口裂伤的赵熙,还要烧的厉害,在赵熙还奢望着顾长华会看他的一眼的时候,顾长华烧的人事不省,请来的大夫也只能留下“忧思过甚”,“心病还须心药医”等抽象的言论,药灌了下去,烧去丝毫不减退。
赵熙听到消息的时候,已经事情发生的第三天。
原因是,当刘仁来顾宅宣读赐婚圣旨的,昏迷的顾长华被抬了出来,吓的刘仁当下就差一点没有跪下来,直接把明黄的圣旨塞到顾长华的怀里,火烧屁股的就跑了,哪怕第二天被御史参奏闹市纵马,也骑着马,用了半刻钟的时间,就跑回了皇宫。
顾长华醒的时候,就看见了赵熙通红的眼睛。
“你差一点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赵熙不想说也许在顾长华没死之前,他也许会先行一步,他不要再死在顾长华的后面,没有顾长华,连呼吸都是煎熬。
赵熙通红的眼睛里,掉出了大颗的眼泪,砸在了顾长华的手背上。
他再怎么认为赵熙可恨,但是也知道,赵熙做了帝王能做的一切。如果他是一个女人,只要能得到现在的一半,就已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