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玩谁-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龙飞烟听见自然不好拒绝,便点头答应。杨开最放心的便是他,丝毫没有再多说,迅速离去。
一时傲楚雁还看着死去同门的尸体垂泪,龙飞烟在冷色的月光下也只望着眼前黑洞洞的湖水,半晌见她哭得伤心,于心不忍,终于还是放下了芥蒂,轻声道:“人总是要死,你何必难过?”
这本是出于好意的话,可惜龙飞烟向来不善于交际,也不晓得此时说这个不妥。加上傲楚雁自小和师兄们一起长大,同忾之情非同一般,伤心还来不及,听了这话只觉得胸口被刺了一刀,她又内心柔软,不喜欢和人争执,便哽咽道:“二公子不是我门中人,不晓得那些过往欢愉,自然不晓得我的伤心。”
龙飞烟听了这倒没什么,可见傲楚雁落泪更厉害,他隐约察觉自己所说的并没有安慰她,可又不忍见她哭,便道:“我是不懂,可我不想听你哭。再说你也打不过那些刺客,也救不活他们,哭也白白浪费眼泪,反而扰得他们不得安宁。他们泉下有知,说不定还要笑话你。外人看了也觉得不好。”
这话也是龙飞烟能想出的安慰的话,不过也是宽慰傲楚雁,可因这种说法太过直白,不仅显得冷酷反而还有讽刺意味一般,说得傲楚雁心中大为惊异。傲楚雁自小被父母疼爱,虽然知书达理,可内心还是有些自傲,自尊,她父母一直夸她剑法好,武艺强,这里龙飞烟直言她的能力不济,叫她难以接受。
一时傲楚雁带着泪眼看着龙飞烟,难以置信地道:“独孤二公子莫非是看我哭觉得我懦弱不堪?我哪里是二公子这样理智人物。人亡故,掉泪是常事,唯独二公子觉得可笑。我便不用你保护我,也能自保的。”
说完便拿了剑走。
龙飞烟只觉得自己一直在安慰她,却不晓得她哪里来的气,心中也发懵。见她走,龙飞烟想起杨开的话,紧忙拦住她:“等一下,你不能走。”
傲楚雁听见,瞪着一双泪眼,道:“为什么不能走?我要去杀了那些黑衣人替我师兄报仇!”
龙飞烟不知如何应答,只好看她道:“教主有令,让我看着你。”
听了这话,那里又为龙飞烟之前的话受伤,傲楚雁哪里肯留,便推开龙飞烟的手道:“多谢二公子,我不用你保护了。”
龙飞烟却想着这里情况不明,她一个人定然不安全,不同意她走,这里两人就争执起来。
傲楚雁哪里能是龙飞烟的对手,虽然想着这是独孤教的二当家,情理上她不好真用剑,便换用剑鞘来退敌。龙飞烟却轻易看穿她的雕虫小技,也不和她耗,直接明快地点她手上的麻穴,叫她的剑“哐当”一声就落地了。傲楚雁挨这一下,一时手上就没了力气,她才痛失师兄,这里再见龙飞烟如此,想着他欺负自己,怎么肯罢休。干脆上了双手,龙飞烟见她动真格,为免她添乱,干脆点了她周身的穴道,道:“教主没有回来前,你都在这里站着。”
这样做是龙飞烟自认为省事的法子,可却有些不近人情了。而傲楚雁娇弱,哪里受得了,可喊也喊不出声,打也动不了手,自己又冲不开穴道,只好站在那里默默地流泪。
如此龙飞烟也站着,傲楚雁也站着,除了傲楚雁的呜咽哭声再没有其他声响,足足过去了有小半刻,后过一会子杨开过来了。
杨开见这里两人都在,心中还宽慰,可等见傲楚雁一动不动,他有些奇怪,龙飞烟便道:“她太吵,我点了她穴道。”
杨开一听这还了得,紧忙给傲楚雁解穴,傲楚雁得了自由,心中的感激和委屈一下倾泻出来,便抱着杨开“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杨开见了,气得和龙飞烟道: “你这是为什么?即便是天大的事情,你一个男人也不该和女人计较。我以为你办事稳重才让你看着的,早知道你这样对她,便不让你照管她。”
龙飞烟本意不想和杨开吵,也要解释的,听了这好似责备下属一样责备自己的话,便冷声道:
“她爱哭,我听不惯。所以点了穴,你便不高兴,杀了我就是。”
这话说得杨开气上心头。
想着傲楚雁师兄才死,傲楚雁自然要哭,龙飞烟这么做与强盗有何区别?再想起龙飞烟对傲楚雁似乎一直怀有芥蒂,杨开晓得他妒忌,也不去弄明白情况,便气道:“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讲道理的。常说你冷,我看你冷到骨头里去了,她一个羸弱女子,和大男人不同,你即便起了争执,也就不管就好,何必动手。也不晓得怜香惜玉一些。还说出这种话,唉,真是听得人伤心!”、
说完又忙对伤心的傲楚雁道:“他从来这样冒冒失失没心没肺的,也不是故意的,我和你道歉,不要为刚才的事情记挂在心里。”
傲楚雁听了这话好似春风暖心,摇头道:“没什么。独孤公子在,什么都好了。”
可这话龙飞烟哪里受得了。本意他有些不喜欢傲楚雁,两人的争执也分不清谁对谁错的,杨开却着急为他认错,还这样在傲楚雁面前训斥他,伤害了他的心。
一时他见两人目光相接,一副情意深重的模样,便冷声道:“我是没心没肺,你第一天才知道么?倒是我不在你们眼前才好,叫你生气,叫她也伤心。倒是用我给她做了人情,你们皆大欢喜来了。这么看来我从今还是不在教主眼前出现的好!”
说完不自觉地又咳嗽起来,却甩开衣袖就走。杨开听见他咳嗽时本意心里也挂心得很的,可听见他言语这样激烈,又是在外人面前,叫他没面子,便也不高兴。
傲楚雁见两人为自己争吵了,忙道:“独孤公子,你别和你们二公子争执,被门人知晓了怕不好。都是我不好。”
杨开只是道:“他这样没来由地对待你无理,本来就没有道理。”
说了终究没有追上去,又因为要处理手边的事情
62、一场争执 。。。
,只说等过后再讲。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的误会,唔……
63
63、心悬 。。。
杨开和龙飞烟又争吵的消息,钱求多等人还是之后才知道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结果如何,大家却都明白地看见了,冷战。本来昨晚才遭遇了刺客,最要紧的还是先处理刺客的事情,可在独孤教的门人眼里,教主和二当家发生了矛盾,这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尤其当掌药使开始发愁的时候。
咕咚咕咚,药罐子在火炉上晃动。
火炉边坐着一名沉默而清俊的男子,发梢刚够到胸口,发尾用草绿色的绳子一系便罢,只在额前及两鬓垂下几丝。他眼里映入药炉里的火光,时而拨弄炭火调整火候,好似这药是烧给自己爱人喝的一般,连不小心飘到药盖上的灰也小心地擦去,深怕掀盖取药时脏了药汤。
“鬼针,药好了没?”
“快了。”
一时药好。鬼针紧忙将药汁倒出,小心吹了吹,他本想自己去送药,可是最终他还是把药交给了身边的人:“好了。”
“那给我。这次凭我三寸不烂之舌,一定叫他喝下去。”
卷起袖子,艳向红信誓旦旦地进去了,可谁想没多久,药又被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
见药一点都没有动,鬼针低声道:“为什么不劝他喝?今天停了药,过几天病情就要严重起来的。”
艳向红用帕子擦擦汗,无奈地道:“可我有什么办法?我说了啊,躺着只咳嗽,却不喝药。说‘喝药也半年多了,终究无用,治不好便不要治了,省的大家都辛苦。’,我说,不喝药,教主要骂我们,他说什么‘你放心,他无暇顾我’。唉,只要和教主吵架就拿自己来赌气。”
看了眼屋子里,鬼针低头想了想,却终究没敢进屋,只是继续热药。
“喂,你说这教主是不是真看上了那个什么傲楚雁啊?”
傲楚雁是华山掌门的女儿,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和独孤教教主杨开的初恋情人阿香长得一模一样。
鬼针想到这里,心中怜惜屋子里病着的人,将扇子握得更紧了。
艳向红晓得他爱恋二当家,又是个闷葫芦一样的人,看他不回答,便托着腮,自己回答道:“只是我看教主也不能喜欢她啊。虽然这傲楚雁是挺漂亮的,性格也说得过去,可和咱们二当家比就差远啦。极乐宫少宫主季乐那小子,什么美人没见过,咱们二当家被他瞧去后,他就要死要活的,纠缠不休。再看你这个呆子,不也……”
这话似乎说破了什么,鬼针不及他说完,将扇子用力一放,瞪着艳向红,艳向红晓得这话不能乱说,咳嗽一声,道:“啊,总之啊,怎么看,咱们二当家都不能不如傲小姐嘛。况且二当家和教主是从小一起长大,共患难同生死的青梅竹马,教主明明又喜欢得了不得,怎么两个人能为傲楚雁起争执呢?唉,你看看,这都又一天了,教主和灭无心说是去郭盟主那里处理刺客一事,一整天都没回来。”
话落,艳向红可怜兮兮地瞧了眼屋子里头,道:“灭无心那小子对二当家又阴阳怪气的,还不晓得在教主耳边怎么添油加醋呢。上回说要二当家对郭千乘牺牲美色用美人计,我就晓得他狼子野心。巴不得二当家失宠,他爬到教主身边去……”
“哎呀,阿艳啊,怎么一天到晚就听你和女人一样在那里偷偷地议论别人啊?就不会少说一点么?”
大半夜本该是安睡的时候,谁想又来了一个人。他已经脱去了平时常穿的绣铜钱的金边长衫,也脱了帽子,可依旧在手里拿着一个算盘。这便是钱求多,一时他道:“教主还没有回来呢?”
艳向红道:“你看是回来的样子么?”
钱求多四周打量了一圈,又道:“二当家呢?还没有喝药?”
那里艳向红只是叹气:“这热第三次了。”
钱求多便也有点抑郁:“怪不得你们这里苦着脸。
说完钱求多也坐在了一边,艳向红见了,挥着扇子道:“诶诶诶,大屁股,不要坐我身边。”
钱求多道:“诶哟,谁是大屁股?上回坐马车,挤得我没处躲。被我说一句记到了现在,你有没有这么小气?“
艳向红哼一声:“有。”
钱求多瞪他一眼,搬了椅子到鬼针身边:“我不和他说,女人一样,和你说。咱们不如去一个人把教主请回来,给二当家哄哄。不然这样下去,小病成大病,到时候年纪轻轻就落个病根,到我这个岁数就完啦。”
鬼针听了,握紧手中的蒲扇。他管治病,最晓得利弊,如何能不懂其中厉害?可那里的人真是和铁了心一样了,任由那药热了又冷冷了又热,也不肯喝一口。
“哎呀,老钱,你说得对。你快去请教主回来吧。”
“你怎么不去?”
“你管钱,有借口啊。就说账房里有事情要谈,然后把人都喊走,私下里和教主说。”
“前天才和教主报过了,哪里又去报?你去救好。反正你婆妈,整天事情多,教主也知晓。”
“喂,你能不能不要婆妈婆妈挂嘴边?”
“敢婆妈还不敢人说。”
“我和你谈正经事,你这里……”
“阿钱,阿艳,你们两个安静点。”
“喂,什么叫我安静点啊?”
“对啊,是他整天和我找麻烦。”
“……”
“你们这里聊得倒挺开心。”
突然,三人这围着药炉正不可开交,院子的门被人推开了。推门的是两个侍从,而侍从身后走出来的不是其他人,却是灭无心。
“怎么是你?”
见来的人,艳向红微微抬起眉头。艳向红和灭无心之间矛盾颇深,彼此都有些看不起。艳向红看不起灭无心的无情,灭无心看不起艳向红的男人女样。不过在杨开面前,他们彼此都还好。
“教主让我来的。”
听见这个,艳向红脸上的不喜欢收敛了一些,一时他眼中一亮,道:“教主让你来的?是不是要问二当家……”
这里还没说话,那里灭无心眉头一抬,随即否认:“不是。教主说要鬼针和我一同去一趟,为人验尸。”
“哈,验尸?那教主呢?”
灭无心瞧了眼钱求多,道:“教主现在很忙,今天晚上大约不会回来了。”
“忙什么啊。是看了谁舍不得回来了吧。”
想也没想,艳向红这样低声嘀咕道,而钱求多偷偷用力捏他一下,止住他再说,随即将鬼针推到灭无心身边道:“那你去吧,不过要快点回来。”
鬼针心里想着龙飞烟的事情,哪里肯这样就去,随即对灭无心道:“你告诉教主。我晚一点再去。”
灭无心听见,冷声道:“教主说了不要耽搁,马上就去。那里有人昏倒了要照顾。”
“昏倒了,谁?”
“傲小姐。”
听了这话,艳向红冷笑一声:“这么快怀上了?”
钱求多听了用力踩了艳向红一脚,挥挥算盘,道:“啊,那好好好,去吧啊,鬼针,早点去早点回来。”
“这……”
鬼针还是不肯走,灭无心看了眼放在一旁的药碗,心中明白几分。可是他并不放在心里。只是道:“教主现在很着急。你不过去,晚了一定要挨骂。我为你好,还是快点走。”
听了这话,鬼针明白不去不可,回头又看了艳向红和钱求多一眼,大有嘱托的意思。那里两人一个对他拼命挥手,赶他走,一个无奈地瞧着他,示意他快去,鬼针只好跟着去。
艳向红见人一会子全走光,坐在椅子上头生闷气。钱求多便道:“你气什么?一切还是顺其自然,终究有个办法。”
艳向红便低声道:“我就讨厌教主这样,见到好看的女人就心都飞走了。”
钱求多道:“你怎么知道教主心都飞走了?才吵架,自然都彼此要给个脸色,别想太多,想得越多越不清楚。”
话才说完,钱求多瞧了眼天色,突然忙忙地起身,艳向红见了忙道:“哪里去,老钱?”
“哎哟,忘记算账了,今天的账本还有两本留抽屉里头,我去看。”
“诶!”
见钱求多急急忙忙地走,这里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艳向红一跺脚,甩着手里的手帕,气鼓鼓地道:“都是没良心的东西!”
可骂完,他又着急,想了想,把药再热了送进去。
“二当家,喝药吧?第四回了。这药热了四回以后就不能再喝了。今天已经一天没喝药了,鬼针也担心你,我也担心啊。”
隔着帐子,艳向红努力劝说着,可是那里头的人却不为所动。他似乎听见了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