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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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锡岩就立在旁边,见他移动就做好准备,一把拉着半夏藏在自己身后,另一手接了贯更一掌。
骆锡岩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总觉得会走露风声,这么一大群人赶到时,人家埋伏全部都下好了吧。
“你……你居然敢!”贯更怒不可遏,震出剑后对着贯墨挥掌。
“这个,看样子不像啊。”有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立即就有人捂上口鼻,贯更会用毒这点早已知晓,幸好在来时,大家都服过解毒丹药,应是无事。
“他说他喜欢你,求我让你们在一起。你觉得,我能答应么?”贯更此刻像是高高在上,能主宰一切的神。
还是太晚,火药在骆锡岩脚下炸开,巨大的冲击让他当机立断撒手将浩然抛出,自己也被摔向几丈远。
“西边那个屋子,看见没?屋顶挂着风铎的。”半夏害怕地小声说着,主子平时也不这样的。
贯更没拦,任由他动作,在陷入昏迷前,轻声道。“对不起。”
“锡岩,从那边,有光亮的地方去!”浩然知晓定是不能阻止他,四下地看着出路。
“这人是谁带来的?我怎么尽养些吃里扒外的东西!”贯更轻巧地瞬间移了步子,对着半夏的胸口袭去。
时光会带走那些数不清的细小往事,犯下的错,只能留待往后弥补。
“是啊,师父可以有好多徒弟,可是我只有一个师父。师父,我不想与你交手,你很快毒发,到那时我费了你的武功。从此江湖便再无风影楼,也再无医仙,我们一起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不好么?”贯墨磕了头,站起身来往贯更走去。
“呵呵,怎么可能……呃。”贯更正想奚落,忽然诧异地停住。
“师父,求你。”贯墨躲闪,轻巧跳过,扶着骆锡岩跪下。“我下毒了。”
“贯墨呢,贯墨在哪?”骆锡岩有些想哭,自己太过渺小,自持内力丰厚,却造成如此恶果。
“有你在,下地狱也不怕。”
“给我的花施些肥料,这样就怕了?呵呵,还敢下了战帖来?不自量力。”贯更双手一搓,更多的粉末飞向花朵。
骆锡岩见他路熟走的又快,放下心来。“前辈,这些事等选出武林盟主出来,再一一查探,我相信大家都能看的清楚,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也不会无故冤枉哪个的。”
“你有多了解贯墨?”贯更转过身来,笑的有些苦涩。
骆锡岩听得声响,眼眶都模糊了,没注意到滑落的大石,直砸到背上,闷哼一声。
“贯墨,今日去哪里义诊啊?”
贯墨从后山峭壁边出现,手中一柄长剑,刺过贯更胸膛,但避开心脉。“师父,求你了,收手吧。”
“师父我明白了。”骆锡岩重重地磕了头,再站起身时,脸上是俏皮的笑。“师父,等我回来一定要揍浩然一顿,这小子憋得厉害也不告诉我,哈哈哈。”
“你快些溜下山,找邵意,知道不?只能信他,只有他能护着你。”骆锡岩推着半夏,不想让他受半点伤害。
“快走!我内力被封,根本出不去。”浩然本想着提前来救贯墨,实力悬殊过大,还是不敌。
“呵呵,真是我的好徒弟,你是怎么解开那锁的?”贯更捂着伤口,并未提防过贯墨竟能出来。
“非也非也,我以武林代盟主身份下了战帖,那贯更接不接都得应着。”清一道长摸着胡须,解释道。
“呵呵,没有你,我还可以再找别的徒弟。”贯更嗤笑他的天真。伏捏叹人。
“呃,那好吧。我就是想知道,浩然的父母……是怎么一回事。我知道您是有苦衷的,但我可以保守秘密。您知道么,从小到大我见多了浩然的委屈,现在他不说,明面上没什么事,可我就是知道他心里难受,师父您就告诉我吧。”骆锡岩不忍回想起浩然的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明明想知道,又装作无事。
“知道,你不要说,我什么都知道。”贯墨痛苦地握拳抵住额头,咬住嘴唇。
“能。”骆锡岩一咬牙,鲜血淋漓的腿抖着,却是再也不能背起浩然,俩人搀扶着一起出了草屋。
“您先答应我一定要说给我听的,好不好。”骆锡岩耍起无赖,笑的一脸痞相。
骆锡岩感觉到巨大的危急,又难以改变,张着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问不问是你的事儿,我并不是非要答你的。”老人也绕起弯子来,姜还是老的辣。
“要不临时站到我这边来?你帮我杀了他们,我就放了贯墨,如何?”贯更改变策略,笑的狐狸样。
“呵呵。”贯更嗤笑着,转瞬便消失。
骆锡岩在小镇山谷,即师父隐居之地曾见过,但也没如此大场面,还是震惊了一下。
双掌灌了内力对上,气流激荡开来,狭窄山路根本就避让不了,离得近的只有生生受着,功力弱些的经脉难免震动。
骆锡岩不顾他阻止,双手用力打开牢门。“浩然,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那……他好么?”骆锡岩担心着,又忽地想嘲笑自己,多事!
大大小小的茅草屋子,从山腰一直到山顶散乱排列着。满山都是千奇百状的花,见也未见闻所未闻,连山坳里都是紫红色的小花,随风飞扬,着实美景。
“呵呵,你们这些人凭着外面的风言风语,就说盟主令在我这儿,有何证据?”贯更退出老远,笑了。
半夏本身就无武功在身,知晓骆锡岩是担心自己,忙点了头,在人群中插诨打科地混着往下走。
骆锡岩提了真气追了上去,刚起步就感受到强力的震动,是火药!
土石松动进而崩塌,天摇地动。骆锡岩中挣扎着,双手扒着大石,借力弹起,赶在贯更没俯冲下山坳之时,大喝道:“贯墨呢!贯墨在哪?!”
“是……锡岩么?”
骆锡岩引了全身的八成气息全往右臂去,对上贯更竟不太吃力,正有些好奇时,贯更收手了。。
“我背你!”骆锡岩蹲下身子,一把拽起虚软的浩然,扛着就往外跑。
“那……为何会。”骆锡岩欲言又止,不忍心上了老人的心。
“啊?放了贯墨?”这么说来,贯墨还是受困的!
屋外,高高的悬崖峭壁,背手站着一人,贯更。
“清一道长,咱们这就直接打过去?”骆锡岩深深怀疑,不是自己傻了就是清一道长这老家伙脑袋被驴踢了。
“哼,人都到齐了?嗯?”贯更早有准备,随手撒了把粉末状的东西,言语中透着冷淡。
“是你?怪不得我观中全数人去你徒弟贯墨面前跪着,也不肯救治。武林这些年一直不太平,全是你捣的乱。”清一道长抖着手指责,有些急躁。
“锡岩,你别过来了,太危险,要被堵住了。”骆锡岩这才听清,是浩然。浩然?!那贯墨呢!
“不不不,清一道长您别多想。前辈,贯墨我自然是要救的,但我们这些兄弟没一丁点错事,家中有父有母有妻有儿,如今到您这儿来,无非就是讨个说法,咱们都互让一步,若交出盟主令,我们这便下山去吧。”骆锡岩打着圆场,很多人其实不想来打这场的,若是得了盟主令,那往后的事就全交由武林盟主来管。
“雅竹能解,我如何不能?”贯墨苦笑着答了。“师父,我愿终生陪在你身边服侍你,求你别再一意孤行了。”
“哦,一码归一码,你们听不懂话么?若是为了这事儿啊,我再给你们加上几条。嗯,从哪一年算起好呢,就从清一道长你师弟还是师兄来着,就你那个破观的掌门,受了伤最后归西那里来吧,青城派你们都不知道,那还是上一辈的事了,一夜七尸,秘笈全丢,还有几个小门派消失不见的,唉人老了,记不太清楚了。”贯更只觉得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自顾自地笑。
“爹,收手吧。”贯墨猛然发难,制住贯更,扣住腕上几处大穴。
“全段时间,洪水引发瘟疫,去哪里吧,怕不怕?”
“好!好!好!”驿站外集结的人马顿时高呼,虽不同心目的也不尽相同,但同路而去。
“浩然,你……你没事吧。”骆锡岩听得外面轰炸声渐无,不知还有没有下一轮了,胸腔受震,咳出血来。
贯墨抹了把泪,托起他逐渐软倒的身体,对着骆锡岩道。“锡岩,刚火药爆炸时,我派人引了他们下山,有一些在山顶上的还是没来得及。这一身罪孽,我自知难赎……”
“锡岩小心!”浩然正低头咳嗽,看见了不由一惊。
“贯墨,我是个自私的人,我……我没那么大的理想,只想我爱的人都好好的活着。”骆锡岩幽幽道。
“你是好人,不会下地狱的。”
“你救了那么多人,也不会的。”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