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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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屈身人下……
万俟向远并不知他百转心思,等到疼痛稍去,俯下 身,挑了几处完整皮肤印下几个吻。
轻柔的碰触,温热的气息,痒……
外翻的伤口肿热难忍,周围皮肤也因之越为敏感,衍墨难受地瑟缩着身体,想要躲开,却又怕惹得身后人不快,强自忍耐下热痒感受,一动不动的任他亲吻。
身下人微不可察的轻轻战栗,默默忍耐着自己所赐予的一切碰触。再没什么能比这一情景更能牵起情 欲,万俟向远轻笑着用唇在柔韧肌肤上摩挲、轻啄,趁着放松空挡,再次挺腰,将热涨充血的分 身钉入寸许。
“嗯……”
疼痛并不尖锐,远不及腰侧伤口,却更钝,更难压制。
大口将空气吸进肺腑,衍墨竭尽所能适应着违和的入侵。不敢,也不想再去拒绝什么……
如此刻意的配合太难让人不去注意,万俟向远闭目片刻,安静享受着热流汇于下 腹的快感。
眼前这个男人是属于自己的……完全属于自己……生、死、痛、乐,皆由自己决定施与与否。不需戒备……可以暂时松下心神……
不需要戒备?!终于意识失神的瞬间自己想了什么,万俟向远眯起眼,阴晴不定的注视着身下的男人。那般肆意而为,真的不需要戒备么?避开伤处固定住身体,用力一个贯 穿,声音危险而阴沉:“衍墨,知道背叛我的什么下场么?”
“呃唔——!!”先前的温柔碰触顷刻变得粗暴,衍墨身子蓦地震了震,泄出一声痛呼。
“属、属下不知,……请主人相信属下,属下绝不会被背叛您。”
不管这句承诺今后如何,此时至少让万俟向远平下了几分烦躁。
低头伸出舌尖沿着狰狞冒血的鞭痕缓缓舔 弄,万俟向远语气十分阴森骇人地说道:“到时候……你会求着我放你回东阁去受死……”说完,咬住参差翻肿的皮肉,残忍施力。
“唔嗯!!主人……属下不会!啊……饶、饶了属下……主人……”剧烈地颤抖已经变为抽搐,衍墨死死攒住掌下被褥,拼尽全力制住所有逃离的念想,将身体完完全全交与身后人处置,无论是维护……亦或是伤害。
“主人……还是在气属下么?”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卑微与苦涩,衍墨疼得牙齿打颤。
万俟向远凶横挺动起腰肢,猛力撞击着干涩的甬道,不予回答。
“撕拉——”锦缎背面终于承受不住手指绞缠,生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暴烈贯 穿带来无法适应的撕裂感,背上的利齿也似乎是要揭下整张皮肉,凶残的用力撕咬。双重剧痛占据了所有神经,衍墨无声张大了口,目光茫然地望着眼前床幔。
疼……
折磨依旧在继续,越来越快的抽 送摩擦得身后疼痛无比,宛如凌迟酷刑。衍墨紧了紧手掌,终于鼓足勇气,颤巍着道:“主人……‘灼魂’……或、或是‘残命’……属下……唔……都愿意服食……求主人再……给属下次机会,属、属下……不会再让主……人失望。”
‘残命’解药唯有阁主一人才能拥有。若不能助自己得下阁主之位,便不要性命了么……?
嗜血的凶兽终于被这句话拉回理智,万俟向远松齿放过痛到痉挛的男人,腰下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照旧蛮横地用力挺动。“愿意服食‘残命’?”
浑身上下早已痛到麻木,空余身体脱力的颤抖,衍墨顺了口气,尽己所能将话答得顺畅:“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属下便心甘情愿。”
不明的暴躁情绪终于压下,万俟向远伸出双手控住打颤的紧实腰肢,翻转,不容逃避的视线紧紧锁住了闭上双眼的人。
“呃啊——!!!”整个血肉模糊的后背被翻过,压上床面,急促的呼吸在一瞬间停滞,漫天的巨痛仿佛要扯碎整个身体,衍墨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说了那句话。
“睁眼。”
听不出情绪的命令传进耳里,衍墨苦忍下撕心裂肺的痛楚,十分顺从地睁开了满是血丝的双眼。
“我要的,不只是一个阁主之位。”令人无法忽视认真语气,慢慢从万俟向远嘴里轻出。
“是,属下愿意跟随主人……”
红到犹如沐血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坚定与决然,一如将寒星剑赐予他的那个早上。或许,还多了一抹死心塌地……
就算方才一番残忍折磨,温顺接纳的秘穴也从未用力绞紧,自始至终,都在试图接受自己。
万俟向远并非不能容人过错,于是伸手摸上衍墨汗湿的发顶,顺着有些蓬乱的发丝一路抚至颈后,着力一抬,将满是疮痍的腰背托离床面。无声收敛起残忍作为,下 身穿 刺温柔了许多。
“起初不是还不恭不敬?现在是为何?”
“嗯……唔……”轻缓下的动作适得其反地放大了羞耻感,每一次抵进与顶 撞都变得清晰异常。衍墨尽力不去在意,声音低到不行:“主人……待属下很好。”
很好?对于个生、长皆在寒炤的人,或许能算很好,可对于个曾经“自由”过的人……也算好么?
锐利的目光与始终望向自己的人交汇,痛苦、压抑、惶恐、信任……唯独没有欺瞒神色……
充血的分 身愈加粗涨,万俟向远沉下腰身一送,狠狠顶入了紧热吸附住自己的处所,舒服地吐了口气。
衍墨紧闭上双眼,稍稍放松了身体,任那炽热硬 物狠狠钉入体内。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分毫由不得自己控制……
半点不漏的将这份温顺收入心底,万俟向远邪肆地挑起嘴角,低沉了声音命令道:“睁开眼看着。”
简短命令宛如霹雳过身,衍墨颤了颤眼睑,最终顺从地睁开,眼神游离着不知看向何处。
万俟向远满意地笑了笑,抽 送的力道越发凶狠,每次都完全抵入炽热的深处,惹来阵阵没有规律的收缩与轻哼。
“唔……呃啊……”肆意的强硬穿 刺侵占了所有,衍墨无措被逼出几声断续呻 吟。
再次俯身,万俟向远恶劣地衔住胸侧一粒突起。
背上那番凶残折磨尚还记忆犹新,衍墨脸上犹带惶恐,大睁了双眼,不知这次又会有何种折磨。
并非是由情 欲带起的战栗,而是一种瑟缩、恐慌。万俟向远轻叹口气,知他刚才已是痛极,于是不加责备,错动着牙齿轻轻碾咬,温热的舌尖来回刷过口中渐硬的乳粒。
正文 君是自可留23
突地一声喘息,衍墨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伸掌推抵上万俟向远肩膀,后悔情绪瞬间淹盖住了奇异的感受,嘴唇无助地嗫嚅半晌,终是选择了沉默。
胯 下动作一顿,万俟向远抬手将腕脉扣住,制在掌中,惩罚性地合齿一记轻咬,狠力吸吮了口。“舒服?”
放松了胳膊让万俟向远制压着自己,衍墨深唤一口气,难耐地后仰起脖颈不肯作答。
“舒服得说不出话了?”万俟向远纵容一笑,沿路吻上展露在眼前的好看颈子,轻呵着用嘴唇来回磨蹭,偶尔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牙印。
“主人……呃……”麻痒感觉在颈间不断骚扰,颈后又被有力的指掌控住,衍墨怕痒地软了声音,逃无可逃。
极近呜咽的呻 吟犹如燎原星火,万俟向远看眼被面上不住洇开的血迹,松了桎梏,伸手探向衍墨下身,柔软的器 官安静蛰伏在毛丛间,几乎没有什么反应。
停住在颈间撩弄的唇舌,万俟向远点过下颚吻上半合的唇,轻柔地碾吻。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不再克制,着力地进行着霸道的穿刺。
“……啊嗯……唔……”
背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挣裂,火辣的锐疼折磨着神经,任何多余感受都变得十分渺小。知他是想尽快结束这场“折磨”,衍墨感激地配合着,不再压抑,放纵自己在每回深入顶进时泄出声音。
细碎的闷哼与伴随着撞击声交杂在安静的夜里,万俟向远不厌其烦的用唇舌蹂躏着两片薄肉,下身的顶撞也越加快速。
“嗯……”倏地猛力整根贯入紧热穴道,万俟向远低喘一声,尽数射在衍墨体内。
一直托扶住后颈的手掌一紧,就着深深没入的姿势翻转过身,让身下几近脱力的人伏在自己身上,不至压痛了满背伤口。
就算是欢 好过后,这种姿势也极为失礼,衍墨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在拧动间无意摩擦到体内还未疲软下的粗涨硬 物,蓦地动作一滞,不敢再动半分。
欲 望得以疏解,万俟向远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弯了唇角在衍墨面色潮红的脸上轻啄一口,逗弄道:“还想要?”
“不……”满身血液骤然涌向脸面,衍墨难堪地微偏开头,胸肋下乱了心跳。
“起来,让我看看背上。”不予置评地帮衍墨揉了揉后颈,喘息稍平,万俟向远轻轻道了一句。
“是。”勉力撑住皱乱不堪的床面,衍墨依言起身,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慢慢从体内滑出,两人同时呼吸一窒。
满目猩红……
豆大的汗珠正随着移动汇入伤口,暗红血色几乎连成了一片。万俟向远瞥眼屋角盛水的铜盆,深深锁起眉。侍卫住的地方没有下人伺候,一盆清水哪里够折腾……
衍墨见他瞧着盆子闭声不语,已是猜透一二,出声道:“属下去溪潭里清洗伤口方便些……”
经了“赤骨”一顿折磨,饶是身体并无内损,伤势也极为严重。事因又是自己一时兴起,就算先前过错犹多,万俟向远也没有在这方面苛待人的想法。不过现下情况特殊……一人知,万人知,唤个服侍的进来倒是容易,却难保不会传进了芙焉与那未能确定的细作耳里。
大半夜叫起石鸣彦来?看了看乱七八糟的床面,万俟向远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一想法,整理好衣衫,避开伤处半揽过安静等待的人,启门提气而走。
衍墨惊到极致,也顾不及后背伤痛,呆愣的赤着身子由万俟向远携起,快速掠出院子。
秋夜清凉,溪水过石之声潺潺回荡在山间,回神已是身至溪旁。
“去洗洗。”万俟向远眉头未展,将顺手拿来的布巾递给衍墨。
“是。”这时才看清万俟向远手上拿着布巾,衍墨微微一怔,极快地接过,踉踉跄跄站进水里。不属正常的高热乍一触水便逼出个冷颤,立刻不想再动分毫。
满身鞭伤,发热实属正常,方才身体相贴时,万俟向远就已发现。见水里站着的人脸色苍白,半晌没有动作,也就不多想,褪去衣裳迈进溪潭,走至身后,握了右手扺掌运气。
水声渐进,衍墨只当万俟向远是要下水清洗。可身后的人却越行越近,最后竟扯了自己手掌相握……
一股热流自掌心处涌进,缓缓在体内流淌,慢慢驱走了周身寒意。
“主人……”
“洗吧。”截住正要继续的话,万俟向远淡淡说了句。
“是……”伤口被清凉潭水浸得生疼,衍墨不再犹豫,闷闷应了一声,拿起布巾快速擦洗起来。
只短短一会功夫,半身的血迹已被冲去,身体也清洗了个大概。
万俟向远站在身后不带好意地笑了笑,空闲的指掌直直伸向臀跨之处,摸索着位置,将指尖挤进略为肿 胀的秘处。
利索清洗的动作瞬间僵硬,衍墨拿着“啪嗒”滴水的帕子尴尬站在水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刺入,不疾不徐地刮弄着炙热内壁。
“洗。”万俟向远轻吐一字,挑起一侧眉,绕有兴致地观察起衍墨反应。
僵在半空的胳膊果然顺从地继续起来,却不见了之前利落,僵硬重复着擦洗动作。
潭水微寒,包围着手掌,唯独没入的那节手指被热度紧裹,体内残留的浊液似乎还嫌这刺激不够,不知死活的顺着指缝缓缓流出体外,万俟向远眼皮跳了跳,不由加深了呼吸,怀念起那份销 魂滋味。
再老实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衍墨一眯眼,咬牙不作理会,动作复又麻利起来。
等热烫内的液体清得差不多了,万俟向远不加留恋地抽出手指,不再考验自己定力。
暗地里松口气,衍墨折起用完的帕子,转身正欲看向身后,可动作还未完成……一个半硬物体已然擦过臀 跨,转了一半的身子也只得僵在那里。
两人本就手掌相扺,之间距离近得很,这一摩擦,力度必然不会小。万俟向远哼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再近几分,将身下之物顶上犹带肿 胀的穴 口。
自知恶劣心思比不过身后之人,衍墨索性半带恼意紧绷起身体,不发一言。
恶念徒生,万俟向远前倾身子含住衍墨耳垂,逐渐硬涨的分 身恣意抵在臀 间徐徐滑动,偶尔顶上紧 窒穴 口,浅浅一个进出。
这般明显被玩弄的滋味并不好受,衍墨努力压抑住心底情绪,只当自己是个死物,不作任何反应。
外翻的伤口已经被水浸得发白,水面反光之下不免有几分渗人味道。逼不出窘迫反应,万俟向远只好收敛起作恶心思,索然无趣地退后一步,松了手掌,“洗好了就上去。”
“嗯。”衍墨并未应是,浅答一声出了水面,不自觉间竟带了几分负气。
怎会看不出?万俟向远正欲发作,可见那带颤不稳的步子终是将怒气咽下,皱起眉头踏出溪潭。
来时未着片缕,现下自然也没什么好穿的,只好拧干帕子在身上擦拭起来。刚拿帕子擦了没几下,又突然滞住,看向站在旁边的人。
果然,万俟向远正皱眉站在一旁,没有动作。
衍墨这时才想起那人只是带自己来清洗,并没一同下水的打算,当然也就只拿了一条布巾。
尴尬,为难……
拿自己用过的帕子给他擦身自然不妥,可这夜半溪畔……去哪里找来干净的布巾?
万俟向远立身不动,想的也是这一问题。
就这么湿着身子穿上衣服?……不想。
赤身掠回住处?倒是不担心会让人看着,但是……绝无可能。
让这满身伤的人去取了再回?……恐怕这一趟算是白洗了。
“属下回去拿条干净布巾给主人。”
“不必。”
两字不经犹豫地脱口而出,之后却没了话说,就算是万俟向远,也凭空变不出条干净布巾。
不必……?那……?
心里虽然是感激这份体谅,可……也解不了眼下为难。
无意瞥见沿岸巨石上的衣衫,衍墨隐隐有了主意,恭声问道“可否委屈主人……将就下,暂且用里衣擦身?”
万俟向远的身份,确实从未这么“委屈”过,可现下着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
“嗯。”脸上不悦的情绪在一分一分增加,沉沉嗯了一声。
堂堂寒炤阁少阁主何必为了个下人委屈自己……恐怕就是再没良心的人,此刻也要心存感激。
衍墨自是不能例外,拿起白色锦缎里衣走至万俟向远身后,轻轻擦拭,声音极为低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