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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为贤-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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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扯出一个讥讽的笑;他是该怨造化弄人还是该怪刘欣三心二意?明明已经千般万般小心,不想与这个皇宫扯上一丝关系,却没想到最后不仅赔了人还赔了心。

叹了口气,深色复杂地握着手里的牌子一路畅通无阻进入宫中,行至御花园时忽有一内侍模样的人匆匆忙忙迎面而来,见到他时大喜,几步上前连声道:“大人这边请,小的奉命等候多时。”

董贤见他贼眉鼠眼,一边同自己说话一边不住地舀眼骨碌骨碌瞅着四周,一副猥琐小人之样毕现,当下便生不悦,沉下脸道:“你是燕儿的人?好好带路。”

那内侍忙收敛了神色,不再左顾右看,规规矩矩地垂手应了声是,便走在前面带起路来。董贤心中有事,一路只管默默出神想着,待发觉不对时,已经被带到了一处寂静偏远的宫殿,四周杂草横生,断壁残垣,荒凉无比,显然已经废弃多时。

董贤警觉地后退几步,质问道:“你不是……你是谁?带我到这里做什么……”话未说完,闪着寒光的利器夹杂着风声呼啸着逼至眼前,董贤心中一惊,急急后退,不想却被地面的藤蔓绊倒,立时重心不稳身体往后仰去。那人面露戾色,高举着手里的匕首毫无间隙地狠狠刺了下来。光亮的匕首映着明媚的阳光闪得人睁不开眼,董贤躲无可躲,急中生智就势贴着地面一滚躲过,再要躲时冰冷的利刃已经贴在了脸上,散发着逼人的冷气。那人紧逼着上前,目不转睛地盯着董贤,看着他无处可逃的样子,微微勾了勾嘴角,这时倒也不再急着杀他,只将手里的匕首不断地擦着他的面庞,似在惊吓又似在逗弄。

董贤惊疑不定的望着他,话不成声:“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是谁派来的……为何……为何要杀我?”

那内侍一手掐着他的脖子卡在地面上,一手舀着匕首在他脸上不断比划着,桀桀笑了起来,似是对他说又似自语道:“怪不得陛下如此宠幸,这张脸果然比女子还要艳上三分。”董贤不知他何意,一双眼里满是惶恐之色,那人似乎很满意看到他这幅样子,利刃又贴近几分。董贤几乎能听到利刃划破肌肤的声音,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从脸庞传至全身。

“不知划破这张脸,陛下还会不会如此宠爱?”那人说着,眼里露出狠戾之色。董贤心里焦急,却又想不出脱身之计,只好故技重施,冲着他身后高声喊道:“燕儿救我!”

果然这内侍毫不受骗,反倒哈哈大笑:“死到临头还想耍花样么?”说着又将脸色沉了下来,恶狠狠道:“我告诉你,这个地方,除了我知道,别说兰容华,就是陛下他也找不到这里来!你就死心吧!”

董贤顿时犹如当头棒喝,被打的愣在当场。那人见他如此行状,遂又得意道:“事到如今,我便好人做到底,也让你死个明白——你可还记得董府的阿行?”看到董贤一脸茫然,一点不知的模样,内侍突然怒喝一声,举起匕首狠狠朝他手臂扎了下去,咬牙切齿地又一字一顿问道:“董贤董大少爷!你可还记得董府的阿行!”

一阵钻心椎骨的疼痛瞬间从手臂上蔓延至全身,热血顺着手臂落在地上,流至指尖黏稠稠滑腻腻的一片。董贤强忍着不适,努力在脑中搜索着这个名字:“你说的……可是那年醉酒误事的阿行?”

“什么醉酒误事?”内侍一双眼睛似要暴突出来,紧紧盯着他,刀尖又往里钻了几分。董贤闷哼几声,右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握紧了拳。

内侍毫无察觉,状若癫狂道:“若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被赶出董府?若不是因为你,他又怎么会被别人耻笑?若不是因为你,他又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就……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他!”声音几近哽咽,看着董贤的目光却更加凶狠,手下发狠将匕首狠狠的刺向身下的人,一下又一下,毫不手软。

好在这人状态不佳,几次都没伤中要害,董贤企图引开他的注意力,强忍着痛楚问道:“他是你什么人?”那人恍若未觉,董贤接着道:“若是他地下有知,绝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死去的人总希望活着的人比自己更幸福,而不是更痛苦。”

那人闻言,疯狂行动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董贤瞅准机会,右手里的土渣迅速洒了出去,趁着他被迷眼的一瞬间,用力推开身前之人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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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董贤不敢回头看一眼,生怕慢一步就被那人要了命,明明是春日阳光正好的天气,董贤却觉得如坠冰窟,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心跳也越来越慢。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身体不由向前倾去,背后是利器划破空气的声音,董贤就势贴地往边上滚去,匕首正好落在他刚刚所在的位置。尚未来得及缓口气,那人已经从地上拔出了匕首,满脸狰狞之色,缓步逼近:“还想跑?呵——”

刚刚的逃跑几乎用了全部力气,这次想跑却是奈何力不从心,眼看着怎么也躲不掉了,董贤望着亮闪闪的利刃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然而,等了半晌,却没有预料中的痛楚,董贤睁开眼,恰看到内侍一脸不甘心地瞪大双眼缓缓在自己面前倒下,而在他身后,则渐渐显现出一个身着灰色衣衫的人影来。董贤惊喘不定,待想起来要道谢时,那人却看了他一眼,转身飞速消失在了断壁残桓之中。

侥幸捡了条命回来,董贤长长舒了口气,松懈下来之后,更觉伤口疼的厉害,全身的衣物都被冷汗浸湿了,身上又沾满了草屑泥土夹杂着暗红色的血迹,不用看也知道脏乱的惨不忍睹。去见刘欣说个清楚的念头也被丢到了一边,这时候只想赶紧回府把伤口好好包扎一下顺便洗个干净躺床上,这一天所遇到的事情实在太多,头脑有些混沌不堪。

浑浑噩噩的顺着脚下杂乱的野草往前走。绕绕转转,眼前终于现出一片整齐洁净的地方来,明显被人工修葺过的草圃和花丛,隐隐约约还有人的谈笑声。

想着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不能让人看到,董贤便小心的移动着脚步企图避开,不料被匕首划破的衣衫勾到身边的一枝花条,他一转身,顿时连花带盆掉了下来,偏偏砸在他脚面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疼的他倒吸一口气,不得不蹲□忍着这阵尖锐的疼痛感过去。然而花盆落地的动静太大,显然已经惊到了谈笑的人。

“是谁在那边鬼鬼祟祟的!出来!”清亮的嗓音高声呵斥着,片刻之后,也许是见这边仍没有人出去,遂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而来。董贤无奈,只好勉力起身,扶着身边低矮的灌木丛堪堪稳住身形。

声音的主人也恰好走到眼前,见到是他,不由吃了一惊:“董大人——”眼尖的看到他身上的血迹,不由“哎呦”一声,急忙道:“大人您这是——我去叫……”

“南思,怎么回事?”沉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明明是早上刚听过的声音,然而从生死关前转了一圈回来再听到,却恍如隔世。董贤一阵恍惚,眼前也逐渐昏花起来,耳边模模糊糊听到南思焦急回道:“陛下,董大人他流了好多血,我……”

淡淡的龙诞香的味道瞬间扑入鼻中,扶着自己的人骤然换成了自己所熟悉的那个,董贤勉强睁开眼,正对上刘欣黑沉沉的眸子,嘴角扯出一个笑,透支多时的身体终于熬不住,安心的昏了过去。

刘欣堪堪接住他下滑的身体,触手之处一片鲜红,仍有温热的血从受伤的地方不断涌出来,初时的慌乱到现在反倒稳定下来,一边吩咐南思叫人把董贤抬回寝宫找御医查看伤势,一边作了个手势,一个黑衣人瞬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面前,“去查查怎么回事。”

居然在这里伤了他的人,这宫墙之内果真卧虎藏龙。刘欣眯了眯眼,冷笑一声,心里记惦着董贤的伤势,吩咐完便匆匆赶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人静静的闭着眼,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脸色现出病态的白。刘欣坐在床边,静静地凝视着,有多久没见过了?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虽然南思说时间不长,自己却觉得过了一辈子一样,原来这便是书里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么?早上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朝堂之上,强压制住内心的狂喜没有召见他,不过片刻功夫,却已经伤成了这样。刘欣不觉握紧了袖中的手,转头问候在一旁的御医:“伤势如何?”刚刚看到他满身是血的样子,自己的心顿时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眼睛一动不敢动的盯着他,就怕,就怕一眨眼的功夫,再也看不到了。

“回陛下,董大人没有大碍,只是些皮肉伤,多吃些补品养些时日即可痊愈。”回话之人是自己信得过的,刘欣遂放心地将目光重新转到董贤身上,仔仔细细的看着,这一看又发现了异样,董贤脸上两三道纵横交错的血痕醒目惊人,“他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柳世映回道:“陛下不用担心,微臣已为董大人敷了秘制的药,不出几日……”

“会不会留疤?”刘欣打断他问道,柳世映似乎没想到他这么问,愣了一下方回道:“董大人脸上的刀口甚深,微臣只怕……”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刘欣挥了挥手,柳世映遂闭上嘴,收拾了东西小心退了下去。

一旁的南思几次欲言又止,终于鼓起勇气,刚叫了声“陛下——”便被刘欣打断,刘欣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道:“你也下去吧,让朕好好歇会儿。”

南思将手里的东西放至一旁的小案上,轻声道:“陛下别忘了吃药。”说完也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刘欣伸手轻轻抚着董贤因不适而紧紧皱着的眉头,不禁叹了口气。

 67第六十七章

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连绵不绝传入耳中;刘欣不胜其扰地轻咳了一声。殿外有机警之人立刻会意;上前小声劝慰:“娘娘;陛下刚用过药;恐怕这会儿正在歇息。若是扰到了陛下,小的们大不了担个职守不严的罪名,只是怕连累了娘娘千金贵体;小的们便是罪该万死了。不如娘娘您先到偏殿歇会儿?等陛下醒了;小的一定马上通报给您。娘娘您看如何?”话语中透出小心翼翼之意,面上更是做足了为难之态,都是宫中人精似的家伙,何况皇帝身边的人;最是擅长应付这些看上去娇滴滴弱不禁风实际上却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谁知眼前这位却不领情;只把帕子在眼角拭了拭,依旧不为所动的跪着。内侍待要再劝,这位却微微抬头斜了他一眼,目光鲜有的凌厉,满是露骨的恨意。内侍不由打了个激灵,却听她口中柔声道:“陛下不见臣妾,臣妾便一直在这里跪着。”说罢仍是低下头去,只见双肩微微耸动,似是压抑着哭泣。内侍无法,只得退到一边候着一边焦急的搓手。

外面安静下来,刘欣坐在床边,握着董贤的手,出神地看了他一会儿,一时舀不定主意,不知待他醒来后自己该舀什么态度来面对他?若是还像之前那样对他不理不睬,不知他又要闹出什么枝节。若是与他温存,岂不又将他卷入这是非之中?举棋不定间,忽感手上一紧,低头看去,董贤正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你……”

“我……”

两人同时出声,听到对方说话又同时沉默下来,互相看了几分钟之后,刘欣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掩饰住尴尬,道:“你好好养伤,这件事朕自会查个清楚。”说罢抽出被董贤反握住的手,起身便要离去。

“陛下可还记得曾经说过的为君而悦?”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刘欣正欲前行的身影骤然停住,为君而悦,怎会不记得?自第一眼看到他,便情根深种,时至今日,心如磐石,仍不可转。

“为人君者,自当君无戏言,想必陛下记得清楚。若是陛下公务繁忙,偶有一二忘了的话,恕微臣逾越,斗胆提示陛下……”刘欣不由苦笑,口舌之上这位向来比他尖利,何况相处许久,对他自是有所了解,平淡无奇的声音听上去尊敬有礼,恐怕实际上已经是怒极了,正所谓平静之下波涛暗涌,无奈只得重新转回身来,却仍做不知状:“爱卿此话何意?”

还跟我装糊涂?很好。董贤在心里冷笑一声,挑了挑眉,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床边,虚弱着声音道:“陛下爱民如子,必不忍看臣,咳咳……还请陛下屈尊移驾,离臣稍近一些,方便说话。”

刘欣不动声色地走回去在床边坐下。董贤以眼神示意自己十分虚弱,需要他再靠近一些。刘欣低下头去,又见董贤微微仰起头冲着他努了努嘴,一副相隔甚远说话不便的样子,无奈只好又弯下腰靠近了一些。两人对望了大约十几秒钟,董贤突然笑了起来,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笑意,刘欣不禁有些痴了,董贤温热的呼吸扑在耳边:“吾意与君相知,君可愿否?”尚未来得及思索这句话的意思,刘欣便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按倒在床上。原来不知何时,董贤那只没受伤的手已经绕到了他的背后,正环在他的腰间。

两人近在咫尺,鼻尖几乎相碰,彼此眼睛里映着对方的样子,董贤低喃了一句,扬起下巴准确的找到刘欣的唇,微微张开口便含了进去。两人相思已久,不碰则已,一碰之下不觉动情,轻吻变成深吻,深吻渐渐发展成不可收拾的局面。待到一吻已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稍微平复了下呼吸,董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舌尖扫过两人交缠时留下的水迹时,刘欣眸色一沉,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且不知死活的主动挑起事端,什么该不该,什么合不合理,全都丢在了脑后,转而侧头含住他的舌与自己的缠在一起,手也不由地悄悄摸进了被褥里。带着凉意的手轻巧地探进胸前的衣襟,摸上那突起的一点来回揉捏,引得董贤一阵颤栗。

意迷情乱之际,却听身下之人一声闷哼,刘欣瞬间清醒,想是动作激动之下触动到了他的伤口,遂心疼地掀起被子一角小心翼翼地查看。董贤遮遮掩掩的躲过,道:“不碍事。”

刘欣看了他一眼,董贤自知理亏,安安分分地任由他查看。他那只手臂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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