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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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来连皇帝都说她矫正过枉,她才召见过三两次,每次见面的时间也很短。算算时间,他们离开大清国已经七年,七年后两个侄子再见到姑妈,心里也不免感叹:姑妈比以前老了些。
卿婷把他们俩兄弟左看右看,七年不见,他们也变了不少,看着更沉稳精壮,说起海外见闻,滔滔不绝,卿婷听图明额飚英语、法语,可不是简单的洋泾浜英语之类,麟阁说,他就学了两个多月就知道怎么跟当地人对话了。
卿婷想,这就是天才吧,以前看书看到过,有特工两个月学一门外语,共掌握了三十二种语言。没准图明额训练训练,也能成特工。
图明额以及其他不是特工,但也做了特工类似的事,几百年后,欧洲有学者说:大清乾隆时期,乾隆皇帝派访问团访问欧洲,盗走了欧洲xxx、xxx、xxx等技术。
要卿婷知道,肯定要在心里来一句:马戛尔尼访华时,盗走了茶叶和蚕丝技术,来而不往非礼也。不过,这个空间的马戛尔尼没那么幸运,茶叶和蚕丝在出口贸易中多赚他们的钱,这技术是要保护的。
“既然回来了,就要为朝廷办事,为皇上分忧,你们出去这么久,虽说这几年咱们那拉家靠着皇上的恩惠,有了官职,咱家的孩子可不能给家里丢脸,更不能给皇上丢份,皇上给那拉家恩惠,要是咱们家人不能胜任差事,甚至做出不光彩的事,岂不是让别人觉得皇上用人无方。”卿婷停了停,又说,“你们回到家,也见到林哥了。你们回来的也巧,林哥刚又添了个儿子,还是嫡子
,孩子出生没三天你们就回来了,本宫还跟人说这孩子是个福星呢。”
卿婷说的林哥,是那尔布的另一个孙子,阿林,那拉氏另一个兄长的儿子,她这个哥哥早年在战场上没了,留下妻儿,阿林的母亲在他狠小的时候也去世了,所以他跟着嫡母生活,他年龄比图明额大些,早年也不知什么缘故,到关外带兵,一去就是数年。外人不知道缘由,私下猜想,阿林的叔叔和他父亲并非同母,也许不太能容得下他。他在关外一开始官职一般,仕途平平,他的皇后姑姑生了嫡子也未曾给他带来好运。
后来皇后胞兄所出的三个儿子受当今赏识,那拉家也没趁机把阿林从关外捞回来,皇后也绝口不提这个侄子。因此私下里有些闲言闲语,说皇后并不公正,同样是侄子,却不管不问到这种地步。满人对嫡庶之分不比汉人,不过这些年受到儒家文化影响,还是看重些嫡子,而且皇后娘家的家事,外人哪能多嘴,是以这话也就是个别人说说而已,阿林的嫡母还生活在那拉府,不曾听说那拉府对她有何克扣,也不曾听她对别人诉苦,反而坦然接受现状。
后来那尔布受到皇帝斥责,皇后的胞兄被降了职,那拉家在朝廷上可谓吃了个不明不白的亏。而阿林在关外靠着功劳一步步升职,也正是那年年底,被调回了京中。他虽说在关外多年,但京中的情形却清楚得狠,而且利用在关外的日子,跟那些将来有用途有前途的将领关系熟络,那些人家里在京中多少也有些基础,他也算是左右逢源,在兵部混得不错。
渐渐有人觉出味来了,都说那拉家人不擅长玩心计,其实这家子心里面主意太多了,有道是大奸似忠,还是低估了看似忠厚的那拉家。
图明额说道:“进宫前,阿林托奴才向皇后娘娘谢恩,说他不能向皇后娘娘当面谢恩,只好托奴才转达。”
卿婷笑道:“这孩子,又说谢恩的话,一家骨肉,他的儿子难道不是我的侄孙儿?姑奶奶给侄孙儿送些东西是理所应当的。”
又说起伊拉奇,他最遗憾的事情便是不能随兄长一同出国,不过如今他在户部供职,天文算学馆也有他要忙的事,也是事业发展不错的有志青年。
麟阁从国外带来几把火器,送给皇帝皇后,皇帝虽然热衷建立现代化军队,但这玩意皇后比他玩得好,就留了两支最方便使用,威力足够的,其他都给了皇后,让她没事就射靶玩。
卿婷玩着侄儿新送来的火器,心里却想
着,是时候跟珍嫔一点厉害,这不是个能安生的主,已是一宫之主,又生了儿子,没准能成匹黑马。
珍嫔年轻漂亮,出身哈达那拉氏,先祖是乌拉那拉分出去的“穆昆”,别看她父亲是个京中小小文官,但满族官员有几个没有七拐八拐的高官贵族的亲戚,嘉庆的皇后还是包衣出身,还不当上了嫡福晋,大清皇后。
卿婷让人盯紧了珍嫔,她年轻却也冲动,别看在皇帝皇后面前,她一幅乖巧样,但私下里却张扬跋扈,在自己的寝宫中,对太监宫女多有责罚,她小辫子要抓能抓一大把,可说起来她也没做过特别出格的事,要是卿婷把她惩戒宫女太监的事拿出来说,未免有些小题大做,还有妒忌之嫌。皇帝说她吃醋,那是他们私下的玩笑话,但在宫里面坐实了妒忌之名,可就有些麻烦,尤其是珍嫔还有儿子。
卿婷就等待机会,宫女们可都是从包衣旗中挑选的,家里多有为官的,当年乾隆为包衣出身的慧贤请封侧福晋,慧贤的父亲可是其中一大缘由。如今珍嫔隔三差五就斥责打骂宫女,除了不敢打脸,她使的阴招不少。宫里宫外的规矩习惯,过一两月宫女家里会有人来看望,他们不比皇后嫔妃的父母,不可能直接进入皇宫,到女儿供职的地方去,每到这时候宫女会由太监陪同出来与家人见面,宫里的规矩,除非跟着主子,不然不能离开宫门一步,更不许跑到别的宫中,就连与家人见面,也得太监陪同,这样不算单独出来。宫女怕家人担心,也因身边有太监陪同的缘故,是不愿讲什么委屈话,可是珍嫔得罪的不仅仅是宫女,还有太监,宫女不敢说的话,他们可暗示与宫女的家人。太监有相处拆台的,也有关系好的,当朋友称兄弟,为自己朋友兄弟出气不是不可+是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断子绝孙了,也没什么可怕的,什么事都能做,有个词形容这类太监最合适,就是“阴毒”。不过大部分太监介于二者之间,有小善也有小恶,背后动刀,移花接木,都是他们惯用的招数,也许一时半会儿不会动手,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借刀杀人,在一边看别人厮杀,自己站在岸上看翻船。卿婷是深知道宫里的太监不好招惹,既然珍嫔得罪了他们,卿婷就知道迟早有一天,珍嫔要被他们阴到,不过,宫女的事卿婷她得管一管。
过了段时间,卿婷以珍嫔对宫女惩罚过度为由,寻了她的晦气,她也没有罚的太狠,只把她训斥一顿,并罚俸禄一年。珍嫔年轻过于张狂,竟然不顾宫里面的规矩,打了宫女的脸,宫里面有规矩,受了责罚的宫女是不可再在主子身边侍
奉,基本都被赶去做些粗活,甚至因为有了“罪”,而不得不到浣衣局做苦工。宫中的人都是各有分工,各忙各的,哪怕自己闲着也不会给忙的要昏头的人搭手帮个忙,说不定一个好心害了两个人——擅离职守是轻罪,朋党施恩这个罪可就担当不起了。这在主子身边伺候的宫女,比其他宫女要轻松的多,有的关梳头首饰,有的关洗脸净面,单管穿衣,有的只管沐浴,其他事都不用管,而且自己还有小太监小宫女跟倒茶洗衣,但要是被赶去做苦工,不但每天忙的要死,还没了面子。
卿婷罚完珍嫔,把三个月来被因珍嫔责罚而做苦工的宫女名单收集一处,单等着皇帝来的时候给他看,说:“这几年,我对后宫姐妹从不曾生气责怪过一句,结果一松懈就有人忘了规矩,这宫女虽是奴才,可奴才的脸面也不是随便打的,现在都已经直接对着脸挥巴掌,下次要怎样?”
皇帝说:“你是皇后,这事归你管,后宫的事你不是一向管得狠好。”
卿婷说道:“我是要管,可怕皇上您心疼呐,都是您心尖上的人,又还为您生育十六阿哥,对皇家有功啊。知道的,说是我规矩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吃醋吃多了,泛酸呢。”
皇帝正色道:“谁说你吃醋泛酸,朕看谁敢非议皇后。”
卿婷笑道:“当然没人敢了,皇上,我对珍嫔的责罚……”
“还是随你。来人,传朕的话,让珍嫔抄宫规三遍,横竖她也读书识字,照书抄写不成问题。”
卿婷忍笑,珍嫔是读书识字,可是那手字写的一般,皇帝这是让她练字啊,说来她倒得了便宜。
珍嫔接了皇帝的口谕,当着传话太监不敢怎么样,传话太监一走,眼泪跟串串珍珠一样,一点小事,皇后找她的麻烦,皇帝也不怜惜她。她抱着儿子,一边流泪,一边心里暗暗道:儿啊,你额娘被人欺负了,额娘可就指望你了。
珍嫔有隐隐不安之感,她入宫以来,一直见到皇后对她们比较宽和,但是皇后的严厉她也见识过,而且皇后据说不是十分能容人的,看来自己生了十六阿哥,便遭了皇后的嫉恨,这以后该怎么办,皇上平时对自己也不差,可是明显还没把自己看得那么重。珍嫔觉得自己年轻,趁着现在要更抓紧皇上的心,如果自己能把皇上抓得紧紧的,这次哪能有这样的事。
她的心思卿婷猜到大半,等珍嫔忙活了大半个月,咬牙抄了三遍宫规,献给卿婷,卿婷略翻
几页,便抬头笑道:“珍嫔妹妹,辛苦你了,望日后你能铭记在心。”
珍嫔低头答应,却不知后来紧接着又有第二难等着她。
也是卿婷因为那拉家如今在朝堂上权势更大,也跟皇帝绑
、第六十六章
卿婷看小些的字画时;不得不戴上眼镜;年龄大了眼睛看东西还真有些吃力。这眼镜还是皇帝见她看书写字的时候;姿势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看什么都要把东西弄得远一些,好像这样才能看得清楚;知道是皇后的眼睛不如从前;忙让人给她准备了一幅老花镜,他事先也没有跟她说,等到老花镜做好了,自己兴冲冲跟献宝一样拿到她面前。
他要是事先说一声卿婷也不会那么惊讶;不过貌似人家要的就是这效果。卿婷又惊又喜地戴上试试看,果然看得更清楚,因此好好恭维了皇帝一番。她心里却说:您老倒是说一声啊,吓我一跳。《雍正王朝》里面康熙赐佟国维一幅老花镜,佟国维没想出里面的意思,隆科多想了出来,康熙是暗示佟国维老眼昏花,于是佟国维顺水推舟把自家长辈卖给康熙,也暗地里卖给四爷一个人情,而康熙可谓是困了有人递枕头,让他有理由不立八阿哥为太子,同时给拥立胤禩的官员一个沉重的打击和告诫。这个情节她印象不浅,因此一看到皇帝亲自送到面前的眼镜,第一反应可谓是有惊无喜。
这倒是冤枉了皇帝,皇帝还真是想给她一个惊喜而不是想吓唬她,好在卿婷还是表现出些喜,也算是达到目的了。
卿婷笑问道:“皇上爷您这段时日国事繁忙,我一连多少日都未曾见您的面,只听小十一、小十二说,您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弄得我为您担忧了还几日,今个见您不但到我这坤宁宫小坐,脸上还带了几分笑意,可见让皇上爷您烦心的事都解决了?”
皇帝斜靠在炕上,说道:“说全都解决了也不尽然,但朕现在心情是不错,正是得了闲,所以才到你这里坐会儿,听说你这几日都潜心作画?”
“突然来了兴致,这几日天气也好,我就会几笔写意,随便自己胡乱画些,觉得自己画的好心里觉得高兴,要是不好,烧掉撕掉我自己也会有个好心情。”卿婷笑吟吟地说道。
皇帝也笑了,说:“什么时候你都能把自己弄开心,朕这点就比你差,这些年有时候朕也想学着你放松一下,只是在诗词书画上多年都没用过心思,如今也生疏,想风雅就怕弄成附庸风雅,贻笑大方。”
“皇上您是做大事的人,要耽于诗词书画这些小玩物,别说到时候朝中的谏官要说话,就是我也得讨您的嫌,忠言逆耳一番。”
皇帝半开玩笑道:“那朕为了自己的耳朵,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朕还是批奏折去。”说着起身要走。
卿婷也看出皇帝是在开玩笑,忙起身挽留,笑道:“皇上,您说您和我也算是老夫老妻,您才过来这么一会儿就走,传出去我还不让姐妹们笑话,说我真是衰老丑陋,皇上您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您再在我这坤宁宫喝杯茶,也耽误不了多少工夫,您看行吗?就是给我点面子,别让姐妹们笑话,我再老还不至于面目可憎吧。”皇后边说边把禅意杯塞到皇帝手里。
“朕可没这么说,再说了,朕不是说要去批奏折,是正事不是因为你,再说了,也就是你自己说你自己老了,朕看不出来哪里老了。”皇帝接过禅意杯,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走。
“皇上,您要是还有要紧的奏折要批,哪里还会现在这工夫到后宫来。您刚刚还说要紧的事情都处理完了,肯定想松快松快,要不我陪您说说话,或者陪您下下棋。”
“说到下棋,朕得跟你提个人。”
“皇上您要说谁,是不是这个人很擅长下棋?”
“不能说是擅长,但确实懂一些,跟朕下棋还能输得从容不迫。”皇帝喝了口茶,把禅意杯放到炕桌上。
卿婷笑问道:“皇上您难道是在说紫薇丫头不成?”
“就是她,丫头要从新疆回京了,朕提前告诉你一声。”
紫薇要回京了?是她夫婿任满回京,还会不会外派呢卿婷问皇帝。
“这事还要商量,等紫薇丫头回来,先宣她进宫,也有几年没见面了,你们娘俩好好叙叙旧。”
“这事您还没告诉婉妃妹妹,要不现在就宣她来,当面告诉她,也让她欢喜欢喜;这丫头在宫里也没待几年就嫁人了,她对长辈孝顺,性格又柔顺,就是看着弱不禁风,当初她要跟着她夫君去新疆,我和婉妃都好一阵担心。”也多亏了紫薇选对了路,要不然说不定把她嫁到蒙古都是轻的。
皇帝显然也想到,笑了笑,说:“这丫头其实很坚强,教育好了也是个好孩子。”这丫头能带着一个丫鬟从济南到京城,虽说做了些蠢事,但总算是走对了路。皇帝心平气和想想,这姑娘其实优点还是不少,虽说比不得兰馨、晴儿,更不能跟皇室正经皇女比。“不如把婉妃叫来一起吃顿饭,顺便跟她说说紫薇的事,让她带着八丫头。”
婉妃听说紫薇就要回京了,也十分欢喜,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几年,自己又是她的养母,终究有些母女之情,又听皇帝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