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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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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墨!”万俟向远眯眼咬着牙,恶狠狠看往对面拿他好心当驴肝肺的人。如果他没有猜错,身体不适绝对是临时改口的,出口的前一刻,恐怕还是句“主人是否不行了?”。
“属下在。”下一句,又回到死士最驯顺的口气。只是目光丝毫没有移开一星半点,停止亵玩的打算。
“哼。”知晓现下说什么都不比将人按倒狠狠贯穿□来得有效,万俟向远沉哼一声,身体前靠,让下身微微硬器物顶上一圈细密褶皱。
辗转、挤压,明显是要长驱直入,教训某人日后学会谨言慎行的意思。
然就在衍墨也这么以为,甚至让手指扣上桶边,安顺准备接受“处置”时,万俟向远邪肆地弯起嘴角,毫无预兆地起身从浴桶里出去了……?!
腾。
衍墨有种听见自己全身血液齐涌上头颅声音的错觉。
羞窘,随之而来。
嗡嗡,嗡嗡。一时间,整颗脑袋险些要为自己张腿期待,却被人愚弄调笑的事实裂开!
“明日早些起来,有事要你办理。”
嗡嗡作响的脑袋里模模糊糊传进这么一句话,衍墨面容扭曲地继续坐着,直到浴桶里面水温冷去,才找回零星神智,想明白为何会有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诡异拒绝。
原来,是明日一早有事要他处理。
——翌日,清早。
十足呆傻地往嘴里塞进第二个面软馅香的肉包子,衍墨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昨夜那句导致屡次拒绝的“有事要办”,就是两人清早一同到家路边小摊,要上一桌馒头、包子、稀饭……吃早饭?
且,还是昨日路过的那家。
“别噎着。”在外,万俟向远会收敛许多。他面皮厚,可有人面皮薄不是?但看着对面的人将包子嚼也不嚼地往下咽,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
“嗯……?”浑浑噩噩回来神,衍墨瞪起两只眼睛望过去。
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又被当成了耳旁风,万俟向远无奈摇摇头,伸手把老板因为衣饰差别而厚此薄彼盛给衍墨的一碗清可见底的稀饭换至自己面前,再把另一碗,推过去。
“别噎着。”
“嗯……”或许是因为嘴里塞着东西,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衍墨声音有些闷。之后,又趁着没人注意到的空挡,看了眼那对人前人后忙活的中年夫妇——李宝福与纪小婉。
不可否认,昨日路过时,偶然注意到的那瞬,他确实有些茫然与动摇,甚至开始妄想那种平淡、温馨的穷苦生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一家人平凡过上几十年,再待到老死入土,子女与后人偶逢年节来坟前看一看。被人念着,记着……
默默中,衍墨觉得自己眼眶有些热,有些涨。眼睛里,也有些涩。
即便不经东阁一遭,不成为死士,成年之人也不会因为碗少了几粒米的稀饭饿到什么。
这些他知道,对面的人自然也知道。
可,还总是这般……
什么都不会漏下地看在眼里,然后又做得本该如此、最理所当然的样子,将他记挂在自己之前……
明明是个可以不闻不问,待人服侍伺候的身份,偏偏做起那心细如尘的……
莫大的愧疚感油然生起,为曾经的动摇与迷茫。
衍墨轻咳出声掩饰下自己直勾勾盯着对方出神的失态举动,心虚地端起面前稀饭,埋头开始对付。
……
朝时,夕时,转眼交替。一行数人浩浩荡荡从华贵的红漆大门里走出,全将烦恼与忧虑留给门后面站着的人——罗宰相。
为何愁?为何忧?
握了过半兵权的宁远王看上了他的二女儿——罗秀虞。
好事?自然是好事!那可是当朝唯一的王爷,也是当年帮皇帝征战定江山的王爷。不仅仅深得民心,朝野中也极少有人敢开罪。若这门亲事得以定下,皇帝便不敢再随意打他项上人头主意,而且罗家在朝中地位更是会青云直上,不可限量。
退一步说,就算皇帝不死心,他也大可借岳丈身份从旁扇动、制造矛盾。然后用自己势力合上宁远王手中过半兵权,令皇座上的人换一换……
毕竟当年先皇在位时,险些换掉太子是真有其事。江山、皇位,他罗某人就不信会有哪个皇室之子不想得!
可如今……
偏偏这一切美事都显得辣手起来。怪只怪他几月前耐不住皇上处处镇压与逼迫,找上江湖中兴风作浪筹,谋一统武林的寒烟教,又与其下爪牙寒炤阁结盟应下一门亲事!
不过,要他为此放弃宁远王这根良木?哼哼,痴人说梦!
“罗伯父。”
忽而折回的万俟向远轻身越过院墙落到犹在出神的罗宰相身前。
“你、你……”罗宰相并非会武之人,虽然平日府里也养过不少侍卫甚至杀手,但在想此等大事时,眼前突然冒出个人,那无疑会将他七魂惊掉三魄。
“万俟贤侄,你回来这是……?”
“罗伯父与家父约定如何,想必不用小侄再做提醒。现下婚期未定,反冒出个蹚浑水的王爷……还望罗伯父莫要临阵倒戈,坏了彼此间情谊。寒炤阁,可不容人想戏弄就戏弄。”
同样是演戏,不过一人是装傻,而一人是装怒。真真假假,难分难辨。
“宁远王八年前离开京城一去不返可谓是天下尽知,半余年前忽然回来,老夫自也能不知其前因后果。今日之事,老夫甚感意外啊!”明明已经因为对方语气、威胁而恼火至极,罗宰相却仍旧抑下愤怒,巧言令色地解释、应对着,“万俟贤侄切莫担忧,据老夫所知,宁远王虽因当年战事擅骑射,却绝少参与狩猎事宜,如此应是万俟贤侄胜券在握才对。”
当然,若是输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毁了这门亲事!或许寒炤阁与寒烟教在江湖中可以呼风唤雨,但他处身朝野,既性命无忧,还要那些江湖势力作甚?
至于事后报复?只要他宰相身份得保,且与兵权在握的王爷结亲,还会怕些江湖小卒?
“个中利害,罗伯父还是仔细想想清楚的好。”将信将疑兼之不屑,万俟向远做足能令自视高人一等的罗宰相惹恼的戏份。阳奉阴违?要的就是这般……
“如此,小侄先告辞了。”
说完也不等人回答,万俟向远扔下句警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正与来时一样,轻身一纵,转眼不见。
而站在后面的罗宰相,也已卸下仁厚伪装,目含阴狠,直眉切齿。

正文 君是自可留88

墙内勾心斗角,墙外春色无边?
万俟向远提气越出围墙,一眼便看到衍墨不知何故微前弯下去的身子。
咳。
身子都已经前弯了,后翘的当然就是……某处。虽然覆着衣料,却毫不影响有心人的“观瞻”。
但待到真正落身站稳,万俟向远才明白入眼的美景并不是什么春色无边,而是麻烦无边……
“你听到没有!快些赔我!赔我!!”六七岁的小男童幽怨望着地上脏兮兮的糖葫芦,十分霸道地扯住衍墨的衣摆不肯松手。
啧。糖葫芦果真到了哪里都是祸首……如是这么想着,万俟向远悄悄敛起气息,安静站在后面等看热闹。
“放、开。”话里虽然只有两个字,却被衍墨说得冷言厉语。可想而知,是受了多大“委屈”。没错,的确就是小男童找他麻烦。
方才他站在原地等人回来,却不想被急忙乱跑的小男童从身后撞个结实,再然后……粘糊糊的糖葫芦就顺着他的衣衫一路滑下,掉在了地上。
而小男童跺跺脚,竟然反咬一口认定是他这个一直站着没有动的撞了人。
要他赔,并且必须赔城北张家卖的糖葫芦。
“你快些赔我!不然……不然我就去官府告你!”
“哼。”虽然知道和个不懂事的孩子生气有些莫名其妙,但衍墨还是忍不住发自内心地哼出一声。
真是烦人得紧。
不知当年抢了糖葫芦那回,他是否也这么惹人生厌?
“快快赔给我!你听到没有?赔给我!”约莫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小男童也不哭闹,见文的不行,转而手脚并用,动武是也:“我要叫人将你关起来!不许你吃饭!饿死你!饿死你!!”
这种话能从个孩子嘴里说出来的确不简单,可想家中非富即贵,且……还喜欢仗势欺人!
不过,本自认毫无过错的衍墨也就更加不会搭理。单只一味皱着眉头,腹诽一去不回的某个人。
真真有趣。旁人眼里麻烦一出,到了万俟向远眼里,就成了无比乐事。情由心生,禁不住就念记起当日交予钟修手中的小娃儿——萧东南。不知日后寒炤阁中,是否也会偶尔上演这种父子相争的戏码?
“还要打你板子!打得你皮肉开花!!皮开肉绽!!”小男童见被打之人毫不反抗,态度便越发蛮横嚣张,抬脚就想往衍墨小腿骨踢去。
小小年纪就骄纵如此,日后定是个祸害!终于,某个护短的看到怒起,准备上前“以大欺小”。
但未等万俟向远真正上前,街尾就响起一声清亮厉斥。
“宏儿!放肆!”
一个面如冠玉的男子疾步生风,直冲蛮横男童走过去。
“父、父……爹爹……”许是平日里没少被教训,小男童闻声吓得抖了抖,也顾不得敌我,拼命就往衍墨身后藏。
“抱歉。”男子冲着衍墨点了点头,道歉话语说得有些生硬,可见往日是个高高在上,不善道歉的人。
“无妨。”此种达官贵人一类,放在京城并不罕见,因此衍墨不为惊奇,只是对某个装作路过的人斜去一眼。
“宏儿,道歉。”男子并不像先前衍墨以为的那般仗势欺人,反是冷下声音要小男童道歉。
“又、又不是儿……孩儿的错。是他站路着不动,挡了路。还害孩儿的糖葫芦掉在地上……”委委屈屈解释着,小男童最终在男子的瞪视下没骨气地改口:“道歉就道歉,对不起。”
“……无妨。”被如此“隆重”的道歉阵势弄得些许尴尬,衍墨漆眸转转,又斜某人一眼。
“回去。”仍然带这训人语气,男子扔下句话,转身就朝街尾迈步。
而藏在衍墨身后的小男童,则满脸敢怒不敢言的吃瘪表情,扁嘴吐吐舌头,老实跟上了。
“那人,不一般。”多少也有点敢怒不敢言,衍墨对旁边的某些个淡淡道了句。
手指如愿在春色无边的两瓣紧实臀肉上游弋一会儿,万俟向远如早就知晓似的接上后半句:“当今太子名谓吕景宏。到时,看来要亲自去一趟围场了。”
“巧合?”顾不上身后的手掌,衍墨异常惊愕地询问。
“应是。”答的,心不在焉,明白已沉溺于“玩乐”。
“庆问与柳瑾今夜抵京。约定时日已近,属下先去围场探探地形!”迅速借着前迈姿势逃开后臀上不住掐揉的有力指掌,衍墨头也不回,屏息掠出老远。
啧啧,真是越发放肆了……
也,放肆得越发惹人喜欢了……
悻悻地撇撇嘴角,万俟向远落下悬在半空中的手掌,寻了处近路折回小院。
攻城掠地自然好,偶尔片下角豆腐来吃吃,也不错。
……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是以这日清早刚睁开眼不久,万俟向远就不肯懈怠地撩拨再撩拨。
手法么,当然是哪里经不起折腾就折腾哪里。
“啪——”某人的手,被拍开了。
无妨,有人耐心与毅力奇佳。
继续,继续……
“啪——!”某人的手,又被拍开了。
“还要闹到何时?”
这话,理该算训斥。因为衍墨自在浴桶中被愚弄过后,便夜夜着榻就睡,无论怎么撩拨与哄骗,统统称困拒不肯合作。
可要是有心的再仔细听听,就会发现话其实根本没有责备意思。口气多少有点轻佻,明明是调戏大于责怪。
衍墨闷闷,闭口不答。今日是约定狩猎的日子,那日既然无意中见到了皇上,今日便不能只命庆问与柳瑾易容前去应付。而只要从围场离开,两人就得马不停蹄赶赴永荆。他本想着早点起来收拾些随身药物携带,却不料被更早起来的某人按在被里肆意……调戏?
“怎会有这么不长眼色的死士,嗯?可该治你个服侍不力的罪名?”出口的话说得越发不着边际,万俟向远捏住衍墨耳朵左扯右扯,半点主人样子都没有。
怎会有这么“长眼色”的主人……
衍墨无声翻了记白眼,拿来旁边衣衫服侍万俟向远穿衣。
“属下这就服侍主人。”
配合地着上衣衫,万俟向远却并未打消邪念,默默看着低头为自己系衣带的人,猛然出手朝衍墨后颈使力按去。
“嗯……”本就侧身坐在榻上做这些,衍墨根本不曾料到会有这出,惊愕之下整张脸都被迫贴上某个……东西。
然后……
“呃——!”
房中就传出一声惨叫。
从院子中,钟横、庆问与柳瑾诡异的表情上来看,叫声显然不是出自衍墨。
“衍墨。”屋里,万俟向远有些恼。那种地方可轻可重,就算眼前人……力道拿捏得再精准,这么狠狠一口下去,也会疼得他满头冒汗!
“属下在。”有人有些心虚。
“……胡闹。”有人有些无奈,可最终也没舍得大声训斥。
“嗯……”有人似乎因此心情不错?
无一例外,院中钟横、庆问与柳瑾的脸色更加诡异。
——京城,城郊。
“王爷,都已准备妥当。”
层层戒严的围场外,一个身披银甲的男人垂首对着陆闻朗声回禀。
放眼四周,虽非战场,却人影憧憧皆已身披战甲。许久未有的怅然情绪悄悄漫上心头,那被生死阻隔住的往事犹如破闸洪水,将所有理智淹没个干净。陆闻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心中所想才轻轻叹出,声音低沉到让身旁男人都感到压抑:“赵逸,跟着本王你可后悔?”
“誓死追随王爷。”叫赵逸的男人并不是个善于言语的,但凝重的六个字里,却包含了所要说的一切。
然后,健壮魁梧的男人一撩战甲衣摆,单膝跪于地面:“王爷寻人八载,末将与齐昇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王爷保全裴公子。就算是皇上……”
“赵逸。”出言止下男人不该说出口的话,陆闻眉间沟壑微微突显:“今日未必会到那步,有备无患而已。”
但日后,就没人敢保证会如何。
地上的男人安静跪着,没有去点破,可心里是十分明白。
“王爷——”
沉闷的气氛被个响亮嗓子轻易喊破,遥遥远处,一同样身披银甲的年轻男子纵马踏尘,迅迅疾驰而来。
“末将连瞿叩见王爷!”也许是真的因为久别重逢,年轻男子乍一下马就洇红了双眼,噗通一声将地面跪得震了震。
“末将……末将已有八年未见过王爷了!末将想王爷!”
这句说,怎么听着都像“闺怨”。而陆闻与赵逸,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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