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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狐王大人很得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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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糕点退回去。

“哎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拿着吃吧,不要钱不要钱。”大娘也不接,冲着景澈一个劲的笑,早就被他电得七晕八素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景澈再度对着昏了头的大娘跑了个可颠倒众生的媚眼,临走还不忘夸赞一句,“大娘你真是好人……”

流清在一旁冷眼相视。

拿好了搞点,景澈先去除了一块递向流清,“尝尝吧,虽然不会有娘亲的紫末糕好吃,不过也能凑合一下。”

“二殿下这出卖色相的本领,恐怕比起青楼女子都要高上一筹。”流清不接他的搞点,忽然这么说了一句。

“不会啊,我这叫利用天生优势,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了?”

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流清面色一红,自己能搞得在计较一样?立刻抬步离开。

景澈拿着搞点的手愣了愣,马上反应过来,追上去深深笑,“流清在吃醋哦……”多不容易的事啊。

流清瞥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继续这个话题。

忽然驻步在一个卖纸鸢的摊铺,旁边围了很多挑选着纸鸢的人,摊铺上面放着数十只纸鸢,有蝴蝶,有龙形,有蜈蚣……各式各样,皆做的十分精致。

“看看喜欢那个?”虽然不在那个话题上纠缠了,景澈的心情还是十分的愉悦。

“我们又没钱……”

“你先说你喜欢哪个……”景澈不依不饶。

“又想出卖色相了?”流清不悦道吗,“这可是个大叔,你该不会还想被人喊费力一次吧?这次我可没钱赎你……”

景澈哀怨的白了他一眼,“多久以前的事了,怎么还记得,那次还不是因为你冥冥中的我钱袋被偷了,也不告诉我!”

流清不可置否。

“选蝴蝶的吧,就那只如何?”景澈指了指前面。

流清顺泽他指的方向看,那是一只彩色的双碟,一左一右合在了一起,色彩亮丽,十分好看,在众多的纸鸢中十分突出。

“老板,那只纸鸢多少钱啊?”正待他们看的时候,一旁也有人盯上了那只双碟纸鸢。

“五十文。”老板一边忙着生意一边回答。

“这么贵啊!一般的纸鸢也就是十几文……”说话的小姐不解的抱怨着。

“小姐,你也知道那个是一般纸鸢的加钱,这个纸鸢自然是不一般的了。你若是要别的,我自然给你不一样的价!”

“要不你便宜点吧,明个带几个姐妹来照顾你生意。”两人在一边讨价还价。

景澈拉着流清转身,没走几步,手掌一转,一直彩色的双碟纸鸢便出现在手中。

身后传来老板的声音,“咦,我的纸鸢呢,我的纸鸢呢?明明方才还在这呢!”

“你——”流清已经无语,没想到景澈竟然荒唐到头纸鸢的地步。

“我,我怎么了。”景澈一脸的委屈,叹气道,“想我堂堂天界二殿下竟有一日为了你沦落到去偷一只纸鸢的地步!!”

“你!!”什么叫为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在流清还未说出口的时候,景澈连忙又道:“你不用太感动的,我都心甘情愿的,为了你上刀山下油锅都成,区区偷一只纸鸢算吗……”

“……”

除了景澈,这世上恐怕无人能将偷东西说的如此光明正大,理所当然了。

一见周围不断有人朝着自己二人相望,流清一眼不发,抬脚就走,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样子。

“哎,流清你怎么又走那么快啊,等等我!”

直到走到郊外人影稀少的地方,流清才,慢下步子。

“我说你啊,才刚好呢,不要走这么快!”景澈抱怨道,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做的事多丢人。

话语一转说道,“这里风景不错呢!正好可以放纸鸢。”

“这只有如何放?”流清问道。

“这个啊!”景澈摇了摇扇子,同样是一脸的疑惑,“以前我虽然见过不少次,倒也没真的放过,不过这个应该很简单。

“来,你拿着线!”景澈将线柄交到流清手中,自己举着风筝开始跑。

流清站在原地,看着他跑远。

然而手中的彩蝶只有仍他跑多远,就是飞不起来,只要景澈一松手,便跌落到了地上“这……这东西……”景澈干咳一声,理直气壮的道,“这个纸鸢是坏的!”

“是吗?”流清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云袖一挥,天地间忽然起了一阵风,原本一直在地上滚动的风筝,顺着风悠悠的飞了起来,越飞越高。

景澈:“……”早知道用法力,自己还跑个什么劲啊。

流清站在原地看了会纸鸢,直到它趁着风势 ,好似要破开天际一般,才施了个法,让肥仔空中的纸鸢重新回到了老板的摊铺上。

“不玩了吗?”景澈坐在一旁随意的吃着桂花糕道。

流清微微一笑,“马上就该吃饭了,我们回去吧……”

“嗯。”景澈赞同的点点头,“打扰了天玑子这么就,这个桂花糕就送给他吧……”

狐王大人很得宠 第一百六十二章

“哎哎,错了错了,这步棋你走错了!”景澈将神赦刚按下的黑子拿起来放到另一个位置,然后盯着棋盘一副沉思的样子。

流清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莫非你不懂得什么叫观棋不语真君子?”

景澈绽开紫扇半遮面,低声笑,“我这不是不忍心看见神赦前辈一直被你绝杀嘛!好歹是老人若是跟你下棋,一盘都没赢过多没面子啊!”

“哈哈,景澈你这话我爱听。”同样在旁边观棋的天玑子大笑道,“不过躲让流清杀杀他挫挫他的锐气也没关系,免得每次他每次跟我下都衣服天下无敌的样子,也好让他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

神赦保持沉默,心神尽数系在棋盘上,被景澈挪动了一子也没有出言阻止,反而若有所思。

流清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甩袖再度落下了一枚白子。

“妙!”神赦忽然大声赞道。

“你这个老不死的吓了我一跳!”天玑子因为他这一声忽然的大喝,猛地一惊,差点将椅子给坐倒了。

神赦愣愣的盯着期盼,倒是没在意他的话,半晌才道,“若是没有景澈方才给我移走那椅子,流清你这一步已经将我的大半妻子都逼死了啊!”

说着说着,又摇了摇头,“不过他虽然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却依旧掰不过败局。”

“呵呵,前辈谦让了。”流清清冷一笑,抬手端起琪桌上的一杯茶微抿一口,高华而清傲。

“不存在什么谦让,是你棋艺高超,这下棋啊最讲究的是心境,不仅要平心经期,眼里还要准确,所以我跟天玑子下了几十年的棋他依旧没有赢过我,但是你……”神赦苦笑,这个少年看似年轻却如同老人一般,心境平和历尽沧桑,洗尽铅华般的透彻。

“真是不简单呐……”

“前辈既然认识,晚辈我替你下完这一句如何?”景澈面上得意,他的流清是最厉害的,夸赞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

“莫非你有办法赢了这局棋?”身上怀疑的看着他,毕竟以前的游亦灵官风流名声太响亮,纵然现在他现在心系一人,但是以他的性子,应该不会擅长下棋吧?

“这个嘛!”景澈摸了摸鼻子,看了流清一眼,“试试便知道了。”以景澈以前的经验,这天地之间能下过流清的恐怕寻不出一人,但是自己也不会总是输。

景澈落尽一枚黑子填了自己一眼,逼死了自己的一片,邪笑道,“该你了。”

“小子,这不是自寻死路吗?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嘛!”稍懂起疑的人都知道景澈哪一步是错字。

流清放下茶杯,不动声色将他堵死的那一片棋抹去,“每次都用这个方法,不能换个花样吗?”

“方法不在旧,管用就行。”景澈闲闲的摇了摇扇子,“与其顺着你的套路走入死地,不如我自己将这些废子弃掉。”

现在的期盼一目明了,虽然黑子一方明显落在下风,但是至少局势比先前清楚,不会随意落入什么圈套。

两人你来我往,下了一炷香的时间也没分出胜负。

天玑子倒看不出上面么,而神赦确实越看越心惊。

倒不是两人棋艺不相上下,而是二人的下法都极其古怪,杀气凛冽,互补想让,在出其不意的地方都暗藏着杀招,看着反而像同出一脉。

流清进攻的时候,景澈便防守,总是被杀下一片也犹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换他进攻的时候,那就是一往无前,无惧无畏,四爷非要拖着流清的子来个同归于尽。

神赦不知道的是,景澈的棋艺尽是跟流清学的,两人以前在桃源谷经常切磋,景澈极少会赢,但每一次输都让他学到了不少东西。

正如流清所言,景澈只要在一个地方输了一次,绝不会让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输第二次。

眼见着黑子越来越少,白字亦折损了不少,神赦神经越来越紧张,马上就进入了最后的搏杀了。

这两人,恐怕都是精通此道。

随着流清在落下一子,这场棋盘上的战争终于落下了帷幕,沉默了半晌的神赦看着棋盘开口,“长生劫。”

“竟然下成了和棋!”

“小子你怎么做到的?”神赦不可置信的道,他与流清过过招,自然知道他的厉害,但是经常能让落入下风的黑子与白子打和,能耐同样不小。

“这个啊……”景澈嘿嘿一笑,“输得多了,偶尔就能赢赢他了……”

天玑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一人喜静,一人喜动,但是陪着流清,景澈美乳也只能下下棋看看书了。

景澈好似读懂了天玑子的心思,笑道,“别说下棋看书了,光是陪流清呆着,对于我而言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说实话,流清虽然不多话,性子淡漠,但任何人与他相处都会觉得舒服。

你与他说话,他便静静的听着,绝不会出声打断你,将倾听者的角色做到最完美,这样的人,往往让人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这段时间,可是打扰前辈不少日子了!”景澈宠溺的看了眼流清,“也多亏了前辈流清的脸色越来越好,恐怕身体已经无恙了,明日我打算与他离开此地,去快活林一段时间。”

流清静静微笑。

神赦看了眼流清,平素苍白的脸色如今添了几分红晕,更衬托的朱砂妖娆,连失色的水唇亦是呈现出微微的嫣红之色,看起来确实气色很好。

正欲说话,忽然插进了一道轻柔的声音。

“饭菜都好了,两位前辈和公子要去用膳吗?”采述儿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几人柔雅一笑。

“去啊!最近真是麻烦述儿姑娘了,述儿姑娘做的饭,可是好吃的不得了,在配上一壶清酒喝,真是人世间一大享受啊,不知道谁能这么有福气的能娶到你。”天玑子一脸的喜色。

此话一出,几人的表情都古怪了起来。

采述儿悄悄的台沿看了一眼流清,俏脸一热,低头道,“前辈谬赞了,贱妾能在此服侍公子已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哼。”景澈则是冷哼了一声。

流清神色不动。

神赦狠狠的瞪了眼天玑子,打着圆场,“好了好了,快去吃饭吧……”

景澈率先拉着流清走在最前面。采述儿随后。

天玑子和神赦二人站在最后面看着他们先去的背影。

“唉。”神赦忽然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啊……”天玑子白了他一眼,“输盘棋心里就不舒服了?也不想想我这些年输了多少了,小心眼……”

“胡说八道,哪里是这种事。”神赦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白衣,露出不忍的神色,“他的毒马上就要发了。”

“什么?”天玑子大惊。

细细想来也不算快乐,离他服药已经一月有余,只是他表现的太过平常,平静到让所有人甚至忘记了他还身中噬心草的剧毒。

“这些日子过的太过舒心,我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天玑子叹息道、

“我给他的药属寒,以此压住他体内的毒,他今日的唇色泛红,说明我的药已经失了药性,噬心草的毒已经复发了。”

“如果真的复发的话就没什么办法了吗?”天玑子急的在原地打转,“看他方才的样子完全不像复发的样子啊。”

“这些日子我也一直在想到底有什么办法!”

“那到底想出来没啊!”

神赦黯然的摇了摇头,“我想遍了所有的古书记载,出了先前那种方法可解了她全身的毒外,别无他法,但是……”

“但是什么……”天玑子连忙追问。

“还有个方法可试试,你听说过七彩灵芝没?”

“七彩灵芝,天生七色,万年而长,亿年而成,乃是凤族的至宝,且从上古流传下来仅有一只。”天玑子喃喃道。

“此物药性极大可尝试戒毒,但是危险性亦极大,能救他的把我不足一成,若是流清的毒真的复发,也只能去取那七彩灵芝了……”

“凤族?这不是去送死吗?”

“……”

“流清,你想喝什么酒,可惜没有青竹酒,我去看看天玑子那还有什么好酒。”景澈一个闪身闪进房中,低着头在酒柜里翻来翻去。

流清失笑,若是让天玑子看见了定又要心疼的吐血……但凡被景澈看上的酒必然极其珍贵。

无奈的看了看他,正准备迈步而进,在跨门的那一刻,头脑中眩晕之感陡然汹涌而上,体内的翻腾的气血冲破了口腔,顺着小巧的下巴流了下来。

突来的疼痛让李期疼的满头冷汗,纤长有理的手指深深刺进了手掌才勉强抑制住想叫的冲动。

李期几乎站立不稳,立刻退出了们,正撞上准备进门的采述儿。

“啊——公——!”采述儿看着流清唇边的鲜血,下意识的想要惊叫出声。

流清虚弱的抬头,食指在唇上一点示意她噤声,又指了指门内的景澈。

采述儿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上前扶着流清离开。

“公子,公子你……”采述儿看着流清,颤抖着唇瓣,“你、怎么了?为何会这样?”

流清依靠在树上,抹去唇角的血迹,微微笑了笑,“噬心草的毒发了。”

采述儿不可置信的死死捂着嘴。

“不要告诉他。”流清缓了一会,勉强镇定下来,轻声开口。

采述儿哽咽道,“你如何瞒得过去,他迟早会知道。”

流清脸色一变,抿起了唇,沉默片刻,“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公子……”

“记住我说的话。”

采述儿强忍着泪水,担忧的看了眼流清缓缓的离开。

流清摊开手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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