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嫌ⅰ-第7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欧阳乾朔察觉到温柔舒适的侍候,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低头与裴司煜的眼神撞到一起,青年茶金色的眸子温润异常,不复平时的冷清,让欧阳乾朔好一阵激动
裴司煜的服侍很细致,舌尖沿著少年玉柱的柱头轻舔,每一寸都不放过,又温柔又情色,舔过直直的柱体,来到根部,裴司煜含住根部的囊袋,或嘬或咬,直把欧阳乾朔弄得欲仙欲死
很快,欧阳乾朔的分身就已经完全充血变硬,裴司煜了然地含住少年的分身,从柱头开始,这是毫无保留的口交,没有恶心,只有耐心
欧阳乾朔忍不住挺动腰身,抽动分身,为此,裴司煜不得不压住少年的腹部,毕竟,他也不是很好受,好在欧阳乾朔也不强求
在裴司煜温柔细致的服侍下,欧阳乾朔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嘴里直呼粗气,脸上已然泛上红潮,只听他艾艾叫道,“哥哥──”
裴司煜吐出少年的分身,知道少年恐怕是到临界点了
欧阳乾朔身子後移,俯身与裴司煜亲吻,分身则被裴司煜用手抚弄
突然,裴司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惹得欧阳乾朔小小惊呼,快感一波波袭来,不能自已,欧阳乾朔想要大口喘气,双唇却被裴司煜的嘴唇牢牢堵住,隐隐有窒息之感
欧阳乾朔发出“呜呜”的声音,以表达不满,可是裴司煜竟用一只手扣住他的後颈,不让他乱动
可是下身的快感让他抵抗不住,大脑出现一片空白,欧阳乾朔短暂的失神,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嘴里竟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疑是刚刚他一时情动咬破了裴司煜的舌尖
裴司煜毫不在意那些痛楚,在少年的嘴角舔吻,用手轻拍少年光滑的脊背,安慰刚刚经历了情欲波潮的欧阳乾朔
欧阳乾朔只觉得通体舒畅,赖在裴司煜的身上,不想起身,裴司煜的亲吻和抚摸都让他觉得很舒服
裴司煜可不能这麽容易就放过欧阳乾朔,火热粗大的分身抵在少年的身後,那炙热的温度,坚挺的硬度,让欧阳乾朔想忽略都难
抬起头,欧阳乾朔的嘴唇蹭到裴司煜的嘴边,一边“啵啵”地亲著,一边撒娇道,“哥,我好累”,潜台词就是我不想帮你做,你自己解决好了
裴司煜没有因为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生气,一双大手扣住少年的臀瓣,大肆揉捏,分身不时在少年的穴口外徘徊,“难道你一点都不想要?”
欧阳乾朔噎了一下,具体心里感受,裴司煜不知如何,只是少年又开口说了否定的话,“嗯,一点也不想要”
裴司煜的眉心轻轻蹙了一下,又迅速平展,他知道男男欢爱中承欢的一方,的确要忍些痛楚,但并非半点快感也无,他和欧阳乾朔几次交欢,也并非没有发现少年被插入时有情动迹象,少年此时明显又在逃避
虽然少年以前每次也都逃避这种事,但裴司煜这次心里却有一些不悦,鱼水之欢本是情投意合的人两情相悦的表现,可少年表现出来的排斥,总在提醒他,这种禁忌关系的开始本就是他强迫的,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想到这些,心里就有些苦涩,裴司煜知道,少年对他的情意恐怕都比不上自己的百分之一,朔儿啊,朔儿,你根本不知我用情多深。
欧阳乾朔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哥哥似乎在发呆,那茶金色的眸子里有太多东西是自己看不懂的,心里顿时有些不爽,其实,欧阳乾朔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不喜欢那些无法掌控的事物,而此时的裴司煜明显就让他无法掌控
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欧阳乾朔刚想问,“哥哥,你怎麽了”,只是还没问出口,就被裴司煜一下子翻身压倒,欧阳乾朔吓了一跳,“哥──”
裴司煜目光沈沈地看著欧阳乾朔,修长的手指沿著少年脸部的线条描绘,轻叹,“朔儿──”
欧阳乾朔实在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身後那可耻之处立刻就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疼痛,裴司煜竟然将分身直接推入了
欧阳乾朔几乎立时露出痛苦的表情,额际挂上一层薄汗,再也顾不得与裴司煜说话,只顾张大嘴深呼吸,好难受
裴司煜一进入的时候,就感觉到少年下面强烈地推拒,又紧又涩,可他还是要坚定的推入
少年实在难以忍受著痛楚,推著裴司煜的肩膀,就要将身子後退,试图远离那可怕的巨根,可裴司煜哪里还惯著他,双手牢牢地压著少年的肩膀,令其动弹不得
欧阳乾朔的眼角有泪珠顺延而出,他睁大双眼,想要看清裴司煜的表情,为何,为何突然如此?可是视线朦胧,他根本看不清裴司煜的脸
欧阳乾朔心里很委屈,此时裴司煜散发出的气势竟让他隐隐有些畏惧,带著哭腔的声音里有些憎怨,“好疼……”
裴司煜已将整个分身都送入少年体内,那穴口被撑到了极致,欧阳乾朔觉得自己像在大海里溺水的人,急需有一块浮木让自己依靠
他双手扣著裴司煜的双臂,指甲深深嵌入对方的肉里,有细小的血注顺著裴司煜的肩膀流了下来,不过裴司煜不感到痛,相反,他体会到一种快意,血性被激发出来,他要少年在他的身下哭泣呻吟
毫不犹豫地开始抽动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很深入,几次抽动之後,少年的穴口便不像之前那麽干涩,有了液体的润滑,裴司煜便加快了律动
丝绒被遮盖著两人的下半身,只能看出那身形起伏得很厉害,精美的钢架床发出有规律的“吱嘎、吱嘎”的响声
欧阳乾朔不断地小声啜泣,模样楚楚,却没得到裴司煜的安慰
裴司煜将少年的膝弯抬起,少年的腰身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程度,身後的穴口被男人大力侵犯著
欧阳乾朔觉得实在难受,嘶声乞求道,“好难受”
谁知道裴司煜并不理会,欧阳乾朔实在觉得委屈难忍,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裴司煜动作一顿,却是将少年的身子翻了过去,以背後位的姿势插入,同时俯下身,在少年的後颈处和脊柱上啃咬,宛如大型猫科动物的交媾一样,雄性的一方总会将雌性的一方牢牢压在身下,并咬住雌性後颈上的鬃毛,防止雌性乱动
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到了凌晨,期间欧阳乾朔几次哭得断气,都未得到理会
小腹里又鼓又胀,灌满了男人的东西,身後的穴口也不断有粘滑的东西流出
这时,裴司煜才将少年的身体翻转过来,看到少年满脸狼狈,才惊觉自己刚刚做得太过了,心里苦笑一声,用被子小心翼翼地裹住少年的身体,抱著去了浴室
欧阳乾朔虽然已经被折腾得没力气了,但明显还有很大的怨气,哼哼唧唧的不肯配合裴司煜
裴司煜心里愧疚,对少年也是十分温柔耐心,好说歹说,给人用热毛巾擦了脸,清理了身体,这一番折腾下来,天都蒙蒙亮了
将人抱回床上,裴司煜小心翼翼地搂著欧阳乾朔,少年的身体还时不时因为哭得打嗝而抽搐,哄了好大一会,少年才因为疲倦而陷入昏睡
看著在自己怀里蜷缩得像只小猫一样的欧阳乾朔,裴司煜又爱又怜,却又有些痛恨,“朔儿,对不起”
、Chapter 102 没事找事
第二天醒来,不用说,欧阳乾朔是各种难受,有些话不用说太开,欧阳乾朔隐隐能明白一些
尽管昨晚遭了很大的罪,但欧阳乾朔却显得格外沈默,而且对昨晚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对裴司煜的态度也一如往常
因为他身体不便,特地又向学校请了两天假,他也只是在屋里休息
秋日的阳光,倒是格外的妩媚,没有夏天那样贞烈,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欧阳乾朔躺在柔软的躺椅上,手里拿著一本泰戈尔的诗集,沐浴在阳光下,倒也乐得自在
看得十分专注,连有人走近也未注意,只一味沈浸在手中的诗集所构造的浪漫绮丽的世界
冷不防,双眼被一只宽大的手蒙住,就听见男子清冷的声音,“你都看了整整一天了,这书真有那麽好看麽”
欧阳乾朔被男人捂住的双眼仍在眨动,长长的睫毛扫在男人的手心,痒痒的,伸手将男人捂在自己双眼上的手拿开,欧阳乾朔抬头向男人露出一个明丽的笑容,“无聊打发时间而已”
“不过”,朝男人扬了扬手中的诗集,“上面的诗很美很浪漫”
看著裴司煜的眼睛,欧阳乾朔随口说出了诗集中的一句,“Not for me is the love no restraint;but like the foaming wine that having burst its vessel in a moment would run to waste。(不知节制的爱不能持久,它像溢出杯盏的酒浆的泡沫,转瞬便化为乌有。我不要这样的爱。)”
裴司煜心里立时一颤,浅浅一笑,从身後佣人手中的托盘里拿过一碗精美的瓷汤盅,“我给你熬了些补汤,趁热喝了吧”
“你喂我”,欧阳乾朔低下头,复又打开手中的诗集,翻到刚刚看到的那一页,继续往下看
裴司煜将佣人挥退,就坐在软椅旁,打开盅盖,淡淡的清香之气扑面而来,用汤匙舀起一勺,吹凉以後,才送到欧阳乾朔的嘴边
“唔,哥哥,你手艺更好了!”,欧阳乾朔称赞道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一直煲汤给你喝”,裴司煜允诺道
欧阳乾朔翻书的手一顿,再次抬眼看向裴司煜,“一直?是一辈子麽?”
“不是一辈子”,裴司煜摇头否定道,再次舀起一勺汤羹送到欧阳乾朔的嘴边,看著欧阳乾朔张嘴吃下,才继续说道,“是永远,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永远”
欧阳乾朔听了这话,不知如何应答,半晌沈默,直到一盅汤吃完,“下辈子,我们不一定在一起,我们可能只是两个陌生人,根本就不认识彼此”
“不会的”,裴司煜说得很坚定,一边拿餐巾布为欧阳乾朔擦干嘴角的汤渍
这样倒让欧阳乾朔再次无话可说了,可欧阳乾朔又不甘心就这样沈默,“哥哥,难道你从没想过结婚,没想过要一个自己的孩子麽”
裴司煜像是看穿了欧阳乾朔一样,“我只想跟你结婚,关於孩子,我觉得养你一个就够了,若是你很想要孩子的话,若是可能,我可以为你生一个”
这一番话真是惊涛骇俗!可裴司煜却说得理所当然,那样的轻描淡写就蔑视了这世间的一切伦理道德,就因为他!因为他欧阳乾朔!
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各种滋味在欧阳乾朔心里翻腾个不休,有个人这样爱自己!没错,这应该算是爱了吧,欧阳乾朔却觉得欢喜不起来,相反,竟有些苦涩
看著青年绝美的面庞,欧阳乾朔明白自己早就进入了这个男人精心布置好的陷阱,再无退路!
任思绪纷乱,欧阳乾朔忍不住自嘲,自己真是何德何能,能得到这样一个优秀美男子的倾心以待,重生十几年以来,他第一次觉得,重生也未必是件好事,或许做个孤魂野鬼也好,虽享不了荣华富贵,可也无需为人世红尘所恼。
休养了两天以後,欧阳乾朔就返回学校了,一回来就得到了维克多等人的热情招呼
“亚历山大,你怎麽回事”,维克多很是关心地问道
欧阳乾朔搂住维克多的肩膀,“呃,我前两天得了点小小的感冒,所以就申请多休息两天”
“哦,真的麽,你现在没事了吧”,另一个东欧少年问道
欧阳乾朔递给对方一个放心的眼神,“当然,我现在好的很”
“嗯,维克多,这个周末,我肯定有空去你那学车了”,拍拍维克多的肩膀,欧阳乾朔和维克多约好了时间,维克多是欣然同意,当然没问题,他真的很希望欧阳乾朔能赢
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再过一个星期就是平安夜了,经过三个月的训练,欧阳乾朔开车的技术熟练了很多,但和高手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虽然维克多陪欧阳乾朔练车的兴致依然很高昂,但不难看出这位小少爷是有些失望的
看著欧阳乾朔用一个回旋稳稳地将车停在面前,维克多有些担心地问,“亚历山大,你觉得到了那天你有可能赢麽”
欧阳乾朔打开身上的安全带,走下车,直接反问维克多,“我以为你已经心里有数了,不是麽?”
维克多无话可说,没错,他对佐藤雄信的实力是了解的,对欧阳乾朔的实力更是知根知底,
讪讪一笑,“亚历山大,我觉得输了也没关系,那个家夥年级比我们高,这场挑战本来就很不公平”
欧阳乾朔似笑非笑地看了维克多一样,冲其摇摇手指,“年纪大和实力没关系,难道你能说一个八十岁的老人比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实力更强麽”
呃,好吧,维克多心想,就算这次挑战失败,他们也有很多其他的办法对付佐藤雄信那个傲慢的家夥,反正那家夥在学校的日子也没特别好过
欧阳乾朔准备回去吃饭,练了一下午,好饿!
刚走几步路,就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打开一看,是一条简讯
先不说这个简讯的内容是什麽,光看到简讯的发件人就很玩味了,佐藤哲也。
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佐藤哲也和佐藤雄信一定有什麽关系,他们是兄弟,来自日本佐藤财团的同胞兄弟,不过佐藤哲也年纪要小一点,和欧阳乾朔正好是一个班
这次佐藤雄信向欧阳乾朔下战书就是和这个佐藤哲也有很大的关系
欧阳乾朔真的没做什麽得罪人的事,只是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佐藤哲也的示好而已,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圈子,没必要相互往来
但是很明显,佐藤哲也并不这麽想,这个看起来娇弱纤细甚至有些爱哭的男孩子,性格却偏执得可怕,对於欧阳乾朔的拒绝始终耿耿於怀
不愧是兄弟俩,佐藤雄信的性格里也带有偏执的一面,得知自己的弟弟被人毫不留情的拒绝,就一定要对方好看,他和欧阳乾朔约定,若是欧阳乾朔输了,就必须向他的弟弟道歉
唉,真是,欧阳乾朔能说,这对兄弟俩,真是有够无聊的麽
寒冷的夜晚,废弃的工厂,欧阳乾朔的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厂房里,听上去铿锵有力
他环视四周,这个工厂已经被废弃好几年了,铁架楼梯已经锈迹斑斑,欧阳乾朔走上前,用脚轻踢了几下,楼梯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仿佛濒死之人的苟延残喘
啧,头上的吊灯忽明忽暗,除了中心位置以外,其他地方都隐藏在黑暗中,欧阳乾朔屏气凝神,突然,朝左侧角落说道,“佐藤哲也,出来吧”
他双手插兜,看著黑暗中人影攒动,佐藤哲也渐渐暴露在灯光下,他今天穿了一身传统的日本武士服,腰间挎了一把长刀
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