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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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精虫啊,不是精液!我吓的跑到另一边墙身看看,要是绘了个女性器官,我真怀疑这里是弗丹的红灯区麽?怎料另一堵墙,同样是只巨大的阳具,只不过是反方向的,喷射精虫到墙上方的另一扇窗框旁。我瞬间想了想,以前的人还没有显微镜,怎会晓得精液里有精虫,甚至他们的模样儿?不过,要是近代才绘上,干吗不绘精液,反而大刺刺地绘出一条一条的精虫?再看看两根坚挺的屌身,玲珑浮凹的三根海绵体,更加证明绘画的人对男性器官构造的认识。屌身盘缠着亢奋粗大的筋脉,还有一条淡红淡橘、火柱似的东西,綑绑着茎干中间部份,使得整幅淫绘有如升腾的大阳具。
这具男性器官,让我瞬间想起自己曾经给刚哥绘过一张,不过只是私人传情啊!想不到这样淫秽的图画,竟然大庭广众地在这里公开展示。是不是有顽劣的男生涂鸦,绘出这等使人尴尬的图画啊?干吗这里的人不把它抹掉?脑袋里百多个问号,怎也猜不出这两根雄起的东西,为何会在墙上「示威」,看似一对门神,威风凛凛地擎起喷射。看到这麽巨大又活灵活现的男根,我瞬间脸颊桃红了,叫我怎样出入这房子啊?
“Ah! Who?” (啊! 谁啊?)
双眼突然被人以左手掩着,吓的我叫了起来。
“Oh。oh。oh……not suitable for children!”(呵.呵.呵..儿童不宜啊!)
他一发声,我便晓得是谢夫了。这时我更加窘迫,两颊红的发烫,想不到让他看到我瞪着墙身上巨大的男性器官。扭身向着他,只会让他看到我忸怩羞红的表情;要是站在原处,好像我还没看个够。猛地里听到谢夫歹歹的笑着,再次把我抱了起来,登时看到德也在他身旁。我垂下头来,活像被大人抓到把柄,偷看男人的那话儿。谢夫坏坏的笑着说:
“My little Eskimo; are you thrilled by these flaming thunderbolts?”(我的小爱斯基摩,这双火柱你感到兴趣麽?)
面对着成熟的谢夫,我羞的说不出话来,不敢直看着他,岂料他继续问下去:
“Why blushing? Don’t tell me you never saw a man’s penis!”(为啥红了脸啊?别跟我说你从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啊。)
我羞得不晓得把脸埋在哪儿。虽然自己跟男生纯性的关系也不少,可对着直男,我还是不知所措。
“Hm?”
“Hahahaha…he’s just 16。 Please don’t tease him!” (哈哈哈..他只16而已,别再耍他了!)
德半笑着替我解围。我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行李,说:
“I can’t pick up my luggage!”(我提不起我的行李啊!)
“Tell me how you feel when you see these 2 flaming poles。”
(跟我说说,你看到这对火柱的感觉是甚麽啊?)
我瞟了瞟德,摇了摇头。谢夫抛了抛我的身体,活像赶着要我说似的。
“Shocking。” (震惊啊。)
我轻声地应对,感到自己腼腆的像个小女生,可是谢夫瞪着眼睛追问,我实在尴尬的想尽快离开这儿。
“Hahahaha…ok; let’s ask Thugingkup。”(让我们问问符敬克吧。)
谢夫贴着我脸旁说,他脸上的胡渣刮的我起了鸡皮疙瘩。德却细心地看着墙上的东西,喃喃地说:
“I heard of this before; but I thought the phallus was only graffiti; now…。um…it looks like real thing…hahaha…I can’t imagine they are so…。so…exquisite。。。hahahaha…”(我也听说过,不过只以为是涂鸦似的绘画,现在...嗯..有如真的一样..哈哈哈..我想像不到它们是这..这麽..『详尽』..哈哈哈哈..)
德怔怔看着那根大阳具图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羞的真想把脸埋了。谢夫看到我脸颊桃红,坏坏地笑了笑,一手抱着我,另一手抽了我的行李,便往房舍走去。德拿了自己最後数件小行李,三人一起往内庭走去。
“So; we don’t have to be afraid; big cocks are watching。 And babe; you’ll have a sound sleep too。”(那麽我们不用害怕了,一对大鸡鸡替我们看守着。小朋友,你也会因此而熟睡啊。)
谢夫跟德大笑起来,看他俩坏坏地笑着,语带相关,使我好不尴尬。这时刚走进较暗的环境里,桃红的脸蛋才得逃过他们的视线。我到处看看,避开他们的眼光,刚来到看似是大厅的地方,一颗灯炮突然亮起来,房子顿时一片光明。眼看家俱简朴的可以,只有三把粗糙的木椅子、一张木桌子,此外再没有其他了。不过地上一旁有个窟窿,里面好像有煤炭残留。我觉得奇怪,难道是在厅中煮食麽?
谢夫把我放下来,再放好了行李,便看到符敬克从另一处走出来,说:
“Electricity’ll be provided from 5pm till 8pm。 At night; you’ll find candles and lanterns in your bedroom and this little kitchen。”(电力供应会在下午五点到晚上八点,要是夜间,可以在睡房跟这小厨房找到蜡烛或者油灯。)
听到小厨房里竟然有声音,我好奇地走近看看,只见一位看来跟我年纪相若的小姑娘,靠着夕阳余辉,正在弄晚餐。她穿的极朴素,服饰有点像唐朝人,只是衣料较厚,外边套上一件灰色绵衣。她向我点了点头,便继续工作。听到符敬克接续说:
“If you want to bath; there are hot springs just a few miles from here。 Or you can use our wood burner to prepare your bath。 However; we provide only sufficient water for one barrel。” (要是想洗澡,数里外有温泉。要不,我们也有火炉,不过只能提供足够一只大木桶的水,让你们一起洗澡。)
虽然弗丹还没下雪,可早晚气温落差很大,我又向来怕冷,在这天寒地冷的地方洗澡,看来还没全脱下衣服,已经冷死了,还说要到温泉?
我继续到处看看,瞥见窗户真的没有玻璃,木制的田字型窗框,一点也不耐寒。听到飕飕风声,一晚上在没有暖气的寒苦之地,我开始担心起来了。符敬克一直说着,我插嘴问道:
“Sorry! Where is the toilet?”(对不起!厕所在哪儿了?)
“Not in this lodge。 You’ll find it around the corner of the entrance。”(厕所不在这儿。在大门口转角处啊。)
我听了一愣,晚上要是有便意,难道冒着寒风细雨,走到外边的厕所麽?可是想了想这平原上的居民应该较为贫苦,也不再介意。
“I can take you there! e on。”(我可以带你到那儿。来吧!)
谢夫看到我却了却步,笑的打躬起来。符敬克傻傻的猜想发生甚麽事,突然两眼瞪圆,说:“Oh my god! Are you a girl?”(噢!难道你是女孩子?)
“No! Who told you? I am a boy!”(不!谁告诉你?我是男孩啊!)
我赶紧否认。谢夫哈哈大笑一会儿,喘着说:
“He’s afraid of the flaming thunderbolts outside。 Hahahaha…”
“Jeff! I am not afraid of that! I…I just find them cringed。”(谢夫,我不是害怕.我.我只觉得它们使我尴尬啊。)
“Thugingkup。 Tell me about this…this drawing。 It’s interesting。”(符敬克。告诉我关於这..这绘画。这很有趣啊。)德带着微笑,向他询问起来。
“Oh! The phallus is actually some kind of goodluckcharm in the western world。 90% of Fhutanese will use this thunderbolt to ward off evils & demons。 e on。 I’ll explain to you in details。” (哦!它们其实像西方世界说的吉祥物。绝大部份的弗丹人用这来驱逐妖怪、邪魔。来吧!我可以给你们详细解释。)
我吓了一跳,竟然把男性生殖器官看作吉祥物?要是有天弗丹举办奥运会,会不会直把这根东西派给游客、小朋友啊?刚才我也猜是一对守门神,不过想不到弗丹人竟然对男性的阳具,到了这麽开放的态度,画的还这麽清楚细腻。我想,光是这画在墙上一根一根的粗大火柱,是同志们的挑情物才对啊!谢夫听到符敬克要解释这根火柱的历史故事,抓着我的小手,说:
“Cutie。 e on! We’re going to have a bio lesson。”(小可爱。来吧!我们要上生理堂啊。)
我登时想起上次让四个男生硬把我当小医生,这回竟然还要上生理堂,可是瘦小的身体,怎敌的过谢夫。他看到我忸怩却步,瞬间又再抱了我起来,随着符敬克和德走到进门。我本来想拒绝,不过还是没说出口,怕谢夫早晚认出我是同志。符敬克边走边说:
“Well。 I know most visitors feel embarrassed but if you are facing the fight for life like us; one will not be so shameful…”(对了。我晓得很多游客感到尴尬万分,不过要是你在这里生活,晓得弗丹人要为生存而争战,你不会觉得羞愧...)
四人面向门口右边的大阳具,看到这栩栩如生的男根擎起射精的绘画,我又再脸红了,还好阳光越来越暗,他们也专心的等待符敬克说下去。谢夫却突然说: “Wait。 Cutie。 D’you want to piss?”(等等。小可爱,你还想小便麽?)
在车里几个小时,其实我早就想方一方便,向谢夫点点头。符敬克指着墙边角落的洗手间,谢夫把我放了下来,拉着我一起走进了厕所。男厕门口是中门大开的,反而女厕是关上门的。怎料谢夫笑着往上指了指,竟然在门框上方中央,一根木制的大阳具硬梆梆地直指向前方。那颗大龟头还雕刻的威风凛凛地向天翘起。我往上看去,还清楚看到肉陵、系带这些极其细致的特点。阳具的根部挂上红绳子,绑着两个红色小球甚麽的,看似是一对睾丸,或者代表男性的卵袋。
我尴尬地看了看谢夫,他歹歹的说:
“See! This’s gonna be a penis trip。 Everywhere is penis or phallic symbol…hahahaha…e on cutie! You gonna be a man someday!”(看!这趟真是阳具的旅程,到处都是阳具或者类似的象徵...哈哈哈哈.来吧,小可爱!你早晚也要成长啊!)
“So don’t call me cutie; please!”(那麽请你别再叫我cutie啊!)
谢夫扬了扬眉,走近便糟,大刺刺的从牛仔裤拉链里,抽出一根四五寸长,跟他肤色一样,管身圆滚滚的像半勃起的阳具。我晓得其实是男生尿着时,屌身比较胀满。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到淡白的茎干顶端,一颗微红的大龟头正在尿着,尿液竟然在这寒冷的天气下,冒出些微蒸气。瞥见陌生男人的阳具,我愣了愣,也不敢走近他。在这块苦地方里,便糟怎会有遮挡板之类。要是走近尿尿,看着他的大鸡鸡,我会好兴奋啊!
谢夫毫不介意地尿起来,为了避开他的挑逗,我到处看看,发现竟然有个厕所。刚走进去,便看到污秽物。我稍微却步,这儿看来也没水冲厕,唯有忍着那股气味。刚想转身锁上厕所门,竟然看到那门闩是根灰银色的小阳具。啊!干吗这个国家这麽喜欢阳具,我不是来到个同志国度吧?那根小阳具的根部,竟然是个大卵袋形状的把手,是抓着这大卵袋似的把手闩上门麽?再看清楚,才发觉大龟头顶端激凸起来的龟冠,竟然变成门锁,卡着另一旁门边的榫口。我实在被这块地方的奇怪「装饰」吓的傻了眼。
“Hey! Where are you?”
谢夫引颈过来,看到我瞪着那银色的东西,一面在我脸前把他胯间的那根刚尿完的大「软喉」收起来,一面忍俊不禁的笑着,说:
“Oh! Jesus。 This is so very special。 Hahahaha…will we see more like this? Hahahahaha………”(天啊!这东西真的好特别啊..哈哈哈..还会有机会看到更多麽?哈哈哈哈...)
我推了推他,走到便糟尿起来,几乎是背向他。这个老外会不会偷看我尿尿啊?他却一直看着那根门闩,活像要替它拍照似的。我几乎是挤着膀胱,希望尽快离开这个「鬼」厕所。
“Wow! This is really an art!”(哗!这真是艺术品啊!)
我赶紧尿完,跑了回去。我差点儿怀疑谢夫的性向了,竟然说这阳具门闩是艺术品!看到德正细心聆听,符敬克看到我跟谢夫跑回来,指着男根绘画,说:
“Drupa Kunney was a 16th century Buddhist Monk in Fhutan。 This madman spent his entire life; after being a monk in his late teens; traveling the countryside dispensing his wisdom and enlightenment to as many young ladies as he could get his hands on。 He was believed to use his big penis and promised each of them a path to Nirvana through the use of his ‘Flaming Thunderbolt’。 He eventually earned such fame that women sought him out; or at least were very willing when he showed up。 And in exchange for his spiritual illumination; all of the women were required to pay him in beer…。” (杜鲁巴.宫尼是十六世纪一位佛教僧人,在这片国土土生土长。这个疯子十来岁便修成正果,到处宏扬教学,把他的智慧、佛道向众多女性传扬。传说他身怀巨器,还答应她们怎样利用他这根『火柱』,带领她们到达佛教最终的涅盘境界。及後因为更多女生为求达到这境界,到处寻访他,让他声名大振,他一出现,女生都愿意作任何牺牲。跟他有过关系的女生,只需以酒作酬劳...)
原来这根大阳具是来自这个淫僧的,要是宫尼是个同志,他这根大东西便吃尽当时弗丹的男生,把他们送到涅盘境界去啊。符敬克继续说:
“Kunney preached that sexual ecstasy and drunkenness were the best ways to transcend the illusion of the material world and bee oneself。 After riding nearly every wife; sister and daughter in the land; Kunney eventually rode into Buddhist mytho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