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受男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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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安以墨的神力曾自闭过?”天权用神力探索了一下洞穴里,确实是有他寻找多时的神力回应,但是,这里明明就在地球,怎么之前都感应不到呢?
“我想这里的结界刚解开不久!”青戈若有所思的说道,赤红色的双眸继续再扫视四周,并在潜意识里用神力探索一带,除了前方洞穴里有神力感应外,其余的什么都感应不到。
“那敌方是用什么布下结界的呢?”天权别过头向青戈,这条龙是在嘲讽本宫的能力吗?
如果这一带被布下结界,本宫之前怎么可能感应不到这边的神力流动?
“不晓得!你去把那只麒麟带出来,我去这一带转一圈!”青戈说完,清冷的声音还未在空气中散开,人影就已经消失了。
“不耐嘛!竟然敢命令本宫!”天权不爽的丢下一句话向洞穴飘移过去。
天权刚到洞穴口,就听到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配着这凄惨的叫声的画面是:一位充满杀气,全身仅剩下一条黑色CK的裸男抬起修长的右脚,狠狠地在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人下身的凸起处踩下。
充满杀戮气息的男人感觉洞穴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抬起充满杀气的双眸,到来者的容颜时,犀利的目光很快的就转向躺了一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的猥琐男,确定他们不可能在站起来后,便将缠着手腕的粗狂链条解开。
“你还好吧?”站在洞穴口的男人到眼前的一幕,愣站了好一会才勉强的挤出四个字。
清澈的紫色双眸里映着对方狼狈的身影,紧贴下湿漉漉的头发,带着污秽的俊脸此时板的就像一张扑克牌,金色的双眸里,视线犀利的都足以将整座山劈开,(当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线条柔顺的身躯上几道伤口还在溢着鲜血。
一种心脏被利剑刺痛的感觉在隐隐作痛,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安以墨将手腕沉重的链条解开往地上一丢,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出现他不禁有点惊讶。
应该是天枢拜托他来的吧!
毕竟天枢他现在没有神力。
他突然感觉太阳穴一记刺痛,接着视线也开始模糊不清,就连刚刚还感觉不到痛的伤口现在像过了麻醉剂后般,开始阵阵刺痛着大脑神经。
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久了药效还不过?
“你没事吧?”天权他摇摇欲坠的样子,一手扶住他,腾出另一只手将自己的锦衣解开,披到他身上,然后把安以墨的一只手驾到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很自然的环抱住他的蜂腰,“本宫现在就带你回去!”
“咳咳,你要不要抱这么紧?伤口很痛!”安以墨感觉腰间的伤口传来更钻心的刺痛,冷汗直冒。
“这点痛都忍不了?再忍忍吧!这个地方本宫非常的厌恶,回去再帮你疗伤赔不是!”天权闻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精美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小心,能走吗?”
“不能走你还想抱我不成?”安以墨给紧搂着自己蜂腰的男人一个白眼,却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到就连跟天权这么近的距离都不清他的容颜,太阳穴更是越来越刺痛。
靠!这到底是什么药?这么久了还有这么强的药劲?
、040:匪夷所思的长褂
灰色的天空,像黑色幽灵魔爪的枯木,发出腐臭气息的沼泽,布满骨骸的黑色土地,就连空气中都被刺鼻腐朽的酸臭气息侵占,一切恶劣的犹如人间地狱。
如此恶劣的环境,恐怕就连地狱间的恶魔都不愿意到来停留片刻,然而灰色的半空中却轻浮这着一个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银白色身影。
修长的身躯,美丽的不似凡人的脸蛋,发出月辉似的银色利落短发,美丽的如同一双红玛瑙的双眸此时正俯视着脚下污黑的一切,犹如桀骜不驯的王者不屑的俯瞰着世间万物。
竟然一点气息都没有!
难道被清过场?
青戈暗想道,修长的玉手屈成拳头紧握着。
突然,视线的余光好像到什么东西在动,敏捷的回过头,犀利的目光立即注视到围绕着蒙雾的枯树林里的一抹飘动着的金色,立即迅速的上前飞去。
刚落步枯木林,带着强烈酸性的腐浊气味立即扑鼻而来,而萦绕着枯木林的蒙雾也越来越浓,黑色光秃秃的树枝也随蒙雾越来越浓而变得诡异,就像源自地狱深处的黑色幽灵的魔爪在招魂。
青戈一步步逼近那一抹飘动的金色,警惕性的用余光扫视四周,下意识的使用神力探测四周,心里感到有种异常。
待他站在那一抹金色面前,到挂在如幽灵魔爪的树枝上的褂子时,心里感到的异常就如实的绽放在眼前——如果是敌人,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赤红色的双眸直视着眼前随风飘动的褂子,这是一件黑色底色,上面有几朵金色祥云图案的长褂。
如果仔细观察青戈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你会发现,它们在微微的晃动。
这是黑炎组织的标记!
“到底是谁?”清冷的声音从线条优美的喉结里发出,带着丝丝的咬牙,像是在拷问外人,又像是在询问自己。
清冷的声音在颓废的世界里散开,而回复他的是一片死寂与空气中恶心的腐臭气息。
“额?”青戈修长的玉手突然捂住胸口,一股鲜红的液体从美丽的嘴角溢出,沿着细嫩的肌肤,低落在黑色的土地上,为这个世界增添了一抹喜庆的颜色。
犀利的丹凤眼往身后瞥了一眼,回过眸注视了一会白暂的手背上从嘴角抹下的鲜红液体,然后另一只手将挂在树枝上的长褂取下,一个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张牙舞爪的枯树林里。
“以墨,你怎么了?”洞穴里传来一声带着几分担忧的磁性声音,天权摇晃了一下无力蹶进自己怀里的男人,见他双眸紧闭着毫无回应,便将他平躺在地面上。
“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声音低沉的询问着躺了一地,发出痛苦的惨叫声的猥琐男人,音色里带着丝丝的怒意,让捂着命根子蜷缩在地上的男人一惊,使命忍住疼痛不发出任何声音。
天权将披在安以墨身体的锦衣摊开,让那摄人魂魄的男性躯体再次曝光在跳动的火焰之下,白暂的玉手聚集了一些神力立即发出淡紫色的微光,然后轻抚那还渗着血的伤口。
待天权将安以墨身上的所有外伤治愈全时,洞穴里依然一片沉寂,都好像默契的把嘴堵上,不告诉他实情般。
“本宫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要么现在就去死,要么就说!”天权将玉手放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输入了一些神力,以试探体内的伤势。
“我,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被派来上他的!”一个胖子吃力的怯怯说道,然后被天权秒杀过来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缩,什么都不敢说。
他们其实只是一直被关在地牢里,欺善怕恶的奴隶,对外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您,您可以问问他们两个,他们是行事之人!”另外一个大黑胡须男指指最先进入洞穴的两个黑衣男子。
“我,我们也不知道!”被点名的两个男子顿时有种被出卖的感觉,“我们也都是奉命行事,来到这里时,他已经被搜寻了一番了!”
“没有本宫想要的答案,你们可以去死了!”低沉的声音悠悠的在洞穴里散开,却有种审判师威严的判出最后的结论,让躺了一地的奴隶都不由的打了个冷噤。
“他死了吗?”一声清冷的声音从洞穴口传来,这声音清冷的宛如从遥远的北极冰城里传来的,带着不可抵抗的寒意钻进人们的耳朵,让原本就胆颤的人们更寒颤。
他们一致的僵硬着回过头,只见洞穴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修长的白色身影,当清那条纯银色的利落短发时,都不由的颤抖起来。
他们曾听闻,拥有一头银子般颜色的头发是兽系的王者象征!
来今天是扫把星撞地球了,竟然得罪了最后的王者。
“他中毒了!一种连本宫都没见过的毒!”天权将被自己摊开的锦衣裹回到昏迷的男人身上,然后轻轻扶起他,“本宫要将他体内的毒物逼出,你们这些下贱的奴隶还不快给本宫滚!对你们下手还弄脏了本宫手!”
“谢,谢谢星君大人的不杀之恩,小的们必定重做新人!”被饶生的奴隶们忍着下身命根子钻心的痛,连滚带爬的往洞穴门走去。
“这件长褂很眼熟,是在这附近找到的吗?”走在最后面的黑衣男子到青戈手中的金色祥云图案的黑色长褂问道,“小的貌似记得陪公主前来这里时有无意间到一个穿着跟这件长褂一模一样的人影!”
“在什么时候?”青戈犀利的丹凤眼转向黑衣男子。
“今,今天上午,应该,应该到的是就是这件长褂吧!”青戈带着实质伤害的眼神让男子脖子一缩,害怕因为自己错了而遭来杀身之祸。
“滚!”青戈吐出一个字,直径走进洞穴,在一堆被撕烂的服饰前停下步伐,然后蹲下身躯,想从那一堆已经成了碎片的衣料里寻找出那根银色的发生。
其实不用找都知道,发丝早就被夺走,只能从衣料上寻找下手着的气息。
然而,衣料上,除了那只麒麟身上淡淡的水莲清香的气息,其余能给予线索的味道都没了!
来行事可是非常的谨慎!
越是这样,事情就越玄。
想到这里,青戈开始怀疑那个他痛恨了几百年的男人是否还活着?
可是当初,自己确确实实的穿过了他的心脏,亲眼着他灰飞烟灭的!
、041:突如其来的疑惑
也许对于一些人,不经历担忧,就不懂得在乎,就像不经历失去,就不懂得珍惜一样。
昏暗的房间里,吹在脸上会有点刺痛的冬风吹拂着轻薄的窗帘,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洒下一层氤氲似迷雾的月的余辉。
左佑坐在窗棂上,迷离的挑花眼眺望着挂在漆黑的夜空中的那轮圆月,视线在不知觉中就失去了焦点。
“以墨……”性感的薄唇轻轻的唤道,垂下眸时,脑海里出现的却又是另一人的脸。
不管是叫安以墨的男人,还是那个有着一头让人目眩的银色男人,又或者是那个美若画仙的紫发男人,此时他都在担忧。
从嘟嘟告诉他,青戈跟天权已经去救安以墨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但却还一点音讯都没有。
该不会是途中遇到什么问题了吧?还是说敌人数量多,势力强大,他们俩这般前去就等于飞蛾扑火?
不会是后者的!
他相信青戈……
而且,莫小妖也答应自己帮忙找到以墨位置,然后前去帮忙。
所以,一定能平安归来的。
这两天,嘟嘟跟他说了很多安以墨没有跟他提及过的事情,尤其是他跟青戈的过去,说他过去是有多喜欢青戈,为了青戈,不但降低了星君的身份,与他定制了史无前例的神兽与星君的平等条约,还帮他复仇,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救他。
一个人,要对自己重要到什么程度,才会让自己不惜生命去拯救他?
可是,如此重要的人,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的忘掉了呢?还忘得一干二净,丝毫的感情痕迹都没有。
还是说,嘟嘟是在编织谎言?再怎么说他跟那条龙是一伙的啊!
那条色龙,除了有一个精美的外壳之外哪点好了?一见面就想上床,跟个毫无节操的男娼似得,该不会对谁都这样吧?
我的天啊!
要是真这样,自己过去都低喜欢他那一点了?
该不会就喜欢他床上功夫吧?
想到这里,左佑柔美的脸蛋立即嗡的一声,全红了,像个红透的西红柿。
“咳咳。”他干咳几声,提示自己思绪不要偏移。
“枢枢,你怎么还没睡?”这时昏暗的房间里传来一声娇嫩的声音,接着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
“嗯,睡不着,吵到你了么?”左佑别过头着那个黑色身影一步步接近自己。
“不, 嘟嘟也担心龙龙。”嘟嘟摇摇头,“虽然龙龙他一直跟嘟嘟抢着枢枢你,但是嘟嘟还是会担心他,因为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枢枢你就会不开心了!”
“呵呵。”左佑笑笑,“可以我现在更担心的是以墨……”
这种时候,自己竟然什么都帮不上忙,就坐在这里干着急。
自己怎么就没有到这种地步?
神力,要恢复神力才行!
“枢枢你竟然脚踏两条船,却没有嘟嘟的份,嘟嘟好难过!”嘟嘟委屈着一张脸,水蓝色的双眸在月光的折射下水灵灵的。
“那你在这里呆着难过,我要继续酝酿神力!”左佑从窗棂下来,抹黑向宽大的圆床走去,不知为何,到嘟嘟这张肥嘟嘟的脸跟那水灵灵的双眸,左佑就有种想欺负他的冲动。
这三天,左佑虽是干着急,但却没有干等。
在成光焰跟嘟嘟的指导下,他开始尝试着使用神力前最基本的感应与酝酿,可是却因为心情无法平静下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呜呜,枢枢不可以这样对待嘟嘟的。”猫妖撒着娇,尾随着左佑。
台灯在左佑如柔荑的手指稍稍用力一按,蛋黄色的柔光立即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一片亮度,将嘟嘟正俯着身体,抬起条爬上床的僵硬动作更明显的暴漏在惬意的房间里。
左佑迷离的桃花眼直直的着嘟嘟,“嗯?我貌似已经跟你说过,不可以上我的床!否则,以后都不可以踏进我的房间!”
“呵呵,嘟嘟现在才记起!”猫妖笑笑,将抬起的脚放回了地上,点点手指,“嘟嘟下次不敢了!”
“好了,已经很晚了,你回去睡觉吧!我一会累了再睡!”左佑盘坐在床上,深呼吸,然后慢慢闭上了双眸。
“嘟嘟不困,嘟嘟在这里陪枢枢好不?”嘟嘟着床上的打坐的男人,生怕他在声自己的气。
“嗯,随便吧!”左佑应了个鼻音,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嗯,嘟嘟只要不说话!”猫妖说着,挪过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一手托腮,目光暧昧的着床上打着坐的男人。
惬意的房间,又恢复了宁静,静到仿佛都能听到房里两个人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房间主人身上的淡淡的奶香,扑入鼻,是一种让人舒心的感觉,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流逝,睡意悄然无声的爬上了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双眸。
打坐在舒软的床上的男人让自己平静下来后,耳边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声音:“先让自己安静下来,然后仔细感受心脏跳动的规律,噗咚,噗咚,每跳一次,你会感觉到血液从心脏蹦出,通过动脉流遍全身。”
这声音好熟悉,连说出的话都好熟悉,似曾在哪听过,仔细回想,却发现怎么也想不起。
而步入记忆深处,他到了一个修长的银色背影,在一片漆黑的记忆底片里异常的夺目。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