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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要控制我 作者:[美]帕萃丝·埃文斯 翻译:郑春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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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一个人会相信他哥哥对他的批评,“你什么也不懂,”他会认为这样的批评 是有道理的,因为在童年时代他的哥哥确实比他懂得多。结果,他会试图通过为自己辩 解,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以改变哥哥的看法——而没有意识到他哥哥正处在“伪装”的 状态中,他其实并没有权力对他下此定义。  有的人一直相信,某些不断对他们下定论的人,是真的爱他们,这一信念遮住了他 们的双眼,使他们看不清控制行为的真相。  下面讲的是一个我所见过的最令人悲哀的案例:  有一位女士,相信她的丈夫十分爱她,只有他才最了解她自己。虽然她很聪明(不 久以后的测试证明了这一点),并且具有歌唱家的天赋(早先的评估也证实了这一点), 但是,因为受丈夫对她看法的影响,她认为自己“不聪明”,并且有一副“不出众”的 嗓子。这位女士 20岁结婚,60岁时成了寡妇,在她剩下的没有丈夫的日子里,种种信 息让她重新认识了自己,但为时已晚,她不但为失去丈夫难过,还为失去自己“另一个 生命”悲伤。如果她不相信丈夫是因为爱她,才对她如此评价,她的生活就会是另外一 个样子。  所处的环境会逼迫我们抛弃自我  如果一个人的本性常常遭到别人的否定,他就很难拥有自信。作为成年人,精神边 界会经常遭到攻击,受到影响,而攻击者常常是出于正义、责任、关爱以及亲情的考虑。  除非我们明白,那些人是在假装了解我们的内心,对我们乱下评语;否则人们对我 们的评价将会遮蔽事实,扭曲认识,模糊我们的视线。如果我们接受这些评价,我们将 会颠倒黑白,把对的说成错的,把错的说成对的。更重要的是,我们会依据错误认知进 行人生选择,最后,我们会被别人控制在股掌之间。  在顺境中,人们很难了解自我,因为我们受流行观点的影响,受到别人期望的支配。 如果我们学会忽视或无视我们的个人经历,这些影响的作用就会更大。  我们一旦丢掉了自我感觉,就失去了满足我们内在需要的能力。我们甚至不知道这 些需求是什么:“我想我最喜欢的应该是巧克力冰激淋。”  每当我们接受了别人对我们的评价,我们就把自己的体验抛在了一边,并且丧失了 自我感觉。最终,我们失去了靠知觉、感觉、直觉和思考四种功能获取信息的能力。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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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拥有这些信息,我们才能够做出正确选择,认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表 现自我。我们的祖先需要这些功能,以应对自然界的种种危险;今天,这个世界上的选 择越来越多,我们同样需要这些功能。  即使我们的自我感十分强烈,如果我们的精神边界一段时间内遭受频繁的攻击,也 会很不自信。我们越是对自己信心不足,就越是容易接受外来的评价,这是一个螺旋下 降的过程。  长时间的攻击会最终动摇人们的自信心——而这是信念、活力和创造力的源头。虽 然我们会感到十分不自信,但只要我们把精力放在不断认识自我,保持自我感,同时铭 记别人的评价给我们带来的痛苦,我们就不会给别人下定论。  丧失自信最常见的后果是极端的举棋不定,“我不知道我该干什么。”  明白几个关键性的问题  如果人们与自我完全脱节,没有了痛苦的感觉——完全的自我分裂,他们就会试图 控制别人。这种分裂通常会发生在孩子的童年,如果不断对一个孩子下定义的话。成年 之后这种情况一般很少见,因为一旦我们长大成人,除了诸如战争、毒品、严刑拷打这 种极端的伤害之外,很少有什么事情可以让我们同自己决裂。  如果自我分裂的结果是极端和长期的,那么其影响会波及到很多人。实际上压制、 偏见和暴力都和自我分裂有关。当然,不是所有感到失控的人都会压迫别人,也并不是 所有的人总是失控。当一个人有压迫心理时,他们往往试图控制的是某个特定的人或群 体。对于“被压迫者”,与这种行为和平共处是极其困难的。而外人根本无法意识到是 发生了什么事。  人们评价我们实际上是在假装知道我们的内心世界,是在对我们精神边界进行攻 击。  这些攻击如果被接受,会导致我们暂时迷失自我,屈服于别人的控制。第九章 自我分裂的普遍现象 只要还有战争存在,分裂就不会消失。  越是没有自信的人,越是忽视自己的直觉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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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们的各种功能想象成机器中的零部件,其中就会发生变化。而很多人已经 被训练成与其内在体验完全隔离了,他们最后只能保证一个部件正常运转——思考功 能。  如果这些人被告知,“别想了,服从命令就是”,压制了感觉,忽略了知觉,否定 了直觉,他们就成了优秀的机器人——虽然他们也会感到恼火或沮丧。另一方面,如果 他们职位得到提升,变成指挥而不是被指挥者,他们总无法得到下属的爱戴。  我们需要所有的功能。比如,如果我们失去了通过感觉获取信息的能力,我们就难 以确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和不喜欢什么。  我的一个客户正在考虑搬家的利弊,他说他刚刚意识到,他不仅需要考虑社区的安 全,交通的便利,当地的气候,而且还需要试想一下真正在那里定居之后的感觉。这对 他很有启发。他说这使得他更容易做出选择。  同样,如果我们失去了直觉,我们会发现很难相信自己。而我们越是不相信自己, 我们就越会忽视我们的直觉。  只剩下思考功能的人,团队合作会有问题  有些人被动地、主动地或是因为受伤而失去了内在的感觉,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 处在自我分裂的状态:失去了内部世界,他们会很容易“创造”出一个外部世界。这样 的世界似乎很真实,他们很清楚它应该是什么样子,并给自己找到主导的地位。  只剩下一种功能的人,甚至都没有上过幼稚园里的集体主义教育课,却想领导那些 四种功能俱全的们。可即使是玩跷跷板也需要两个人合作,因此,他们经常会失去对他 人的控制。比如,他们企图控制的人会离开或不服从他们。如果控制者相信手中的人极 有可能逃脱,他通常会采取压制手段。  在家庭生活中,这些压制手段包括辱骂、殴打,甚至是一刀两断。其中典型的例子 是一家之主责骂其他家庭成员,对他们指手画脚,把他们当佣人看待。  随便给人下定义者,多半处于失控状态  我们认为人们一般运用一到四种功能,其实,这只是一种想法而已。人是复杂的动 物,不是机器,不可能完全放弃某一种功能。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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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是只重视一种功能,就会丧失自我感,说得重一点,他们就会失控。结果, 他们仿佛陷入危机之中,总想把别人当作自己的救命稻草。当他们失控的时候,有一个 方法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  我曾经问过数百个人,是否还记得随便对别人下定义时所说的话。大多数人都说记 不清楚。他们自己都迷迷糊糊的,可当时还要装作对别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在那个冰淇淋的故事里,如果现在问贝蒂是不是比她女儿本人更清楚她的爱好,贝 蒂很有可能说“不”。如果再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女儿很怪,她可能也会说“不,当然 不!”  像大多数不断给别人下定义的人那样,贝蒂可能不大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因为她定 义自己女儿的时候已经处在失控的状态中了。  如果她说话时正“魂不守舍”,她是记不住自己说过什么的,如果她正努力为自己 的女儿做主,却遭到了女儿持续的反抗,就会更为恼火,用更严厉的方式来对待女儿, 她这么对待女儿是因为讨厌她吗?或者是自己太爱女儿了?都不是,此时此刻,她已无 法去真正了解女儿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们能够忍受危急之时的失控行为,理解当时行为者的心理状态,不能忍受的是大 部分时间都处在失控状态下的人。他们常常只运用一种功能,具有逆反人格,其行为也 颇具逆反特征。他们与人接触也会带有逆反心理吗?  第十章 不符合常理的沟通行为 评价陌生人是一种古怪的行为。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我们所处世界的组成基础。关系融洽,和谐就应运而生。关 系恶化时,就会形成混乱的局面。  面对陌生人,似乎更容易失控  那些“只有一个活塞”(只有思考功能)的人,也就是所谓有着逆反心理的人,喜欢 以逆向方式与其他人接触。他们实际上会把接触陌生人,当成是一个介绍自己的方式, 尽可能建立起与其他人之间的直接联系。他们与别人接触的方式通常是告诉别人诸如应 该做什么,已经做了什么,将要做什么,等等。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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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们与某人经常相处,可能会自认为对他非常了解,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要做 什么。可要是因为这样,我们就认为可以这样或那样地随便给他(她)下定义,我们很可 能会发现自己错了而不得不表示歉意。  但是,如果我们评价某个陌生人的话,我们的行为就会变得毫无顾忌,并且更加怪 异。人们经常这么做:以逆向方式和其他人接触,从外向内的评价他们。我们马上会看 到一些逆向交往的例子,通过这些例子,我们能够发现这种行为是如何显得怪异的。  ……  但许多人发现,不论对方是不是陌生人,戒除评价对方的“习惯”是非常困难的。 回想起那个提出“为什么我不能对我的妻子和家庭好一点”这个问题的人,他觉得无法 打破这个习惯。可能是他这种强制行为已经不仅仅是一种习惯问题。这似乎与他对待妻 子和家庭的方式有关——他自认为他的方式,可以使他和妻子、家人之间的关系更亲密。 结果恰恰和他的想象相反。  逆向行为的几个典型案例  故事 1 笑一笑  不久前的一天,我坐在纽约附近一家旅馆舒适的大厅中,精力集中安排着曼哈顿之 行。我拿起金色的咖啡壶为自己倒上一杯咖啡,突然,我发觉身后有个人似乎正对我说 着什么,然后又走到了我的右边。我侧过身,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旁边也没有其他人, 他肯定是在对我说话。  “您说什么?”我问道。  “笑一笑!”  “什么?”  “笑一笑,今天是个美好的日子!”他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我再次问道,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笑一笑,这是个好日子!”他说道,语气显得更为郑重。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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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我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这些话。这有点荒唐。他 说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满脑子都是我的行程计划,如公共交通时刻、公交车路线和 离目的地最近的站点。  我站了起来,嘴里又蹦出了一句“什……么?”那人不再大声说话,走开了。我注 意到了他的胸卡,这才明白他参加了我前天发表了演讲的会议。  我想,他可能认为他是认识我的。他想通过告诉我笑一下的方式,与我联络感情, 好像我的脸部表情就应该变一下似的。他好像能够知道我的想法和感觉,好像可以评价 我,好像这样就可以拉近我和他的关系,好像给我下定论就是联络关系的一种方式。  这个要求我微笑的陌生人是不是以为,他已经或是能够和我建立亲密关系了,因此 可以告诉我该如何去做?他和我关系亲密,所以通过某种无害而逆向的方式,他可以探 明我内心想法?  尽管没有什么危害,但对于这种方法我不敢苟同。对于陌生人,甚至是那些我非常 熟悉的人,我从来没有随便要求他们笑一笑。  恰好在第二天的早上,在同一家旅馆,发生了另外一件有趣的事:  故事 2“你看得太多了”  我正在餐厅里吃早餐,看着报纸,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人离开了桌子。非常奇怪的 是,像前一天早上一样,我突然听到后面有人对我说话,但这次他是走到了我的左边。  “您说什么?”我问道,并抬起头来,与一个陌生人的眼光相遇。  “你看得太多了,”他说道。  “什……么?!?”我带着比前一天更加难以置信的口气问道。  “你看得太多了,”他有些尴尬地重复道。  “什……么?”我又一次问道,我努力想理解这个陌生人话里的意思。  他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嘴里咕哝着诸如“它们已经过时了”和“不要相信它们”之 类的话。他也戴着胸卡,显然他也听了我的演讲。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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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通过告诉我“看得太多了”来与我沟通——好像我的所作所为很过分(与什 么相比算过分呢?),似乎我们是那么地“亲密”:他熟悉我的想法、感觉,甚至了解 我的阅读习惯,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似乎他能够对我下定义。似乎给我下定论就是一种 沟通的方式。  如何解释这些奇怪的交往方式呢?  在这两个例子中,别人还没有了解我的想法,就开始对我的内心想法说三道四。  一些不自知、自以为是好意、勤勉的人想与我们交往时,他们可能反而会被我们拒 之门外。因为当这些人试图与我们接近、交流或者认识我们时,他们会以逆向方式与我 们接触。  人们一旦开始给我们下定论,他们就会与我们疏远。只有当他们向我们做自我介绍, 或是询问我们的情况时,他们才能走近我们。就这样,我们开始了解他们,他们也开始 了解我们。这是惟一有效的方式。  例如,那个说“你看得太多了”的人如果是这么说,“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我 是……。我听了你的演讲,我想知道……。你有时间吗?”我就会和他很好地交流  我认为这两个陌生人并不是想吓我一跳,或是让我迷糊。他们只是做得好像可以对 我直接下定义。  在第一个例子中,我并没有解释为什么我不笑;而在第二个例子中,我也没有反驳 他对我阅读情况的断言。我如果那样做了的话,我岂不是给别人这么个印象:他们可以 通过逆向方式和我交往?我岂不是默许其他人对我精神边界的侵犯?  如果我对这些入侵者进行辩解和反驳,他就会以为:“我很了解她。我知道她应该 怎么做,实际上,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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