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狼进攻城市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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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到了楼梯口,你再坐进来,我保管让你下半辈子都坐在轮椅里被人推着四处炫耀。”季堃善体人意的笑着。
大颗冷汗无情砸在刘侃脑袋顶,砸灭了刘侃的期望之火,像个愿望得不到满足的孩子,拖着沉重的失望蔫头耷脑的跟在季堃身后。
刘侃心理素质好,失落一贯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又绽放活力,展示其耍宝天赋。
情绪高涨的跟季堃讨论这个比较实惠,那个比较值,不经意发现两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尾随他俩半天,不住的偷瞧他俩,不停的窃窃私语,笑容诡异。
刘侃起初不以为意,帅哥嘛,吸引姑娘眼球天经地义。
得意着,得意着,那俩姑娘的笑容越来越古怪,越来越令他脊梁缝冒寒气。挠挠脑袋,特意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偷听两个小姑娘的对话。听了一会儿,内心为首都姑娘的热心肠感动异常。
“堃儿,咱买点补品给你补补吧!”
“补毛?我身体健康,用不着。”他正常发挥这货都激奋得哭爹喊娘,补大发了这货还受得了?╮(╯▽╰)╭
“得补!人家那俩小姑娘都说你瘦极了,瘦死了。”刘侃回手一指,两个小姑娘立即一个低头,一个望天,调开目光,佯装无辜。
季堃心下了然,冲两个小姑娘微微勾起唇角,温文开口:“我是攻。”
说完,拽着刘侃离开该通道。两人未曾彻底走离,身后便爆出尖叫——
“噢耶!我猜对了!请我吃DQ!”
“啊啊——假象,浮云!自称是攻的往往都是受!”
“P咧!你没听说过披着羊皮的狼?斯文的表象下面往往是腹黑的本质,你,输了!DQ没商量!反悔就诅咒你下钙片万年99。9%!”
“漏——”
“堃儿,你俩姑娘疯了不?”
“嗯。”
“你说你是公,啥意思?”他们家堃儿长的是漂亮得过分,可一看就是公的,有啥值得怀疑,需要解释的么?直到走出超市,刘侃依然处在费解中。
“就是我很了不起的意思。”
“,我也是公的,我也了不起。”公的得养家养媳妇儿养孩子,外头打拼奔命,家里维护和平,确实不容易,绝对了不起。刘侃深切点头表赞同。
“你是受。”季堃斜睨刘侃,微笑。
“我瘦?我哪儿瘦?看我这身腱子肉,比你壮多了。”
“此受非彼瘦。承受的受,是说你很有包容力,很有融合性,更了不起的意思。”连哄带骗,要刘侃认命自己的身份。
“是呀,这么了不起呀?那我确实是受。”刘侃点头更重,万分认同季堃的赞誉。“堃儿,那你也受吧。”
“不了,我比不上你,咱俩之中你才配得上受的称号。”
“堃儿,你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刘侃脸儿泛红,羞涩了。
季堃唇角抽动一下,推门迈进蛋糕房。“小姐,我订的蛋糕好了么?”
两人走出蛋糕房时,刘侃手里多出一盒生日蛋糕,刘侃一直追问蛋糕咋回事,直到两个人进了家门,才得到解答:
“今天不是你生日么?”
“哗——”刘侃泪如泉涌。
刘侃抹着感动的眼泪鼻涕,直问季堃咋知道他生日。季堃冷淡回答,从刘侃个人资料上看到刘侃的生日是阴历八月十五,中秋节很好记,所以记下了。只不过当初并没想到会有他主动给刘侃买生日蛋糕,陪刘侃庆祝这一天。所以说,缘分玄妙,尤其孽缘。= =
刘侃选择性的听取并铭记季堃有意记下他的生日,还偷偷给他订生日蛋糕,给他生日惊喜,陪他庆祝生日,抱着季堃嗷嗷痛哭,然后又乐呵得嘴角咧到后脖颈子,行为活似大喜过望以致精神分裂。
季堃一脚踢开寿星公,将买回的东西分门别类放好,洗手下厨做饭,刘侃美得不知道该怎么好,围着季堃打转儿,美其名曰帮忙,实际连摔好几个碗盘,迫使季堃火大得将刘侃踹出厨房,威胁再敢进来搞破坏杀无赦。
不让进厨房,刘侃就在其他屋子乱窜,躺着坐着拿大顶,打滚儿走柳儿后空翻,片刻安分不得,整个人完全被开心、幸福淹没,北在哪儿?找不到了。轻飘飘驾起了云,在天上耍起了把式。
一直耍到季堃一声令下,摆桌吃饭。
点蜡烛,许愿,刘侃不舍得吹灭烛火,就让蜡烛烧到尽头,自动熄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蛋糕也吃了。肚子饱实了,酒劲儿上头了,靠在季堃肩头,刘侃更轻飘飘了。
“堃儿,你对我真好,再没人比你对我更好。我自己都不记得我的生日,你居然记得。唉……说来你指定不会相信,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过生日。小时候穷,没条件。大了一来忙着赚钱养活自己,二来没那习惯,也没机会过。我、我今天太高兴了,立马死了都瞑目了。”
“窗户没关,咱家十五层,你跳下去就算完成生日愿望了。”
“有媳妇儿真好,有你当媳妇儿真好,就是挨你打,我都觉得特好特好。”
“嗯。我以后会再接再厉,照三餐外加宵夜打你,满足你的心愿。”
“嘿嘿……有你陪我唠嗑儿真好,啥啥都好。”
“这么好?那你得感谢我呗。”
“嗯那。我、我以身相许,我、我今天豁出命表现,指定让你爽到嗷嗷叫。”
“是呀。你屁股好了?不疼了?”
“还、还有点儿,但绝对不妨碍我为你竭诚服务。”
“?”
“嗯那,信我呗。”眨眨眼,撅起油嘴亲向季堃。
季堃一掌挡住油嘴袭击,推开刘侃,起身收拾餐桌。
“堃儿,别收拾了,咱赶紧上床吧!”刘侃抱住季堃,下身顶着季堃屁股磨来蹭去,豪迈勾引。
“洗干净,床上等着我。”
“好咧!”嗞溜,幸福的流氓跑去做·爱的准备了。
季堃洗个清爽出来,流氓迫不及待的掀开被子,露出溜光的身子,张开怀抱。
“堃儿,来吧——”
季堃把急不可耐的流氓压在身下,纵情吮吻。吻到流氓烧成火炉子,季堃移开唇,移开身子,背过身去,命令:
“午睡时间,请勿打扰,扰者死!”
“堃儿……我、我要!我不行了,我、我胀得不行了,我疼……我、我……”
“你屁股彻底痊愈前,免除一切不健康活动。”
“屁股疼不妨碍前方冲锋陷阵!”
“你敢对我的话有意见?”季堃回首,锐眼半眯放冷光。
刘侃一缩脖,老老实实钻进浴室双手自助。
唉……
忍就忍吧。他们家堃儿是疼他爱他关心他,谁让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的老爷们儿?幸福是要付出代价地。TAT
季堃幽幽长叹:
唉……
他干嘛对这货这么好?推倒,强压,把这货操到死,多解恨多痛快?
“听说没?林峥出事了。”景汐抬眼,对季堃说道。
42
情敌进家门
中秋过了,天气就真的一天一天凉了下来,没几天树梢上最后一片枯叶飘落,满大街的人都换上了厚重的冬装。
刘侃这些日子过得很快活,天再冷也觉得从里到外的暖,掰着手指头算,之前那三十三年的快活和温暖加一起都没这一两个月多,仿佛掉进了蜜罐里。
蜜罐甜归甜,可有个疑问萦绕刘侃心头,挥之不去——为啥是他这个当老公的被媳妇儿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纵然偶尔会跨坐在媳妇儿身上,为啥还是他被那样这样?
季堃很温柔,除去屁股些微不适,他也爽很大,都挺不错,可刘侃心里对这种既定认知的颠覆不太适应。有事没事就会琢磨一番:为啥他没法儿反扑成功呢?
头一两次,缺乏经验防备不及,被抚弄几下就神魂颠倒、神智迷离,叫季堃钻了空子。等他对男男那事基本上手,懂得在决定上下的关键时刻提出反对,意图反扑,季堃美丽的脸儿露出柔弱无助的神情,妩媚的双眼浮现哀伤惹人怜的水波,低低轻问:“你忍心蹂·躏我么?”——噗嚓嚓击碎了他反扑的意志,激起了他全心的疼呵怜爱,心软了,身子就跟着软了,也就再次让季堃压制了。证明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不忍心蹂·躏季堃,季堃相当忍心糟蹋他——变着法儿糟蹋,耍出花样的糟蹋。= =bbb
捶胸顿足领悟到一点:有时候,疼媳妇儿就是对自己犯罪。
稍有瑕疵的幸福平稳行进中,季堃的工作也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景汐男友父亲的官司判决下来了,老爷子由于认罪态度良好,积极主动退还赃款,判了十年。接受判决,未上诉。为了感谢季堃尽心竭力为了老爷子的官司忙前跑后,景汐邀请季堃到酒吧喝酒,全免单。作为季堃家属,刘侃自然随行前往。
到了酒吧,门口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显然,今夜是为了招待此回事件伸出援手的好朋友的专场。
进了酒吧,钱观涛和他的大美人早他们先到,已经佐着眉目传情喝上了。
景汐见他们进来,忙迎了上来,身旁还跟着一个斯文端正的男人——景汐的竹马男友许垚。几个月前还是公务员,现在和景汐一起做生意。
眼见假想中的情敌果真各个都有了主儿,悬拓在刘侃心头的两块巨石总算平稳落地,喜上眉梢,喜笑颜开,喜不自禁,若非顾及人家老家儿蹲了大牢,刘侃恨不能在酒吧里放鞭炮以资庆祝。戒备心没了,刘侃一改先前咋看人家咋不顺眼,主动和人家热络上了。
说来也巧,刘侃、钱观涛、许垚都是阳光热情型,自然一见如故,没几句话就称兄道弟熟得跟什么似的。三个外向型相见恨晚、热乎成一团,三个内向型彼此交换个眼色,给哥儿仨腾地方海阔天空逗贫神侃,旁边躲清静去了。
那厢聊得热火朝天,这厢气氛虽冷清却也是格外融合,正所谓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臭味相投便称知己。
浅啄几口,景汐状似不经意的抬眼看向季堃,说道:
“听说没?林峥出事了。”
“画展?”
没收获到季堃的惊异,景汐略显失望。“看来你有所耳闻。”
“那人果然是骗子?”
“是。打着帮林峥开画展的旗号,从林峥那里卷走不少钱,其中一部分还是林峥跟亲戚朋友那里凑的。连他们住的房子……那骗子半年没交房租了,然后他跑了,房东把帐算在林峥头上,把林峥轰出去了。”
“他现在住哪儿?”季堃急问,毕竟和林峥交往过两年多,仍是会关心。
“地下室呗,身上没几个子儿能住哪儿?”
“地址有么?”
“我是碰见他同学听说的,具体地址不清楚。林峥你还不了解?好面子自尊心强,碰上这种事躲别人都来不及,哪儿可能到处诉苦求助?”
“他前段时间找过我,没想到事情真这么严重,当时真该把他留下来。”
“看你这个样子,对他旧情难忘?”
“你不一样关心他?做不成恋人可以做朋友。”
“人不亲校亲,我的关心可和你表现出的不一样。林峥现在遭难,你雪中送炭,和他旧情复燃不是不可能。只是……”景汐眼尾轻挑,瞟一眼傻聊傻乐中的刘侃,抿唇浅笑。“那二百五恐怕不好处理。”
“敢和那种不好摆脱的人交往,想必做好长期留用身边的准备。”一直充当沉默听众的大美人出声了,伴着洞彻的微笑。
景汐叹口气,耸耸肩膀,又是一副失望模样。“真遗憾,看不到狗血三角伦理争霸剧。尤其遗憾,那直挺挺的二百五这么轻而易举、没灾没难的把堃儿弄到手。堃儿,你好歹给他点儿磨砺,让他明白这条路不是想走就走不想走就撤腿不走那么简单,好像咱们随便可以招惹似的。”
“你对你家那口子到底有多少怨气,导致你对直人这么仇视?”
“怎样?你第一天知道我小心眼儿么?”对自己的优点景汐毫不掩饰。
说完听完三人默契一笑,碰杯喝酒。
季堃笑在脸上,心里为林峥挂起了担忧。
季堃的担忧没有维持太久,酒吧小聚之后两天,林峥便找到事务所请季堃当他的律师。
继续上次在季堃家的咨询,林峥将离开季堃家的经历向季堃合盘托出。大致情况是,林峥说他找到房子,实际是认识新的男友,搬去新男友家。新男友自称经营画廊,小有资产。林峥去过新男友口中所谓的画廊,亦与新男友共同居住在新男友的高档公寓中,便对其种种说法深信不疑。新男友提出要帮他开画展,更是令他欣喜不已。要知道,开了个人画展就意味着在通往成名的路上迈进一大步,即可打响名号又可获取利益。作为一名甫出校园的画坛新人,如此名利双收的机会就在眼前,怎能不牢牢把握?
新男友说,开画展挑费比较大,自己因为拓展业务,手头的流动资金有限,要林峥尽可能的自己也筹措一些资金,越多越好,投入越多宣传力度越大声势搞得也越大,过后回报自然也越大。林峥晓得开画展无论场地,宣传,还是邀请一些圈子内重量级人物前来增光添彩、哄抬身价都需要用钱。好像有些作家出书也会自己出钱一样,为自己的画展投资无可厚非,便在亲友间活动开了,问爹妈要,问亲戚朋友借,前前后后凑了近二百万交给新男友。
结果,画展没开成,新男友捐款潜逃,各种联系方法失效。林峥意识到自己可能上当了,几经考虑上门兜着圈子问季堃的意见。季堃给他的答复是遭遇诈骗的几率极高,林峥不死心死拽最后一线希望给自己定个期限等待新男友带着好消息回归,期限未到房东先到,林峥这才知道高档公寓是新男友租的,且拖欠了半年租金。房东还算讲理,并未向谣言传得那样将房租算在林峥身上向林峥讨要,仅是按照租房合约,将林峥轰了出去。林峥无处可去,就想暂且栖身画廊,谁承想,画廊的主人也不是新男友,也是新男友租来的。希望彻底灰飞烟灭,林峥报了警,没脸回家乡面对父母亲人,用身上仅剩的一点钱跟人合租了一间地下室。
新男友真骗子日前被警方逮捕归案,林峥才好意思露面向季堃寻求法律帮助。
林峥边说边哭,后悔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清,外加被名利冲昏头,得意忘形妄想一步登天,给坏人可趁之机坑害了他。
季堃看林峥眼眶凹了,腮帮子瘪了,清秀俊俏的脸庞满是远超年龄的憔悴,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心高气傲,活脱脱就是一吃遍天下苦无依无靠的可怜娃。结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