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舌尖上的美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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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欢卷起袖子裤管,擦拳磨掌举起锄头刨地翻土,把二分多地头的土全部都翻新,用耙子敲碎大一些的土块铺匀松土,再用锄头刨起几排小沟壑,停下动作胡乱的用袖子抹着脸上的汗招呼:“小尾巴,把葱苗都抱过来。”
在地头草丛里用马尾巴编东西的小家伙听话的抱着葱苗走过去。
“要我……帮忙吗?”他丢掉手里编的蚂蚱问。
张永欢看了看他的蚂蚱说:“你监工。”
小尾巴眨眼:“好吧,我还去编蚂蚱。”回到地头用马尾巴草继续编蚂蚱。
张永欢蹲在地里,利索的往隆起的小土丘上栽放葱苗。
一炷香的时间后,翠绿的小葱苗被均匀的栽在地里。
之后,从怀里掏出装在小布袋里的青菜菜籽,抓在手中往地里撒完后,用耙子来回勾土把菜籽都掩在土层下。
张永欢看了看天色,背着锄头走到地头坐在草上说:“下午再来浇水,咱们歇歇就回去。”
“嗯。”小尾巴点头,继续编蚂蚱。
张永欢瘫在草丛里喘了一会儿,侧眼瞅小尾巴编的东西,随手抓了把马尾巴草说:“我教你编个特别的东西。”
坐起身子,拿着几根马尾巴草摆弄起来,“给你。”没有一点美型可言,也不像小动物的草编圆环。
小尾巴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的东西:“丑。”什么呀,还没他编的好看呢!
张永欢咧嘴笑说:“小家伙,我告诉你吧,这东西有特别的意义的……”
小尾巴不解:“什么?”
张永欢痞痞一笑:“告诉你了,你得拿着这个东西送给战锋成不?”
小尾巴看着草编圆环,不能接受道:“太丑。”
张永欢嘿的一声笑了,开始给小孩子灌输一些特别的东西。
须臾,两人从草丛里爬出来,一个背着锄头靶子一个抱着一堆的草编玩意儿往小院走。
“记住了吗?”张永欢不放心的又问。
小尾巴重重点头:“记住了。”
张永欢叮嘱:“一会儿见了战锋就给把东西送他,记得要说我教你的话。”
小尾巴微笑:“好的。”
回到院里,把东西放好,两人都洗了把脸,又喝了一壶茶,张永欢带着手里拿着草编圆环的小尾巴去找战锋。
食肆内,战锋和秦扬一干人等正围着桌子闲谈喝茶。
张永欢走过去坐下,小尾巴紧随其后。
“小邪呢?”他磕着瓜子看了一圈说:“还没起?”
秦扬点了点头,“种好了?”
“嗯,下午浇点水给葱苗封土。”
小尾巴捏着戒指站在一边犹豫了一下,走到战锋身边把东西往他眼前一送说:“草编戒指送给你,你愿意……嫁给我,无论健康疾病,无论富有贫穷,都喜欢我吗?”
天雷炸响,众人被雷劈的外焦里嫩。
战锋:“……”
众人:“……”
张永欢喜笑颜开,翘起大拇指:“啧啧!小尾巴求婚呀!”
小尾巴羞涩的一笑,把戒指又往战锋眼前送了送说:“求婚。”欢弟说了,求婚很好玩,以后战锋就会越来越喜欢他的。
战锋郁闷无语,仰头看房梁。
张永欢伸腿在桌子底下踹了秦扬一脚,用眼神无声暗示他,秦扬侧脸温和一笑,又道:“小尾巴你问问他答不答应。”
“你答应吗?”小尾巴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重复。
战锋苦着脸看自家公子:“这……不合体统。”
张永欢挑眉:“小孩子的游戏,游戏而已,你可别让他伤心了呀!赶紧答应。”
陈小旭:“是呀,阿锋大哥小尾巴这么可爱,你可别让他难过了。”
老孙头吧嗒吧嗒抽旱烟,笑而不语。
“小尾巴,你再问问他,他是不是讨厌你。”张永欢发言指导。
小尾巴完全接收,重复:“你是不是……讨厌我?”皱眉,胸口有点闷闷的。
战锋欲哭无泪,磨磨蹭蹭道:“我……答应你。”
“谢谢。”小尾巴甜甜一笑,拉起他的左手按照张永欢所教他的,熟门熟路的把草编圆环套在了战锋的无名指上。
“见证真爱的时刻……”张永欢强忍着笑,鼓掌欢呼道:“小尾巴你真是太勇敢,太霸气侧漏啦!”
陈小旭夺门而出,站在门口夸张的仰天长笑。
秦扬优雅起身,嘴角抽搐诡异道:“今天天气不错。”
张永欢也起身往外走,张口接道:“挺风和日丽的。”
老孙头抽着旱烟,转身坐回展柜后面。
小尾巴静静的眨着眼睛看战锋。
战锋刚毅的脸红如猪肝,看着手指上那不伦不类的草编戒指出神。
19、废柴吃货 。。。
午饭过后,太阳躲到了云层的后面,大片的乌云缓缓在空中凝结,慢慢的吞噬原本晴朗的碧空,秋风吹起,带着些许萧索,院子里的槐树被风吹的吱呀作响,泛黄的树叶随风飘散,散落一地,就连在槐树上筑巢的鹌鹑都呼扇的翅膀扑扑楞楞的返回巢,它们似乎已经预感到秋雨马上就要来了。
不消多时,微凉的雨滴慢慢的哗哗坠落下来,顷刻间暴雨倾盆而至,急速流淌的雨水,顺着青石板往低洼处流淌而去,天地间被阴沉笼罩,街道上空无一人。
张永欢撑着下巴坐在屋里百般无聊的喝茶嗑瓜子,小尾巴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写写画画。
诛邪举着雨伞从隔壁蹦跶过来:“这雨下的可真是时候,正好你也不用挑水去浇小葱苗了。”
张永欢翻了翻眼珠子,说:“是啊,不用跳水浇小葱苗了……”忽然怪叫出声:“因为小葱苗会被这该死的雨全部都从土里冲走,老子还没封土呢!!!”
小尾巴眨眼睛:“吵。”
正想跳脚的诛邪白了他一眼,哼道:“老子懒得给你吵!”坐下,拿起茶杯喝茶,嗑瓜子。
张永欢卡崩卡崩吐着瓜子皮说:“这一下雨,今年也别想看见十五的月亮了。”
诛邪没有搭理他,搂着小尾巴的肩膀问:“你向战锋求婚了?”
小尾巴抬头看他,点头。
“谁教你的?”诛邪说:“他个头那么大,你就不怕压的你受不了?”
小尾巴指了指张永欢,纳闷的说:“他不会压……小尾巴睡觉很乖。”
“日你大爷!”诛邪转头骂装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嗑瓜子的张永欢,又温和的对小尾巴说:“宝贝,我只有你一个,你不能抛弃我,离我而去啊!”
小尾巴认真的捧着他脸,凝视了半天说:“不抛弃。”
诛邪抱着他,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说:“……宝贝,还是你最可靠。”还是小家伙最可靠啊!
张永欢旁听着,犹豫了半天,道:“他已经十七了,你再这样教他,会毁了他。”现实是无情的,他不得不提醒诛邪。
诛邪不屑的笑了笑说:“不管他十七还是二十七,他什么都不做,我都会养活他。”
张永欢怔怔看他,说:“或许,你应该适当的让他学着独立一点。”
诛邪眼神一沉,冷冷道:“不需要。”小尾巴心智不全,他又何尝不想小家伙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样成长生活,如果真的放手让他试着自己独立,若是没有成效或者适得其反,那又将会如何?这才是诛邪所担忧的。
小尾巴羞涩的笑了,说:“我没事。”为什么会因为他争吵呢?
诛邪摸了摸他的头说:“你是最宝贝的。”
小尾巴低头继续作画:“……最宝贝的。”
张永欢哑然,不再试图说服诛邪,在他看来,或许以诛邪的方式对待小尾巴,会是最好的帮助他的办法。
雨下渐渐的小了下来,张永欢想着后地没有封土的小葱苗,有点肉痛,那玩意儿也是钱买的,虽然不值钱,但他可是辛苦劳动了一个上午才栽上的……
起身拿着雨伞出门,走出小院,后地的黄泥水就被脚上的鞋给浸湿了,没有庄稼的田地里雾蒙蒙的一片,张永欢撑着伞小跑着走到地头。
被雨水洗刷着的碧绿小葱苗一棵棵完好无缺的埋在泥土里。
地里有一个灰色的身影在快速的移动着,张永欢摸了把脸上的雨水,哆嗦了两下,才道:“都封好了?”
秦扬举着雨伞,卷着裤管,赤着脚站在田里,抬头看他:“嗯,都弄好了。”他甩了甩手上沾着的黄泥,大步往地头走来。
额角的黑发已被雨水打湿,服帖的黏在脸颊上,为秦扬那张俊雅的脸添加了几分别样的风采。
他在地头小坑洼里聚集的雨水中简单洗了下手,提起放在地头早已被雨水淋湿的布鞋说:“回吧。”
张永欢讪讪,“真是劳你费心了。”他想不到,秦扬竟会细心到这种地步。
秦扬笑笑:“走吧。”
张永欢撑着伞,三两步追上他,两人说笑着,往小院走去。
进屋,张永欢递过一条干净的手巾给秦扬,也拿了一条擦着脸上的雨水,秦扬擦了两把,往隔壁瞥了一下说:“小尾巴他们在你屋里?”
“嗯。”张永欢又拧了拧稍稍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淡淡的应了一声。
秦扬把湿透的鞋子丢在一边,出去用洗脚盆打了一盆清水,端着往里屋走去。
张永欢甩了甩头发,掀开遮挡的墨蓝色布帘子,走到秦扬床边的小书柜上翻腾书籍。
秦扬把洗脚盆放在床边,折回到衣柜前找出换洗的干净衣物,一点也不避讳的三两下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亵裤,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坐到床边洗脚。
张永欢坐到一旁的小书桌后面,装模作样的翻着书,眼珠子偷偷的往秦扬身上瞧,宽肩窄臀,线条完美,肱二头肌发达,六块腹肌也相当的结实,标准的型男的身材啊!张永欢有点嫉妒加哀怨,摸了把自己有一点点肌肉的腹部,暗自下决心,今晚上就开始仰卧起坐,俯卧撑,一定也得练就一身型男的身材。
视线往下,修长有力的双腿被白色的丝质亵裤包裹着,单薄的布料几乎透明,隐约都能看清秦扬那一处的黑色阴影,张永欢眨了眨眼,收回视线翻书。
秦扬擦了脚,穿上鞋,端着洗脚盆起身唤道:“欢弟……”
张永欢抬头看他,目光正好落在秦扬那一处,似乎还看到了亵裤下,某个物件的形状大小……张永欢慌忙移开视线:“咋了?”
秦扬温和笑笑:“书拿反了。”端着洗脚盆出了屋。
张永欢表情呆滞,脸色瞬息万变,怎一个囧字了得。
秦扬返回屋子,看了看低头看书的张永欢,往身上穿衣服,道:“读一段来听听。”
张永欢有些不自然的抿了下嘴,看着书朗声读起来。
秦扬慢悠悠的整理着衣衫,原本舒展的眉头越皱越紧。
“你……漏字了。”
“不认识。”张永欢摊手说:“生僻的不认识。”瞅着书页上印着几个繁体大字好奇的问:“按照这书里说的那样,真的可以修道成仙吗?”
秦扬沉静道:“需要再配合一些调息的心法口诀,只要肯下工夫参悟,自是可以的。”
张永欢懒懒的撇嘴,把书丢在桌上说:“看来像我这种性子的人是甭想修道成仙了,耐性不佳啊!”
秦扬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没有接口。
张永欢快速的扫了他一眼说:“秦大哥就没想过成家立业吗?”
秦扬走到书桌旁坐定:“想过。”思索了半天又说:“很早以前。”早到千百年以前。
张永欢叹了口气又说:“我爹妈走的时候,还遗憾的念叨着没有机会看到我成家立业呢,现在……”他想了想说:“到了这里……还是那么悲剧!”
秦扬沉默了,眉头紧锁放佛是在回忆从前的过往,神情颇有几分颓败凄然。
张永欢静静的看着他……约莫十分钟过去了。
秦扬才开口道:“你同……欢儿的性格虽有些相似,但是却也不尽相似,他心胸宽广精明睿智,偶尔也冲动莽撞,对待生活的态度很乐观向上,而你……”
“废柴一根,吃货一个,没头没脑,没模没样,扔人堆里就是路人甲,除了会捣鼓吃的……嘴刁会吃,会吃应该不算优点……我就会做菜一个长处。”张永欢说完,浅笑着看他:“啧啧!幸好身不残脑不坏,四肢健全!”转念一想,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莫非就是说的他这种人吗?
苍天!你真是太无眼了。
秦扬神情暗淡,道:“……所谓大智若愚也不过如此了。”
张永欢心中一紧,诧道:“啥?”
秦扬的脸更加阴沉了几分,一字一顿的严肃道:“你……拥有着欢儿的记忆,或许还拥有着所有转世重生的记忆……对吗?”
张永欢脸色发白,抚掌大笑:“哦呵呵呵呵……你确定吗?”他不曾流露出过一丝的蛛丝马迹,为何秦扬会这样说?
秦扬悠悠道:“我很清楚禁术的作用。”
张永欢嘿嘿傻笑:“哦。”你可真能耐,我都要崇拜死你了,谁来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脑海中拥有的所有前尘过往不断的在折磨着他的神经,都快要被折腾的人格分裂了,他真心不愿知道那些东西,谁来给他洗洗脑,把那些不属于他张永欢的记忆都抹杀了?
“你不愿提起,我今后便不会再提。”秦扬冷静地道:“包括所有的一切。”
张永欢正色看他:“谢谢,我只是不想让那些东西影响我,而导致我会迷失真正的自己。”
秦扬莫名其妙的笑了,笑的很诡异。
良久,他深沉道:“固执自我的性子,倒是从来都不曾改变过呢!”
张永欢怪异的摸鼻子,也跟着傻笑:“哦呵呵。”
20、钱是王八蛋 。。。
昨天秋雨下过,今天阳光明媚,天高气爽。
张永欢站在衣柜前翻腾了半天,苦着脸万般不情愿的拿出来那套,今个洗了明个穿的蓝色布衣长衫,他瞅着那空空如也的衣柜有点犯愁,心底腹诽着,以前那张永欢可真是一个节俭的人。
能够让他换洗的衣服只有三套,一套蓝的一套浅灰的还有一套黑的,当然那套黑的还不能白天穿。来到这这些天,张永欢反反复复两套衣服换洗着穿,这不也不知道是洗衣裳的时候搓的劲太大,也不知道是衣服的布料不好,原本洗的发白的蓝色长衫,袖口竟然扯出一条大大的口子,布丝都一根根的脱了出来。
张永欢弯下腰,从衣柜底层摸出一个小包袱,解开包袱拿出又一个小包袱,再解开里面还裹着一个小包袱……张永欢的脸越来越难看了,区区八十多两银子值得藏的这么那啥么?
他蹲着数了数钱,拿出几串子铜钱,又拿出了些碎银子,重新包好放回去。
关上衣柜,拿着破掉的长衫坐到窗户边的小桌前,找出那个装着针线的小筐,扯了一根长长的线,捏着用来纳鞋底都绰绰有余的大针,穿针引线打结缝衣服。
没办法,他们周围连个能使唤的女人都没有,张永欢也只有悲摧的自食其力了。
三两下草草把破开的口子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