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面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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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染指王位的髭狼终于屈服在髭狼王的积威之下,不甘的吼了一下,打算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到面前这个该死的两条腿动物身上。秦政仔细的看着面前的髭狼,感觉髭狼好像一下子气势就不同了,变得{炫}高{书}涨{网}很多,一股庞大的压力笼罩在他身上,秦政觉得自己如果不赶快发泄出来就会马上崩溃。
他大声喊道:“来呀!”说完,将长枪平举到胸前,枪尖冲着髭狼。
髭狼突然间加速,秦政只见眼前灰影一闪,心道不妙,急忙向右侧挪了几步,堪堪避开髭狼。髭狼落地后,扭头盯着秦政,“啊呜”,又是一扑。
秦政的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好像就要跳出来,他使劲抓着长枪对准灰影刺去,髭狼一扭身躲了过去。他又连刺了几下都被狡猾的髭狼躲过。
秦政见刺不到髭狼,知道自己功夫不到家,用枪尖那么小的面积根本伤不到髭狼,他连忙改变策略,抡圆了骨枪,对准在他面前的灰影抽去,髭狼大意下被打中屁股。
髭狼吃痛下,发出惨烈的叫声,它落地后,用仇恨的目光敌视着秦政。开始急速的绕着秦政转起圈来,不一会儿,就把秦政搞的晕头转向。髭狼王惬意的看着眼前的形势,懒洋洋的窝在地上。
秦政脚下踉跄,几乎就要跌倒在地,他连忙把长枪插到地上,两手扶住枪杆,他只觉得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快速的旋转,肚子里恶心的很,然后他“呕”的一下,低下身子,开始吐起来。
髭狼一看局面大好,张开大嘴对着秦政的脖子就扑过来,眼看秦政就要被髭狼咬住。髭狼王从地上站起来准备招呼髭狼群围攻,誓死不能让那个家伙立下首功。髭狼王刚刚仰起头来,就看见一道白光在扑过去的髭狼身前闪过,等它再看时,发现秦政抓住长枪的末端,另一端已经被刺入髭狼的肚子里。
热乎乎的髭狼血溅了秦政半身,闻着鼻端的血腥味,刚刚被秦政勉强压下的呕吐感再次涌了上来。他再也忍不住,无力的趴在地上,从胃里传来的翻天覆地的感觉让他脸色变得苍白,身躯尤其是四肢不停的小幅度抽搐。
同伙的鲜血深深地刺激了凶残的髭狼群,在髭狼王的一声令下,从狼群里跑出两只髭狼把已经停止呼吸的髭狼尸首拖出来,随后髭狼群一拥而上,髭狼尸就被饥饿的髭狼群撕扯成碎片后吞下去。髭狼群被钩出来饥火,亦犹未尽的看着秦政。
髭狼群在王的带领下,慢慢的缩小包围圈,到离秦政还有三四十步远时,跑在最内圈的髭狼开始加快脚步,随后,一只又一只饥饿的髭狼冲着秦政扑来。秦政的身影完全被遮在髭狼群激起的灰尘里。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然从秦政身上发出万道金色光芒,髭狼被阻挡在光芒外边。髭狼群烦躁的围着光圈叫着,有的伸出尖利的前爪试图捅破光罩,有的从远处直扑过来,试图直接冲进去,可是它们都被挡了开来。
髭狼王警觉的看着四周,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就在附近肯定有一个强大的存在在虎视眈眈的窥视着它们。没等髭狼王向下属发出警告,一只髭狼被无形的大手抓住,然后被扔到远处,随后是另一只……不一会儿,包括髭狼王在内都被丢了出去。不知道原因的髭狼群开始出现骚动,团团的聚集在头领周围,警惕的望向远处黑漆漆的世界。
已经昏迷的秦政身边,随着空气出现一阵扭曲,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人浮现出来。他蹲下身来,眉头微皱,看着满身血渍污物的秦政。
“吚?为什么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他的修为?难道他修为比我还高?不可能,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连一群普通的髭狼群都对付不了。他不会是世俗中人吧?”
年轻人抓住秦政手腕,伸出右手食指中指搭在秦政脉搏上,“原来,你真是凡人啊!”
第二卷 入我修真门
第十四章 获救
髭狼群在王的指挥下,慢慢的围过来。白衣人厌恶的皱皱眉头,把手一挥,一道白光闪过,秦政和白衣人就消失不见。髭狼王没来由的打个哆嗦,连忙带着族群去围猎其它的动物作野餐,旱季马上就要到来,也许是时候离开此地了。
秦政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且被人换上崭新的衣服。
“你醒了?”从屋外传来声音。
秦政没有动,他以为屋外的人再和别人说话。
“我知道你醒了,而且你也没有受伤,还是出来晒晒太阳,陪我说说话吧!”
秦政这才确认那人是同自己说话,就从床上起来,走到屋外。看到屋外有一身着白衣的人盘腿坐在一青石板上,侧身对着屋门。
“敢问这位大哥,是你救了我吗?”秦政恭敬的问道。
“大哥?哦,小兄弟,坐。”白衣人指指身前的空地。
秦政学着白衣人的模样,也盘腿坐在青石板上。他仔细打量面前的白衣人。白衣人相貌英俊,大概二十几岁的样子。
白衣人也不介意秦政无礼的举动,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小兄弟,从哪儿来呀?”
秦政在白衣人笑的时候感觉自己心弦一动,顿时觉得面前的人好像自己最亲的人一样,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可以告诉白衣人。听到他问话,秦政连忙答道,“我从一个山谷中来。”
“山谷?那个山谷?”
“大概在那个方向吧!不过因为我中间昏迷了一段时间,具体是不是那个方向,我也不敢确定。”
“哦!是这样。你从小都生活在那个山谷里?”
“不是。我只是前一段日子才到的。”
“来山谷之前,你在那里?”
“我是从劥龙国到这里拜师学艺的。”
“哦!是吗?小兄弟,你有没有兴趣和我讲一下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还有你为什么说要到祖曧星来拜师学艺?”
秦政一听有人要听他讲故事,连忙高兴的应下来。他正值年少,却经历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事情,他内心深处也常常以此为傲,如今有人让他说一下,他如何舍的这个难得的向别人炫耀的机会。平时,他总是听其它年长的乞丐吹嘘自己如何如何,现在轮到自己了,更何况这个人还不是乞丐。
秦政一边讲,一边胡思乱想。他平日里肚饿难耐时,经常靠和别人侃大山来转移目标,练得多了,今日讲起来,倒也条理分明,音揚顿挫,有几分说书人的味道。
白衣人越听越是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秦政的经历会如此坎坷,会经历如此多的艰难困苦。在他看来,无论秦政经历的那件事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都很可能将他击到。可是面前的小家伙,却仅仅将他当作平常事。看他神采飞扬、唾沫星子乱溅的样子,大概他每次踏上鬼门关的时候,都没有一丝要害怕的觉悟吧。
等秦政说完,已经过去有一个多时辰,他虽然从来没有今天这样畅快淋漓,不过也说的口干舌燥。他偷偷的四处张望,看看可不可以找点水喝。
白衣人看着秦政贼头贼脑的样子,心里好笑,他忍住笑意,咳嗽了两下。
秦政不好意思的干笑笑,“这个,大哥,你这里有没有水呀?我有些口渴。”
白衣人这才醒悟过来,秦政和他不一样,他说道,“水,我这里没有。”
秦政失望的收回目光,“这附近有没有河流?”
“没有。”白衣人摇头。
“溪水?”
“没有。”
“井?”
白衣人再此摇头。
秦政急了,“大哥,难道你平时都不喝水的吗?”
“对呀!没想到你这么聪明,一猜就中。”白衣人存心戏弄一下秦政。
“你不喝水,还是人吗!”
“好像不算吧。”
白衣人一下子把秦政噎的说不出话来,他气呼呼的坐在一旁。
“水,我这里没有。水果要不要?”白衣人笑嘻嘻的问道。
秦政一听,立马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九霄云外,“在那里?在那里?”
白衣人伸手,指指上边。
秦政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抬头一看,头顶上方有很多不知名的水果挂在树上。秦政站起身来,试图摘下来一个,不过果实离地面很高,即使他蹦起来也够不着。
“大哥,你这里有没有梯子?”
“没有。”
“那你平时想吃水果怎么办?”
“裳果熟了自然会掉下来。”
不会吧,秦政心里暗叫一声倒霉,心怀侥幸的问道,“那你这里有没有长一些的棍子?”
“没有。”白衣人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已经笑翻天了,看着秦政吃瘪的样子,真是精彩。
秦政跑到树干处,脱下鞋子,开始上树。不过,裳果树树干非常粗,而且表皮光滑,他费了半天劲才爬了不到两尺就累的受不了了,手一松,从树上下来。
白衣人面带微笑看着秦政折腾来折腾去,心里暗道,“如果只看他现在的表现,又有谁会想到他可以面对那么多的困难而不后退?且让我再看一下他的为人如何,如果可以的话,倒是可以栽培一下他。”
第二卷 入我修真门
第十五章 朴戥剡
转眼间,秦政已经在白衣人这里呆了四五天。秦政每天的主要活动就是陪着白衣人说话聊天,其它的时间,他都在无聊的干坐中耗费掉了。虽然这几天,白衣人偶尔还会捉弄他一下,不过总体而言,白衣人对他还是不错的。不过,秦政心里还是另有打算。
“大哥,多谢你这几天的照顾。”秦政对着打坐的白衣人说。
“嗯。”白衣人哼了一声。
“我想今天就离开这里。”秦政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
“哦?”白衣人终于睁开眼睛,瞟了秦政一眼,“为什么?”
“前几天我不是和大哥讲过吗,我到祖曧星是为寻找神仙来的。整天在你这里呆着,上哪里找去?神仙又不会自己找上门。”
“秦老弟,我不是和你说过。你要找的人不是神仙,是修真者。”
“还不都一样。对了,我刚来的那天,你就把我的底掏干了。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快说,你叫什么?我不能总是每天‘唉、唉’的叫你吧。”
“秦老弟,名字只是个符号,你知道后又如何,又不会多长一块肉。你叫我大哥也不挺好。”
“那不一样,像你现在每天都秦老弟长,秦老弟短的乱叫一番,我岂不是很吃亏。还有,你看起来也不大,为什么老是老弟老弟的叫。要我看,你应该叫我秦哥哥才是。”秦政说到激动处,字也没咬清,“秦哥哥”三字说成了“情哥哥”。
白衣人“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指着秦政,一只手捂着肚子,想说什么就是一时半会儿喘不过气来,“情……哥……哥……哈哈,你可真能往上边捅词儿。”
秦政说完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脸“腾”一下子就红了。又见白衣人不堪的样子,便有些恼羞成怒,“不许笑了,人家只是说错一个字。”
白衣人一听,笑的在地上打滚,“还‘人家’,秦老弟,刚才是‘情哥哥’现在是‘人家’,你真的确定你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吗?我怎么越看你越象个女的。”
“你……你……”秦政被白衣人的一番话气的小脸都白了,“妄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居然这样对我。我……我……我要和你绝交。”
“我好怕呀。”白衣人闻声连忙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秦政看他一付惫殆的模样,气乎乎的坐在一边,开始发动脑筋,要想办法捞回来一局。
秦政在待人处事方面,存在着严重的两极化现象,也可以说对不同的人他会有不同的方式接触。对和他相熟并且地位相若的人,他表现的没有一点儿心机,总是和对方直来直去,坦诚相待,就象知心好友一样。不过,对待富贵之人时,他会非常拘谨,谨言慎行,从来不多讲一句话,即使这种人将来变成熟人后,他的态度也依然如此。其实说到底,秦政严重的缺乏自信。这也不能怪他,一个连自己父母是谁、是否健在都不知道,从小就孤身行乞的人,你让他从那里找到自信。
秦政之所以可以和白衣人大吵大闹,言语不禁,多半是因为白衣人住的地方非常简陋,只有一间茅屋,还有两人年龄相差不大,至少表面如此,再加上白衣人一直以来表现的样子不太像一个富贵中人,所以秦政和他倒没有什么隔阂。
“秦老弟,回回神儿。”白衣人在秦政面前挥挥手。
“你又叫我秦老弟,不行,要叫哥哥。”秦政怕再次说错话,干脆把“哥哥”前面的“秦”字省略掉。
白衣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感觉秦政不是一个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他待人真诚、善良,所以白衣人决定趁着这次打闹的机会和他透露一些真实的消息。
“哦,据我所知,年长的人称呼年幼的人为‘老弟’,好像没有什么不妥。”
“年长的人称呼年幼的人为‘老弟’当然没有什么不妥,不过,我们两个当中我的年纪比你大。”
“是吗?”白衣人一听,眉毛扬了一下,“你多大?”
秦政一挺胸脯,“等过完这个年,我就十六了。”
白衣人一听倒抽一口凉气,心里暗道不可能,秦政由于风吹日晒的缘故,外貌上经常给人一种比实际年龄大的感觉,就象现在他的样子一般人会认为秦政有二十岁左右。不过,白衣人倒不是因为这个吃惊,也不是不相信秦政的话,而是惊讶于秦政居然这么小,并且小小年纪就冒着生命危 3ǔωω。cōm险从劥龙国不远万里来到祖曧星,其他人家相仿年纪的少年郎只怕还在母亲的怀里撒娇,两相对比,秦政的遭遇只能用一句“天道不公”来形容。
“你真的不到十六岁?原来你还是个孩子,难怪。”白衣人唏嘘道。
“谁说我还是个孩子,我早已经是个大人。我要不是大人,怎么能够参加孟小姐的选夫大会。”秦政时时不忘宣传自己的“光辉业绩”。
“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白衣人心里暗道。
“对了,我已经告诉你我多大,现在轮到你了。另外,你还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秦政又加筹码。
“好,我都告诉你。先说什么哪?”白衣人装出一副难于决策的模样。
秦政没有注意到白衣人眼中蕴含的笑意,见他很是为难,又开始同情心泛滥,“先说名字吧。”
“我叫朴戥(deng)剡(shan)。”
“朴戥剡?”秦政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朴戥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