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玩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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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无心听见这个,依旧低着头,眼里却有些变化:“这也不怪教主。教主宅心仁厚,虽也说要用手段,可终究只是皮毛,不够老练狠辣,归根到底是因为教主不似无心这样绝情和无耻。譬如对朝廷交贡这件事情,教主便很看不入眼。以为这样便成了朝廷的走狗,要被武林人耻笑,却哪里晓得大丈夫应不拘小节,能屈能伸,只要能达目的有何不可?韩信尝受□之辱,一时的耻辱终究有洗清的一天,且扬名万世也指日可待。”
龙飞烟听了这些,心中很是佩服。虽然他也觉得这些做法很是和杨开所想的不同,可仔细想想,如今武林谁人不无耻,谁人不不堪?他们这些和那些人比,又能算什么?一时也不否决,打击他的积极性,只是道:“那么依你看,阿开听了你的一定能当上武林盟主?”
灭无心听了,点头:“一定能。”
龙飞烟颇受震动,半晌道:“那……我非要听你的去接近郭千乘不可?”
灭无心听见,沉吟几秒,道:“如今看来还是免了。这件事情若教主决意不同意,我再逼也无用。只是这样以逸待劳,以小损换大益的好计错过了有些可惜。只恨无心面相丑陋,不得人心。”
说到这里,他眼中露出痛恨,摸到了面具。
“若有如二当家的姿容,无心为教主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区区献身一事,何足挂齿。”
这话语中有不甘,又好似有责备龙飞烟的意味,听得龙飞烟有些不是滋味。只是听完这些,想着灭无心的委屈和抱负,还有对杨开的忠心,他很是感慨,随即道:“你不要收拾东西了。”
灭无心听见微微一愣,却见龙飞烟起身便离开。
一时龙飞烟回了自己的房间,一直等到了杨开。杨开听闻龙飞烟寻自己,笑呵呵地问他怎么了,龙飞烟才见他便直面道:“阿开,留下无心吧。”
杨开听见,一时收敛了笑:“怎么突然说起他来?”
龙飞烟听见,道:“无心的才干高于我,他又待你忠心耿耿,我想了,他虽然有一些做法叫人难赞同,可有些也很有道理,于你于独孤派都很有好处。”
说完他将刚才自己和无心的所有话都讲了一通。杨开听了沉默一番,来回踱步。
灭无心自幼便自习兵法,有这些远见也是意料中的。杨开也晓得自己过去在现代所看的那些东西,虽然很高明,可终究不能运用自如,比不上灭无心的灵活。这么一想,杨开也晓得自己轻估了他的本事。
一时龙飞烟又道:“无心是这样的人,说话做事和他的名字一样,都是‘无心’之过。他说他的想法,我们可以听可以不听,真不想做的话,又有谁能逼迫你和我呢?”
杨开听了,沉吟许久,道:“这倒罢了。既然如此,先暂时留下他,等他再胡说八道再打发他去。”
龙飞烟听了,眼中露出欣慰。只是杨开瞧着他,摇头道:“你看看你。还是这样。人算计着如何把你卖了,你还替人说话。我万一听信了他的话怎么办?”
龙飞烟眼中露出笑:“你不会的。”
杨开听了,摇头道:“我虽然未必会,可我愚笨,总有算计不到的时候。这灭无心的思维古怪,又不择手段,都听他的,将来总归有一些算计不到的伤害,到时候后悔就晚了。”
龙飞烟便道:“你也说过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一心为你,你也该多信他一些。终究是为了你好。”
杨开道:“他妒忌你,你可知道?这一回你难道不想,是不是他借机害你?”
龙飞烟听见一愣。仔细想想,又道:“即便如此,要当上武林盟主,你也必须留下他。且无心也可怜,我并不计较。”
杨开见龙飞烟的宽大,觉得他顾全大局,心中很是感动。一时他扶着龙飞烟,低声道:“那我听你的就是。可我有一点,你也要听我的。无心是一把双锋剑,用他的人,既能杀敌,又可能伤自己。我虽想重用他,却每次觉察了这些而放弃。可打发他走,我又的确舍不得,他的才干是难得的。所以在这里犹豫。你今天的话让我
60、灭心 。。。
有了决心,但是我怕他伤害你。因而这里你一定听我的,今后不要插手这件事情,好么?”
龙飞烟自然晓得杨开待自己的珍重,点头道:“我听你的就是。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的。”
一时杨开便吩咐人叫来无心,大约说了是龙飞烟求情,终究留下不打发他去了,灭无心起先听闻杨开不叫自己走,心中颇为欣喜,及至晓得是龙飞烟说话求的,他眼中的喜悦少了几分,只是行礼谢过。
到了夜里,杨开便叫了无心和艳向红,钱求多,向天斩,以及鬼针来,共同商量大事。也因为杨开经历了多重背叛,心境有很大改变,如今只将手段看得重,道义看得轻,也部分接受了无心的意见,这次英雄大会的主要任务也不再是联合正派对付邪派,而是思量如何两面都交好,趁机得利。想起季乐还在谪仙山庄手中,为再度与极乐宫交好,杨开便思忖将他先弄出来,送还极乐宫。
***
“住在此牢中,常望牢顶洞,北斗似铁勺,似铁勺……”
口中念着打油诗,季乐摇头摆脑一会子,始终想不到下句。他望着星空,过了一会子,自言自语道:“这里可真是一个无聊的地方。本来我在这里是想着他们有饭吃,有地方睡,省得花我自己的银子,就勉为其难了,可现在我又想出去走走了。”
一时想起美貌的世伯母,季乐便偷偷一笑,将中午吃饭用的勺子从衣袖里头掏出来,瞧着那勺子摇头晃脑:“北斗似铁勺,撬锁助我走。”
说完他伸手对着那铁勺随意掰弄。因季乐身怀绝技,能将内力化到指间,催生出强力来,这里掰只铁勺就犹如对付软泥一般,随意地捣鼓。一时将那改造过的铁勺插?进锁中,又弄了一阵,只听“喀嚓”一声,锁开了。
“走之走之。”
季乐这样说着,脸上挂笑,瞧瞧行走。季乐视力极好,在黑夜里即便没有灯笼也觉得四处亮如白昼,行走丝毫无障碍。想着美貌的“世伯母”季乐又想去瞧瞧,可谁想才走几步,忽然有人出现在他身后,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季乐哪里走!”
季乐察觉,心中哀叹,完了完了,被人发现了,又要打架。打架太伤和气,还要让心情不爽,真是糟糕。可谁想没等他动手,那抓着他的人就发出闷声,接着摔倒在地。季乐一回头,却见身后站着两个人,不由分说架起他就走。
一时走得快了,季乐不解,道:“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那两人便低声道:“少宫主不要出声。我们受独孤教主之信,得到宫主的命令,送少宫主回极乐宫。”
听见这个,季乐一愣:“哈?”
可眼见自己要出门了,季乐却丝毫没有喜悦之情。一时经过回廊,他抱着柱子,百般扭捏:“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见到世伯母,我不走的。”
那里两人听见,分别疑惑:“什么‘世伯母’?”
季乐便道:“你们不懂的,告诉老爹我不回去。我要给他带一个儿媳妇才回去。”
那里两人更为不解,可没等再说什么,突然有人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季乐的睡穴。季乐还暗叹这好手法,一时却失去知觉,昏睡过去。
那架着季乐的两名极乐宫的人大为惊奇,一回头,却正对上了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其中那出手的不是其他人,就是杨开。一时杨开冷声道
“快带他走。不要再节外生枝。”
那里极乐宫的两人忙拱手道谢,背起季乐就走。一时艳向红冷笑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好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而灭无心在龙飞烟身后,低声道:“二当家可见了?”
龙飞烟听了,道:“什么?”
“极乐宫乃我们如今要联合的一方,那少宫主心中对二当家深为倾慕,不得手不罢休。今后此人若纠缠不休,教主又不肯放人,这就碍着教主的路了。”
龙飞烟听见,微微一怔。而那里杨开见灭无心在龙飞烟身后嘀嘀咕咕,随即拉过龙飞烟,对着灭无心冷声道:“在讲什么东西?事情办完,你们可以退下了。”
一时龙飞烟便随着杨开走,其他人各自回房。而灭无心站在原地,远远望着两人的背影,紧紧握起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回复不了留言不知道是为什么。=。郁闷
61
61、刺客来袭 。。。
却说那一日郭千乘见了龙飞烟,原本坚固的心墙好似遭硕鼠啃噬,终于还是被一点一点撬动。再回忆龙飞烟的轻盈,想起他那至美的面容至纯的眼眸,想起自己抱起他时他那略带惊慌的模样,郭千乘便再难忘记,整日只心神不宁,竟然有些魂不守舍。那里黄琳不知,只说他为何整日有些恍惚,郭千乘自然不敢言明,只是以天气热应答。
谁想如此两日,郭千乘竟然有些难熬,这一晚,拥着黄琳才入睡,郭千乘不消多久便在梦里又见那日误闯独孤教厢房的情形。那梦中,龙飞烟横卧于轻纱帐内,身上只披了单薄的丝服,秀腿微露,正隔着帐子盈盈地看着他。一时郭千乘大为震惊,转身躲去,谁想才转身,那里一双秀手就抱住他,扰乱其心。
那梦里本来郭千乘心中便对龙飞烟念念不忘,这里一搂便是天雷勾动地火,郭千乘心中一股冲动再也按捺不住,电光火石一般将他抱到床帐中,褪去衣物,无所不为。然及至相拥欢愉一番,醒来知晓是梦一场,郭千乘便面上大为震惊且有愧色,趁妻子安睡,偷偷去换了衣服,又躺回床头,暗自后悔。
其实也不怪郭千乘。郭千乘自十八岁有了女儿,如今算来才不过三十六七岁,正是年当力壮之时,黄琳平日里虽也喜好与他亲狎,可却终究难以填补。加上郭千乘所练之功皆为阳功,鲜受阴气所侵,元精充沛,不能不有那些欲求难满之时。
只是白日里恭恭敬敬,正人君子模样,到了夜里却在梦中对人大肆其奸,郭千乘觉得自己龌龊,竟一夜不能安睡。及至早晨黄琳醒来发现丈夫不在身边,出门却见他在那里挥刀练武,颇觉得奇怪。
“相公,你今日怎么起得这样早?”
郭千乘做了亏心之事,这里听见妻子的声音犹如雷鸣,一时面上有了闪躲之色。
“也没什么,天气太热,便起早了,在这里晨练。”
黄琳听见,笑道:“既是如此,那日头也快出来了,再在外头呆着更热,不如回屋里去,我教人把盆里的冰块加一些,再要一碗冰镇莲子羹可好?”
郭千乘听见爱妻关切的言语,心中更为惭愧,连忙道:“这不用了琳儿。你身体本来便弱,冷了对你不好。我一个男人家,抗抗就过去了。”
黄琳听见笑道:“能有什么?”
一边就让人加了冰块,又去弄冰镇莲子羹,郭千乘只好收了兵器坐回屋里。
虽然当上武林盟主,郭千乘却依旧一如继往过着简朴的生活。屋内一切装扮皆是出自黄琳之手,他唯一自己摆弄的就是一张红木桌——这是他母亲去世时候的遗物。他很爱惜。
坐在木桌边,接了那羹汤喝了两口,心中的激荡之情便褪去了一些。黄琳见郭千乘练得满头大汗,又是笑又是怪:“平时也见你练,怎么今日这么卖力?倒好似要和谁拼命一样。”
郭千乘听了更愧疚。可不是要和他内心那个沾染了邪念的自己拼命么?他这刀挥舞一下,就好似砍了另外一个自己一般,每一下他都下了狠劲,希望快快忘记昨晚的那梦。可惜效果却不甚明显。
“相公,依我看,独孤教的人还是不能信。”
郭千乘正喝着甜汤,听了妻子这冷不丁的一句话,愣了一下:“为什么?”
黄琳听见,皱起眉头:“我也不晓得。可我总觉得独孤教行事古怪,有那么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虽说因各地风俗不同,门派规矩不一样,要如何也是他们的自由,可终究我觉得他们不坦荡,将来说不定要给武林带来什么麻烦。”
郭千乘听了这话,道:“这,虽然他们行事古怪,可终究救了仙儿。于我们也有恩。”
黄琳听见,抿嘴一笑:“你又来了。别人给你点好的,你就整日记得他的好处。恨不得把命也卖给他们。相公,人心难测啊。你想,一般的门派从建派到有所发展,一般要五六年,快的也要三四年,独孤教派不过一年半前才建起,发展却如斯迅速。据我所知,这一切大多因独孤教资金丰厚之故。可这独孤公子又不是名门之后,也不是什么富甲一方之人,从哪里来的这些钱?还有,独孤公子的武功,我虽没有见过,却早有耳闻。还记得当时闽山四雄。这四人皆是打死也不会退步的一等一的好汉,相公你与他们战也未必那样有胜券,却听见这四人与独孤公子一战后便含羞隐退江湖,可见这独孤教主的厉害。”
这番话说完,黄琳又道:“况且,独孤教过去从来不参加任何武林集会,这次英雄大会要推选出副盟主和四堂主来,他们便来了。这动机可疑啊。”
郭千乘听见,也觉得有点道理,可他眼前又浮现龙飞烟那双被自己抱起时的双眼,以及不自觉抓紧自己的手,仿佛独孤教便是他,弱不胜风,楚楚可怜,没有半丝的欺瞒,便不自觉地为独孤教说话来:“琳儿,话是这样说。可人家才救了我们,我们便对别人提防,让人知道了要笑话我们的。依我看这独孤公子为人虽然张狂,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一条好汉,不至于和你说的那样不堪。况且人家来也是你邀请的,难道不是?”
这话说了,黄琳笑道:“相公,独孤教的人是别人能请就请的么?过去也请过,怎么不见来?且我请他们也不是信他们,只是听说极乐宫的人听了独孤教主的话放过金员外,觉得或许还有余地可谈罢了。”
郭千乘听见便道:“琳儿,你自己也说了,武林与独孤教还有余地可言。可见你心中也并非觉得他们十恶不赦,一切还是从长计议。”
黄琳过去和自己丈夫说话,从来没有被抢白的,这里听郭千乘处处维护独孤教,她一时笑起来:“你奇怪了。怎么今天这么为他们说话?谁给了你好处不成?”
郭千乘的脸上便有些发热:“琳儿你又胡说了。我不过是因他们救了仙儿,心中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