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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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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唯阁主与东阁管事可以进入,因此里面究竟何种布局,衍墨并不得知。但时间又偏偏十分紧迫,一旦拖得过久,伤口渗出的血水就会沾上牢房守卫的衣服,到时根本无法摆脱嫌疑。
阁主一代一代换过,阁里名册多得根本无从下手,整个禁地之中光书阁就有九座!
悄声从第二间书阁窗中翻出,衍墨抹去额上汗水,眉头越发锁死。
整整九座书阁,如此找下去根本难有所获!
九……九宫列序!
只是一个念头闪过,衍墨就迅速朝着其中一个翻进,脑内奇门遁甲阵法一类也齐齐涌现。
不去理会陈列满满的名册,衍墨在九宫首位的书阁里细密查找一番,终于发现一处别于其他书阁地方。
着力在将看似寻常的雕饰按下,墙面果然生出变化,但……却不是密室一类,只是一个瓦片大的方形阁洞。
心底溢出几分不安,衍墨粗略辨认未抹毒物之后,就将手进去探摸。
原来,出现的并非存物阁洞,而是一个九宫列序的机关。
于旁人或许难以明晓,但于邱平壑的徒弟来说……实在不是难事。
伸指依照九宫顺序挨个按下格孔底部机簧,身后书架立刻轰隆作响,慢慢偏离开原来位置。地上,随之出现一个深入地下的幽森暗道。
衍墨闭眼一静神,立刻便走进暗道中。
即便是虎穴,他也得入。
暗道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倘若遇到什么机关,根本避无可避。衍墨慢慢往里走着,直至暗道尽头,也未迎来什么夺命之物。
但就当他松神准备往正前方密室所在走去时,脚下忽然止住!
移回将要踩实的脚掌,衍墨小心蹲下身,伸手在地面上一点一点摸索起来。
地下,几乎是严丝合缝的石板拼砌,但前处几块响声空洞,显然是处机关,底下备的必是夺命暗器!否则也不会安置在此种位置……
即便空手而归,也不会遭到责备。但越是这般,他越不可能空着手回去!
此时要的,绝非只有搏命心思。不说尸首留在这里会如何,单只要触动机关……迟水殿就难以逃脱干系。
凝神沉静一刻,衍墨极谨慎地跪在机关石板略后的位置,小心以指试探、敲碰着地面,一寸一寸,一点一点……
紧张与焦虑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手掌触到了一个石门!
抬手抹去额上流个不止的汗水,衍墨支起已经快要麻木的膝盖,对着石门小心推了几次。
打不开?
密室……难道和益静园中密室用的同种机关?
抱着姑且一试的打算,衍墨再次推了一把。门,竟开了!
未有扑面而来的暗器,也没有任何毒物相迎,密室中幽幽镶着几颗夜明珠。
衍墨不敢大意,确认数次,才真正走进。
室中东西并不十分多,一个陈旧木架,一个暗木箱子……但架上、箱中,几乎每样东西,都缀着三个点阵标记。
一分熟悉感在脑中无限穿梭,可苦苦回想,却又得不出结果,无奈只带暂时不管。
但下个从箱中摸出的的东西,却让衍墨手掌颤抖起来!赫逐清三字像盆清凉冷水,瞬间浇灭之前的焦虑与紧张,甚至……带着让人难以压抑的亢奋。
触手微凉的竹筒只有手掌长,却同样……缀着三个点。但这次,即便室内光亮不足以清标记颜色,衍墨也已明明晓晓。
朱色。
淖水城中,他在收拾万俟向远衣衫时发现过,季崊被劫那次,赫逐清留下的。
看来,赫逐清并不是真与寒烟教无关。
不再去想其中关联,衍墨转过身,去木架上寻找。
最后,在架子底层木板反面的暗层里找出一个有些年头的名册。
无一例外都是些人名,且已是死人,其中几个甚至是经他手而亡。
末了,写着字的最后一页上,整齐列着五十几个人的名字。明显是书写不久,墨香翻纸仍然可闻。
借着幽光仔细将人名记进脑中,衍墨迅速把密室里物品恢复原样,然后合上石门,按着记忆里的路线轻松出了密道……
刑堂,牢房。从未有一次,来到这里竟是安心的感觉。衍墨闭眼松了气,咬牙伸手将腿根处还未被血融掉的盐末扣下来,生生抹进了嘴里。
苦涩,咸腥,然后顺喉而下。
绝不能留下任何令人起疑的地方。
……
避开阁内值守侍卫,万俟向远一路向着东阁所在位置急掠而去。但此时时间……经万俟易一番“商议”,已比视线约定的晚了将近半个时辰。
东阁殿门口,两个侍卫恭敬一礼,上前询问:“拜见少阁主,不知少阁主深夜前……”
“让开。”努力将声音控制在正常范围内,万俟向远径直往里面走去,不偏不斜,位置冲的正是东阁刑堂。
“少阁主。”刑堂门口,代为管事男人显然也是刚刚赶来。
“人,我带回去自己教训。”无论说什么,日后传出去都会成为笑话,万俟向远反而不再顾忌。
“是。”男人往旁边一让,刚准备出言令跟来的侍卫进去将人带出,就见万俟向远直直走进地牢。
“妈的,贱□!骨头倒是硬!”
还未靠近,万俟向远就被传入耳中的羞辱之语激得滔天怒起。
“够了。”急步止于牢房前,万俟向远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没有将拿着烙铁就要往衍墨身上烙去的男人一掌废掉。
“少、少阁主。”牢里男人见之一慌,额上一下子冒出许多冷汗。
“可知错了?”戏还要演,万俟向远也不走进牢房,只是站在外面冷下声音,阴沉地问了句。
“属下知错。”虽然有些脱力,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心底的一丝喜悦。衍墨往前膝行了几步,隔着牢门安静跪在万俟向远跟前。
“跟我回去。”也未看地上跪的人,万俟向远只扫了眼行刑的男人,就向着牢房门口所在走去。
“谢主人。”起身拿起地上衣衫,衍墨扶着墙壁勉强站直,尽力拉近与前面身影的距离。
“人我带回去了。”随口吩咐一句,万俟向远也不管刑堂外一众侍卫的奇怪脸色,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着。
“主人,属下自己……”出去殿门刚一走远,衍墨便觉眼前人影一晃,身子随后轻起来。
“别动。”小心将人横抱住,万俟向远提气往迟水殿方掠去,“疼么?”
竟不是平常惯说的“闭嘴”……
“不疼。”衍墨闭上眼,安心休憩着。
“父亲回阁了,恰在园里遇到,耽搁了时间。”过往行事哪里需要向人报备,万俟向远带着一丝不惯,低声解释着。
“属下知道主人会来。”不带丝毫弱势,衍墨答得十分肯定。

正文 君是自可留78

院里,谭恒显然已等候多时,见两人刚一走进,立马上前迎去。
“少阁主。”
“开门。”
半步不停,万俟向远收起方才问话时的温和语气,理所当然地下着命令。
“是。”见人如此急切,谭恒立刻打开房门,进屋后自觉站到一边。
“站着做什么!”
厉声喝责紧随而至,谭恒整个人一僵,又赶紧拿着暗木医箱凑到榻前。心中默声忖道:喜怒难测,喜怒难测……
“如何?”根本不给人喘息机会,万俟向远一句紧接一句。
“属下无事,几日便好。”明明疼得火烧火燎,却又被那紧张样子弄得心口暖热,衍墨适时插上话,给无辜之人解了围。
回话的不是谭恒,万俟向远自无法再呵斥。只是目光停驻不移,丝毫没有作罢打算。
这般不做表示冷目以对,摆明要等下话,谭恒赶紧俯身查看一番,小心回道:“少阁主,衍侍卫确实无大碍。只是烙伤后似乎被抹了盐,又走动摩擦过。是以要先拿清水洗去才能上药。上过药后,只需静养十几日,便可恢复。”
在谭恒说到盐字时,屋里气氛明显变得森寒渗人。衍墨对谭恒使个眼色,歪头看向阴着脸站在一旁的人。
“属下有事回报。”
“那……我把药留在这儿,衍侍卫过会儿抹上就好。这药勤抹些,伤好后不易留疤”谭恒感激回一眼色,立刻就往门边倒退。“属下告退。”
“帮他作甚?”微微不满,万俟向远坐到床沿去解衍墨裤带。
衍墨笑笑不答,撑着胳膊半坐起来。“盐多半是属下自己抹上去的,主人莫要在意。”
闻言动作停滞良久,万俟向远没有再说话,只是手上动作愈发小心谨慎。
“主人带属下去墨青池可好?”一零星的示弱语气混进周围静谧空气,衍墨半躺下身子阖起眼。
知这是在给自己省去麻烦,万俟向远只得妥协,也不系回裤,直接打横将人抱起。
“主人!”必然,要换回声惊呼。
“路上无人。”钟衡办事向来可以放心,万俟向远抱人走出屋子,也不用轻功,就这么慢慢往墨青池走着。
“禁地中……”本着事倒此步,一刻不得耽搁的原则,衍墨张口刚欲回报,就被个凶恶万分的眼神瞪回去。
“属下确无大碍。”携着些许无奈,衍墨如实陈述,话到字尾不禁带上一许笑意。东阁死士,怎至连这些都经受不住。
“不急于一时。”然,自有人听不进去。
一路默默,果真无人。万俟向远轻手把人放在软榻上,直身走向门边,临出门,不忘叮嘱一句:“躺着别动,等我回来。”
“嗯。”恰巧被人看破心思,衍墨撇撇嘴,老实消去自己清理了事的念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合门的一倏忽,宰相之女几字匆匆在脑中闪过,万俟向远边朝钟衡住处走着,边计算起旁的计策。
“吱呀——”
就在衍墨几近睡过去的时候,房门被人再次推启。
“困了?”显然是上了心,万俟向远慢慢走过去,抱起精神不济的人一路走到后间浴池旁。
勉强撑开眼皮,衍墨刚欲回个“不”字,又觉十分多余,索性直接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过会再睡。”事事亲力亲为,万俟向远把人放至半没于水中的石阶上,褪去自己衣衫坐到旁边位置。
“呲啦——”精纯内力轻聚于指尖,然后徐徐游走,衍墨身上衣服立时随手指走向一点点裂开。
“属下自己来!”脸上腾地泛起一层红晕,衍墨猛然从水里站起。那点零星困意彻底被这近似调戏的行为弄得消失不见。
“随你。”万俟向远戏谑笑笑,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清洗擦身,换了双手来做,就变得怪异许多。衍墨强作不在意任人将自己放回榻上,脸上不禁又起一层热度。
“少阁主,属下钟衡,一切已按吩咐办妥。”还好,门外适时有人搅上一搅。
“进来。”
将被子给榻上之人盖好,万俟向远冲进门的人吩咐:“笔墨。”
“是。”取过笔墨纸砚放于榻边矮桌上,钟衡心思稍稍一转,便就咽下回报万俟陌寒于婚娶一事反应的准备。看来,婚娶之事要先瞒着……
倾斜身子,提笔而写,其间几乎毫不间断。五十几个人名,顷刻便跃然纸上。
衍墨收手躺回软榻时,屋里两人已是脸色各异。
其中那份赞叹,倒是如出一辙……
如何能不喜欢。万俟向远默默止住将人圈进怀里的想法,面色一整,正经问起话:“说说还有何发现。”
“是。”应完扫眼低头而立的钟衡,衍墨无声覆上万俟向远放于被沿的手掌,然后轻巧一个使力,将之藏于被下。“禁地之中有九座书阁,建造遵从了九宫顺序,内里放着寒炤阁搬迁以来所有名册与各事记载。九宫首位的书隔里有处暗道,其中机关设置极为巧妙,暗道尽头是间密室,里面放的应是与寒烟教有关之物,同有三个朱点作为标记。”
“赫逐清?”闲情顿然消散,万俟向远惊异地问出口。
“是,那般传讯竹筒也在其中。”回言让疑问落实,衍墨又再继续:“密室中有一老旧名册,之上所写尽是人名,除去末页五十余个,全部已是死人。且有六个经过属下之手,想来……东阁过往任务,应是为寒烟教了却了不少麻烦。”
这话一结束,屋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趁着两人沉思空挡,衍墨说出心中所想:“自前朝宝藏事一传出,寒烟教便陷入麻烦之中,但赫逐清自始至终也不见有多着急,反是大费周折在为一侍卫前后忙活。既已能确认他与寒烟教脱不开干系,便可以此推断他在寒烟教中地位绝不寻常。”
“有何打算?”翻手在那掌心摩挲一会儿,万俟向远出言准允。用的不是命令语气,而是毫无尊卑之分的询问话语。
“与朱家大小姐朱玉琼定婚之人是赫逐清已无悬念,朱全礼死前之语……无论如何设想都是在揭晓赫逐清不同寻常的身份与背景。但倘他真是被寒烟教教主灭口的秦家后人,其心所向定可加以利用,那般仇怨绝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竹筒若为寒烟教传讯之物,必定会引人前去。”见屋中人还在一味愣着,万俟向远皱眉出声提示,“东西在卧房橱柜里,钟衡,可知如何行事?”
“是,属下明白!”钟衡赶紧回神应下,暗中打量衍墨一会儿,才作势要告退:“属下立刻将之以飞鹰传去永荆,命人借机查明寒烟教具体所在。”
“设法与少林寺主持安慈大师取得联系,告知愿暗中倾力相助,务必将围剿计划提前一月成事。”明知甚为强人所难,万俟向远还是下了命令。承诺之言历历昨日,怎可说罢就罢……
“是,属下明白。”暗暗思量着两人关系与出阁行程,钟衡默默合上房门。
那般能耐,终也只沦为个侍人……
屋内再次归于安静,万俟向远灭了桌上灯盏,挪身躺到榻上。
“里衣……”暗里一皱眉,衍墨赶紧开口。
“夜里翻身会蹭到,明日再穿。”声音倒是柔和得很,可惜语气丝毫不容商议。万俟向远拉好被子,闭眼不再讲话。
不穿便不穿,怎需如此……哄人口气!衍墨眯起眼,手指摸索摸索,一把子扯开身旁人衣带。
“怎的,想要了?”万俟向远侧过身去,问得十分严肃正经。薄被下面,还不忘握住某人来不及抽回的手掌。
然后……
有如意料,屋里立刻没了动静……
……
翌日。
“啾啾——啾啾——”
鸟鸣阵阵,马车微颠。
睁眼迷蒙望着周围厚厚裘皮,衍墨瞬间惊坐起来。脸上惊慌比起庆问潜入那次,分毫不减。
“衍墨。”万俟向远看得一阵心疼,赶紧出声唤道。
闻声稍稍安下心,衍墨环视周围一圈,不确定地望过去:“马车?出阁了?”
为这会会儿安歇,万俟向远足足拿助眠熏香折腾了一早上,只是这刚一上路便清醒的效果,着实不能令他满意。
“去京城。”
“京城?”不过睡了一夜,怎就事事都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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