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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古穿今之星缘-第6部分

小说: 古穿今之星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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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

还好还好,他是个男儿。如果真生成个女儿,不能说祸国央民,总能算得上个红颜祸水。

辰风走到清远面前,微笑的审视,清远低垂着头,不发一言,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太适应。

辰风由衷赞道:“美。”

有点腐的鹿铃看了看两人继续道:“哇,辰天王和这位童鞋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耶~”

辰风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他叫清远。”

鹿铃:“呃~”辰,辰天王,他竟然和我说话了?竟然还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杰森杰森,辰天王,辰天王他和我说话了。”抬起头,杰森正垂首收拾化妆盒,鹿铃吐吐舌头,真搞不懂他,明明长得一副温暖的样子,偏偏天天给人摆臭脸。哼~

鹿铃自顾自的美着,不顾自己的上司用寒冰掌似的目光冰冻着她。

主打歌名叫《追溯爱》,MV拍摄虽然有名义上的导演,但真正在策划的却依旧是辰风。但是演员总要意思性的在导演那里走个过场,于是辰风先带清远去了陆涂那里。

其实陆涂也算是个名导了,算是辰风的御用导演。只是辰风那些五花八门的思想太过泛滥,他便由着他去折腾,悠哉悠哉的做他的甩手掌柜。看到辰风带着一个细细瘦瘦的古妆美人过来,便迎了上来。

“怎么?不是说女主角受伤抢救么?这么快就重新选好了?”
辰风指了指清远:“老陆,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清远。”

“清远?不是男主角么?她不是女~”

阅人无数的陆涂竟然也被骗过。

“因为女主角突然出事,所以我让他暂代。”

“这,那男主角呢?”

“我自己来好了。”

陆涂显然很高兴,因为辰风从来不参演自己歌曲的MV,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这一次,算是破了例。

“真的么阿辰,你终于肯御驾亲征了?”

辰风笑笑:“要不然呢?去哪里再找一个合适的女主角,或者男主角?”

任川也过来凑热闹,审视了一番后淡淡说道:“倒是挺适合他。”

辰风微笑点头:“我也觉得挺适合他。”

小书生低头心中腹诽,公子呀公子,我本男儿郎,又不是女娇蛾,把我扮成这样是何用意呀!但是却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知为何,心里对这位英俊的公子有几分畏惧,几分敬爱,还有几分不知道是什么。

小样试拍,由于没有台词,也没有多少动作,只要做出娇嗔还怨,欲语还羞的表情来就可以了。我们的清远小书生单单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娇羞小媳妇的样子,所以拍这几个镜头还算顺利。

倒是辰风,最后一个镜头是男主角将女主角拥在怀里,深情吻下去的场景。

拥是拥了,可辰风如论如何也不肯下吻。只是低头看着他,没有表情,眼睛里也没有焦聚。像个从来都不会演戏的新人一样局促不安。

没办法,陆涂只好喊停,让众人休息一下再接着拍摄。

片场取的场景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荷塘,清远倒是有了兴致,书生本色,一看到美景就开始冒酸腐气。于是兴高采烈的拉起辰风的手去荷塘边赏荷吟诗。

“碧玉琼觞盛甘露,琉璃灵镜映玉盘。柳下嫣然三蒿翠,岸前妃色几茎香。”清远回过头望着辰风,像是要他做品评,辰风却依旧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你心情不好?”

辰风抬起头,咪起天生的一双丹凤眼,仔细的审视着他:“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清远微笑,露出颊边的两颗酒窝:“公子,你怎么问的问题和我想的一样?其实我也想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脑中突然闪出深宫高阁里那张清俊的脸,一个一身黑衣的绝色男子,高高的站在城墙上,唇角挂着的微笑,纳尽了满城的风华。文姬卑微的朝下看了一眼,然后用柔和的语速说道:“我是来报恩的。”

城墙下坐着的是倾国国主倾墨,以及东殿太子倾渊。

东殿太子抬头,却被那完美的一张脸吸引住。回身看看抱着自己的父皇,他的眼神中已是充满了神往。

场景迅速切换,锋火熊熊燃起,弓弩和号角响彻整个皇宫。父亲在他脸上拂了拂,用他生平见过最凄冷的口气说道:“长大了好好读书,你要孝忠的是华朝,是我欠他的。”总管太监李星抱着他狂奔而去,然而在他回头的刹那父亲却对他高声喊道:“不,我欠在他身上的债你也一并还了,他报恩的对象从来不是我,不是我。”

冷笑传遍了整个皇宫,俄而,却又有一声嘶心裂肺的吼声传来。华沦抱着倾墨的尸体,仰天长啸:“你以为我要的是你的皇位么?你以为我要看到的是你死么?我只要你离开他,离开他。”

后来,文姬死了,被华沦所杀。举国皆知,文姬是狐妖,祸国殃民。

清远惊觉,陈年旧事最近不知如何一股脑儿的往外涌。他摇摇头,把这些思绪摇散。抬头望了望辰风,他穿着紫色华服,半分阴郁半分思索。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豆大的雨点就这样啪啦啪啦的打了下来,清远折了两朵莲叶遮在两人头顶上,辰风却还后知后觉的在那里发愣。

“公子,下雨了,打个地方避避雨吧!”

雨一直在下,到了晚上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拍摄无法继续,就连想回去也成了问题,乡下的地方,一下雨路就会变得泥泞不堪。于是大家只好找了个小小四合院,暂时先住在了这里。

小四合院青砖乌瓦,看样子也有个上百年的历史了。一进门便看到一排葱葱郁郁的竹子,给这死寂的灰色调增添了几分生气,让人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来。雨点簌簌的落下,所有人的身上都湿透了。只好去车上拿了道服来穿。

任川煞有介事的穿了一套月白的描金衫子,手里拿了把扇子悠哉悠域的晃来晃去,呃,如果忽略那扇面上的字,这场景也颇为赏心悦目。

鹿铃扭过头,对那写着“受尽天下”字样的扇子视而不见,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扇子是她偷偷带进来的。

辰风斜眼望了一眼那扇子,笑了笑:“看样子真该找个鬼畜攻好好调教调教你了。”

任川这才反应过来,将扇子塞到清远的手中:“其实他最适合拿这扇子,你不觉得这孩子有书生气么?”

鹿铃努嘴,老板,你是在说清远长得比较受么?

清远接过扇子翻看着,侃侃而谈:“这句话不对吧!貌似这是半句话。受尽天下屈辱,或是受尽天下荣耀,只有受尽天下四字,恐怕不通。”

然后四周的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辰风扭脸装没听见,任川正喝着一瓶矿泉水,一口喷了老远,喷到对面杰森的脸上。森林永远的一张扑克脸,终于很难得的显现出一丝惊恐。鹿铃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清远心中讶异,抬头看了看辰风:“公子,我说得不对么?”

辰风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于是,决定和鹿铃一起保持沉默。

于是,叱咤化语乐坛的流行音乐教父辰风,第一次遭遇所谓的尴尬局面,竟然是因为这么一句“受尽天下”。

而我们的小书生却一直为这么一句受尽天下耿耿于怀,为此,他主动央求辰风教他如何查典籍,直到知道如何使用度娘以后他才了解到,原来受尽天下是通的,而且通得非常透彻。

雷雨一直持续了一整夜,天边响起一道惊雷,掀开半片云彩,露出血红的一片天。像灰老鼠一样瑟缩在床脚的小书生,在惊雷一道又一道的在耳边炸天后,终于忍不住,抱起铺盖卷朝那个一直亮着灯的房间里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反应小书生的问题太过幼齿。于是,某改了。。。




10

10、公子我害怕 。。。 
 
 
廊檐外,雨珠如帘,天尽头,惊雷震天。一阵狂风吹过,廊外的雨被吹进来,打在清远的脸上,激起他一阵寒战。裹了裹单薄的中医,眼看那亮着灯的房门近在咫尺了。
推开门,辰风正坐在台灯下研读着剧本,抬头看见清远进来,还未及说话,来人已经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辰风皱起眉头,把他从屋外拉进来,关上门,冷气就被阻隔在外面。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贴心的给他掖了掖领子。
清远吞吞吐吐:“这,那,啊,公子在夜读。一个人睡真的很无聊,不如,公子出对我来对好了。或者我来出联公子来对,我来考考公子可好?”辰风只是微微笑着望着他。
“公子似乎是不喜欢,啊,清远还会写字,不如写一幅字赠予公子如何?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辰风依旧微笑。
清远低头,被看破心思般的窘迫:“公子,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我睡地上就可以,绝不说梦话,绝不打鼾,绝不梦游。”
辰风将清远怀里的铺盖卷接过来,仔仔细细的铺在床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热毛巾在他额头上擦个干净。
“害怕打雷?”
清远点点头:“自小就怕。”东殿深宫,高墙阔院,雷打下来就显得格外的响,震得窗纸都晃动。后来住的茅草屋,一个雷仿佛就能将它震塌了。每到雷雨天,他都战战兢兢缩在床脚。嘴里念着南无阿弥坨佛,手里握着床檐被角,折腾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直到雷雨停了,才堪堪闭上眼。
辰风伸手将清远揽入怀里:“以后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又一个雷在天边炸开,清远往他怀里缩了缩,不知是点头还是发抖。
然后他合上剧本,坐上床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拍摄。”
清远乖顺的上床,闭眼,很快入睡。睡得很安静,的确如他所说,不说梦话,不打鼾,不梦游。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那里,最没有安全感的睡姿,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还在担心会打雷么?辰风用手指指摸着他额心的褶皱。
“清远啊清远,你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呢?”(回答:我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到西天拜佛求经,路遇宝方,望借宿一宿。某邪恶了。。。)
手指在他的脸颊上碰触,柔和的触感来自皮肤交汇处,温温的,痒痒的。
窗外一个雷又炸响,梦中的清远一翻身,拥入他怀中:“公子,我怕。”
辰风紧紧的搂紧他,安慰道:“不怕,有我在。”低头,却看见他依旧紧闭的双眼。呵呵,原来是做梦了。
他的身子比女孩子还要软,他身上有淡淡的槐香,是天生的,仿佛从来都没散过。发丝间也是,辰风俯□嗅了嗅他的发丝,一阵阵幽香就这样传进鼻腔里,沁人心脾的清爽。
低下头望着他粉嫩欲滴的唇,实在忍不住,吻了下去,含在口中吸吮着。
怀里的小书生轻哼一声,他立即抬头,又紧紧的搂了搂他。睡去了。
一场雨,就这样把众人困在了这里。下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放晴。
听这院子的东家说,这里雨是最常见的,有时候一连下个半拉月都属正常。
清远借来文房四宝,在纸上写写画画,要么一幅雨打芭蕉的画,要么一首雨水霖铃的诗。任川直说他冒酸气,辰风却一样一样的都收了起来。不为做什么纪念,是因为他觉得是真的好。虽然他音乐上的造诣无人能出其右,可书法诗词方面了解却不多,最多写写歌词。这些字画装裱起来挂在房间里,也能附庸个风雅。
小书生也高兴,没完没了的写。
任川拿块西瓜翻白眼:“等你们回去都能开个店卖字画了。”然后讨好的走到清远身边问道:“小远学文的吧?”
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没淹了辰风,小远,连他都没这么叫过。
辰风冷眼望着他,意思似在说把你的脏手拿开。
然而任川没脸没皮是整个娱乐圈公认的,之所以能有这么一大堆的俊男美女上他的当,与他的死缠烂打也脱不了干系。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小远,怎么觉得这么面熟呢?小远读书在哪里读的呀?”看来任川这几天是太过空虚了,连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戒律都犯了。况且这棵草身边守着活脱脱一个护花使者,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辰风。
清远不知如何回答任川的问题,辰风却摸起手机调出一个号码。冷冷清清的说道:“好久没有任伯父联络了,我想是不是该问候一下他老人家。”
任川一把抢过手机:“别,别,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都不行么?都知道你们恩爱,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任川扭过头,转身抛了一个媚眼给清远,弄得清远一脸莫名。以至于以后看到任川就有阴影,虽然每次任川都会一脸暧昧的问他“小远,想我没?”,清远也会一脸爱慕的回答“小川,当然想了。”但是每当想起任川那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小书生的脸就有点抽抽。因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眼神像怡红院里最红的那个小倌。整日站在绣楼的窗台前弹七弦琴,一边弹,一边露出像任川那样的笑,还抛着任川那样的媚眼。每次看到,清远都觉得寒风阵阵。
抬头却看见辰风正柔柔的望着他,想问出口的那句话哽在嘴边,咽不下,说不出,忍不半天还是没问出来。
唉!这里的公子,一个比一个奇怪。
出门后任川裂开嘴笑了,这两个人,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不点一把火,他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速战速决。阴阴的笑了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其实清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形容他和公子为恩爱?恩爱不是用来形容夫妻的么。
最后他只好自我安慰道,嗯,这里的恩爱肯定指的是兄弟之间的感情,或者是朋友之间的友情。
于是,当晚辰风将一个削好的苹果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深情款款的望着辰风:“公子,我们真恩爱。”
辰风水果刀一个没拿住,叭唧一声,掉地上了。
幸好幸好,没掉到脚上。
抬头看看一脸无辜的小书生,大哥,你到底是真无辜,还是装单纯?
一阵紊乱的呼吸,当即跑到厕所里用手解决了一下。清远啊清远,以后如果你再这个样,我绝对不会再忍着。要不是怕你知道了以后后悔,我何苦忍得这么辛苦。
堂堂华语流行音乐教父,躲在厕所里自慰,这个料如果爆出去,那他这个乐界泰斗可以不用当了。跟那些靠绯闻支撑起人气的绯闻天气们有什么区别?
辰风摇摇头,呼出一口气,想想那张一脸无辜欲语还羞的脸。好吧!我忍。
辰风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清远只着了薄薄的中衣用美人睡姿躺在床上,衣衫半敞,裸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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