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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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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付祁景筠,就必须促使那药发作。可无论赫逐清还是万俟向远,都无须祁景筠用十成内力来对付。激怒,就成了唯一的法子。
赫逐清在听到这问话时,心里明显松了气。祁景筠想动季崊已不是一日两日,要想激怒祁景筠,没有比搬出季崊更有效的法子了。可在冰窖中万俟向远提出此主意时,他还是拒绝了。这会儿祁景筠主动想到季崊身上,再好不过。
可惜,还不等他从旁火上浇油,真正火上浇油的就来了……
“少教主!”时间掐得十分精准,季崊疾掠而至,护在了赫逐清身前。
脱口欲出的滚字被吞回,赫逐清只觉火气顺着血液不住上涌,恨不得一掌将人霹晕,扔到一边去。
不用任何提醒,万俟向远便向后望去。
果然,另一个也不知死活的跟来了!
识趣地默不吭声,衍墨并不靠近,只是站在稍远的地方,随时准备着在必要时刻出手。
见此,万俟向远脸色才稍缓。
季崊的出现的确有效,等赫逐清与万俟向远再次看向祁景筠时,那双摄人的眼眸里已经杀意尽显!
“噌——”利剑出鞘的鸣响,则仅仅跟在其后。
所有的神经都在一瞬间绷紧,赫逐清使出狠力,以最快的速度将季崊推出老远。
“嘭——!”
原本朝季崊脑门霹去的利剑划了个空,剑气直直砸向之后的岩石。刹那间,周围沙尘弥漫,再难看清人影。
“你以为躲得过?”祁景筠冷冷地看着季崊,话尚不及说完,剑已再次挥出。
目睹了结实的岩石被瞬间震成漫天粉末,万俟向远心中不由一冷。若不速战速决,恐怕不等祁景筠使出十成内力,四人就要在此合葬了。
“在那!!”极突兀的,一个陌生且刺耳声音掺和进来。紧接着,是无数人走进雾中回音阵的混乱声响。
机会!四人灵机一动,迅速借着沙尘掩护,同时退到雾里。
“啊——!”惨叫,鲜血,滚动的头颅。衍墨快速收剑,退离动手的地方。
于是根本不需再作任何挑拨,那些早在上山途中就互看不顺眼的正义之士立刻刀剑相向,拼得你死我活。
混乱,真正的混乱。
各大门派的人武功本就不低,这会儿保命的保命,杀人的杀人,气息立刻乱得无法辨察,更何况还是在雾中。恰恰,做了四人最好的掩护。
“在那!看见了!!”已经红了眼的各派弟子见屋外站着个和描述中祁景筠年龄相似的握剑男子,马上一窝蜂杀过去。好似谁能先抢到了祁景筠,谁就能拥有宝藏一般。
“找死……”前所未有的恨意与厌恶霎时烧空了理智,祁景筠不用多想也知道此情此景全部败躲进雾里的四个人所赐。二十几年,竟就培养出这么个吃里扒外的畜生来!
强烈而慑人的杀气如毒气般迅速四溢,只一刹那,便逼得众人呼吸困难。被贪欲麻痹的理智渐渐被惊醒,等到发现根本探不到握剑男子的武功虚实,红了眼的众人才开始惊慌失措地开始后退。
一时间,丑态百出。
对名门正派的不屑与恨意在刹那间被点燃,杀一人还是杀百人,在祁景筠眼里从来没有区别,将所有人杀个一干二净的念头乍一涌现就化作了行动。
剑,是灌注了全数内力的,由右手执握,从高处直直刺向地面!
“轰——”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内力在一瞬间爆发,迅速由一点像四周远远传开。虽只维持了一瞬,却足以另无数人丧命。
眨眼间,鲜血与残肢眨漫天飞溅,周围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响起。
内力震荡的中心,祁景筠眼底染成一片深红,面上的表情由震惊到不相信,再到死灰与仇恨,精彩至极,却无人有闲心去观赏。
所有人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逃!
乍一察觉到危险时的那瞬四顾寻找无疑耽搁了时间,等衍墨再欲急速后掠时,已经晚了太多。
死。
冷静而绝望的念头涌入脑海,死寂得叫人害怕。只是还不等那种绝望的念头继续侵染,忽然勒在腰间的有力手臂猛地将他带出老远,悬悬避开扑面而来的夺命内力。
“噗——”逼上喉咙的腥甜一时没有忍住,就这么直接喷了出去。
仅仅确认了身旁的人性命无碍,万俟向远便将人放在地上,向着方才强大内力发出的地方冲去。
几乎是前脚后脚,万俟向远刚刚一走出雾气,就看到赫逐清提剑跃出,疾刺挣扎着还想逃跑的祁景筠眉心。
喷溅而出的鲜红耀得人眼睛作痛,万俟向远默默看着,竟有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一切,这便结束了?
无言与赫逐清看着满目仇恨的祁景筠断了气,万俟向远才拉回神智,回身去找寻被自己扔在雾里的人。
只是……
那人好似十分不满被人随地乱丢,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任他翻过不知多少残臂断肢,也没能找到。
瞬息间,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担忧与怒火,哪里还有迷惘无措!
此般担忧与愤怒,一直持续了很久。
直到再次在寒烟教宫殿中看着那人挥舞利剑断人生死,万俟向远才算松下紧紧揪着的心,胸中怒火也才化作了一丝欣赏。
不需任何言语,在万俟向远目光投去的一刻,衍墨便回了头,眼中残忍丝毫不减,就那么带着一身血腥戾气弯起了嘴角。
令无数人胆怯,只令一人心安……
杀招不停,流血不断,从此江湖之中又多一人的名号。
—正文完—




一生一代一双人·番外
番外 《无鱼》
夏末秋初,最是舒适。衍墨垂手臂,闲闲拿着根树枝在半条鱼影都不得见的聚鱼潭里搅出几个水花。
半条鱼都没有的聚鱼潭。
啧啧。
许是真正闲得快要不行,衍墨仰身,就么歪歪斜斜靠着船舫中软垫寻思起那人究竟把潭子的鱼都藏去何处。
正四处打量得起劲,几个捞好几日仍旧没死心的渔夫晃悠悠进入眼帘。不得已,衍墨只得嘴角抽,装作没有看见,装作与己无关。
其实,确实与他无关。
反正,都是那人做的。
所以……
就让那些为聚鱼潭中肥美鱼肉远道而来的人,再等几日好。
如此想着想着,便有些忍俊不禁,微微抿唇,泄出些许笑意。恰恰,被那个买回小食与糕的人逮个正着。
“笑什么?”
衍墨摇头,习惯性将视线放在个个的小纸包上。
无声挑挑眉,万俟向远顺手递过去。回身又将栓着条滑溜溜肥鱼的绳子在船舷上绑好,随后丢,鱼就进水里。
然后,就如衍墨曾经听人起的那样——在夕阳落下时,聚鱼潭中,有鱼迎着落日余晖,不住在水面……蹦跶。
不过,好似不应该是般的罢……
“烤着吃。”看也不看周围那些对着水里活鱼脸红脖子粗的渔夫与游人,万俟向远掏出个小陶罐,搁在衍墨掌心。
嘴角弯得越发明显,衍墨拔开塞子闻闻。
是梨花蜜,香甜得很。
然后他就么坐着,瞧着身边的人将鱼从水里提起,去鳞,剖腹,洗净,抹上盐与蜜,生起火烤来吃。
等着吃到嘴里时,甚至连鱼刺都被挑去。因为嘴里那些被破冰勒出,其实已经快要好的伤口。
如般不加人手的照顾,已经很久。
从那日两人从山上下去开始,支开所有想要帮忙的。
最初是粥食,约莫头顿见他吃起来困难,待到第二顿,米就被磨碎,粘糊糊的大碗,却不难吃。
再后来,粥里会掺些菜末肉末,每日都不重样。
倒也难为那些个准备饭食的……
被如此悉心照顾,好得自然也快。等两人处理完寒炤阁中麻烦事,来到絮饶城,已经可以嚼些软食。
但是,总有些不长眼色的,要抢食。
那日是个晴,聚鱼潭边游玩的人格外多,聚鱼潭边酒楼中等着吃鱼的人也就格外多,颇有些僧多肉少的味道。
不过只要有那人在,两人总有办法吃到,而且是最好的。
所以当酒楼中食客看着两人明明去得最晚,菜却上得最快时,就有些坐不住。
脾气好的,忍;脾气不好的,吆喝小二;不长眼色的……咬文嚼字酸溜溜讽刺起来。
两人是不会理会,对着些文绉绉的书生,连走过去吓唬番的兴致都难提起。
可偏偏其中有个越越来劲,直至搅合得酒楼中其他人也开始起起哄。
最后,还盯上他不得已细嚼慢咽的吃相,道是假斯文。
文人用文的,武人自然就用武的。
等某人眨眼工夫将酒楼中所有桌子削个七零八落,两人才算真正得安静,可以安心吃饭。
然后,也不知用什么法子,第二日,聚鱼潭中就条鱼都没。
只有在他想吃的时候,才会冒出两条。


  番外 《祖宗》
日,秋高气爽。
衍墨在院里练会剑,准备去东阁溜达溜达。
不是他闲得无事可做,是他实在……看不下去。
自从从永荆回来,东阁中那些死士就有些不太对劲。
见万俟向远恭谨也就罢,怎么见他也是那般?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去哪?”
还没见到东阁大门,熟悉的身影就跟在身边。衍墨咋咋舌,怀疑起自己身上是否被人栓根绳子。
“东阁。”
似乎没继续跟着的打算,万俟向远转身之前又嘱咐句:“早些回来吃饭。”
“……嗯。”怎么都怪怪的?衍墨暗里琢磨着,决定快去快回。
之后确实是快去也快回,不过半门道都没有看出。
最后,还是在酒足饭饱以后,那人提醒句,道是问邱老头去。
只句话,衍墨就觉出不会是好事。
次日寻到邱平壑问,才发现原来事早就人人知晓,但却碍着万俟向远听之任之的态度,不敢在他面前议论而已……
话,还得从两人没回寒炤阁那会儿起。
当时为不出意外,被制住的那些死士是由邱平壑看守的。起初分散关在几个地方,后来邱平壑为方便训话,索性找类似地牢的地方将人全部关进去。
然后……
邱老头往那里面站,问道:“知道是谁吗?”
众人只是皱着眉,没有人回话。
邱老头又问:“知道萧衍墨是谁吗?”
会儿,众人终于有找到北的感觉,估摸着萧衍墨就是衍墨,但也仅止于此,还是没人吭声。
许是觉得面前堆呆子没什么意思,邱平壑沉声,喝道:“他是徒弟!是邱平壑!”
邱平壑三字显然比前面那堆废话来的有效,众多死士才竖起耳朵,准备认真应对。毕竟,命还捏在人家手里。
但……
“告诉们,万俟向远那小兔崽子是求着徒弟,徒弟才肯看他几眼。今后怎么对待那小子,就得怎么对待徒弟!”
“不对!邱平壑的徒弟可比那小子金贵多!怎么对待们祖宗,就怎么对待徒弟!不然就抽们的筋,扒们的皮!搅合得们寒炤阁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般恐吓其实也没什么,东阁死士哪里会是些不经吓的?但恐怕再经吓的人,也受不般无数遍的“训话”。
更有甚,最后训话变成提问。答不上来的没吃没喝不,皮肉之苦更加别想逃过。
所以等到那些死士再被放回寒炤阁,想不变样都困难。
约莫稍加回忆,就能想起么几句……
“萧衍墨是谁?!”
“祖宗。”
“们的祖宗是谁?!”
“萧衍墨。”
……
问明白前因后果,浑浑噩噩从邱老头暂住的小院出来时,恰巧碰到几个路过的侍卫。
然后,依旧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待到人从身边走远,衍墨才蹙起眉。
只是,无论如何又恼不起来。
……
那人,怎么就默许呢……
默许么胡闹的事……
那么多人,都还看着……

  番外 《成亲,儿子》
《成亲,和儿子》
被随便找个理由支出寒炤阁好几日,衍墨心里不是没有疑问,只是顺从与信任成习惯,便没细问。
所以,当那些绕满梁柱的大红纱绸,与贴得到处都是的喜字映入眼帘时,心里竟是不出的难受。仔仔细细算许久,才确认自己并没有回来得过早。也或者,是那人错时间……
急促而轻快的脚步声慢慢靠近,还有几声嬉笑,话里无外乎是阁主与成亲之类。
然后,他便朦朦胧胧躲起来,没有走太远,只是躲进阁外的山里。就那么坐着,从亮到黑,看着不远处渐渐灯火通明,喜气洋洋。
直到周围伸手不见五指,个红色身影竖在自己面前。
“坐在儿做什么?”
无措地张张口,衍墨下子竟不知道该些什么。坐在里,也会碍事么……
身红衣的人好似有生气,就么把他拽起来,又路把拽回阁中。绕开侍卫与下人,径直回屋里。
临进门,衍墨本能的有些排斥,窗扇上的那些喜字,他不喜欢。奈何抵不过那人力气,还是被拖进去。
再然后,被人往床上按,衣服上裂开道口子。
道是:“不愿意拜堂就直接洞房好。”
再再然后,尚不容他早就混沌的脑子思考,就被个洪亮的啼哭声惊跳。
“呜哇哇——”
孩子?!
万俟向远也好似才记起屋里还有个东西,松手,帮人把衣服整理回去。脸上表情,却是别扭和无奈。
“萧东南。”
萧东南?萧东南是什么东西?衍墨几许迷茫。
忽地站起来,万俟向远把个哭红脸的婴孩抱过来,往衍墨怀里塞:“萧东南,儿子。”
本能接物的习惯让衍墨抬起手臂,似乎力气有些大,婴孩哭得越发厉害。已经十足呆傻的衍墨终于记起自己还会话件事:“儿子?萧东南?!”
他什么时候……有儿子?怎么可能!
“从益城抱回的那个,以后便是儿子。”也是寒炤阁今后的少阁主。后句更为惊人的万俟向远暂且没有。
于是,衍墨再次变回哑巴,只是微张着嘴,看看怀里嗷嗷哭的小东西,又看看眼前的人。
等到呆傻的人渐渐理清头绪,万俟向远不怎么高兴地念句:“石鸣彦,未时就回来。”
声音不大,衍墨却听得很清楚,才回想起当时的景象。
原来……
竟不是他想的那般……
喜,忧,恼。所有的情绪齐涌进大脑,最后还是落成沉默。
当时怎么……就是以为眼前的人要瞒着自己与别人成亲呢……
从边扔过叠衣衫,万俟向远气势十足地命令着:“换衣服,去拜堂。”音道末尾两字,竟也有些不自在。
“……”终究觉得有理亏,衍墨老老实实站起来,换大红色的衣衫,又被牵出去。
是牵,十指相扣,不遮不掩,当着所有人的面。
然后,是三跪九叩之礼……
直到那句送入洞房响起,衍墨才猛然间打个颤,意识到两人究竟做什么……
两个人,拜堂……
成亲……
虽然好似耽搁所谓的吉时,但确确实实是……成亲。


  番外 《夜梦》+《上邪》
《夜梦》
夜,是如漆似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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