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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风流人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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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开口,梅九道:“大师怎可强迫他人出家。”

空相和尚看着梅九,一副关爱后辈的模样道:“这位施主有所不知,你身边这位公子与我佛有缘,遁入我佛再好不过了。”

“我有一事请教大师?”

“公子请说。”

“依大师看,三生花有何寓意?”

“自然是情定三生。”

“若是梦见三生花,是否意味着要再续前缘?”

“确有此一说,但也有一说是红尘情劫将至,当避开此劫方好。”

“既是劫,要如何避,当应劫才是。”

“阿弥陀佛!公子慧根极深。”

“大师,你就不要阿弥陀佛了。告诉你吧,我三根未尽,七情未断,六欲尚存。实在是与佛门无缘,大师另择有缘人吧。”

“公子便是那最有缘之人。”

我有一种自己无论说什么,和尚他就是不动摇的感觉。我轻声问梅九道:“你可有把握助我脱离那和尚?”

“尽力而为?”

“怎么,有难度?”

“深不可测。”

我看那和尚一眼,他慈祥又慈悲,一副仿佛我怎么折腾都翻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模样。从这一刻开始我讨厌和尚。

梅九拉过我踏叶飞花而去。穿过丛丛树木,穿过后山,到了寺庙前门石梯上。我以为这次成功在望,不想那和尚就站在庙门前的莲花石像前,真真一副宝相庄严的神态。宁静和颜,一派早已等候多时的样子。见着我们就是一句“阿弥陀佛”。

我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看向梅九。他面色肃冷地看着和尚。瞬间,我感到一股强力蔓延开来。我忍着不适,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

不到半刻钟,周围飞沙落叶,风萧萧而过。和尚表情泰然,而梅九神情愈发严肃。

我明白了,和尚技高,梅九不敌。我担心看着梅九。这样下去受了内伤怎么办。

忽然,风止叶落定。和尚双手合十:“施主后生可畏。”

梅九镇定了两秒,忽然身体一晃,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阿九。”我扶着他的胳膊,“你没事吧。”

“不用担心。”

我瞪了那和尚一眼。扶着梅九往庙里走去,梅九顿了顿,还是跟着我走了。

***
回到那间屋,一眼就看到了那垒经书。我眉一皱,转开眼,扶着梅九坐到床上。

梅九安抚地看了我一眼,闭上眼就开始打坐。

我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来。遂转身在桌子旁边坐下了。又过了一会儿,实在困得不行了。天色已完全黑暗了,唯有月光透进来。

我看向梅九,他老僧入定一样,没有动静。

我趴在桌子上睡下了。

迷迷糊糊感觉有些冷,但随即有热源靠近。我伸手抱在怀里,全身回暖,舒服极了。

忽然,一个热热硬硬的东西贴近了我的身体。我往后躲了躲,那东西跟着前进,抵在我腿间,我伸手去拨,一只手忽然拉过我的手抓住那热热的东西。隐隐感到那东西在膨胀。我十分好奇,想睁开眼看看是什么,却怎么也睁不开。手里的东西越长越大,越来越烫,我使劲抽出了手,翻了个身。然而,没一会儿,那东西又靠近了我,在我身后摩来擦去的。我感觉很不对劲,却又想不起来不对在何处。

一个晚上没睡好,偏又仿佛被梦魇住了醒不过来,难受得要命。睁开眼,只觉浑身不得力,懒懒地扫视了一眼,梅九坐在床边。我闭眼又懒了一会儿,再睁开,慢腾腾爬了起来,边穿衣穿鞋,边道:“阿九这么早就起了?内伤好了吗?”

听到梅九“嗯”了一声,我点着头,打着哈欠,打开门。昨日送饭送经书的那个小和尚踩着点到了门口。

“施主,空相师尊有请。”

那和尚找我干啥?准没好事吧。我皱眉看着小和尚:“现在?”

小和尚摸摸光光的脑门,犹豫了一下,道:“师尊不曾说。”

原来小和尚不只是长得傻气,其实真的很傻气。

我和小和尚大眼瞪小眼。顿了半晌,我道:“小师傅法号是?”

“小僧法号天呆。”

天呆?天然呆吗?我无语望天,真是其名如人。那位给他起这法号的大师是看透了这小和尚的本质吧。不然怎能取出这么贴切的名字来。我暗自好笑,面上平静道:“小师傅稍等。”

我转身回屋,向梅九说明了情况,拒绝了他陪同的好意,自跟着小和尚去了。

走到半路,我顿住了脚步。小和尚走出老远才发现我落在了后面,忙又折了回来,疑惑地看向我:“施主怎停下了?”

我挠了挠头发,道:“小师傅,我没洗脸冠发,贸然前去怕是对大师不敬。”

小和尚看了看我,笑眯眯道:“原来是这样,施主请随我来。”

小和尚带着我到了一口井边,打起一桶水来。我捧起水洗了脸,清凉的水浇在脸上,仅剩的睡意全没了,顿时清醒无比。用手随意理了理头发,绑了一个飞马流风式的发型。对着水照了照,感觉还不错。水里的模样和以前看到的差不多,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看来,梅九那个易容丸并没有改变太多。这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能认出我来了。大概那易容丸最多就是暗淡了一下气色,五官没有改变。

我正了正衣襟,顿感有气势多了。

甫一走进一个叫浮空居的地方,我就感到了一种所谓的佛气。我好奇的四处张望,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花是不知名的野花,建筑格局很平常。

我左看右看,不明就理,于是耸耸肩,跟着小和尚走进了屋子。

**
一四方小棋桌,两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人无疑是空相大师,另外一人竟然是孤冥。他一如既往戴着青铜面具,玄衣黑袍,坐在那里,凌然如险峰。

他转头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对面的空相大师。那和尚手捻佛珠,慈眉善目地看向我,说:“公子随这位施主走吧。”语气带着无尽惋惜之意。

我惊讶地看向孤冥,和他面具后的眼神相遇。那黑深的眼里仿佛有一圈漩涡流转而过,转瞬又消失不见了。

他走了过来,说了一句:“走吧。”

我看向空相和尚,很是疑惑他怎么就让我走了?

“公子若是想通了,随时可以来找老衲。”

我转身就走,对那个傻气的天呆小和尚挥了挥手,急忙跟上了孤冥。

我小跑到他前面,好奇道:“你对那和尚做了什么?”

他投来无情绪的一眼,我道:“那和尚厉害得很,你怎么说服他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孤冥动动唇,却没有回话。我继续念叨:“你到底是谁,我认识你吗?你为什么要不断帮我?”
依然没有回答。

我闭上嘴,跟在他后面走。猛然想起梅九还在寺里。我赶忙道:“你等我一下,我有一个朋友还在寺里。他因为我受了内伤。我去……”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孤冥揽着腰飞了起来。

风声呼啸而过,我说了好几遍,他仿佛不闻,完全不搭理我。无法,我只得先放下这件事。想来,梅九不会有危险就是了。

没一会儿,孤冥就停了下来。我惊讶地发现这个地方分明就是浮缘寺的后山,而且就是那个绵延覆盖了极大面积的那颗古树下,我下意识看向那三生花生长的地方,却惊讶地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了,只余下明显翻挖过的泥土。

正自惊诧间,猛然发现孤冥踉跄了几下,我一惊,赶紧扶着他:“你怎么了?”

他一剑拄地,看了我一眼,终于说出了这次遇到他的第二句话:“无事。”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绝对不是无事的样子。我稳了稳情绪,镇定下来。

“你和那和尚比斗过了?”

“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你,就担心自己又被那和尚盯上。”

孤冥深暗的眼盯着我道:“不会再让你被带走。”

一股暖流在心底直冒。我眨了眨眼,避开他仿佛有电流的眼神,平淡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
我盯着石洞口发呆。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孤冥的情况。他吩咐过我不能靠近,所以我不敢过去打扰他,怕一不小心妨碍了他运功。

太阳西下,孤冥似乎进入了运功的紧要阶段,全身有气流升腾,一股热气散发开来。我紧张地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

猛然间,孤冥闭了一整天的眼忽然睁开了,里面是绿光。

我瞪大眼,惊愣当场。脑袋仿佛糨糊一样黏糊了。

时间仿佛缓慢了,只见他一手挥出,一阵“噗噗”声响过。我缓缓向左扭头――血肉模糊的一团,仔细辨认方发现那是一条蛇,粗大得吓人。

我愣了几秒,慌忙起身,往孤冥处跑去。跑了几步后,我顿住了,抬头看向他――全身气息凌然,眼里绿光流转。绿光,真的是绿光,我没有眼花。他,他究竟是谁?会是他吗?我不敢想象他就是他,但是那个答案却似乎呼之欲出。

我愣然间,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猛地将我拉走。晕乎一瞬后,发现自己被他箍在怀里。我张张嘴,正要说话,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竟是开不了口。全身仿佛置入了一个漩涡中。周围狂风肆虐。

我的头脑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犹如在另一维空间里,看着他抱着我,几下撕开了我的衣物。我像个愣子一样看着,任由他摆布。很快全身裸。露,一只修长有力曾让我嫉妒的手轻易地分开我的腿。然后那个火热坚硬代表着男性的许多东西的玩意毫无阻碍地捅进了我的身体。

利刃划过也不会比那一刻更痛苦了。

我的呼吸一窒,差点就以为自己要去见如来佛了。他眼里的绿光忽尔炽盛忽尔润泽,每一次抽动都会交互变幻一次。我像个溺水的人攀着他起起伏伏。身体的痛楚使我暂时无法思考更多的事情。

热,非常热,痛淹没在热烈之下。我快要失焦的眼看到他的眼眸变回了墨色,黑漆漆一片,深邃遥远,仿佛整片宇宙星空都纳入了其中。

就是有这样眼睛的人对我做了这种事?

我的身体像死鱼一样被他翻来覆去,折叠来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柔韧度这么好。
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复杂的情绪:惊、愣、呆、傻……恨却不起,爱不存,感激已无似犹在,某种羁绊不断提醒我,最后闪现出两个字――完了。


第35章 梦回前生 。。。

我坐在大学的桃园中;身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闲聊着一些无聊的话题,最后我说我新交了一个女朋友;非常漂亮;也许毕业后会和她结婚。我的朋友忽然就沉默了,然后一直问我那个女孩子怎么样,并举出了一大堆我不应该这么早考虑结婚的事情的理由。

我们后来说毛了,我生气;转身欲走。他忽然把我推倒在地;我以为他要打架,却不想他翻身压在我身上,捧着我的脑袋,贴上我的唇开始了一个漫长的法式热吻。

我惊愕得呆掉了,不知道作何反应。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围观了,相机咔嚓咔嚓地响起。

然后流言四起,我污黑的人生从这里开始,还没有结束。

我的父亲是一个神秘的人,我不知道他究竟从事什么工作。他没有结婚,在十几岁的时候就有了我。我不知道我母亲是谁,小时候问过几次,他不回答,我便不再问了。他和其他父亲不一样,仿佛对我没有父爱那种东西。我后来习惯了。

从我有记忆以来,他都神出鬼没,几个月才能见到他一次。见到了也就问个安,然后各回各房,各干各事。

直到有一次,我回家看到他和一个男人在做那种事。我忽然觉得全世界都暗淡了。虽然他不是一个有爱的父亲,但是不可否认,在我心中,他的形象是高大的,是神秘的。可是那一下的冲击比灭顶之灾差不了多少。有什么幻灭了。

从那以后,只要他回来,那个男人就出现在我家。那是一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子,对我关怀备至。但是,我不喜欢他。他破坏了我对父亲所有神秘高大的幻想。

我离开了家,离开了那个我从小就住着的地方。父亲他什么也没说。

除了不愿看到他们之外,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我生出了杀死那人的想法。

我在音乐方面似乎天赋异禀,能够用任何乐器演奏任何音乐,能够唱出常人无法唱出的曲音。我的尝试和练习都在梦里。现实中,自从有一次,我弹了一支曲,引发了和梦中一模一样的效果之后,我再也不敢在现实里随便弹唱那些非一般的音律了。甚至是音乐都很少碰了。也就在追求女孩子的时候才卖弄一番,果然百试不爽。我最喜爱的女朋友珠珠就是被我的音乐征服了。

而那时,我就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死那个男人。这个念头冒出来,让我吓了一跳。我不得不离开以阻止自己的犯罪行为。

那以后,我两年没见到我的父亲。再见面是我同性恋的视频、照片和流言都满天飞的时候。
他用很微妙的眼神看着我。我在他诡异的目光下,有一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连我不是同性恋那那句话都没说出口。因为他根本没有问我那方面的问题。我若自己解释倒显得欲盖弥彰了似的。
……

我蓦地睁开眼,山洞空寂。一个男人盘腿坐在旁边,周身笼罩着一圈光。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很久,混沌的脑袋才想起他是谁。前一晚的遭遇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闪过而过。

我一动不动地靠着石壁,昨晚梦里和现实的画面交错。我感觉大脑里有一个窟窿。

我一直以为自己死于那次和珠珠的华山旅行。却原来,那次我并没有死,只是受了点伤,住了几天院。真正令让我见阎王的是那个男人,那个和父亲在一起的男人。

他说他知道我讨厌他,他也讨厌我。说我不应该存在。说我的父亲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依然一派温文尔雅。

他说我的父亲不会知道我死亡的真相。他所知道的就是我被和我有肉体关系的人杀了。潜台词就是我乱搞男男关系,才惹来了杀身之祸。

那时候,我居然一点也不愤怒,只是想,世上最毒的不是妇人心,而是变态的男人。

于是,我在被同性恋绯闻缠身之时,见了父亲几次后就被他的情人给搞死了。而且死法不光彩,死状凄惨。死后,我才想到,我完全可以先搞死他。

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想起这些污秽的事情。

如果可以,我不应该对父亲这个角色抱有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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