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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古穿今之安居乐业-第7部分

小说: 古穿今之安居乐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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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也够他疼的,还有身上的擦伤,也得养一段时间。”周医生看完阮漓的伤后确诊了,他把阮漓的腿放下,坐到办公桌前写病历,边写边对安灼说,“先在我这挂瓶消炎水,我再开点消炎药和膏药,回去后消炎药和膏药一起用就行了。”

“真的不碍事么?还有其他要注意的吗?”安灼不安的问医生。

周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放下笔,两手交叉,看着安灼,“难道你怀疑我的诊断?”

“没……”医生气场太强大,安灼弱弱的出声。

周医生冷着脸转身配药,然后走到病床前帮阮漓挂吊水,调好吊水的速度,这才转身走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写着什么,“尽量别沾水,不然难好,也容易留疤。”

安灼把该注意的一一记下后坐在病床边陪着阮漓,这时天已经黑透了,两人都还没吃饭,然而安灼也不晓得饿了,他看阮漓疼的面容有点扭曲,心慌自责之后是愤怒,含恨的责问阮漓,他的声音也有点大,“你倒是厉害,第一次骑车就在下坡的半路停车?人家说艺高人胆大,你这艺不高的人倒比艺高的人胆子还大。”

阮漓张开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垂下眸子,露出委屈的神色。

安灼瞧着,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我还说错了?你说你干嘛在半路停车?”

“我想买几样熟菜带回家去。”阮漓小声的说着,不过还是被安灼听到了。

“家里不是有菜,干嘛非要停下来去买那劳什子的菜!现在好了,受伤了,你这模样,可别指望我管你。”安灼气的更甚了,他愤愤的瞪着阮漓,很想揍一顿,你说怎么就突然想起要买熟菜了?那段路那么危险,怎么就不先考虑考虑再行动。

“我记得你爱吃凉拌猪耳朵和牛肉……”阮漓的声音更小了,若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不过安灼离他非常近,还是隐隐的听到了。这下子,安灼再也说不出话了,只能把火憋在心里,而后又觉得有点感动,这一下冒火一下感动的,倒也把满肚子的火气给消了。

等挂完吊水,周医生把针头拔了,安灼架着阮漓向医生道了谢便往家走着。阮漓伤了一条腿,他一只胳膊穿过安灼的脖子把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靠在安灼身上,路也走的慢,一蹦一蹦的,安灼熨帖的衣服也被阮漓抓皱了。

由于是风景区,虽在乡下,倒也安了路灯。路灯把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老长的,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安灼瞧着阮漓走路姿势这般有趣,噗嗤一声笑出了声,“跟只企鹅似的,一拽一拽的。”他这一笑,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阮漓见安灼态度软下来,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他笑嘻嘻的抵了抵安灼,说“我知道你刚刚是在担心我呢,可你这担心还真让人胆战心惊的。”

“怎么?你还嫌弃?”安灼板着脸正色道。

“没,虽然话不好听,可我听着心里挺暖的。”阮漓这次没被安灼的样子给唬住,仍然一脸的笑意。安灼怒瞪一眼,瞧着阮漓蹭破眉骨处的脸,心里突然有点不忍。他伸出手摸上阮漓受伤的眉骨处,微微皱眉。

“还笑!破了相看你还笑不笑的出来。”

“没事儿,大夫也说了,注意点不会留下疤,再说,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怕留疤。”

“真要留疤的话那就可惜这张俊脸了。”

安灼架着阮漓一路蹦回家,一路上有说有笑,气氛很好。到家后,安灼累的半死,坐在板凳上直喘气,阮漓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受伤的那条腿已经直打颤了,安灼缓过气来把阮漓丢在堂屋休息,他到厨房去捣鼓一些简单的吃食草草的解决迟了很久的晚饭。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安灼和阮漓都是喜爱干净的人,绝忍受不了身上难闻的汗味,尤其是阮漓,身上还沾有一层泥灰。安灼烧了一大锅的热水留着两人洗澡,可问题来了,阮漓指着受伤的地方说不能沾水,而且示意手脚也不便……

安灼瞧着实在没办法,咬咬牙下了决心对阮漓说,“我帮你洗。” 

作者有话要说:夕阳真的很用心写这篇文,夕阳希望大家喜欢。嗯,还有,希望大家都留言,看见留言多,夕阳真的很开心。O(∩_∩)O~




第十三章 
 
 
安灼家最好的地方当属浴室,平顶浴室建在厨房旁边,内里七八平米大小,地上贴满瓷砖,光溜溜的看上去非常的干净,浴室只开了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窗户,门是接着厨房打通的一扇门。这样建的目的是能在冬天洗澡的时候好聚集热气,安灼不喜欢大澡堂,冬天也都在家里洗。

浴室里建了个很不错的浴缸,白瓷的,这是安灼上高中时省下三个月的伙食费省下来的,浴缸不小,一个人躺在里面绰绰有余,屋顶上安了个老旧的太阳能,那是他爸妈还在世的那一年买的,他爸妈才用了一个夏天人就去了。

安灼把滚烫的热水倒进浴缸里让它升腾起热气,待到热气聚的差不多了他才兑冷水,把温度调到适中后他把阮漓扶进浴室帮着阮漓脱衣服。阮漓身上的衣服有的地方蹭破了,靠里面的更是沾上了血迹,脱的时候拉到皮肉,阮漓觉得有点疼。不过他没吱声,这点疼他还忍受得了。

安灼把外套以及毛衣都脱掉以防帮阮漓洗澡的时候弄湿,身上只剩下打底衣,他把阮漓扶到浴缸里,让阮漓坐下来,他兑的水不多,水没到阮漓的腰际,没有碰到伤口,安灼把阮漓受伤的腿抬着,把一张小板凳放到他腿下面,“腿放好了,别掉到水里去,胳膊撑在浴缸边上,左手臂别碰到水。”

阮漓一一应着安灼的要求做着,他倒不在意别人帮他洗澡,在以前,他洗澡一直都是下人伺候着的。不过他猜到安灼应该不大喜欢帮人做这事,满含抱歉的对安灼说,“麻烦你了。” 

安灼帮他把身子打湿,也不知道是因为浴室太热还是因为别的原因,他脸红红的,在雾气里瞧着不那么明显,“怕给我带来麻烦下次当心点别再受伤了。”

“不会再有下次了。”阮漓安然的笑着说,“我保证。”

“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最开始还好,从上面往下洗,倒也瞧不到一些尴尬地方,越往后安灼越感到尴尬,手也不如一开始的那么灵活了,阮漓身材非常好,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羸弱,安灼越洗越感到手下肌肤的滑腻和弹性,尤其洗到阮漓腹部的时候,他愣是在那一块地方洗了好久,他啧啧赞叹,明明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竟然有腹肌,忍不住摸了又摸,想到自己无论怎么运动都运动不出来腹肌,他有点小小的嫉妒。

他忍不住抱怨道,“你怎么会有腹肌?”

阮漓眼眸里含着笑意,完好的手抓住那只还在他腹部作乱的手,“当然是运动出来的,我爹可都要求我们兄弟能文能武的,虽然我不能文不能武的,但好歹也练过几年的花拳绣腿。”

安灼抽出手,拍了一下阮漓的手,怒喝道,“坐好,谁叫你乱动了。”有腹肌就了不起啊。

鼓着脸把阮漓的上身往前推,迫使阮漓前倾,他帮阮漓洗后背,然而,阮漓的后背线条也非常的优美,宽阔但不夸张的肩,往里缩的腰身,以及没入水下的臀部……越帮阮漓洗澡,安灼越觉得自己受的打击越大,渐渐的神游开外,他的手无意识的在阮漓身后上下摸着。

阮漓本来闭着眼享受着安灼的不算到位的伺候,到后面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一只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神经,他感觉到那只手柔软异常,带着微微的酥麻感,瞬间,酥麻感游遍全身。他知道某人开小差了,这伺候人洗澡的活儿做的真不到位。深深吸一口气,阮漓再次抓住后背作乱的手,声音不复平日的清润,“后面洗好了吗?”

安灼这才惊醒,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拿起毛巾随便的擦两下阮漓的后面说,“好了。”

“既然好了,再帮帮我洗前面吧,腿还没洗呢。”

安灼应着阮漓的要求提着毛巾转到阮漓身前,此时雾气有点散了,视线稍微清晰些,安灼刚到前面把毛巾伸进水里就看到了不该看的某物,大概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他傻愣愣的盯着某物一直看着,而后脸越来越红,片刻过后,红的可堪比番茄。眸子里也闪过各种念头,似恼似怒,似怨似不满,阮漓瞧着他变化的眸色,只觉得心里被羽毛挠过,痒痒的,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伸手勾过安灼的脖子在安灼的唇上轻啄一下,含笑道,“你这模样真可爱。”

安灼被这一吻惊的睁大眼睛,他不可置信的摸上自己的唇,等到他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嗖地冲出浴室关上门,倚在门口对里面的阮漓说,“你,你自己洗,洗好了我帮你穿衣服。”

浴室里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阮漓的回应,阮漓淡淡的应了声,显然他也被自己的举动给吓着了,怎么就突然鬼迷心窍的亲了安灼呢?他搞不明白,非常的搞不明白。一边自己洗澡一边微微游神,直到洗过澡阮漓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亲安灼。

可亲都亲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安灼,我洗好了。”过了一小段时间,阮漓装作很镇定的开口,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可衣服还得穿。安灼听到阮漓的声音后推门进去,到浴室里他打了个冷颤,帮阮漓洗澡的时候他把衣服脱了,只剩下一件打底衣,厨房虽然不是太冷,但到底也是深秋了。抛开乱七八糟的思绪拿过干净衣服帮阮漓穿着,安灼抿着嘴,皱着眉终于把阮漓最里面的衣服穿起来了,微微松口气,他又帮阮漓穿睡衣,冰凉的手碰到阮漓温热的肌肤,这时阮漓才想起安灼只穿一件衣服站在外面,不由得有点恼怒安灼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双手握住安灼冰冷的手,阮漓也没其他心思,只剩下要关心安灼,“怎么不进来把衣服穿着?看你冻的,感冒了可怎么办?”

“应该没事,没在外多长时间。”安灼避开阮漓的眼,他现在有点不敢看阮漓。

要说之前误亲脸颊他倒还可以当做没发生,可亲在嘴唇上他做不到当做没发生过,所有人都知道,亲在嘴唇上是恋人之间该做的事儿,要么就是家里大人亲自家小孩儿。可大人亲小孩儿那小孩儿也是非常小的,他都这么大了,再说阮漓又不是家长……安灼想了一堆有的没的,也没想清楚阮漓咋就亲了自己。

“你赶紧洗个热水澡,别再着凉了,要是感冒就不好了。”安灼别开头没瞧见阮漓眼里的关切神色,他还没感冒,阮漓就这样在乎,而阮漓自己受伤了自己都没怎么在乎。

“嗯。”

把阮漓穿好衣服扶到西屋的床上安置妥当后,安灼迅速的洗了个热水澡,他特意把水温兑的很高去掉侵入身体里的寒气,以防自己真感冒了,他倒不怕感冒,就是怕传染给阮漓,阮漓现在受伤了,再加上感冒,到过年都别想好了。

洗完澡后,安灼锁好门进到西屋处,脱掉鞋子刺溜的窜上床掀开被角钻进被窝,这回他没寻着温暖抱着阮漓,只一人裹着被子缩在床最里边,阮漓想把安灼勾怀里来,可想到那一个吻,他把伸出的手又收回了。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好,脑子里都在想着那一个吻以及吻的温度…… 

作者有话要说:咱走暧昧系~ = v =



第十四章 
 
 
阮漓因为受伤的原因一直呆在家里休养,安灼一人去山门口摆摊,这样一来倒也避开了两人长时间在一起的尴尬,自从那日阮漓无意识的亲了安灼之后,两人之间总感觉有点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半个月后,阮漓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行动基本无碍,经过半个月的沉淀,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把那个吻埋在心底,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这时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旬,天气愈发的冷,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变成水雾蒸发掉,天气转冷,枫林山最美的时候将要远去,前来登山赏枫的人越来越少,除了星期天外,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旺季要结束了,安灼的摊子也受到影响,阮漓在家画的画和做的扇子卖出去的越来越少,收益明显的少了不少。等到红枫都落叶后,安灼的摊子迎来了淡季。

淡季迎来后,两人的日子逐渐清闲起来,虽然依旧每天摆摊,但不那么忙了,只守着摊子就行,而阮漓也不那么积极的做扇子和画小画,每晚回家后都空下时间画一幅大作,画好后装裱起来作为自己的收藏。

闲下来后安灼开始思考自己以后的道路,他不可能守着一个小摊子过一辈子,夏天的时候他高中毕业,几年下来没有余钱的他才想着先在家赚点钱,他想出去闯闯,半年下来赚的钱不算多,但足够出去后用一段时间,可他又有点胆怯,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他所属城市的市里,再远,他就没出去过。外面的世界听说五纷十色,但诱惑太多,也有太多的不可控制,他怕自己出去后什么都丢了。

可,他毕竟是十九岁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年纪,对未来对大城市都有着向往,纵然他心底有点胆怯,却还想跃跃欲试,他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说不定,说不定他能在一个大城市里生存下去呢?社会不一定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堪。

晚饭过后,安灼收拾好桌子,拉着阮漓围在桌子边,一人占了一面桌边,安灼想和阮漓说说自己的想法,组织好一番语言后,安灼说,“我想明年开春出去看看。”

“出去?去哪里?”阮漓听安灼这么一说,心下有点慌乱,安灼想离开了是不是就不想和他再住一起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吻?他抓住安灼的手,皱着眉,眼里一片焦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安灼先是一愣,低头看着被阮漓抓着的手,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又有点快了,不算明亮的暖黄灯光下,他瞧着相交握的手,突然想起那个不知道算什么的吻,脸色又红了起来,迅速的抽出手,他恼怒的瞪了阮漓一眼,“什么要不要的,腿长在你身上,你要是跟着我我还赶走你不成?要是真要赶你走,早就把你赶走了。”

真是的,说的好像他要分手似的。

想到分手这个词,安灼脸色微变,且越来越不好看,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不正常了,竟然想到那方面去。想到一切的源头源于某人,安灼又瞪了阮漓一眼。

清了清嗓子,安灼接着说,“去哪儿我还没想好,就是想出去闯闯,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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