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的无名少侠 作者:白莲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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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锡岩略提了气,飞身掠过,扯下半夏头顶的发带:“我腿脚好着呢,怎么样?”
“太好了太好了,骆大哥,你能不能一脚踢断这个木桌啊?”半夏高兴地拍着手道。
“胡闹!”贯墨扬着声进来,一把搂住骆锡岩,收了那拳脚的去势。“锡岩,我走时怎么说的,就离开这么会儿,你又闹腾什么呢?”
“我,我看能使出功夫了,心中欢喜嘛。”骆锡岩委屈着。
“你的武功本来就在,中毒也与内力无关。是我压制着的,今晨看你好些了,便解了禁制。”贯墨扣了骆锡岩脉门,探着脉相气息。
“啊?哦。”骆锡岩吐了吐舌头,原是误解了贯墨好意。
贯墨见屋内涌入众人,语气悠闲板着脸一个个数落:“把这房里挤得水泄不通的,活倒是推卸的一干二净啊。说是磨药的,我只见着干草散落一地。采药的出去大半天,别看篓子里满当当的,有二钱药材么。都口口声声说要照顾骆大哥,照这个样子,你们骆大哥后天便无药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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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墨心情烦躁,发火鸟,哈哈哈,要不要顺顺毛?
第八十二话 毒祛喜事儿近二
清绸手中忙转起小石磨,脚上捣着药钵。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半夏厚脸皮,笑嘻嘻地解了篓子,捧出大把金银花插在竹筒子里:“骆大哥,这花可香了,就放你这了啊。”
贯墨冲离扬微点了头,扔了伤药瓶子过去:“谢了。”这不是门中命令,离扬本可以不听令于自己,路途遥远,非人力可夺,定是遣了其他弟兄支援。
离扬拱了拱手也不作多解释,先行离开。半夏发现案几上放着贝壳,惊声道:“这个怎么和我昨日捡的一模一样啊?让我看看是不是一个娘亲的?”
“是你捡的么?”骆锡岩奚落着他。
“哼,怎么不是,我从清绸手中捡来的。”半夏掂了掂,对着清绸道:“早知道你拿来是送给骆大哥的,我就不和你打赌了,我本来也是要送的。现在好了,贝壳是你给的,花可真的是我采来的哦。”
“那你就是采花的小贼了?哈哈哈。”与半夏斗嘴,其乐无穷啊。
“我是采花,可也不是贼啊,这后山地界广着呢,没见着写那个的名字啊。”半夏毕竟还是不懂,采花和采“花”,那含义和动作是千般万般的不同。
“还和小孩子说这些混账话,锡岩,你还小么。药呢?拿来让我瞧成不成。”贯墨侧搂着骆锡岩,将他带到藤条椅上坐好。捏出个丸药,轻嗅了几下又摸了脉门,明显带着喜色道:“锡岩,这便是解药了。”
骆锡岩得了贯墨首肯,就着贯墨的手将丸药吞下肚。还没品出什么味道,贯墨就抓了他的手,双指并拢化出剑气如薄刃般划过骆锡岩指尖,瞬时血流渐滴。
“公子,这……”清绸万分疑惑,中了毒的血该是乌黑或是异色,可……
“这血是红的啊,奇怪。”半夏也歪着脑袋凑近了看。
“锡岩中的毒本就蹊跷,初见时似孩童胡闹将几种毒物混杂,但细探可知下毒之人心思缜密,并不是简单堆积,各物相生相克。你看这血色如常无异,但味道……”贯墨耐心解释道,清绸这孩子是个可塑之才,若是自己真与锡岩纠缠生生世世,子嗣自是不再作想,收了他为徒继承衣钵也是好的。
清绸家中祖传做些香料,早察觉有淡淡的香味:“公子,是鹅儿黄!”
骆锡岩看他们如此紧张,有意缓解气氛,调笑道:“这毒不解也罢,我还倒成了那香薰的美人了。”
“别乱说,骆大哥,我宁愿你浑身臭气也不想你病着!”半夏急冲冲地说。
“呃,你才是臭的吧!贯墨,你说半夏是不是害人的毒草?”骆锡岩故意曲解他的好意,逗弄着。
“才不是呢!半夏是毒,可是我不是啊,我是……我是好人!”半夏将药锄捣的咚咚作响,撇着嘴不乐意道。
“我没说你呢,我说害人的那东西。”骆锡岩不依不饶,非要和他闹。
“不准说!谁都不准说!”半夏气呼呼地撅嘴。
“好了好了,其实你名字也挺好听得嘛,是不是?还记得你家公子小时候叫什么不?哈哈哈。”骆锡岩冲半夏挤着眼。
半夏会意想起在离远城的趣事,立时变脸直笑:“哈哈哈,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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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话 毒祛喜事儿近三
贯墨眼眸飘忽不定,似没听见般也不答话,等空气弥漫着些许血腥味时,贯墨往那细小伤口涂抹了些药膏:“疼么?锡岩。”
“这算伤么?中午我喝粥急了咬到舌头,比这还疼呢!哈哈哈。”骆锡岩将手抽回。
“我看看?”贯墨捏了骆锡岩下颌,让他伸出舌尖来。
“哎呀,咬了舌头是因为没吃到肉呢!诶,正好,今日多大的好事儿啊,咱们不如庆祝骆大哥成功解毒,大吃一顿吧!”半夏拍着手提议着。
“嗯嗯嗯,好啊!”骆锡岩也加入抗议伙食的行列。
“不成,鱼生火,肉生痰。锡岩才好,得休息。”贯墨轻飘飘的一句将吃货二人组脑中群魔乱舞的鸡鸭鱼肉打碎的连影都没了。
“啊……哼,这岛主也太小气了。诶不对,公子,往年咱们来的时候,不都是好吃好喝招待着么?”半夏不满道,住下了这么久,连服侍的小侍都没见着几个。
“是我不让旁人来叨扰的,咱们有手有脚的,何须别人来,再说锡岩需要静养。”贯墨本意就是将这小院隔开,有些事说不清倒不如不去说。
“公子,我听几个小侍说你……”清绸抬眼瞧着贯墨,偏生要看出些什么来。
贯墨置之不理,凑近轻吻了骆锡岩下唇,细细舔舐几下,轻声道:“是因为没吃到肉才咬到的么?要不要我帮你医治?”
“唔,你这人,哪有强迫别人看病的嘛。”骆锡岩与他亲昵也不避人。
“那药粥有那么难吃么?”不假手于人,自己亲手熬得,手艺那么差?
“呃,倒也不是啊,可是半夏说的好多东西我都没吃过呢。”骆锡岩捏了布巾,将贯墨额间薄汗拭去。
贯墨受用地眯了眼,温柔道:“那便依你,但是,不可多食。”
“嗯嗯嗯!”骆锡岩和半夏得逞样地相视一笑,却没见清绸低垂着眼睑,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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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字难书:
“贯墨,曾经的那些可都还作数?”骆锡岩如墨长发散在玉枕上,紧贴在贯墨胸口,只有那起伏的呼吸才能带来些许真实感。
“我不会骗你,锡岩,你说你信我的。”贯墨一池淡水般的眸子似伤意划过,俯下身子蹭咬住骆锡岩耳尖,温柔低沉道:“我答应过你,做你的媳妇儿,这些你都忘了?呵呵,我哪里还会去娶旁人。”锡岩,信我还是信清绸?
“嗯,只要是你说的,我便信!”就算是骗我,只要你想,我便如你所愿,什么都不知。骆锡岩仰起脖颈,任贯墨细碎的吻滑落,密密麻麻的情丝练成线做成茧,躲不开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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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真相:
“我千般万般所求的真相,竟是如此。哈哈哈,我恨这天!何苦如此作弄于我!”浩然颓然跪地仰天长啸,神情悲怆。
白发刺痛了骆锡岩的眼,痛在心间,可也只能矮下身子抱紧他,急切的承诺:“浩然,你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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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岩,我和贯墨,你要谁?”
“骆大哥,便是做小侍,我也要跟着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锡岩,我定不负你,你信我……”
“贯墨,到了黄泉忘川,我定不喝那孟婆汤。下一世,我要做个小姑娘,风风光光的嫁给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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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话 长生岛暗投 点滴温情后
贯墨果然履行承诺,派人挑了几样滋补开胃海味摆了一小桌,人却没来说是被长生岛岛主请去了,有要事相商。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
骆锡岩四人正好围坐八仙桌,一人一方。
“我今个在山上都困的差点睡着呢,还想着好好吃上一顿蒙头就进被窝的,但这外面吵死了。”半夏咬着筷子上的鲜美鱼肉,不满道。
“哪能吵得着你?如果真睡不着,我可以帮你哦。”骆锡岩早已听得远处传来丝竹声,热闹非常。
“啊?怎么帮?骆大哥你还有会呢?”半夏不经逗,孩子心性被挑起。
“趁我现在手上脚上还有些力气了,你说吧。是想睡一天还是一年?我头一回帮人这事,可能拿捏不好力道,下手狠了我可不管的哦。”骆锡岩听得那声心里发烦,与半夏闹上几句。
“骆大哥,你尝尝这个,补气养虚的。”清绸将发菜小碟子往骆锡岩边推了推。
离扬状似随意地挟起:“是不错。”
“清绸,你挺厉害的嘛,要不要跟着贯墨学医术呢?”骆锡岩总是心疼这孩子,处处为旁人着想。
“公子并未藏私,我不懂的公子都会帮我讲解。骆大哥,你放心,小病小痛我还是能医治的。”贯墨的那些医书都是宝典,各物妙用详尽俱到,若是再能得他亲传,成名不在话下。
“半夏听见没?跟清绸学着点,你跟着你家公子十来年了,学了点什么,就知道吃。”骆锡岩微斥着。
“骆大哥你偏心,公子也是。你们总是向着清绸,哼,医书都给清绸看,药却是让我一个人采。我一个小药童,该会的我都会了,每天也没闲着啊,还想怎么着?”半夏气地将碗摔在桌面上,最不乐意和清绸相比。
“半夏你想看,咱们可以一起看啊。吃完饭我就给你拿去。”清绸出言安抚着。
其实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骆锡岩欢喜着,想来贯墨是有意栽培清绸,虽不知是何意,但清绸多学些,总归是好的。
“我才不学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着都头疼。”半夏嘟囔着,不买清绸的帐。
“半夏,哈哈哈,你怎么净跟我学些不好的,唉,我也是看那东西都难受啊。”也不能太打击这小娃,闹腾地大伙都吃不好饭。
“啊?哈哈哈,骆大哥,咱们可算是知音了吧!”半夏的怒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又一副笑嘻嘻的样子。
“是啊!小半夏,走一个!”骆锡岩端起大碗,豪放地与半夏碗沿轻碰,灌了大口。
没有酒,贯墨走时熬好的鱼骨粥,还是加了药草的。骆锡岩任那粥在口中散在鲜美味道,心却随着丝竹乐声浮浮沉沉。
一饭已毕,半夏拉扯着要玩骰子,骆锡岩没了玩心,但还是勉强陪着。清绸靠在夜明珠子前,捏着本书聚精会神的看着,偶尔和骆锡岩说上几句。
直到月上半梢,骆锡岩将俩孩子赶去睡觉,靠坐在床沿,开了全息去探那乐声。不禁有些失笑,自己在害怕什么?贯墨是长生岛的大恩人,别人热心款待也实属正常,自己居然去探听那是否为喜乐,真是有违男子气概。
“怎么还未睡?”贯墨脚步很轻,骆锡岩沉浸在思绪里没听着。。
“啊,你回来了。”明明宴会乐声还没停歇呢,怎么就回来了?
“嗯,乏么?”还是一贯温柔语气,只是眉间疲惫神色难掩。
“我天天儿地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玩嘛。”骆锡岩脱了外袍,翻身上床往内侧躺好。
“呵呵,等你养好了,过几日咱们便走吧。”贯墨径直去隔间洗漱,淅淅沥沥的水声让骆锡岩心安不已。
带着潮湿的气息,贯墨侧着身将骆锡岩搂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明日。你还去给奚小姐看病?”竹楼小窗开着,夜里沁人心脾的凉风徐徐吹来,两人合盖了一床薄锦被。骆锡岩努力轻快着语气,平平淡淡看不出异状。
“嗯。”贯墨不想骆锡岩总是提这事儿,疲惫中有些不耐道:“锡岩,我医病救人你每一个都要如此细问?”
骆锡岩也语气加重:“不是每一个,就是单单想打听这一个!”
“怎么?”贯墨闭着眼,无奈由着骆锡岩胡闹。
“我听人说长生岛的上上下下都叫你姑爷!”骆锡岩有些委屈了,憋了几天的火胡乱撒着。
贯墨手拍着骆锡岩肩背,顿了会才道:“清绸是小孩子,还什么都不懂。”
“不是清绸说的,反正你就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清绸也是为自己好,要不然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呢。
“那你要我怎么说?现在抱着你的是谁?我不是还在你身边的么?”贯墨哼了声,神色不明。
骆锡岩听得这话,烦躁不安:“那明天呢!那以后呢!”
“你忘了?在离远城时,我便答应你会一直伴着你的。你忘了,我可没忘。”贯墨不怒反笑,按住骆锡岩挣扎的手脚,禁锢在自己怀间。
“我……我没忘。你记得就好。”骆锡岩得到了他的保证,管旁人说了什么,只要贯墨没说,只要贯墨还记得,那便信了。
“嗯,你夜晚吃的少就是因为这事儿?”放了暗卫在他身边,事无巨细的禀告,就怕再出了类似莫名其妙中毒的事。
“你怎么知道的?哼,谁让你好几天都不和我好好说话了,也不……嗯,也不亲亲我。”骆锡岩撒着娇,自己无名的发了怒气,有些羞赧。
贯墨将脸贴近,睁着眼满是柔情的盯着骆锡岩,直引得骆锡岩心头一阵酥麻乱撞。“哼,你也没亲亲我呢。”
骆锡岩大为惊讶,何时见过贯墨这般居然撅起嘴来,水润红唇在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