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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还珠之穿越后与重生帝-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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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丹只为自己不能跟含香私奔,一道宫墙隔断两人而痛苦。他一遍又一遍要冲进宫,把含香偷走。
福尔康一遍又一遍安慰阻止他,告诉他这有多危险,而且不可行,被发现了只能带给含香危险。
蒙丹痛苦地说道:“那你告诉我怎么办,她在宫里,什么消息都传不出来,也许,她已经忘了我,忘了‘你是风儿我是沙的’誓言,也许,她已经爱上了你们的皇帝。”
福尔康安慰他,道:“不要失去信心,你应该对你的恋人有更多的信任。现在我们虽然不能从宫里得到详细的消息,但是没有消息或许是好消息。”福家失势后,以前有些往来的人都不可靠,福家兄弟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他们偷偷跑回了京城。
蒙丹痛苦地说:“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含香会不会受苦,她过得到底好不好。”
福尔泰叹息道:“恐怕她过得并不好,如今皇后怀有龙种,风头正盛,她是个好妒忌不容人的,她看到年轻美丽的含香,一定会对她深为忌惮,一定会想法设法斩草除根。”他眉宇紧锁,皇后一定会像对待小燕子一样,对待含香。
蒙丹一听这话,更坐不住了,他一定要带走含香,至少要得到她的只言片语,知道她平安无事才好。
福尔康、福尔泰对此毫无办法,现在不比从前,他们别说进宫,就是随意到外面都不可能。
还是刚认识不久的箫剑给他们出了主意,福家兄弟多年出入皇宫,一定会对皇宫了如指掌,为什么不画了皇宫的地图,伪造出入宫廷的令牌,让值得信任的人乔装成宫里人,去找含香呢?
他们都认为,皇帝一定会很喜爱含香,因为照蒙丹的描述,含香美丽优雅,天生周身生有香气,皇帝不可能不喜欢她才是。
福尔康否定说道:“但是宫里现在的情形,我和尔泰并不知晓,欣然入宫,不会成功的。”
他们现在最大苦恼,就是消息不通,而且不能随意出入。蒙丹剃了头发,换了衣服,还能迷惑一下人,福家兄弟就没那么幸运了,当年做爷太嚣张,凡是见过他们的,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他们给忘了。
箫剑问道他
们,难道这么多年,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他们总该有可以交心的人。
可惜,那个人现在自己还身不由己呢。
箫剑觉得,福家兄弟做人不是一般的失败。
如果让皇帝和卿婷知道,他们一定会感叹,这帮人到底有多神奇。至于箫剑,这个人十分可疑,皇帝得知他们的消息后,最关注的便是这个人。这些事情都没有让卿婷知道,她要是知道了,又该忧心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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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婷听说含香病了,不是很在意,宫里隔三差五就有个嫔妃、贵人、答应之类的身体不舒坦,多是因心病引起的,含香自有治病救命的药,她让太医去瞧了瞧,太医说是因忧虑过度引起的,卿婷只说了一声知道了,也就在没有问,她这没有治心病的药。
容嬷嬷一边给皇后娘娘端汤药,一边说:“主子,您也多歇歇,这么劳心劳力的,别人还不一定领情,反倒累坏了自己的身子,您现在可不是一个人。”
卿婷皱眉喝下药,往嘴里塞了块蜜饯,待那阵苦劲过去,笑道:“我不过多问一句,嬷嬷你就又来教训我,如今我也不费心管,安安心心把身体养好才是正理。”就含香那油盐不进的性格,自己去关心她,反而容易惹一身骚。
容嬷嬷笑道:“主子,老奴也不是非要多嘴讨您的嫌,只是好容易咱为皇上爷孕有龙种,多大的事您也要放在一边,前些晚上突然喊肚子疼,别说您跟皇上爷,就是老奴也被吓得三魂飞二,您这刚不操心几日,这就又问上了宝月楼的那位,她算什么,需要您上心的,也是主子您贤惠,连她都还记得问一句,要说后宫里的小主,比她强的大有人在,她不过是托了自己出身的福罢了,偏偏她还自轻自贱,怨得了谁。”
“容嬷嬷,好歹她一个姑娘背井离乡,以前也是娇生惯养的,毕竟到了后宫,我身为皇后,不得不尽些责任,算了,别说她了,我也不是太医,更不是神仙,管不得人生老病死。”卿婷不过问一句而已,做些场面话,显得自己不是那么落井下石,做人有时候可不就是要圆滑虚伪些。
卿婷见皇帝这几日眉宇间有些阴郁之色,心里揣摩是因为改革的事在朝堂上有了阻碍。改革从来都不是件简单的事,手段过宽过严,都有弊端,而且任何改革,都不可避免的要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偏偏这位皇上爷有个痴处,常常做事只看两头,不管中间,到最后,他不少举动肥了国库,便宜了儿子,却得罪了一大帮人
,典型的出力不讨好,也不知道经过这么一遭,可改了一些没有。
皇帝这几日心烦,又没有一个可以畅谈缓解一二的人,弘昼就不要提了,十几岁的时候就对他小心翼翼,很多话都不敢说,现在更不要指望他能说些什么,朝中例如傅恒等大臣,虽然能够倚重,但是却不敢对他直言不讳,至于后宫,祖训不可违,皇帝心里暗叹:孤家寡人呐。
卿婷因此旁敲侧击地劝解皇帝,其实很多话皇帝哪里不知道不明白,只是有个人能在旁边略略安慰几句,说几句贴心的话,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孤单,心里也能暖和些,有时候听皇后讲些无关要紧的笑话,也能解解闷。
这日,皇帝过来看皇后,两个人坐在罗汉床上说话。卿婷一边打结子,一边跟皇帝说笑:“我前两天晚上做梦,非常奇怪的一个梦,弄得我到现在都在想,这梦是什么意思。”
皇帝看着她手里做了一半的鲤鱼结子,问道:“说来听听,什么梦能让你耿耿于怀。”因为两人平时相处不错,而且他很重视她腹中的孩子,所以他也愿意过来陪她说话解闷。皇后的确最近闲的有些无聊,有时候皇帝过来看她,都能发现她的目光扫过放枪的柜子,神情有些怀念无奈。
“我梦见一个女子,在雪地里独行,她走了很久的路,一路上,白雪莹莹,她看到一栋荒废的房屋,她很冷,想找个地方避雪,生一团火取暖,于是她走了进去,她看到前面有个黑衣小女孩背对着她,向内院走去,她便喊着她,追她,可她不管怎么追都追不上,那黑衣女孩走到长廊上就不见了,在长廊的尽头,出现一个白衣女孩,向她招手,让她过去,长廊上的灯笼发出昏暗的光,隐约中她看到那白衣女孩生的眉目慈善,她向她走过去,等走到白衣女孩身边,她才发现,这个女孩的面容看着很眼熟,似乎很多年前见过,但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什么时候见到的。
白衣女孩说:‘你回家了,你不高兴吗?’
女子很惊讶,为什么她说自己回家了?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也如此对白衣女孩说。
白衣女孩说:‘你忘了,这就是你的家,你离开,就把这个家忘了,你也忘了我。’
女子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白衣女孩说:‘我就是你啊,你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女子诧异,她突然看到原先的黑衣女孩,她转过身,竟然和白衣女孩一模一样,她也在说:‘我是你啊,你怎么记不得了。’
女子恍惚间,似乎记起,自己曾经就是这
个样子,一时间,荒宅里出现好多个小女孩,都是一个模样,都在说,是她……”卿婷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皇帝问道:“后来呢,怎么不继续说了。”
“后来做了第二个梦,只是这第一个梦,弄得我心里发慌。”卿婷蹙眉,手里的动作缓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恢复常态。
“兴许是你平时看的话本传奇多,所以才做这梦。”皇帝觉得这梦不是很吉利,但不愿皇后担忧,所以轻描淡写而过。“要说到梦,朕最近倒是少梦。”
“少梦更好,白日里需操心的事已经够多,晚上睡觉还要劳神,岂不是没有清净的时候。其实事情多而无头绪,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时候,我就喜欢翻翻书,史书、传纪、话本都行,总之先把令人头疼的事情放在一边,做做其他的事情,说不定突然之间就有了头绪。”
“所以你就在这里编结子,不去想事。”皇帝看炕桌上放着几个结子,都是皇后自己刚才动手做的。
“这段日子好些事都不让我做,我浑身不自在,除了翻翻书,散散步,再就是瞧瞧永瑆、永璂的功课,要不就是兰儿她们给我念会儿书,能做的事情少得很,我就是打打结子编编穗子,反正这东西用的多,汗巾、荷包、皇上的眼镜盒上,不都要用,这样我即忘了烦恼的事,你们父子也有用的东西,我做的虽不如针线上的人,可情分却是不能比的。”
皇帝拿起一个莲花结,比其他的小巧精致的多,笑道:“莫非这个是给朕的,要是朕就收下了,要不是,朕少不得跟孩子抢了。”
“皇上想要,多少姐妹能给皇上亲手做。我前两日见皇上眼镜盒上的结子旧了,便想着给皇上换一个,皇上不嫌我打得粗糙,就先将就用着。”
皇帝把莲花结收到怀里,说回头就换。“朕前几日也做了一个梦,梦见圣祖爷,圣祖爷很是忧心,毕竟这份家业太大了,难守的狠,也不是说守住了就是好的。”割地赔款,皇位是保住了,可不仅窝囊,也让后人嗤笑,就算没走到那步,库银亏空,官员腐败,欺上瞒下,也够愧对先祖。
卿婷拿起粗线比划着刚刚打好的鲤鱼结,看着什么颜色合适,好做穗子。她说道:“这些事,我议论不得,也说不好,不过,我倒是想起皇上年轻时候的事,就是爷您还是宝亲王的时候,到河南去的那事,您还记得您回来后跟我们姐妹说您是怎么说服那些考生的?‘我也凉凉去’,一句话不就让那些考生肯跟爷推心置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这话匣子打开了,爷可不就有了办法办好差
。”
皇帝听她说起那事,心里又是心酸又是感慨,当年的弘历,是真有才能的,就说当年河南考生罢考,弘历处理得就非常得当,恩威并施,可后来怎么……可见皇帝做久了,好话听多了,脑子会变得不好使。“朕就盼着,将来人们评价朕的时候,能说句公道话。”
皇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卿婷知道,这定是想起当年的什么事情,联系到现今,有感而发。这时候她腹中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卿婷下意识地伸手轻抚腹部。
“孩子怎么了?”皇帝见状,急忙问道。
“孩子动了一下,可能在伸胳膊。”
“你坐了半天,也该起来走动走动,朕陪你走走。”
皇帝陪着卿婷在院子里转了转,说起快到中元节,又要做佛事,烧法船,卿婷说:“这事还让舒妃去做好了,和敬我瞧着府里的事情也不少,托她一阵子还行,却不能长久都靠着她,颖妃也能搭手帮忙,我在督促看紧些,也就不差什么了。”
皇帝沉吟一会儿,道:“就照你说的办,若还有什么,你们自己拿主意好了,用不着跟朕说,横竖都是有例的。”他停了一下,说,“不过你也要注意些,千万别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该回避的时候一定要回避。”
“这是自然,我哪能拿孩子开玩笑呢。”
因为到了中元节,卿婷分外宽容,对身边的大宫女说:“今年还跟往年一样,想给亲人捎包袱的,都让发船带去,要是有其他宫女、太监托你们帮着捎带,不许受人家的礼,这是积德的事。”对赵安也是同样的话,“不许他们磕头,不许收好处,都是苦命人,有什么你帮着些,回头本宫赏你就是了。”
赵安感恩戴德地说:“主子心善,奴才们心里头都感念着,都为主子祈福,求各路神仙保佑主子生下聪明健康的小阿哥,祝主子长命百岁。”
卿婷知道,宫女、太监做荷花灯,都是为了自己去了的亲人,只是在宫里不能祭奠亡者,也不能明说,只说是为主子祈福,但私下里,他们之间都是明了的。她也心知肚明,却从来不挑明说出来。
因有她这句话,随后几日,央求她身边的大宫女,有地位的太监托烧包袱的大有人在,能用皇家的法船给亲人带包袱,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身边的宫女宁儿寻了个机会,小心翼翼问卿婷,坤宁宫一个做粗活的宫女,想给她娘糊个四合院,里面再有几只鸡鸭,娘在世的时候家里穷,什么都没有,人都养不活,吃的穿的都比不得别人。但怕自己要求太多,让主子瞧
见了生气,不敢自作主张,求了宁儿,在卿婷面前说句好话,通融通融,若不成便算了,她多给她娘烧些衣物、元宝。
卿婷笑道:“这有什么,也是她的孝心,想让长辈日子过得宽裕些,只是不要太显眼就是。”诸如此类的事,还有不少,一般没有不允许的。
道教讲,中元节这一日地官寿诞,地官大帝会为鬼魂赦免祈恩。佛经《孟兰盆经》讲的也是这一日,即孟兰盆节,乃是大目犍连为救坠入饿鬼道的母亲做的功德,此功德不仅此生的父母可受益,一连七世的父母都可受益,乃是大孝。可惜后世忘了这一日的慈悲和孝义。
七月十三日起,宫里就开始做水陆道场,只是卿婷现在怀有身孕,有些事情不得不避讳,是以今年的中元节她比往年更郁郁寡欢些,兰馨等人只好想法设法让她开怀。
兴许是心情缘故,卿婷让人给她找了些鬼怪奇谈的书看,一边看她还一边心里暗道:自己以前写的也不比这些差。可惜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后,还是清宫的皇后,生怕写了什么犯了忌讳。
卿婷揉揉腰,年龄大了,就是不如以前,想当年她三十多岁有的儿子,那时候都没现在辛苦。
“怎么这个时候出这事,真是存心不让人安生。”容嬷嬷在外面低声念道。
她本来是不想让卿婷听到的,所以放低声音,偏偏卿婷耳朵尖,听到她在外间说些什么,便出声问了一句:“容嬷嬷,你在外面说什么,什么事情。”
容嬷嬷走进来,很不情愿地说:“回主子的话,老奴是不想用这些事让您劳神,偏偏老奴这嗓门就是降不下去,吵到了主子,是这样,廊上当差的几个小太监偷偷胡说,昨晚在廊上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说是……说是……主子,都是那些不懂事嘴里胡说,这点小事您就不要操心劳神了。”
卿婷靠着引枕,慢悠悠说道:“无妨,说吧嬷嬷,我就当听笑话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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