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松爪,末将淡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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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眉峰微动;有一腿这三个字他听懂了,但……;“何谓纯洁的男男关系?”
叶欢连比划带说的解释;“就是你我这样喽。末将跟王爷就是纯洁的男男关系!”
我跟你的关系纯洁吗?
李陵显然并不赞同。事实上;他看着叶欢红扑扑的小脸,和被酒精刺激得颜色更加鲜艳的红唇,不由自主想起昨夜和更早以前对叶欢做过的事。
楚天涯怀疑的没错。叶欢的嘴伤的确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而把他搞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李陵。
李陵觉得;叶欢第一晚宿在他房中时,自己没有碰他已经是仁至义尽谦谦君子了。到了第二晚也就是昨晚,李陵觉得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那只能说明自己不是个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的标准不是这个吧!ORZ!)
叶欢自然不能察觉李陵心里的龌龊想法;兀自喋喋不休;“一枝花那小子有什么了不起,拽得二五八万的,以为自己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其实呢,就是人渣中的战斗机,败类中的VIP!”
李陵正在专注的欣赏叶欢滔滔不绝的小嘴,随口问道:“战斗鸡是斗鸡的一种吗?本王怎么没听过?”这两片唇尝起来的味道真是不错,叫人欲罢不能,昨夜险些令自己把持不住,若不是自己定力还强……
一股熟悉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起,李陵觉得,酒能乱性这句话真的很有道理,他已明显感到身体某处的欲*望开始抬头。
他朝叶欢勾勾手指。叶欢酒劲儿开始上头,眼前已是人影幢幢,李陵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又从两个变成四个。
他迷迷糊糊凑上去,伸出手试图按住李陵的肩膀,“王、王爷,你别晃,晃得末将头……都晕了。”
他一个没看准,扑了个空,身体不由自主朝李陵倒去。
李陵顺势抱他入怀,看着醉眼迷离的少年近在咫尺的容颜,伸出手指,指肚轻轻扫过叶欢的唇瓣。
叶欢眨巴了下眼睛,忽然拍拍李陵的脸颊道:“美女,你从哪来,怎么称呼啊?”说着,还打了个酒嗝。
李陵被酒气熏得险些吐出来,立刻别过头去,欲*望也相应减弱了一些。
“叶欢,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李陵试图把叶欢架起来。
不料叶欢就势揽住李陵的腰,又把他按回椅子上。“美女别走啊,我……没醉。本将军最擅长的就是陪着美女数星星看月亮,聊聊诗词歌赋人生理想神马的。我知道你也喜欢,对不对?嘻嘻……”
李陵淡淡道:“叶欢,不要借酒装疯。”
“怎么?生气啦?不会!我知道你们女人最会口是心非了,其实你也喜欢我,不然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对不对……”
李陵目光闪烁,“那你也喜欢我吗?”
叶欢眼珠一转,嘿嘿笑道:“第一次见面就问喜不喜欢,你这个女人也太开放了吧?难不成你也是穿过来的?不过呢,”他慢慢凑近李陵,目光充满挑逗之意,“我们可以先培养一下感情,以这种方式——”
他一下就含住李陵的唇,辗转亲吻。不过,他的主动优势没用多久就被李陵扳了过来。
李陵心中本来已强制减弱的火苗被这个吻重新点燃,而且比方才燃的更猛,更烈。
他双臂紧紧箍住叶欢,疯狂亲吻他的唇瓣,舌头也强横地伸入,在他嘴里大肆蹂躏,贪婪的舔遍每一个角落。
叶欢似乎清醒了一些,双手抵在李陵胸前,试图将两人分开一些,“美、美女好热情啊,唔……”
李陵不给他退缩的机会,炙热的唇再次覆上来,只是这次像安抚一般,唇舌轻柔地□着刚刚遭受洗劫的领地。双手同时从他后背滑下落到腰间,隔着轻薄的衣料,轻轻摩挲他细腻光滑、结实而有弹性的肌肤。
叶欢对这次的亲吻似乎比较满意,双臂配合的搭在李陵肩膀上,不时发出声声喘息的呻吟。
李陵感觉浑身如同过电般酥麻,再也按捺不住,抱起叶欢就朝软塌走去。
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一个相当火辣的美女颠鸾倒凤,大战了三百回合(当然,三百是个概数)。
起初是他先主动勾引美女,美女回应的相当热情。然后两人便宽衣解答,进入实战阶段。美女以行动表示她要在上面,令叶欢很是惊喜。毕竟他是第一次,对方主动些能令他避免技巧生疏的尴尬。
接下来美女为他提供的主动服务证明了他决定的正确,对方双唇在他身上各个敏感部位熟练的游走,每到一处便如同点燃一团小火苗,一阵又一阵热流随着对方娴熟而滚烫的吮吸迅速蹿遍了全身。
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强烈欲*望如同熊熊烈火燃遍他的全身,叶欢不再满足于被服务,一个鸪子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美女却伸出芊芊玉指握住他的命*根。
叶欢从未被这样抚弄过,对方熟练而有技巧的动作简直让他□,很快直冲云霄,达到高*潮。
只是这种方式显然不能满足自己的要求,就当叶欢准备提枪再战时,美女说话了,她说,接下来便是她了。
然后,噩梦便开始了。那美女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巨粗无比的棒棒插他菊花!
叶欢痛得差点没死过去!不过很快他酒意上涌,就真的睡过去了,噩梦就此结束。
当然是真结束还是只是他自己以为的结束,那就只有李陵童鞋知道了。
这一夜,注定是石破惊天、波涛汹涌的一夜。根本没法数得清究竟梦里花落多少回……。
叶欢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脑袋因为宿醉疼得像是快要裂开,嗓子更是干渴得冒烟。
他坐起身,正要站起来,屁股处传来的剧痛令他一个趔趄又坐回床上。昨夜那个爽到爆又痛到爆的梦瞬间回到他的脑海里。
叶欢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内心惊诧不已。难道……那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叶欢觉得浑身发冷,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被人爆菊!!他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那之前自己干得很爽又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是被撸得很爽,不带这么自欺欺人的啊!)?难道说爆自己菊花的果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有着极端恶趣味,喜欢玩□的女人?!!!
这个时代会有这种女人吗?
如果不是女人,难道是男淫?!!!!!
叶欢顿时眼前发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房外传来敲门声。叶欢吓了一跳,下意识拽过被子裹住自己,“谁!”
“叶将军,奴才是清儿,王爷命奴才来请您去前厅议事。”一个清脆稚嫩的男声。
叶欢想了想,终于回忆起这个清儿就是昨夜带自己和李陵划船来到湖心阁的那个小童子。
他立刻胡乱穿好衣服,放清儿进来。
“昨晚这阁楼里除了王爷和我,还有谁来过?”他急急问道。
清儿道:“府里的奴婢梅儿和兰儿昨夜奉公爷之命来为祁王殿下侍寝。”
这里果然来过女人!
叶欢大惊,难道说昨夜自己酒后乱性,跟王爷的女人发生了关系?!!!
那后面发生的事也就好解释了,二女与自己欢好一番后发现这个男淫不是王爷,觉得受辱,于是不知从哪找来一根粗黄瓜捅劳资菊花,以此报复。
事实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李陵昨晚直接就把自己丢到湖里喂王八了,哪还能容忍自己一觉睡到自然醒?还是说他这是先礼后兵,让自己睡最后一顿饱觉,后面就是满清十大酷刑正等着劳资?
叶欢抓狂得直挠头发,虽然这种解释也很脱线不合常理,却是目前相对而言自己比较容易接受的一种猜测。
“叶将军,公爷和王爷都在前厅等候。”
“好好,这就走,这就走。”叶欢魂不守舍的应着,跟着清儿出了阁楼。
来到前厅,叶欢发现只有李陵和齐国公邓闵洪两个人。邓闵洪脸色憔悴,愁眉不展,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李陵的精神倒是很不错,看见叶欢进来,甚至还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叶欢险些被脚下的门槛绊到。李陵的笑容在他看来,分明就是在说,小样,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叶将军,叫你前来的原因是昨夜出了一件大事。”李陵不等叶欢坐稳便首先开口。
叶欢一屁股就直接坐到了地上,接着又立刻从地上弹起来——屁股实在太疼了!
他结结巴巴道:“王、王爷此话何意?”
这种事情咱们两人小范围解决就可以了吧?干嘛非要把邓闵洪也叫来?哦对,那两个丫鬟本来就是他送去孝敬李陵的,结果浪费到自己身上,这老小子心里肯定也憋着气呢。
叶欢的惊慌失措和眼神中流露出的极其复杂的心理活动,被李陵俱收眼底。他右掌虚握,掩在嘴边轻轻咳嗽两声,借机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说道:“公主昨夜于房内失踪,据府内负责为公主送早膳的下人说,贴身侍奉公主的两名宫女晕倒在屋内,公主床榻凌乱,像是遭人劫持。”
公主都被劫持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公主被劫持了?!!!”叶欢音量陡然提高。
邓闵洪愁眉苦脸道:“公主是在老夫府中被劫持,圣上要是怪罪下来,老夫如何担当得起啊?”
叶欢也开始擦汗,他是和亲副使,公主出事,他一样吃不了兜着走。李陵好歹也是王爷,皇帝看在一个爹的份上,也许不会把他怎么样。
李陵淡淡道:“邓老公爷担心得极是。此次和亲,事关大梁的颜面,圣上极为重视。凡是胆敢阻挡和亲者,就是一个死字。公主身边被诛九族的那两名宫人就是很好的例子。邓老公爷若想保住全族的性命,最好主动将公主交出来。”
李陵的一席话令邓闵洪、叶欢二人都吓了一跳。
邓闵洪陡然变色道:“王爷,话不可以乱讲。就算你想推卸责任,也不能把脏水往老夫头上泼啊。”
叶欢表面上站在李陵这边,心里其实是颇为赞成邓闵洪的。
李陵道:“劫匪只将公主身边的宫女用药物弄晕,却未伤及她们的性命,这与常理不合,要知道倘若宫女看到劫匪的样貌,这对劫匪来说是足以致命的风险。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劫匪因为某些原因,不忍或不能伤害她们的性命。”
叶欢道:“也许那劫匪本来就是菩萨心肠,不忍伤及无辜呢?”
李陵不理他,继续道:“公主随身的细软之物全都不见,然而妆奁内那些价值连城的陪嫁之物却是一件不少。倘若劫匪目的是为财,那些陪嫁的珠宝玉器必定会被洗掠一空,倘若不是为财,那拿走那些普通细软更是没有道理,反倒容易引起被人的疑心,怀疑公主并非被劫持,而是……”
李陵说到这故意停住不说,叶欢主动接道:“是与人私奔?”
李陵正要赞赏的点头,哪知叶欢继续道,“那也不对,就算公主要私奔,也是跟楚天涯私奔。难道说公主这么短短几天就移情别恋了?”
李陵:……
、公主失踪(一)
“公主究竟是与人私奔;还是得人相助逃走,只怕只有邓老公爷能为我等答疑解惑。”李陵看向邓闵。
邓闵洪涨红了脸;怒道:“王爷莫要血口喷人!”
李陵悠悠道:“老公爷不想说也无妨;丢了公主;我等交不了差被圣上责罚,也属无奈。可是齐国府上下几百口性命就这样白白葬送,老公爷到了九泉之下,就不觉得愧对列祖列宗吗?”
邓闵洪脸色转白;“我邓家对大梁忠心耿耿,立下过汗马功劳,圣上怎会……”
李陵嘴角浮起他标志性的嘲讽笑容;“老公爷久不在朝堂;看来对我们这位圣上不太了解。当今圣上最恨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居功自傲之人;还有一种就是不给他面子或者让他丢了面子的人。公主失踪,无人前去和亲,圣上必然会觉得颜面尽失,天颜震怒。倘若再有人把祖上的功劳搬出来要挟圣上,你说圣上他会怎么想呢?”
邓闵洪已面无血色,身体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
“邓老公爷只要将公主的行踪据实以告,本王保证,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本王不会将此事奏明圣上。齐国府的生死存亡,全在老公爷一念之间。”
邓闵洪嘴唇剧烈的颤抖,目光中流露出挣扎之意,半晌,衰老的身体颓然靠在椅背上,头颅无力的垂下。
事实证明,李陵果然不是个重信誉守承诺的人,邓闵洪那边刚交代完,他转头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一枝花。
用李陵的话说,多个人就多个帮手。他堂堂王爷,只负责大政方针战略战术,具体出工出力的事,自然由别人来做。再说等找着公主,总得有人负责把她扛回来。叶欢肯定不行,李柔现在恨他恨得要死,看见叶欢还不得挠死他?叶欢还不见得敢还手。一枝花就不同了,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让他对付公主正合适。
叶欢对李陵的观点深表赞同。
三个人朝章陵城郊的雾回山进发。
“王爷,公主真的会在山上吗?”爬到一半停下休息时,叶欢气喘吁吁的问道。
李陵掏出巾帕擦擦汗,“邓闵洪只是帮凶,而非主使,为了他阖府之人的性命,他还不至于敢骗本王。”
“末将的意思是,那邓文杰果真会按原定计划带公主上山吗?毕竟公主千金之躯,哪儿受得了攀山之苦?”
李陵道:“李柔行事向来喜欢出人意表,别人越是认为她做不到的事,她却偏偏要做。”
之前在齐国府大厅,邓闵洪交代说,昨日公主求他想办法让其逃走,邓闵洪虽胆小怕事,可也不忍心让自己的亲外甥女远嫁他乡受苦,便找来一直住在他府上的远房侄子邓文杰商议。邓文杰自告奋勇愿带公主逃走,并想出这个灯下黑的计策,表面上做出公主被劫持的假象,利用人们认为劫匪一旦得手必会远遁的寻常心理,反其道而行之,躲到章陵近郊的山中藏匿,待和亲使团大队人马离开章陵,他们再想办法南下。
不得不说,这是个愚蠢得不能再愚蠢的计策。一旦邓闵洪反水叛变,李陵率大军围山,李柔跑都没地儿跑。
问题是,现在李陵答应了邓闵洪不将此事声张,用不了人海战术,而只靠他们三个人来漫山遍野的找那两个人,叶欢真不知道谁更愚蠢一些。
更何况,他昨晚刚刚激战过,体力还没彻底恢复,再加上不知到底有没有被虐待过的菊花一直在隐隐作痛,叶欢此刻是有苦不能言,只能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