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的传奇幸福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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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霾的情绪压在心中让他不吐不快,转身道:“我不喜欢你跟许家的人有接触。”
“…我没跟许家有接触。”暗自嘀咕。
反问:“许原玉不姓许?”
“他是他,许家是许家,怎么同日而语?”
“哼,自欺欺人。”
颇有点怒羞成怒的瞪眼。“我就自欺欺人怎么了?你是我的谁呀,要你管?”
“你知道的。”
赌气。“我不知道!…嗯唔…哼嗯…”落下的阴影直接霸占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头伸进来强势撬开他牙关滑进口腔,直掏黄龙。眼睛瞪的不能再瞪,因男人太过强势霸道,害他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不一会儿肺部就因缺氧而灼痛。
“不要装傻,也不要躲,更不要逃,你知道该怎么办。”
啊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呀!捂着头,真想撞墙。那男人偷了腥后就把他凉在那里不管不问,丢下句什么‘你知道怎么办’让他脑袋打结。这坏男人,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呀,要是知道还会这么纠结吗?
“那位同学。那位穿衬衫的同学,说的就是你。你对我的课有什么不满吗?”
干笑起身。他个白痴,忘了现在是上课时间。“没有,教授。就是太满意了,才会一时兴奋控制不住自己。”
旁边晌起一片了解的轻笑声。
老教授扶扶眼镜上下打量他一眼,从镜框边打量他道:“既然这样,那你来说说怎么个‘兴奋’法。”
“…是。”回家他要砍了那男人,谁拦着跟谁急!
下午放学,李泰准时到门口接他。
钻进车内瞧他那张帅脸就气打一处来。“都是你!害我上课被教授点名!”
李泰颇有点莫明其妙,拉住他的手问:“后来呢?”
抬高下巴,扬扬得意道:“哼,也不瞧瞧是谁,当然安全过关啦。”
许楠玉仰下巴的得意模样娇俏可爱,引得李泰心神一荡,差点又去捏他鼻子。可一定又会惹他恼,只得忍住冲动,紧着相握的手不让他逃离。“这两年的翡翠公盘你都没去,再过两个月是云南翡翠公盘,有想去吗?”
两年前平洲公盘大出风头,想着木秀于林的道理他特别绕开公盘不去参加,有着两年的时间沉寂平洲公盘的事迹应该被遗忘的差不多了吧?“我去。”云南翡翠公盘与平洲公盘含金量不可同日期而语,而且他没记错的话,这次公盘会出现顶级翡翠,且不只一块。
30、周仿(一)
“请假?”
“是的;教授。云南翡翠公盘开盘,我要去看看。”
“请多久?”
“少则八天;多则十天。”
候正德扶扶眼镜,对这个恩师所介绍来的学生他也极为喜欢,虽然是为识古而来渡金,但他对历史这一门学科也保持着高度的敏锐感,态度很端正。“新学期才开学你就请这么长的假;于理不合。”
“教授,我保证不落下课程进度。”
“这不是进度的问题,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那我们这课还上不上?”全系几百号学生眼睁睁看着;许楠玉原本就是通过特殊渠道招来的特招生,他这假一请又不免让人说长道短。“不过;”
“不过什么?”满是希冀的抬眼。
“你跟老先生的孙子李泰住一起?”
“厄、是的。一些特殊原因,我暂时借住。”
“我也不瞒你,请假十天原则是没有问题,但你是特招生原本就引人注目,恐怕我准了你的假在学生眼里或许只是件小事,但在各教授眼中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但如果你能弄来李泰秋拍几个协助名额就另当别论了。”厚重镜片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这时候他不是名满考古系的学者,而是一个算计自己学生的小老头。
协助名额就是在后台跟拍品亲密接触,这在各拍卖公司可是大忌!公司员工在这期间都要严密控制,更何况引进外人?他有点为难。
“名额也不要多,五个就够了。”考古系学生有大量的理论知识,但实践经验却不足,若能在后台跟拍品古物近距离接触,对他们的帮助一定很大。
这时候也只得硬着头皮应了,表示会尽量。回别墅后就跟李泰商量这一事。
壮硕的身躺陷在老板椅中,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中两腿交叠,支着下巴看他。“拍卖开始前,后台严禁入陌生人员。”
扭捏。“若没这名额,教授就不给我请假,没假云南我就去不了了。”
“你不去云南对我没损失。”
“我想去!”极品翡翠!谁能拒绝它们的诱惑呀?“说你的条件吧!”
“你确定?”
看男人挑眉,他就知道自己又掉他陷阱里了。苦着脸:“先说说看。”
李泰也不娇情,直接道:“一、那朵福禄寿千瓣莲,借我一年。”
他就知道!打的还是他宝贝的主意。“一年太久,半年!半年后不管什么原因,必须原物献还!”
想想半年也不短,点头后开出第二个条件。“云南公盘上你所赌五成翡翠,我有优先购卖权。”
“好!”只是五成,反正他解出来的翡翠总归是要卖,卖谁都一样。
笑。“另外五成中三成,我要入股,对半开。”
“你这是抢劫!”赌石是高利润行业,要入股也就是说赌出来的翡翠他要分一半,凭他的赌石能入,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呀!
摩擦下巴好整以暇。“你可以拒绝。”
气恼之极怒极反笑。“你就不能通融一下?”
“身为上位者,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是基本条例。”
昨天还强吻他占他便宜,现在道貌岸然的说什么‘公私分明’?!淡定、淡定,深呼吸。“所解出来的翡翠,我有分配权!”
“成交!”
翌日,跟候教授交差。
“五个名额确定了,为期三天,由我带队明天入场。”
候教授沉吟一声,答应。“好,我立刻安排人。”
交待三天要封闭式管理,要去的人带好洗梳用品,就回了。他只管带队,那五个名额会落入谁家,他则没兴趣知道。第二日安排辆商务车前来接人。
候教授助教卫东是名额之一,由他介绍其余人员。一听都是各教授名下排名第一的助教,心内暗笑,五名教授一人一个,候教授安排的可真有趣。握手相互道好,眨巴眼:“咦?还有一个呢?”这么重要的事,还有人有胆子迟到?!
卫东疑惑数下人数,看着他道。“到齐了呀,加你一起五个。”
抚额呻吟。“怪我没说清楚,五个编制我不算编制内的。”
四位助教对视一眼,立马手忙脚乱的掏电话。“我给刘教授打电话。”
“我给温奇打电话。”
助教之一黎小明给他解惑道:“候教授只说有四个名额,五位教授就要去掉一个助教,为这事各教授吵的脸红脖子粗,最后没法用抓阉决定的。温奇是刘教授的推荐的名额,可惜运气不好。”
许楠玉是无语了,老小老小,越老越小果然没错。
温奇是个带着眼镜的斯文青年,匆忙中带点狼狈,但掩不住眼内的喜意。“抱歉,我来晚了。”
“不晚,刚刚好。”
李泰拍卖公司叫‘宏达’,听说是传自长辈手上,但到底是哪个长辈就不得而知了。一年两次公拍,在春秋两季,数量没法取胜就在质量上有所改观,他曾粗约游览过拍卖单,很多拍品他看着都心动。可惜那男人防的贼死,没给他拍东西的机会。他已经想好了,若等下看着实物实在喜欢,他就找人偷偷拍。
把五位助教的行礼安放好,就有专人领他们去存放拍品的工作区。
亲密碰触拍品是不可能的,但有李泰的面子他们被安排跟着工作人员近距离观看拍品,作最后定论。顿时五位助教就围绕着工作人员手上的拍品进行热烈的讨论,把学者的矜持丢了个一干二净,引经据典、条例案例。工作人员一问得知是京大考古系助教,时不时也会添上一两句身为鉴赏人的观点。
在这期间,许楠玉学了不少理论知识。午时李泰抽空跟六人吃了顿饭,席间亲自给五位助教递了名片,并表明了招揽的意思。虽然五位助教没有当场表明应揽的意象,仍把许楠玉气的牙痒痒,咬着汤勺瞪着李泰恨恨的想:赶情他成了拉皮条的中间人呀?!
李泰看眼,笑问:“汤勺你吃得下吗?”
丢出汤勺,正中那张帅脸将之直接打歪,眼睛瞪大一脸难以置信!——许楠玉在脑海中恶意的臆想着。
“在想什么?”李泰擦抹完嘴角问。
冷静的放下汤勺。“在想食用盐降价了,这汤咸了点。”
卫东喝口,疑惑道:“不咸呀,我吃刚刚好。”
汗!
31、周仿(二)
两天时间转眼就过;第三天正是正式拍卖的日子。正式开拍在下午一点半,从早上八点整个会场就开始忙碌起来;临近十点十六件精品拍器才在银行严密的保护下姗姗来着。
十六件精品是拍卖会中的重器,从一论定就收在银行保险柜中,许楠玉也是第一次见着。
一交接完,工作人员便破不及待的取出十六个金属盒,由安保队长打开盒子;工作人员便带着白手套着手检察。
许楠玉跟在旁边听五位助教轻声讨论。听着听着不免感叹,到底是学这行的呀,这理论是一套一套都不带重复的。闪神间旁光瞄到另一件从保密箱拿出来的拍器;眼神猛的定格——那是?!
“清雍正斗彩暗八仙纹盘!”
许楠玉不由自主的走过去;耳内听着鉴定人员的评赏。
“……胎薄体轻,釉面光洁。外壁斗彩绘暗八仙纹饰;辅以如意贯套纹,碗心两道弦纹内彩绘折枝寿桃,桃实硕大,以红彩点染桃尖,突出质感。暗八仙为传统纹饰,以八仙手中法器暗喻指代,寓意祝颂长寿,与碗心寿桃内外搭配,应为清宫祝寿时用器。全器填彩准确,彩料细腻莹润,为雍正官窑斗彩器之精品,传世不多,十分珍贵。”清雍正时期是瓷器顶盛时期,精细冠绝、轻巧俊秀、高雅逸群,所出精品是后乾隆都追赶不上的。
瓷器原本就是易醉品,存上三百年而保存完好,就算民窑出品价值也会翻上十倍更何况官窑精品?“给我看看。”
拿着纹盘的鉴赏工作人员愣了下神,看向旁边的经理,得到肯定后才小心翼翼把纹盘放下。
脱了手套取过纹盘,仔细上下翻外。型号、瓷胎、釉面、纹饰、彩料,都全数符合清雍正时期斗彩瓷器风格,可是他也不会记错。在十年内正是今年,整个古玩瓷器市场遇到全所未有的重创,而起点就是他手上这个清雍正斗彩暗八仙纹盘——赝品——周仿。
‘周仿’是个代表词汇,所代表的是清雍正瓷器高仿真制作人——周伯秀。周伯秀出生于瓷都瓷器之家,有一手精湛的祖传技术,可惜人不学好专精邪道,用技术仿前朝官窑精品运用后当真品买,公安机关破案后清理不法资金达上亿,本应大肆宣传的辉煌战绩却因主犯高伯秀的逃逸而不了了知。事隔六年,高仿再度出世,以全所未有的精湛技艺高调偷袭清雍正瓷器市场,弄的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首当其冲糟受灾难的就是各拍卖公司。
“李泰在哪里?”
“李总在办公室。”
既然这盘子在他面前现了真身,那他就有义务阻止这场灾难!用棉布把盘子包好,道:“这盘子我有用,先借用一下。”说罢直接向李泰办公室跑去,把保安队长跟鉴赏人员吓的脸色发白,立马让人寸步不离的跟着。若不是许楠玉跟着李泰见过各部门,这会子恐怕就被当作不法分子直接控制起来了!
到办公室门前直接冲进去,正跟拍卖师讨论细节的李泰抬头看他。“有事?”
把额头上的汗绩擦掉,点头。“对,很重要。”
转头对拍卖师作最近定论,表示小型会议结束,对方退去,跟来的保安也被李泰用眼神请出去。
把纹盘放桌上打开棉布,用清冷的声音道:“我怀疑这是,周仿。”
‘周仿’两字也不得不让李泰重视。“你确定?”
把‘确定’两字咽回肚子里,道:“李老曾经跟我说过周仿的相关特征,这个盘子我感觉很古怪。”
“几成把握?”
“…三成。”
李泰并不俱备鉴赏经验,对许楠玉的说法无法考证,‘周仿’的事迹他也被李老特意提醒过,六年前就骗过了许多一流传家,他请的鉴赏师肯定也鉴赏不出来。当机立断,李泰立马给李老打了电话。
“‘周仿’?让楠玉接。”
许楠玉接过电话,把前因后果都说了遍,更仔细把纹盘的相关特征诉说了个清楚。李泰则找相机拍下清晰相片,通过互联网发给李老。
互联网再神通也没真物那般触感,李老一时也没法确定是不是害人不浅的‘周仿’。沉吟一声问:“楠玉,你怎么会想到是周仿?”‘周仿’是高仿真物品,六年前就把国内一流传家害了个遍,个个打了眼,许楠玉虽天赋极高,但还没超过一流传家水平。
“直觉。”他总不能说他‘经历’过吧?那十年是他必须带进火葬场的终级秘密,谁都不能说,更不能透露出去,否则就有当白老鼠切片的命运!
‘直觉’?若是别人拿这理由来说事,李老绝对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还不解气,可此人是自己的徒弟。他赌石上的无往不利,证明了他‘直觉’的可怕性。“我北京有个朋友,你带着纹盘去找他。”
“好。”问了地址,他带纹盘去找那位老专家,李泰则留在会场布置‘纹盘可能是周仿’的相关后续处理手段。纹盘是真的自然好说,反之纹盘若真是假的,那他就必须严密控制这一消息,否则‘宏达’拍卖公司就会首当其冲受到‘周仿’这一灾难性的冲击!
带着纹盘受李老指示到一高档小区内,精致别墅林立,环境安静幽雅,一看就知是有钱有权才买的起的地方。安保已经接到通知,并派专人把他送到目地地。没空感受其他,直接按铃,铃晌不过两声就有人把他迎了进去。
客厅内一位头发白了大半的老者,已然安坐,正悠闲的泡着功夫茶。
许楠玉快步向前,微恭身道。“高老先生,打扰了。”
高老慈祥的看他,示意他坐下。
谢过,小心翼翼的诶半边椅子,挺直腰。高老递来茶,立马起身双手恭敬接过,并不立马饮而是安稳的放在面前。
“我泡茶的功夫没李老好,这茶叶也稍次一筹,不过都是晚辈们孝敬的,总归一片心意。你喝喝看感觉如何。”
轻声应‘是’,一手托一手捏,凑近观其汤色,再闻其香,后才分三口小抿。放下茶杯,轻笑。“小子有幸。”
高老抬眼。“说说看。”
“小子献丑。就先从‘色’说起,这汤色金黄,浓艳清澈,品种定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