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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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可以带着家丁们一起出行,无奈府中的那些姬妾们闻到一点风吹草动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他,吴节操虽垂涎于秦扬的美色,但也不敢做的明目张胆公然调戏之,他前科在身,惹得庆王爷对他是相当的讨厌,为了他爹在朝廷中的地位着想,吴节操才勉为其难的收敛了起来。。
秦扬确定那人便是吴节操,身形一晃腾地而起,当他越过吴节操的头顶时,手上多了一件随手在巷子里捡到的沾上尿液的破旧皮袄,吴节操听到头顶微微的响动,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腰部腰部一麻身体变得僵直,一个宽敞散发着骚味的皮袄,罩住了他的头,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将他轻松的托起,重重的落在一个肩膀上,然后耳边是嗖嗖的风声,静谧的再无其它声响。
那条皮棉袄紧紧地贴在吴节操的脸上,上面是一种发霉变质的味道,似乎还有一些腥臭的尿骚味,使的吴节操喘不过气来。锦衣玉食的吴节操,对这种气味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猛然间,他的身体又被举起,向前猛冲。他是生命之根碰到了一块坚硬宽大的东西,感觉到一股火燎燎的疼痛,疼得他身体发抖。一道道的绳索力道把他缠绕,象包粽子一样的结实。吴节操狼狈的发出了尖叫,因为自己的金雕和那硬物的摩擦很是难以忍受。
吴节操被呈倒V字型挂在了秦扬早已在远处备好的马鞍边上,绑好了五大三粗的吴节操秦扬不由得暗骂了句,“吃的跟个黑熊精似的沉死老子了!”翻身上马骑在吴节操的后面,吴节操能感觉到自己的头应该只在马的肋骨上侧,介以推断出马应该十分高大。吴节操的下身与马背不停的摩擦,渐渐的有些苏醒,这让他非常的难受,那是一种粗糙和细柔的摩擦,产生的快感也相当的强烈。
吴节操感到自己快要被闷死了,沉重的长袍和破棉袄,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窒息。他们飞快的穿过了大街小巷,一只手指解开了他的天突穴,他的腰不不再僵硬,但是他感到那只手此刻抵住了他的腰锥,用一股极强的力量稳住他的身体,马蹄在鹅卵石上飞奔,带起一溜轻脆的马蹄声,急促而又悠远,那种感觉就像身体飘在寺院的上空,听见悠扬的木鱼声一样。
待到城门边上僻静的地方后,秦扬一把将雄壮的吴节操掀翻在地上,屈身解开他的腰带,扯下了吴节操的裤子,露出那毛茸茸赤条条的阳具,吴节操被包着脑袋的皮棉袄的尿骚味熏的直翻白眼,此时下身赤条条的袒露着,他不由得心中大惊,“唔唔唔……”奋力的挣巴着反抗。
秦扬看了看他那微微抬头的胯间巨物,反手从身上摸出匕首,冰凉的匕首刀刃在吴节操的巨根上反复比划了几下,吴节操彻底的惊住,翻着那只没瞎的眼睛昏厥了过去。
秦扬也只是戏弄戏弄他罢了,本就没有想着将他阉割掉,而后抄着匕首在靠着直觉在黑暗中,在吴节操的大腿根上轻轻的划下几个血字:京城巨无霸,根大比天子。
用吴节操的裤子擦了沾血的匕首,又点了吴节操身上的几个麻痹神经的大穴,拍了拍手若无其事的骑着马往城东客栈赶去。
半夜秦扬转回城东的朋来客栈,偷偷的溜进张永欢住的那间客房,往他怀里塞了个小小的澄黄色的欢喜佛,摸了摸张永欢的头就又出了屋子,去悦来客栈过夜,明早上他还得把那场戏给演完了才能收场,要不然日后吴节操那厮到客栈里调查起来,还不得怀疑是他偷摸的把自己给放倒在大街上展示形体了?!
一夜好梦,张永欢起床的时候,还有点发疼的屁股被黄金欢喜佛镉了个正着,他暗骂了一声,侧眼一看,金黄色的欢喜佛正倒在他的屁股下面,姿势很不雅的躺着。
他怔愣了两秒,拿起欢喜佛使劲扣了扣上面金黄色的镀金,发现根本不是只镶了金边的玩意儿,想放在嘴边咬上一口验证验证一下含金量,又想着欢喜佛刚被自己的屁股坐了,不好意思再下嘴去咬,只好揣在怀里穿了衣服,又发觉屋里根本没有秦扬回来过的影子,不由得纳闷起来。
这时任重生敲门而入,张永欢贼眉贼眼的巡视了一圈周围,拉着任重生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掏出怀里的欢喜佛说:“瞧瞧是真金不?”
任重生看到欢喜佛后大骇,道:“这个难道是……皇帝赏赐给宰辅吴庸的纯金欢喜佛。”他细细的看了一番后,笃定道:“就是皇帝前年赏赐给吴庸的。”
张永欢醒悟过来,咧开嘴乐不可支的笑着:“八成是秦扬昨夜盗来的。”他拍手叫了声好,又道:“秦扬的外号该不会是盗圣白玉堂吧?”
任重生不明所以,木着脸问道:“谁是白玉堂,江湖上怎没听说过这号人?”
张永欢哈哈大笑说:“我臆想出来的。唉……咱们该吃早点了。”正说着,倦容满面双眼下青黑一片的秦扬从外面回来,看了一眼脑袋挨着脑袋抱着欢喜佛研究的任重生和张永欢道:“你们下楼吃早饭,我再睡一会儿。”
“嗯。”张永欢很理解的对他摆摆手:“睡你的去吧。”
“嗯?”秦扬缓缓转过头,声音清冷了几分叱道:“把东西收起来,不要太招摇。”
张永欢举着手里的小欢喜佛对他笑笑:“行啊你,送我的?”
秦扬的脸微微有些泛红,窘迫的走到床前,脱去外衣睡觉,“一会儿不要乱跑,等我起来。”
“得嘞。”张永欢仔细的把欢喜佛收起来,同任重生一块下楼吃饭。
下得楼,坐在位置上等早点上来,清清冷冷的客栈大堂里坐着两三桌住宿的食客,一桌携家带口的夫妇孩子,还有一桌年纪稍微有点大的老丈和中年男子,靠近门口那两桌坐着的却是穿着厚实虎皮袄拿着行头的江湖人士。
张永欢同任重生观察了一番后,耳边传来那两桌江湖人士的议论声音:“听说了不?君子堂那把在世间消失了一百多年的弑神剑找回来了,现在正在君子堂堂主莫无殇的手里呢,听说那剑煞气甚重,剑刃出鞘不见血不回鞘的呀。”
“嗯,可不是。”一位脸庞瘦削干巴的汉子接口道:“我还听说圣石血玉也重现江湖了呢……你们说那凤凰山庄已在一夜间被夷为平地,庄主张倾华也生死不明,那圣石血玉本是凤凰山庄镇庄之宝,此时却是为何会重现江湖?莫不是张倾华已魂断奈何?圣石血玉已被歹人所获?”
“嘿……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方才说话的大脸盘汉子又道:“听说圣石血玉也跟朝廷有关系呢,当年张倾华同那时还未登基的皇帝之间……”他欲言又止:“传闻圣石血玉上附注的有极其霸道的特殊真气,修道者若是能得到圣石血玉配合着心法诀窍,便能修为大增,只是……若要利用圣石血玉修道者,必须是人必须尝尽人生百态,而借助圣石血玉力量修炼时必须是大喜或大悲。而且,修炼者且不可急躁,不能急功近利,否则便会前功尽弃。”
张永欢喝着辛辣暖胃的胡辣汤,听的是津津有味,他不解的是一块小小的血玉竟有着这样的传闻,好笑的是……利用圣石血玉修道的话,必须大喜大悲才能激发出圣石的力量……周星驰有部电影里的台词说的好:人生如果经历太多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很容易精神失常,难道说……想要利用圣石血玉进行修仙修炼的话,修炼者就必须是个疯子么?!
他不能赞同的摇头笑笑,心想:如果真是那样,那不是说明他爹已经成了疯子,才激发出圣石血玉的力量在他被刀子捅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圣石血玉才会救得他一命!
38、媳妇儿你真帅
阳光慢慢冲散寒冷的薄雾;冷冷清清的街市也逐渐的喧闹起来;吃罢早饭张永欢和任重生点了壶好茶,要了份瓜子;支着两只耳朵边嗑瓜子,边听着周围人的口中说出的八卦。
待街市上的叫卖声行人慢慢热闹起来时;突然一声锣鼓大响,貌似整条街市都沸腾了起来;不少玩闹的孩童和赶集的男女都往响起铜锣的那个位置跑去,张永欢本按捺不住耐性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但又想起秦扬叮嘱他的话,想到此时身处的情景不宜太过招摇,索性摇头叹息了一声;老实的坐在位置上继续吃瓜子。
心里正遗憾着;只听见那锣鼓声叫好声越来越近,噪杂的声音一时不绝于耳,片刻后熙攘的人群往客栈的门口靠近,店家和小二都不由得出了门往大街上看去。
张永欢拉着任重生也站到了门口观望,只见离他们十米开外被人群团团围住的正中央,有一名年约三十来岁的清秀妇人,两手左右开弓耍着菜刀,几个小厮打扮的人为他抬着做菜要用的砧板厨具,一路走来敲敲打打好不热闹。
张永欢好奇的多看了那青衣妇人两眼,勾着任重生的肩膀说:“这女的菜刀玩的很不赖啊!”
任重生点点头,盯着耍菜刀玩的女子看。
张永欢眼尖的看着有一位小厮扛着的迎风飞舞的旗帜道:“江南的厨子,瞧那上面写着苏州来的。”
红色的旗子上写着五个醒目的斗大字体:苏州一品堂。
“啧!”任重生吃惊的怔了一下,“这位妇人应该就是苏州名饭馆一品堂的主子,李厨娘了。”
张永欢看了看任重生,又看了看被人群簇拥着经过客栈门口的李厨娘,淡淡的扫了一眼被那青色襦裙遮住的脚,狡黠的眨眨了眼,转回店内。
与此同时,秦扬神清气爽的活动着手腕从楼下走下,“外面为何喧哗?”
“苏州李厨娘在耍菜刀。”张永欢迎上去道:“睡爽了?”
秦扬眉峰一条,控制不住表情的抽了下嘴角。
张永欢又道:“咱们也该去报名,准备刀具食材了。”
秦扬点点头道:“还是去一趟王府吧,至少先弄清楚庆王爷要咱们参加这次御厨大赛的原因。”
张永欢赞同的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那啥……昨晚你去吴节操家了?”
秦扬抿嘴不置可否的默认了。
张永欢摸了摸揣在怀里的欢喜佛又说:“听说这尊欢喜佛是皇帝赏给老宰辅的,你可真够黑心的,连这种东西都敢偷。”
秦扬嗯了一声,淡淡又道:“那吴节操怕是要消停几天了。”不知道他此时是不是已经被人救走了呢?!
秦扬嘴角微微翘起,想着吴节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围观的样子就觉得痛快的很。
“咋了?”张永欢见秦扬忽然诡异的发小,怀疑他是因为休息失常而导致的,慌忙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秦扬稍微避开了几分,“没事。”他瞥了眼在大堂里喝茶聊天的人说:“谨慎着些。”
张永欢撇撇嘴,把手放在袖管里暖着,“好心当作驴肝肺。”以为他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男人动手动脚啊,真是德行!
秦扬看他那阴着脸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已知他是动怒了,只好笑了笑,温声道:“你可万不能像女子那般跟我置气。”
张永欢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摇摇头说:“我有那么小气么!”
街市上敲锣打鼓的人群已经渐行渐远,任重生从门口走进来问道:“咱们退房么?”
“不退。”张永欢拍了拍胸口说:“爷有钱,房间就一直开着,住到离开汴梁城的时候再退。”
任重生崇拜的看着他,心想有钱就是了不起啊!
几人又上楼商量了一番去庆王府的打算,最后决定任重生和秦扬一起掩护着张永欢光明正大的从庆王府正门打进去。主意敲定后,任重生的表情还有点犹疑不决,张永欢想到几人在庆王府门口拼刺刀冲锋的情景就浑身热血沸腾,亟不可待的催促着秦扬和任重生:“走,走,赶紧去,趁着吃中饭的点儿。”
于是,三人武装整齐往庆王府进发。
当张永欢满心欢喜的期待则会在庆王府门口,迎接他们的是狗眼看人低的刀光剑影时,但是在庆王府门口却迎来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张永欢和秦扬齐齐驻足,朝在庆王府门口对他们笑的温和的某人看去,那不是温润如玉的莫无殇和他的贴心小棉袄千羽还有卖膏药的王大虎父子么?
千羽远远的就对张永欢打招呼道:“秦公子,张公子,好久不见呐!”
任重生木着脸看看张永欢又看看秦扬:“看来这回不用跟庆王府的侍卫们拔刀相见了。”
张永欢嘿的歪头咧嘴笑开了:“你们好啊,诸位。”而后,张永欢几人便随着莫无殇几位大大方方的被侍卫们放进了庆王府。庆王府内庭院深深,假山流水亭台楼阁,王府正厅中,庆王爷正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同一位年纪稍微比他大一些的中年帅大叔边烤火边举子对弈着。
奴仆们报了一声莫无殇的名号,庆王爷淡定的摆摆手道:“让他们进来。”
莫无殇同张永欢一行人步伐整齐的尽数进到了王府豪华的大厅里。
庆王爷似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着了棋子后抬头看向莫无殇口中还轻轻说道:“怎的现在才来,无殇你可是爽约了……”视线在张永欢那张嬉皮笑脸的平凡面皮上定格,庆王爷的脸陡然大变:“无殇!你太放肆了。”
莫无殇沉静拱手道:“王爷息怒。”
“庆儿为何恼怒?”中年帅大叔磁性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趣味,微笑的转头看向莫无殇等人。
张永欢脸不红气不喘的眨着眼,看了看庆王爷又看了看帅大叔,躬身施礼道:“草民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跪地磕头,态度虔诚无比。
秦扬倒是仰着高傲的脖子,一把将跪倒在地的张永欢拉了起来。
当任重生的视线接触到帅大叔的脸时,他便如同将要面临世界末日那般凝重了脸上的表情,跪地山呼道:“罪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山呼一出,众人傻眼,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莫无殇摇头浅笑,千羽回过神来示意王大虎父子跪地参拜,……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永欢目若呆鸡的看着帅大叔,良久……找回神智对那气势凌人又看着和蔼可亲的皇帝道:“你好吗?帅大叔?”
皇帝微微眯起了那双深邃且精明的眼睛:“这位小哥是?”他看向庆王爷问道:“可也是君子堂的人?”
庆王爷眼角嘴角齐抽搐,怒不可遏的送给张永欢一个冰冷的眼刀子,佯装不知所以的问向莫无殇道:“无殇这几位可都是君子堂的人?”
莫无殇如实道:“除去草民身边的这位白衣男子和那对父子外,其余皆不是君子堂之人。”
张永欢看看莫无殇那双闪动着狡黠光芒的眼睛,暗咒了一声倒霉,只由硬着头皮道:“草民是凤凰山庄没死的那个少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