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代嫁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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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良完全呆住了,青儿的模样分明是中了春药,可家里哪有什么春药,莫非是病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陈良赶紧抽出艾青身下的薄被为他盖上,转身穿衣欲往爹爹房里走去,却发觉,背后突然被一具炙热的身子缠了上来,一只白莹的手搂住了自己的脖颈,湿热的唇瓣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后背,另一只手沿着胸膛缓缓地朝下滑去,双腿勾缠,无意识地摩擦着对方的□。
艾青胡乱地摸着、蹭着刚出浴的光裸的身子,只求减轻那股燥热,却不曾想心里的冲动和渴望更强烈了,嘴里只能发出求救声,希望得到陈良的帮助,“良,快……帮我,快帮帮我……好热……我好热……”
对方这么一连串动作下来,陈良立即察觉到了自己身体明显的变化,尤其是那处,正慢慢地挺起来,没有衣物的遮挡,一览无余。
深呼吸几口,勉强压住自己的欲火,陈良掰开了那具对自己有致命诱惑力的、此刻正搂住自己的光洁身子,放下床幔穿了身外衣后,就跑了出去。
刚走到爹爹和爹亲的门口,房里就传来了一阵阵呻吟声和喘息声,陈良很清楚里面此刻正发生何事,但是青儿正病着,他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该敲门。
“是良儿吧?”苏易扬的声音突然响起,只是没有了往日的醇厚,倒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房内。
苏易扬正一手托着怀里不停乱蹭的黎云青,对方显然是中了春药,自己晚上一回来就发现秘药不见了,正疑惑着,回到房里突然又见云儿这般热情,心下了然,想来是有人拿错了药,让云儿和青儿误食了,不过能看到这般魅惑、妩媚动人的云儿,苏易扬有些恶劣的感谢着那位拿错药的人。
“爹,是我,青儿他……”陈良打算速战速决,尽快将艾青的情况说与爹爹听。
不等陈良说完,苏易扬就接了口,“良儿,青儿是误食了春药,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陈良不是害羞之人,但听到长辈这么不忌讳地直接说出口,脸上还是难免红了,想着房里的艾青,赶紧回了房。
【河蟹部分:
陈良回了房,转身刚关上门,身后再次被人像蛇般灵活地缠绕上,撕扯着他的外衣,口中抑制不住地叫唤声,“良,我热,热,好热……”
不知是不是中了春药的缘故,艾青的气力竟变大了,陈良一时半会儿也挣不开,等他好不容易制住对方,转了身子,对方的嘴立刻凑了过来,热烈而饥渴地吻着他,就像一把热情的大火,燃烧着,炙热着……
被这般热情地招呼,加上得知对方不是生病了,陈良身上的那股被压制的欲火再次爆发,一手抱住对方的腰肢,一手托着脑袋回吻着,很快便找回了主动权。
两人激烈地吻着,跌跌撞撞地朝大床移动,却在书桌处停了步,这书桌还是陈良做生意后艾青特意为他买的,平日记账写字很是方便。
热烈的吻已经不再满足彼此,双方渴望更加深入的一步。
陈良专注地望着怀里的人儿,眼里尽是狂热,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的艾青被这么赤裸裸的眼神蛊惑了,抬头又是一记火辣的热吻。
握住艾青的腰肢,陈良右掌一挥,扫开了书桌上的账册和笔砚,留出一大片空地,顺势将人压在了上面,艾青也像感应到了般,双腿自发地缠绕上了陈良精壮的腰身,但彼此的嘴唇却不曾分开片刻。
慢慢地拨开身下人儿已经凌乱不堪的亵衣,陈良的湿唇一路滑下,从耳廓至脚趾头,一片也不落下,艾青如今已是青年,身子早不似少年时软绵,但胜在柔韧,令陈良爱不释手。
双腿无力地勾着陈良,艾青已经彻底沦陷,只能将自己交给对方,感受着满是爱意的热吻,嘴里喘息着、呻吟着、惊叫着。
突然——
“啊~~”
陈良有力的大手握住了艾青的粉茎,富有技巧地套弄着,玉茎被手掌的薄茧摩擦着,快感加倍。
艾青急促的喘息着,眼神湿润,手指痉挛般地抓住陈良的左臂,完全落入了陈良为他制造的快感陷阱之中,挣扎起伏,却无法自拔。
“良,良,快给我……快给我……”艾青胡乱地嘶吼着。
“乖,你要叫我什么?”陈良引导着身下之人,诱哄着。
“良,良,良……”脱口而出,艾青不断地回应着,却在看到对方闪动光芒的双眼时,鬼使神差地改了口,“相公,相公,相公……“
听到满意的答案,陈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本就是敏感之极,加上春药的缘故,艾青尖叫着射出了今晚的初精。
沾了些精液,陈良的手指摸索到了艾青雪丘后的粉菊上,不停地揉压着,还沉迷在方才射精带来的快感中的艾青,完全失了抵抗,任由对方肆意亵弄。
“嗯~~痒,好痒~~良,要,快给我,我还要~~啊~”后穴变得奇痒无比,艾青本能地呻吟着,祈求一个粗长的东西狠狠地贯穿、抽插自己的身后。
陈良的开拓显然见了效,看着主动开口承欢的人儿,心情大好,却不想这么轻易饶过对方。
“搂住我!”一声命令突然发下。
艾青闻言,慌忙勾住了对方的脖子,双眼湿迷,脸颊潮红,配着白皙的肌肤,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叫我,别停!”第二道命令接踵而至。三根手指很快进了紧致湿热的后庭之中,轻轻搔刮着柔软的庭壁,似在故意吊着身下之人,就是不肯继续深入,到达那销魂的凸点之上。
“良良良良……”嘴里的呼喊声随之飘出。
“又错了,这下该罚。”说着,陈良的中指狠狠地按在了那极乐点上,却在碰到的刹那又很快地退开了。
“啊!!”被完全挑起性欲的艾青,突然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止不住地喊叫出声,可快感只持续了片刻,又立刻消失了,就像是突然飞上云端却又狠狠坠落于地那般,痛苦难受。
“说,叫我什么?”陈良继续诱导着。
此刻的艾青,脑袋已经是空白一片,根本不明白陈良让他叫什么,他只想重新寻回方才那顶尖的欢愉和快感,这么想着,他的脚离开了对方的腰身,寻到一处硬物,用脚趾头故意磨蹭着,不停地滑过揉按。
果然如他所料,那物事变得更加粗长了,弹跳般地回击着艾青的脚掌。
“该死!”被如此对待,陈良只觉得原本就肿胀难忍的私处更加欲火难耐了,但是他必须得忍着,目的还没达到呢。
“叫我相公,我便立刻给你。”
接收到明确的指示,艾青立即大喊出声,“相公,相公,我要,我要……啊~~”
双手大力拉开艾青的双腿,陈良毫无征兆地提着长缨直冲入对方身后的媚穴中,瞬间的刺激和快感让艾青彻底崩溃,身中春药,他完全陷在了情欲之中,心底的欲望如雨后春笋迅速长起来,抛开了平日的廉耻,放声大肆地叫了出来,“再深点,快,快点……相公……啊……相公,好深,好硬……”
挺着腰身, 陈良奋力地抽插着身下的人儿,已经生过三个孩子,可青儿的媚穴还是这般潮热、湿滑、紧致,自己每每抽动,都会被自动地包裹住,用他滑嫩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吸附揉按,这一切都令陈良欲罢不能。
陈良大力拔出又狠狠挺进,私处肿胀,填满了菊花,不留下一丝缝隙,随着艾青的每一声“相公”,肉棒都推入到对方深处的那凸点之上,激得艾青只能在他身下不停喘息呻吟媚叫。
在被这般狠命地对待中,艾青再次射出了精,身子一激动,连带着后穴不禁也伸缩了起来,被紧咬住的男根再也受不住,又疯狂地抽插了几下后,终于泄了出来,灼热的精液冲进了媚人的娇穴中。
已经射了两次精,却因为强效的春药,艾青再次情动了,和陈良抱在一起休息了一阵后,又很快缠绕了上去,媚人的呻吟声再次从两人的房里飘出……
】
东厢房里,一张大床上横躺着三个孩子。
“大哥,二哥,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睡在中间的苏开心睁开双眼,两只手摇晃着身边的两位哥哥。
“开心乖,快些睡。”黎瑾瑜转过身子轻声出口,伸出手为他拢了拢被子后,轻轻地拍打着对方。
九岁的陈子琦聪慧灵透,早在书上看过夫妻行房之事,如今听到这声音便知发生了何事,只是爹和爹亲、爷爷和爷亲过去没有像今晚这般……毕竟还只是个九岁的孩子,突然这么想,脸上不禁也泛上了红。
黎瑾瑜从小跟着苏易扬学医,春药为何物都懂,更何况是夫妻行房,但他也不能和小弟解释,毕竟这可不是畅谈之事,只能希望能早些转移三弟的注意。
可偏偏苏开心对这声音上心了,耳朵灵敏,好像是爹亲和爷亲难受的喊叫声,心思单纯以为自己最爱的爹亲和爷亲受了委屈,连忙爬起身想要下床,却被两位哥哥抓了回来。
陈子琦脑筋一转,随意编了个理由,“心儿,你可知打扰别人恩爱是要被雷劈的?”
“恩爱?”明明是难受,怎么大哥要说是恩爱呢,可是大哥一向聪明,应该说得没错吧。
“嗯,爹爹和爹亲、爷爷和爷亲现在都在恩爱中,你若是去打扰了,待会儿雷公公就该来劈你了。”
“真的吗?”自小就怕打雷声的苏开心怯懦着出声,软糯的声音令人忍不住抱住狠狠亲一口。
“大哥可有骗过你?”
“嗯~~”苏开心转着脑子,想了想后,认真地回道,“大哥有骗过我的,上次你说要教我习字,可是却忘了,还有上上次……”
要说苏开心心性单纯,可这过人的记忆力还真是令人折服,一桩桩被骗往事悉数道出。
黎瑾瑜淡然,可还是被这副情景逗笑了,只是没有出声,但能看到他那么明显的笑容,已经很少见了。
“好了,心儿,那二哥可有骗过你?”难得看到大哥吃瘪的模样,黎瑾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没有。”苏开心是个诚实的孩子,摇了摇头。
“大哥这回没有骗你,打扰人家亲热恩爱都是要被雷劈的。”
“那,大哥、二哥,我们快睡吧。”想着可怕的雷击声,苏开心快速地钻回了被窝,一手拉着一个哥哥。
只是第二日醒来后,小开心想要去房里找最喜欢的爹亲和爷亲时,却被自家的爹爹和爷爷赶了出来,小开心觉得好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来了,这是承诺给大家的新年礼物,新年快乐!留下“各自”的邮箱吧,千万不要再因为手滑而打成负分了,大过年的,我很心痛啊(如果是0分,我不介意的,呵呵)……
三包子和他家小攻:呆瓜可爱倔强受vs霸道堡主腹黑攻
话说,除了二包子,貌似艾青的宝宝们都“嫁”得很远啊,但是会回来的吧?
番外:大包子篇
73、第一篇 状元郎 。。。
陈子琦自小聪明灵慧,加上有了黎云青和陈老爷两位爷爷的悉心教导,学业更是出类拔萃,成了陈家村继陈老爷后第二个远近知名的小神童。
虽然聪敏,陈子琦却也曾是个顽童,对读书之事并不怎么热衷,直到三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之后,这才彻底改了性,收起了顽劣之心,专心一意地扑在了学业之上。
时光荏苒,当年的三岁孩童如今早已长大成人,化作十六岁的朗朗少年,举止偏偏,气质犹如微露出湖的白莲般干净清灵,一对精致的狭长凤眼似飞云入鬓,至眼尾时微微卷敛,好一个灵透书气的清俊少年郎!
“嘭~嘭~”“啪啪~~~”
不绝于耳的鞭炮、炮仗声在陈家村响起,这又是谁家的喜事呢?
陈良家院门外。
“义父、爹亲,你说这报喜之人怎地还没来呢?”语气慌张,神色焦急,艾青不安地来回地踱着步。
已是三十出头,岁月却依旧没有在苏艾青白皙干净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唯独多了丝成熟之味,到为他更添一抹韵味。
“爹亲,您别慌,听这炮竹声,该是近了。”黎瑾瑜走上前,扶住焦躁不已的自家爹亲,声线细腻温婉,带着少年郎特有的清明,倒是一剂安抚人心的良药。
艾青转头看了一眼二儿子后,笑笑,停住了忙乱的脚步,双眼却忍不住再次朝路那头望去。
今日是状元报喜之日,亏了陈老爷的人脉,一家人早早就得知陈子琦果然不负众望,摘得金科状元,成为大宋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郎。艾青虽对状元、入朝为官不怎么有兴致,但身为父亲,能见着自己的孩子出人头地,他还是异常骄傲的,眼见报喜之人迟迟未到,他怎能不焦急期盼呢。
陈子琦此刻正站在院里的桂树下,双手负于身后,仰头望着不断飘下、在空中划出优美弧度的黄色花瓣,思绪辽远,门外的报喜声、人群沸鼎恭贺声、亲人笑靥回谢声完全被阻隔了,摸着左腕上的镯子,只剩下一个期待已久的心声:【我们终于要再见面了!】
“大哥?”衣袖突然被人拉住,陈子琦渐远的思绪终于回拢,转头一看,竟是三弟苏开心,撑起笑意,一对漂亮的双眼微翘。
“大哥,你是不是要走了,而且是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苏开心瘪着嘴,声音里透着难受。
摸摸他的头,陈子琦蹲□与他平视,缓缓道,“开心不舍得大哥吗?”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苏开心诚实应道,“可是二哥说大哥中状元了,就是要离开的,去一个叫京城的地方,二哥还说这是好事,可是开心好难受,大哥要走了,为什么二哥还要说好呢?”
“呵呵。”陈子琦露出一股笑意,却也牵强,他也舍不得离开家啊,但他必须得走,为那个让他挂心牵念了十三年的男人,这一回他绝不可以再错过了。
自十四岁那年,干爷爷告诉了他那人的身世和金镯的寓意,他毫不犹豫选择戴上镯子后,他就知道,自己这一生注定要被那个冷漠似冰的男人绊住了,只可惜他当时年幼,到如今早已记不起那人的模样,印象里只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可即便如此,却无论如何也消不去心底那层最深的思念。
夜里,褪去了白日的热闹与喜庆,只余留淡淡的清冷。
“嘭嘭~~”房门敲打声突然响起,刚欲睡下的陈子琦慌忙起了身。
房门外,披着外衣的艾青正抱着一方竹枕,没等片刻,门从里面被人打开。
“琦儿,睡下了吗?”
“爹亲,还没呢,夜里天凉,快进来再说。”说着,陈子琦一脚踏出门槛,接过了爹亲手中的枕头。
跟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