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helenpan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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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可能静下心来施展魔法。
“没关系,我们再试一次。”塞德里克突然从艾斯米拉大的背上滑了下来,落到了亚历山大的背上。他从身后抓着我拉住亚历山大脖子的手,然后说,“我护着你,你集中注意力再试一次。”
接下去的时间,我无数次摔进塞德里克的怀里,我在想我总有一天会把他撞出内伤。倒是塞德里克总是无所谓地笑着,不长不短的刘海被风带起,让男孩的笑容合着他背后的蓝天看起来竟有些模糊。
从后山回到宿舍的路平时不算太荒芜,但是会遇上明显来者不善的马尔福还是让我觉得惊奇。下意识地观察了环境,只有两人,正是四下无人,杀人灭口的大好机会。
“你好。”我朝他挥手,看着他黑沉沉的面色本能地低着脑袋想从他身边溜走。但是马尔福却不想放过我,他叉着腰大大咧咧地堵在路中央。
“有事么?”我眯着眼看着他,同时下意识地伸手去掏怀里的魔杖。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也许以后我应该把魔杖藏在衣袖里,那样会好取很多。
“没想到你竟然会看上赫奇帕奇的白痴。”他盯着我,恶言相向,“果然是物以类聚,以你的脑子也就只能跟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白痴呆在一起。”
我挠了挠脸,有些不耐。对于马尔福三天两头的挑衅我已经出离愤怒了,因为马尔福少爷虽然不是好人但是骂人的话实在是贫瘠,他说着说着已经完全不能够挑起我的怒火了。这要是用妈妈话来说,也就是我的脸皮磨着磨着也就厚了。而且经我观察,马尔福似乎更喜欢对着哈利他们施魔法,对于我,他更倾向于语言攻击。
“然后呢?”我低头理了理受伤的皮质手套。高贵的马尔福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
“你……”马尔福一时语塞,他愣在原地好像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知道今天晚餐吃什么吗?我饿了。”我问道。
“烤羊小排。”马尔福接口,有些懵。
“哦。谢谢。”我点头道谢,然后对他说,“那如果你没什么想说的话我就先走了。”说着,我朝他挥手道别。
晚餐时,罗恩一边用手抓着小排毫无形象地啃着骨头,一边偏着脑袋小声说,“你看看马尔福那副表情,像不像是吞了鼻涕虫?看起来真是让人开心。”
随着考试周一同到来的还有我和塞德里克那愈演愈烈的绯闻。
我妈妈说过,将无稽之谈加工成确有其事那就是八卦工作者存在的意义。我现在终于能够感同身受,天知道爱莎究竟跟多少人说了我和塞德里克的事情,传着传着甚至出现了我们早就已经订婚就差毕业结婚的说法。
这让我整个人都郁卒了不少,而塞德里克倒是没受多少影响。他总是笑一笑,然后无所谓地耸肩说,关于他的绯闻自从入学到现在就没有停过。
人总不能活在别人的传言下。
随着六月的来临,期末考试终究开始了。
魔咒课的弗立维的教授并没有太刁难我们,只是要求我们让一个菠萝跳着踢踏舞从桌子的一边挪到另一边。变形课的麦格教授要求我们将一只耗子变成一个鼻烟壶,这对我而言有些困难,要知道变形课一直是我的心头痛。
令我最为担心的魔药课是考一种健忘药剂,刚刚拿到考卷时我差点笑出声来。斯内普教授看在我的表情很难看,我想他要不是为了顾及考试气氛,肯定是要给格兰芬多扣分的。
最后压轴的魔法史考试对于我而言一点悬念都没有,因为我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将一整本课本强背下来。在答完最后一题合上墨水瓶盖得时候,我甚至肯定我可以拿个满分。
在最后一场考试结束时,大家都是欢呼着离开考场的。赫敏眉飞色舞地拉着我不断地对这答案,但是一想到近在两天后的比赛,我就提不起一点兴致。罗恩说我们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等待成绩的公布,他兴奋地扯着哈利的手臂说着接下去一周的计划,听起来他们打算疯玩一个一个礼拜。
“那么海伦呢?”赫敏说她打算去图书馆消磨时间后,又将期待眼神投注到我的身上。
“两天之后……我有比赛。”我将放在乔治身上的视线收回,默默地捏着口袋里的票子,想邀请他们来看我比赛,但又觉得我当众出丑的可能性大些。就在此时哈利突然低呼了一声,他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额头,簇起的眉头显示出他的痛苦。
“该死。我的前额又疼了。而且比最近任何时候都严重。”他痛苦地说着,带着压抑的喘息声。
“要不要我们送你去找庞弗雷夫人?”我将票子再次揣回口袋,紧张地盯着哈利。
“不。”他摆手,“这不是病,而是一种暗示。暗示着不祥的事情……”哈利的话说到一半却被从远处走来的麦格教授打断。看着教授急切的模样我们对看了一眼,默默回想着最近做过的错事。
“海伦,”麦格教授走得很急,她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在我面前站定后,她长长舒了口气,才和颜悦色地说,“我的孩子,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什么?教授。”我局促地站起身。
“当然是骑术比赛。”麦格教授揽着我往寝室的方向走,“我们得快点准备些日用品,去迈尔霍得赛马场的马车就要启程了。”
“潘小姐,请问只带两套巫师袍真的合适么?”住在霍格沃茨专门给学生收拾屋子的家养小精灵彭彭一边兢兢业业地将巫师袍叠好,一边不放心地回头看着我小声询问。
“当然。”我点头,同时将我的马靴和皮手套丢出来好让彭彭打包。我竟然刚刚才知道参加比赛的选手是必须比赛开始的两天前去赛场报到的。
“总有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我有些丧气地在床上走下,吓得安东尼从床上跳了下去,他抖了抖身上的皮毛,然后看起来忧心忡忡地盯着我。彭彭双手曲在胸前,他也盯着我,两只乒乓球似得眼珠不停地转着,一副胆战心惊。
我这才想起来祖父的鲁鲁曾跟我说过,有些巫师喜欢把虐待家养小精灵当做一种发泄的途径。所以家养小精灵在一个情绪不稳定的巫师面前总是会变得更加神经质。
“对不起,吓倒你了。”我抱起安东尼然后朝彭彭笑了笑,但是却引来他更大的反应。只见彭彭刷得跪在地上抖若筛糠,他的耳朵耷拉着,声音颤抖且尖细,“是彭彭做错了!彭彭不该惹潘小姐不愉快!彭彭不该多嘴的!彭彭是个坏东西!”说着,他开始不停地自己抽自己的耳光。
就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等候在门口的麦格教授走了进来。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朝着彭彭历呵,“回去!”
随着一阵青烟,彭彭消失得无影无踪。
“准备好了么?”麦格教授急切地伸手过来替我拎起包裹,然后扶着我的脑袋看了看像是在做确认,“我们快点走吧!可别让校长等急了。”
“校长?”我被麦格教授牵着手,有些被动地迈步。
“是的。”麦格教授匆匆回头,“邓布利多校长坚持要亲自送我们学校的两名小骑士去赛场,他希望看着你们上赛场。对了,你和迪戈里先生的家人也受到了邀请函。”说着,麦格教授笑了起来,即使她的脸庞已经不再年轻,但是这笑容依旧很温暖。
送我上马车时,麦格教授弯下腰摸了摸我的脑袋,“记住,海伦,无论如何你都是我们学院的骄傲。”
上了车才发现塞德里克早就等在里面了,他靠着椅背显得十分闲适。
“你不紧张么?”我有些奇怪。
“紧张?”塞德里克笑了起来,“为什么?”他伸手揉着我的头发,故意用调皮的音调说,“小家伙,别想得太多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糖果塞进我手里。
邓布利多校长最后上车,他的个子很高但是马车的顶像是可以延展似得,他上车时显得一点也不费劲。紫色的长袍,长长的胡须,半月形的眼睛,以及那副招牌式的乐呵呵地笑容,这就是我们的校长,本世纪最伟大的白魔法师,总是让人觉得没来由得放心。
校长拍了拍塞德里克的肩膀,然后打趣地说,“年轻人就跟小树一样,日长夜长,才几天没见就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说着,他在我身边落座,一股焦糖的香气扑面而来,看起来邓布利多先生一定很喜欢吃糖。
“哦!海伦!”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笑呵呵地建议,“也许你可以考虑留一个长发。”
“好了!我的小骑士们准备好了么?”邓布利多掏出魔杖,然后侧头朝我们示意,“我们要启程了!”说着,他用魔杖点了点马车。
耳边隐约有翅膀扇动的声音,马车身开始摇晃颠簸,一段助跑之后马车腾空而起,恢弘的霍格沃茨最终化做了云层下隐约的风景。
Chapter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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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9
迈尔霍得的天空很透彻,即使是夜晚亦不像是霍格沃茨那浓黑的仿佛被罩住一般的暗,反而天空中还有些漂亮得鬼魅的蓝紫。点点的星星如同碎钻一般点缀在夜空,缤纷着,喧闹着,它们连接成一条纽带就好像是通往梦境的路。
有些恋恋不舍地关上窗户,我拥了拥身上的巫师袍缩进沙发的一角,捧起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可可奶发起呆来。
据我猜测迈尔霍得大概是在接近北极圈的地方,冷得让人牙都打颤。刚刚下马车的时候,放眼望去是一片的纯白,寒风夹带着小雪粒拍在脸上,让我惊讶得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身上的巫师长袍还是塞德里克在刚刚下车时借给我的,真想不出我要是仅仅靠自己箱子里那两条夏季穿的袍子怎么度过这几天的时间。
我翻了个白眼禁不住抱怨起来,赛事组委为什么不给房间供暖气呢?
也许我可以用个什么咒语,但是魔咒课不是我的强项,要是赫敏在就好了。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杯中褐色的散发着香甜气息的液体泼了出来,溅到了塞德里克的袍子上。
“该死!清理一新。”我迅速从口袋里抽出魔杖对着袍子的下摆发出一个魔咒。敲门声还在继续,我跌跌撞撞地起身又差点踩在小圆毯上摔上一跤。伸手在茶几上撑了一把,漂亮的骨瓷杯被我碰到,可可奶撒了一地。米色的地毯吸饱了饮料呈现出一种恶心的色泽。
打开门,那是一个高大的老人。深紫色打底的缎面上有金线绣成的月亮点缀其上,应该是一件夸张得滑稽的长袍,但是穿着这个人身上却显得格外得体,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邓布利多教授。”我惊讶地低呼。同时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被我搞得一团糟的屋子,难免有些尴尬。
邓布利多教授侧着脑袋往屋里看了一眼,然后了然地笑了起来。笑眯眯的老人像是想起什么似地从怀里掏出魔杖,然后弯腰朝我眨了眨眼睛说,“也许我偶尔也可以帮助自己的学生打扫房间。”
“哦!万分荣幸。”我手足无措地退后一步给邓布利多让出进门的空间。
接下去的时间里我有幸见识了本世界最伟大的白魔法师充当家养小精灵的英姿,他只是挥了挥魔杖,甚至都没有念魔咒,整间屋子就活了起来,那块吸饱了可可的地毯甚至站了起来舞蹈着将身上的液体都甩了出去。
“那么,我可以请屋子的主人也给我一杯热可可么?”邓布利多校长坐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高瘦的身躯配着那老旧的尼龙沙发显得有些滑稽。
“当然!”
可能是对于校长的距离感而产生的本能地敬畏,或者是刚才那脏乱的一幕让我觉得丢脸。总之,只是给桌子上的可可奶施了个简单的咒语使其重新变得温暖,都让我变得手忙脚乱。
“太感谢了!”邓布利多笑着从我手里接过杯子,然后大大地喝了一口满足地呵出一口热气,“总算得救了,刚才跟着他们去比赛场地看了看,很漂亮,就是晚上风太大了。所以,我想你会需要这个的。”邓布利多伸出手,空空如也的掌心上顿时出现一件折叠整齐的皮裘巫师袍。
“快拿去!这可是亚瑟让我转交的,赛事组委会不允许家属探望。”邓布利多又将衣服朝我的面前送近了些,仿佛是在催促。他眯眼笑着,镜片后的蓝眼睛闪烁着一些狡黠,“塞德里克的袍子对你而言有些大,风灌进去会更冷。”
“祖父?”我接过那件白色的皮裘袍子,手指拂过柔软的皮毛心里有些暖暖的东西不断地往外涌,但是一想到两天后比赛就觉得一场暴风雪平地而起,整个心顿时又凉了个彻底。
没准我得把祖父的脸都给丢光。
想到这里我不禁沮丧地将脸埋进手里的那件袍子。
“喔!海伦!”已经起身准备离开的邓布利多动作顿了顿,他将被可可熏得起雾的眼镜拿下来用魔杖点了点,确定清理干净后才又戴上,“相信我海伦,你一定是一个出色的骑士。”
相信我海伦,你一定是个出色的骑士。
这让我想起我那远在意大利的祖父,他总是喜欢笑眯眯地冲我说,相信我海伦,你一定是个出色的骑士。
固执的意大利老头。
想着想着,我自觉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组委会组织选手们适应场地。
赛场处在一个米埃拉大峡谷中间凹陷出的自然平原上。放眼四望,群山顶峰上是皑皑的白雪,寒气逼人,但是平原上长满了融融的细草。而上空覆盖着一层淡紫色的魔法屏障,飘落的雪一落到屏障上就会被排斥扬起,也就造成了一场米埃拉大峡谷的一个奇观——永不停止的雪。
由下往上看,漂亮极了。
塞德里克与我组别不同去了赛场的东面,而我是在偏南面的地方。
与我同组的是七个飞马的骑手,他们之中有两个来自巴布斯顿的女孩,还有五个是来自德姆斯特朗的男孩。
无一例外,他们都是纯血巫师,带着与某人异曲同工的傲气,只不过他们比马尔福更年长些,也就成熟得多。他们懂得收敛和漠视,所以我就成了被排斥的异类。
……
比赛的当天,我甚至还躺在床上就已经听到了远处礼花爆炸的声响。那一刻我的心脏被悬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我几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起床,怎么出门,怎么来到赛道口的。
我只是跟着别的选手,亦步亦趋,别人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紧张的程度甚至已经感染了被我召唤而来的亚历山大。他不安地用蹄子刨着地面,他厚重的呼吸声想在我的耳边更像是敲打在我的心上。
“海伦!”塞德里克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我差点尖叫出声。
“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