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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药殇 作者:暖瞳-第25部分

小说: 药殇 作者:暖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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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重要的却是他的内府不稳。
心下一定,他决定速战速决。
轰!一声巨响炸开,惊蛰睁开眼睛,那个地方传来的风中他闻见了祈和的味道,稳定了一下心神,把内府稳定住,就准备遁到那个地方,但这时却看见一个人影从自己上空飞过,是一道白色的身影,衣料很奇怪,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而银色,似乎上面还有游动的花纹。
修真者?!惊蛰一愣,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快速的遁到那个地方。
巨大的坑,跟三具明显是被剧毒腐蚀后留下的身影,而且坑里还有剧毒留下的味道。惊蛰眯起眼睛,在自己身上运用上结界,把自己包裹住。
竟然会有怎么猛烈的毒。往前走了一步,就听见坷垃!一声,似乎踢到了什么。低头,脸色一变。一张被一道裂痕贯穿的面具。
惊蛰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拿起那张面具,有些僵硬的举到自己的面前。
很熟悉的面具,银色的底色,面具上的花纹…是祈和的…那么!!惊蛰看向那个只是留下人影的地方,用力的深吸了几口气,把面具揣到怀中,双手结了几个印。
三道人影就缓缓的从那人影痕迹的地方飘了起来,是魂魄,但是很奇怪的那三个魂魄都是面部呆滞的。惊蛰皱起了眉头,手中的印一变,随即惊呼出声。
“九魂草…”惊蛰的脸色变了,嘴抿住,低声道:“应该是传说中的九转缠绵十世纠缠,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看见了这样的毒,据说这几年有不少就修真者都陨在这个毒上…那么刚才的那个白衣人…”惊蛰皱着眉头,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惊呼出声,“鲛绡纱…竟然会是鲛绡纱!!”然后脸色变的阴狠起来。
“影子!”
“少尊主。”影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身体有些涣散,显然这里的毒对他有一定的牵制作用。
“去给我查查,是哪个门派那么大手笔,竟然用鲛绡纱。”
“是。”
影子退了下去,留下惊蛰一个人在这里,把面具从怀中拿出,把那个面具的外面缓缓的贴在自己的脸上低声说“祈和,你放心,我会把你抢回来的,竟然用鲛绡纱摄魂…真是可恶!”满脸戾气阴狠之色的惊蛰眼中竟然闪过了悲伤!
祈和并不知道这些事情,当时他体内的双婴突然狠狠的躁动了起来,祈和完全无法提起自己的灵气,当下就决定走为上策,至于那个人说的什么什么花香,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如今看来遁术不能用,那就只能御剑。就在把玉佩拿下的前一刻,那个人的飞剑直冲他的面门。祈和把准备好的银针飞了出去,两者撞击在一起发出巨大的声响。趁着这个时候祈和捏着灵诀飞了起来。此时的他根本没有力气维持身上的隐匿术,白色的鲛绡纱现出原形。
失去吸附能力的面具也掉了下去,只是当时混乱了点,面具被另外一个人给弄裂,掉在地上。但是他此时完全没有力气去管,径直的飞走了。
原本那三个人是打算追的,但是…他们没有机会了。从祈和体内开始躁动的时候,在无意识中身上就会散发出很淡很淡无色无味的毒烟。
这种烟能透过鲛绡纱飘出来就证明他的毒素不是很强,而祈和只要不在一个地方很呆,这个毒烟也不会造成那么太大的危害,内府平稳后,毒烟自然就会消失。
可是这一次祈和在内府极度不稳的情况下竟然长时间没有稳定,并且尝试激发灵气,所以最后的结果,在祈和离开之后不过一瞬的时间,那些人统统瞬间化为好似被烧灼后的痕迹,留在那里。而这时惊蛰却出现了。
看见了面具跟那些虚影…还有祈和离去时背看见的鲛绡纱…有些事情似乎就是这样,巧合的让人…
祈和找到一个地方稳定了自己的内府,然后看了一眼这个世俗的世界,头也不回的御剑飞向虚宁留给他霄山派山门的地方。就在刚才稳定内府的时候,他体内那很久没有寸进的境界,提升了。此时的他,已经是金丹初期又称假丹期的修真者了。
【卷二·完】


、番外  天下统

虚枫没有一起跟着回山门,因为…她不甘心,她要报仇,用自己的双手,自己的能力。所以她来到了越国。能跟楚国叫板的越国。
但是此时越国并不是很好,因为越国的老皇帝驾鹤而去。而越国的大皇子手握重兵,太子却常年镇守内廷。倾国内乱之祸一触即发。
“太子哥哥。”倚箩咬着下唇有些艰涩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缓缓的从一旁悬挂着的剑鞘里抽出那把剑。赤霄剑,帝王之剑。太子的手缓缓的抚摸着剑身声音淡然道:“倚箩,没有退路的。”
“太子殿下,镜王已经兵临城下了。”这个时侯一个宦官样的人急切切的跑进大殿。在太子面前喘息的说。
“太子殿下,镜王依仗着手中的重兵,竟然敢行着逼宫之事,实在是大逆不道,况且先王尸骨未寒…”一旁的陈丞相愤愤的说,但是被太子举起的那只手打断。
“陈丞相,”太子缓缓的放下举起的手,重新摩擦着剑身,“我们手中还有多少人。”口气淡漠,很难听出情绪。
陈丞相面色一肃,“连带上禁卫军大概三万,但是…”
“但是镜王却有十八万。”太子放下剑,眼睛眯起看向大殿之外的地方。
“是的。”陈丞相沉重的点头。
“恩。”太子微微的颔首,“子行的军队大概还有多少时间能到。”
陈丞相一愣,随即心中一喜,是啊,他怎么把韩子行这个平南大元帅给忘了,凭借他手上的三十万大军…
“大概还有三天。”回答的是在太子旁边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
“三天啊……”太子用一种叹息样的口气说,然后嘴角挑起了一抹不成功的笑,回首看着大殿的正中央的那座棺木,“父王,你走的真不是时候啊!”语罢。沉痛的摇了摇头。
大殿里其余的那些人都抿着嘴,脸上或真或假的露出沉痛的神色。
“哎!”太子叹了口气,然后目光扫向了大殿里的那些人。“众卿家放心,尔等定然无碍。”说完,手握赤霄剑大步走出了大殿。
所有人一愣,随即一脸的不名所以。只有那个老者浑身一颤,显然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之后心中一叹。
“外公,太子哥哥不会有事吧!”倚箩很不放心的问着他的外公,那个六旬老人郑太师。
“倚箩啊,外公知道你喜欢太子殿下,而你跟太子殿下也是青梅竹马的,按说你们的事情本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郑太师的声音不大,但是在大殿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郑倚箩脸色一白,显然也明白了什么,有些颤抖的说:“外…外公…”
“我们去城门上看看,你就回家吧。”郑太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走出了大殿。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其实很容易看出来,逼宫而已,在老皇帝死后在外征战的镜王爷回来要王位而已。可是老皇帝死前已经立了太子了,按说下一任的皇帝名正言顺的有了,可是征战的镜王爷不乐意了,凭什么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战斗,结果那最高的位子却给了别人。
于是,就有了逼宫这个戏码。其实这个镜王爷也不是除了军队什么都没有的,他也有民望,只是没有太子那么高而已。毕竟太子坐上这个位子也有十多年了,政绩斐然。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有理有能力就可以的,在面对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就有些苍白了。
而太子经营了十多年,军队里没有力量么?其实是有的,但是其中一大部分被这个镜王爷给掌握,而另外一小部分在太子心腹的手里,这个韩子行就是一个。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说这次说镜王爷只带了十八万的人,太子根本就不信,因为镜王爷是来干嘛的?来逼宫夺王位的,如果在京中兵力加上韩子行的那些兵力能反败为胜的话…一来太不符合镜王爷的作风,二来么,如果太子与王爷的身份互换的话,他大概也会怎么做,在敌人面前示弱就是为了攻其不备。告诉别人自己其实就带了一点人,其实很多。让敌人也以为自己人少,多少就会掉以轻心。
太子面色肃然的踩着石阶一步一步的走上城门台。“太子殿下。”那些驻守城门的守卫显然被这个时侯出现的太子惊住。他们万万想不到太子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太子露出微笑,然后目光投向城墙外那个军营。镜王的驻军。
“元帅,为什么不进攻。”雷将军有些沉不住气了,从昨天晚上到这里,一直到现在,镜王爷都没有下达进攻的指令,只是命令原地扎营。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听到他的问题,镜王爷缓缓的睁开了一直闭着的眼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还不是时候。”说完重新闭上。雷将军一愣,随即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一旁的同僚拉住,随后拉了出去。
太子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他也不明白镜王为什么不进攻,他不相信镜王不知道他还有韩子行这个军中之人。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速战速决,难道…想到某种可能性太子脸色一肃。最后抿住了嘴角。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手中的剑紧了紧。
“这战不能打。”郑尚书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狼毫,站在一旁的倚箩不解的看着他。
“如今天下,只有楚越两国有能力统一,而楚国的军队并不是泥捏的。”郑尚书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声音平静。
“所以,不能打,那…就只能退么?”倚萝抿着嘴,有些颤抖的问。
“不能退。”郑尚书叹了口气,有些悲伤的说:“也退不得,”看着倚萝道:“只能合。”
“合?!如何合?”倚萝不解,随即想到什么似的脸色一白。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说到这里长叹一声,然后拿起刚才写坏的宣纸撕掉。
倚萝不是笨蛋,相反的是,她很聪明,从刚才就在心中盘踞的不祥预感,现在几乎呼之欲出。她要去见太子,现在就去。步履踉跄的奔了出去。
“王爷是在犹豫么?”偌大的帐篷里,只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镜王爷。
“犹豫,我早该犹豫了。”镜王抿着嘴,脸上闪过一丝不明的表情。
“那么王爷的打算…”坐在下首是个谋士打扮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羽扇询问。
“看看再说吧,看看我那个弟弟会如何处理。”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我们进退不得,他又何尝不是。”太子站在城墙上,看着那目所能及之处的军营。淡淡的说。
“那倒未必,素观此人乃心狠手辣之徒,太子莫要忘记二皇子是如何去的。”郑太师站在太子身后满脸肃然的说。
“他不会。”太子露笑,“他,一定不会,因为,他是越国人,跟我一样是越国的人。我是越国的太子,而他是越国的王爷,他不会那么做,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这样耗着也好,三天后韩元帅就会到了。”郑太师点头。
“太师,我想,子行可能不会来了。”说到这里,太子露出一抹苦笑。
郑太师一惊,随即有些明白为什么镜王为何如此有恃无恐的驻扎在这里。
“不过现在没有具体的消息,或许我太悲观了”说到这里笑了笑,然后仍旧看向那没有什么异动的军营。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很急切的声音。
太子回头,就看见一个宦官,手上拿着一个小竹筒,这个小竹筒是专门系在信鸽腿上的。而竹筒上刷着红色的漆,就可以说明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太子垂下眼帘,他已经多少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还是接过那个小竹筒,拿出里面的布条打开,看完寥寥数字之后,苦笑了一声,然后把那布条递给一旁的郑太师。
郑太师看完之后脸色刷的一下变白,然后看着依然沉默的太子,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把那个布条塞进着袖兜里。
“这下该如何是好。”郑太师的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但是面上仍旧稳稳不动,因为韩子行是他们最后的希望,如今这最后的希望都没了,难道只能退?但是,退不得啊。
“孤说过,尔等不会有事。”
“这个时候,我那弟弟恐怕已经知道了吧。”镜王走出营帐自言自语道。而士兵的窃窃私语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怎么了,什么两个时辰?”镜王脸色一肃。
那几个低声窃窃私语没有看见镜王的士兵,听见镜王的声音以后浑身一抖,都跪到了地上。
“说,什么太子,什么两个时辰?”镜王面无表情,冷然的看着那个士兵。
“回禀镜王,小的看见对面城墙上,太子殿下已经在那里站了两个时辰了。”说完小心翼翼的看了镜王一眼。
镜王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回帐篷,抽出了先皇御赐的威道之剑,泰阿剑。往城下走去。
“镜王殿下,您…”谋士拿着从不离手的羽扇,从自己的营帐里冲了出来。
“本王去看看本王那弟弟。”说话间,镜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们的面前。谋士牙一咬,然后让众人准备好出击,就紧跟着他走了出去。
太子站在城墙上,远远地就看见那道玄色的身影渐渐的靠近,在他附近的人都认出了那道身影,一阵呼喊之声,整个城门的侍卫都劝严阵以待。
镜王来到城下,微微仰头,“我们兄弟有多久没见了?”
“八年。”太子没有迟疑,口气淡然的说。
之后就是沉默,长久的沉默。最后太子打破了沉默,他说:“大哥好高明的手段,好一招釜底抽薪。”
“什么高明,我不过就是将计就计。”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镜王用了‘我’,而不是‘本王’
“呵!”太子轻笑一声,之后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两人陷入沉默之中,而周围的士兵则严阵以待。周遭的空气越来越凝重。
“大哥,一定要战吗?”最后打破沉默的仍旧是是太子,他的头微微的侧到一旁,宽大太子服的衣摆被城墙上刮起的风微微的吹起,黑色的头发亦被吹起,整个人平添了一股飘渺的感觉。
“你说呢?”镜王看着他。太子笑了,然后从城墙上跳了下去,惊起周遭一群人的惊呼…
俩人狠狠的拼斗的一场,最后是太子一招之差落败,其实这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镜王常年戎马,可以说每招每式都是千锤百炼出来的,太子虽然出身名师,但是毕竟还是差着段数。
只是一招,已经很了不得的。
太子用剑杵着地面,仰着头看着站在那里举着剑的镜王。镜王低着头看着弯着身子但是毫不畏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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