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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霹雳龙战)流影晚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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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停掉奈何的副作用居然会来的这么快……
“不必了,我要杀了他~咯咯咯……瞬华我们去杀了他好不好~”扭曲的笑容,疯狂的眼神,无一不昭示着凌晚镜此刻的失常,而他自己却似乎并未如此觉得。他只知道,那些突然涌入的回忆和画面吵得他的头都快炸了,而这些痛苦都是伏羲带来的!
“你疯了!他是你二哥!”难得的发了火,待月流景回过神来却已是一巴掌扇红了凌晚镜的左脸。伏羲是他最尊敬的亲大哥,谁都别想伤害他,即使是说也不可以!
“他不是!夜央才是我二哥!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去!反正,大哥夜央还有三哥都会帮我的……”充血的双眼,逐渐长出的獠牙和利爪,此刻的凌晚镜竟在毫无自觉的情况下缓缓现出初世时的远古真身。
“我、要、杀、了、他!”
“万法无相,五行归一,九宫三变,乾坤此生。起!”六十四支玉签带着柔柔的银光从月流景体内飞出,呈八卦之势将凌晚镜团团围住,乾元五行虚阵瞬时生成。
月流景不知道这个阵法到底能困住凌晚镜多久,所以他必须尽快瞒着所有人找到齐全的材料配制好‘奈何’。尽管是疯话,可月流景知道,一但照夜完全现出真身他的三位哥哥就绝对会察觉,到时候,他们真的会去找他大哥拼命的……
哈!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明明俩家就是世仇,照夜你居然能说动你大哥和我大哥相安无事同住一个屋檐下,还只是小打小闹拆拆房子而已,我算是服了你了……
【苍天在上,我宁雾楼会一辈子对凌晚镜好,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夜儿,苗人说‘无银不出嫁’,我亲手为你制了这对龙凤银镯,你嫁给我好不好?】
【夜儿,喝了这杯合衾酒我们就是夫妻……】
【夜儿……】
【夜……】
“别说了……别再说了!!!”疯了般的挥鞭扫向眼前出现的那些幻影,凌晚镜双眼充血运功破阵,竟是一掌之下运足功力,瞬间将乾元五行虚阵砸了个粉碎。
为什么一定要逼我想起来!不论选择遗忘还是烂醉又或是装疯卖傻都是我的事!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做些不想做的事!
或许正是因为曾经的那些过往太过美好,所以突然失去时才会显得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拒绝,直至将它们统统掩埋、忘却。
“照夜?!”正在忘川河畔取水的月流景心头一紧,虽然阵上依附的法力本不算多,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可以称之为十万八千里。可凌晚镜这么一招下来,还是有不少余力通过伏羲签和他所蓄之力来了个对碰。
微微蹙眉,月流景以袖掩口轻轻咯了口血,内府显然被震得不轻。
照夜,你竟已被逼到不得不砸阵的地步了么。还好,离开的时候有记得带走照夜的九转玄冥,现在只差玄阴水和婆罗门花了,马上就能赶回去了。照夜……千万别做傻事啊……
“照夜……?”剧烈摇晃的房子,猛然炸开的酒窖,以及长发披散双目血红浑身散发着浓烈煞气的凌晚镜,都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御不凡有种被压得无法动弹的感觉。
“照夜,你去哪里?”
“……回房间清醒头脑。”小心翼翼的试探口吻让凌晚镜稍稍停下了脚步,逆光的脸庞让御不凡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空荡荡的左手昭示着九转玄冥被带走的事实,凌晚镜抬了抬手,笑得冰冷而又漠然。
瞬华,这么怕我去找伏羲么?
擎海潮是被一阵细细的叶笛声引到花树下的,本是因为担心花树上的宝贝竹箫们又遭遇什么不测才匆匆赶了过去。到了雪崖时才发现花树下居然坐着个长发披散一身单薄红衣的人,而在如此寒冷的地方那人居然还□着双足。月光下,那人低着头看不清容颜,细细的叶笛声正是由他所吹。
“汝……”
“擎海潮?”轻轻的叶笛声曳然而止,仿佛才发觉有人来到般,那人有些讶异的抬起头,竟是数日未见的凌晚镜,“我吵到你睡觉了?”
“无,汝来雪崖做什么?”看到花树上的箫并无问题擎海潮方才答了话,语气倒是难得的平和,全然没有平日里两人见面时的争锋相对气急败坏。
“我?”有些茫然的眨眨眼,凌晚镜方才突然想起般从身侧被衣摆遮住的地方拿出一支泛着柔柔莹光的浅黄竹箫,制工之精细竟丝毫不逊色于雪潮,“我想起还欠你几支箫,不过离开家的时候我只带了一根月莹竹,只够做这一支箫。”
“汝做的?”有些怀疑的接过那支可以谓之极品的浅黄竹箫,箫头箫尾箫身音孔擎海潮皆细细查看,竟确是新制且毫无瑕疵。
想起先前那些连竹节都未清干净的‘烧火棍’,擎海潮看向凌晚镜的眼神不禁带了些怀疑,这前后的差距,未免也太过巨大了些。
“我用别的竹子试过很多遍了,这支是最后的成品,一定能吹的。”以为擎海潮是在质疑竹箫的做工,凌晚镜神色正经的强调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居然意外的带了些可爱。
“你不试试看吗?”
“不用,汝的箫吾收下了。”将那支竹箫挂上花树,擎海潮的话语中难得的带了些关心。其实,少了往日里的张扬跋扈张嘴不饶人,这样的凌晚镜倒也不算太惹人厌。
“雪崖夜晚风大,汝穿得太少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是该回……去了……”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凌晚镜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却在跨出一步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毫无预兆突然倒下的凌晚镜,怀中之人身上飘来的淡淡酒味让擎海潮微微一愣,继而挑了挑眉。他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呢,原来是喝醉了……

第 13 章

第十三章
“南风啊,照夜都睡了快五天了,怎么还不醒?”盘着腿撑着下巴,御不凡有些小担心的飘在牌位上方。照夜人真好,就算心情不好也记得刚回来就把牌位给他,可惜枫岫没赶上,眼睛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换。
“吾不知,不过睡觉罢了,总不会有什么的。”扫了眼床上睡得一脸安稳的凌晚镜,南风不竞继续将注意力转回手中的镜子。月白发绳松松半绾的长发,随意却不凌乱的两鬓刘海,还有那硬生生被凌某人拆掉的童子髻总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枫……不凡,你帮吾看看,这个发型真的比较好看吗?吾怎么老觉得不太顺眼。”
“好看啊。”扭头看了眼,御不凡的脸上骤现天下封刀前公关招牌诚恳笑脸。那是怎生灿烂而又真诚的眼神啊,瞬间让南风不竞觉得,这发型一定是好看的,说不好看的人都是瞎了X眼的!
“叩叩——”轻轻传来的敲门声引去了南风不竞的注意,转头看去,却是换了一身素雅袍子的枫岫,虽蒙着眼,却是一派悠然之姿。
“枫岫?”
“南风汝的新发型真不错……不过,吾什么时候可以吃到面?”分明是毫无可信力的夸奖,枫岫却仍是说的一脸自在。他其实真不是刻意来提醒南风不竞煮面的,但是两顿没吃着实是饿的慌,总之先夸奖一下总该没错了吧?
“……你个瞎子就不要乱学别人说瞎话了行么?一点信服力都没有!”嘴角抽搐的瞪了回去,南风不竞实在很难因为枫岫的话而感到丝毫的高兴。他到底是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状态的?总之擎海潮送照夜回来时发出的那声冷笑,他死都不会忘的!
不就是围裙么?!还画着两只嫩黄色鸡仔的……
“罢了,吾先去熬药,瞎了就别总到处乱跑。”
“都说瞎了就别到处乱跑了……”万分沮丧的扶额,面对满堂的喜气洋洋,恭喜恭喜,南风不竞不知道他此刻除了叹气还能做些什么。
枫岫,吾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遇到你……湘灵也是,武功也是,现在吾还必须在这里看别人春风得意的拜堂成亲,新郎还长着张和地者有九成相似的脸,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喜堂。”简洁而淡定的吐出两个字,擎海潮并未因突然置身于一处全然陌生的地方而产生丝毫的不自在。即便此地处处透着诡异,他却仍是端起了一杯刚倒好的喜茶,神色如常,稳若泰山。
“幻境?”不太确定的看了眼周围对他们视而不见的新郎和宾客,南风不竞清楚记得,他们置身此地之前似乎因为枫岫而不小心碰到了月流景布下的阵法。但若是幻境的话,似乎真实的过分了些。
“不,或许……是某个人的记忆。”视线一一扫过满室的宾客,擎海潮的视线最终落在了蒙着盖头的新娘身上,口吻变得有些不太确定。因为,他看到了一件熟悉的东西,那件东西五天前他刚见过,在凌晚镜的腕上。
“那对龙凤镯不是……”顺着擎海潮的视线看向新娘的手腕,入目的龙凤银镯让南风不竞微微一愣。那对龙凤镯他在照夜腕上见过,因为造工极其特殊,所以见过一次就很难再忘记。
照夜随身佩戴的银镯,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瞬华?你怎会在此?”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月流景打断了南风不竞的思考,虽然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能见到个认识的人也是好的,至少还有机会弄清楚发生何事。
“我若不来,你们岂非要一辈子待在这里。”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月流景朝两人伸出手来。这年头还真是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千叮万嘱不可碰阵法,结果他前脚刚离开他们后脚就跟过来了。若非他察觉不对,他们只怕是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
“拉着我,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
“月公子,可否解释一下方才之事?”松开月流景的手,擎海潮此刻却已是离开喜堂置身于热闹非凡的闹市大街,四周传来的吆喝声显得如此真实,与方才喜堂上那种置身事外的感觉截然不同。
“方才你们所处之地是照夜的记忆。”选了间街旁的茶摊坐下,月流景神色自若的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在别人的梦境里,越自然就越不容易被驱逐,虽然他已下了结界,但照夜修为本就略高于他,难保不被发现。找到照夜神识之前,还是小心些为妙。
“照夜是喝了‘南柯一梦’才会一直睡着,我摆这个阵法正是要进来寻找他的神识。方才你们无意间触碰了阵法,才会被带进来。南风公子,自然些,这里是照夜的梦境,被发现的话可是会被强行驱逐的,照夜的梦护很强。”
“既然是记忆,为何吾们始终未曾见到凌晚镜。”轻摇着手中的茶盏,擎海潮神色清冷,他总觉得,月流景有事瞒着他们。
自从触碰那个阵法之后,一种不知何来的焦虑感便如影随形的纠缠着他,带着说不清的悲哀和心死,一如那个始终未曾揭开盖头的新嫁娘所给他的感觉。
“照夜一直都在,只是你们未曾发现罢了。”擎海潮的话让月流景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口吻中带了些淡淡的怀念,神色却未曾有丝毫变化。直至,看到对面酒馆里出来的那个红衣男子。
“找到照夜了,跟我来。”
“照夜?”南风不竞微微一愣,顺着月流景的目光看去,却哪有凌晚镜的半点人影,“那不是刚才的新郎官吗?”
“别问那么多了,快跟上他。”有宁雾楼在的地方,总是会有凌晚镜的,他真是好久好久都没见到这张脸了……

第 14 章

第十四章
“嘶—— 照夜这手下得也忒重了……”歇了好半天南风不竞方才蓄了些力气站起来,却仍是疼得直抽冷气。魂魄直接被震回身体的感觉果真是叫人永生难忘,他这回可算是彻底体会了把什么叫做深入魂魄的剧痛了,那种感觉,根本就是肉体上的疼痛无法与之相比的。
“瞬华,你怎么样了?”看到月流景微微颦起的眉心和嘴角溢出的鲜血,御不凡担忧地伸出手,却忘了他现下的鬼魂之姿。莫说是触碰东西了,就算是声音和形态,也只有月流景、凌晚镜,还有枫岫和南风这两个闯过鬼门关的人方才能有所感知。
“我……咳咳咳……没事……”捂住嘴一阵闷咳,月流景纤长白皙的玉手上无可避免的染上了一片鲜红,显然着实伤得不轻。虽说对于阵法被破将会反噬其主这点他早有准备,但这次的反噬比他料想的严重太多了,竟连他数百年不曾发作的宿疾也……
照夜,我知道你活得很累,也知道你已经快被雾楼的死压垮了,可我不能眼看着你就那样一直逃避现实的睡下去。对不起……
“雪箫前辈,此处……咳咳……只有你伤得最轻,可否……帮瞬华一个忙?”
“……说。”深吸了一口气,擎海潮缓缓站稳了身子,方才冷着张毫无表情的脸吐出一个字。即使他也如同南风不竞般疼得想骂娘,可面对这一屋子的伤残病患,他倒真如月流景所说,伤得最轻。
“有劳前辈……咳咳……帮瞬华配一剂药,药方瞬华这就……这就写给前辈……”强撑着站起身来,月流景步履蹒跚满头冷汗得走到书案前,颤抖的提起笔,左手指间三清古币暗泛幽光。
大哥,你一定要保佑我算完这一卦,算完这剂‘南柯一梦’的解药……
“罢了,汝说,吾来写。”
“多谢……前辈……”
“义父。”
“忘忧?”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和柔柔呼唤引起了擎海潮的注意,从药柜前转过头去,门口所站之人竟是义女忘忧和多日未见的好友白尘子,“好友何时来的?”
“哈哈,多日未见,吾特来探望好友啊。白尘子只是未曾想到,不过数日,雪箫汝居然多了个邻居。”轻笑着走进屋,白尘子步履自若,神色悠然,眼睛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了配药台上的那纸长得有些过分的药方。
“忘忧同吾提起时,吾可着实吃了一惊哪。话说回来,雪箫汝怎会在此地配药,可是病了?”
“吾无事。”淡淡摇了摇头,面对多年至交之问,擎海潮全无半点怀疑,只作是好友关切之心罢了,吐露事由之时竟是全无隐瞒,“此事说来话长,详情听说……”
“原来如此。”听完擎海潮所述,白尘子口吻之中颇有叹息之感,似在感叹世事无常,眼睛却在友人未见之时闪过一丝阴霾。
哈!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枉他多日追寻毫无结果,王下令追查之人竟是藏身此处,难怪全无一点风声。月流景,汝的这剂救命药将会是汝的催命符,吾黑枒君今日就让汝命丧黄泉!
“雪箫,汝想来也伤得不轻,不如吾亦来帮忙,这一百多味药配起来也快些。毕竟是用来救人的,越快越好。”
“好友仍是如此善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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