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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当凤凰男遇上孔雀男 作者:菊文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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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涛趁他慌乱,迅速打开门逃窜出去,一边回头匆匆说:“宗总、咱们今天就、就到这吧——误会都是误会——内个,我——我不说了。”落荒而逃,不敢回头看宗玉衡是什么表情。
宗家的事情,怎么都好,他再也不管了!他总不能出卖自己的菊花去成全那对不健全的父子……黄瓜也不行!




38

38、第 38 章 。。。 
 
 
冯涛怀着这种“爷不伺候了”了的心情浪荡街头还没多久,慌乱就开始沉淀为悲愤,悲愤里生出懊恼,懊恼转化为恐惧,恐惧里面是对未来的无限担忧。
“是报应么?这是对我不该有的野心的报应么?——不,不是这样的,我什么错事也没有做,都是那个恋子情节的宗济源!自己只不过是他的提线木偶!
可恨自己,明明已经看穿他的阴谋却因为对情势的错误判断,对宗玉衡想法的错误估计而一失足成千古恨……不,他不能失足!一直以来他是攀附权贵,可是都是凭本事办事吃饭,不是靠那个!
此事他想来蹊跷,宗玉衡啥时候胃口好到连他也可以接受了?难道是被王磊的事情刺激得从此“大开杀戒”,第一个拿他祭刀了?可是连兔子都知道不能吃窝边草这种道理,个彪子是不想好好活了啊!
他就这样一时激愤一时伤感地踟蹰街头,又想,自己要是当初没有接下这个悲催的打工就好了……可是如果没有被安排去伺候宗玉衡的话,那么自己多半就是毕业后拼命找工作,运气好一点进一个不错的公司,做个所谓的“白领”,奋力干上许多年,然后混上个小中层,快四十岁才能付得起房子的首付——因为他的家里是不能指望的……哦,对了,还有他家里的一大摊事,如果不是宗济源的门路怕也有点困难。
不说别的,他妹妹研究生是不能重读的,本来年龄就大,再读就嫁不出去了,那就只能出来谋事,能力相貌手段都不不怎么出色的女孩子在社会上的出路是什么有限的,将来可能随便就和自己的哪个同事领证结婚,连孩子都生得很谨慎,一家人生活在租来的三四十平小屋里,最后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可是孩子连上个幼儿园都成问题……
妹妹尚且如此,更不用说那个不怎么争气的弟弟,和远在老家的老父老母……冯涛抱着头都不敢想下去了,因为他所想的便是抛开一切被打成原型之后自己和家人的现实而已!
他更加深切地恐惧了,这种恐惧与刚刚对贞操的担忧不同,深入骨髓,令他不寒而栗。贫穷、卑微、像牛马一样弯腰干过却所得甚微——这是比什么都更他害怕的事情。
因为过过穷日子,所以他比谁都不想受穷,也不能受穷。
他咬咬牙,可是难道就这样U字型折回去,为了金钱而弯下自己的腰吗?
不!绝不!
自己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也不是纯粹靠舔宗氏父子的鞋子往上爬的,公司也是靠自己一力打点才有了今天的成绩的!离开他们,就算开始会艰难一点,可是只要咬牙挺过去,往后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他如此盘算,下定决心不屈服于某玉的淫威,坚决捍卫自己的性向,绝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上那条不归路!
然而他的钢铁意志刚一出炉就被一通电话给大大动摇了——他好死不死出门的时候披上了外套,口袋里有钱包钥匙和手机,现在手机不停地响着响着,他看着那来电显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一阵阵发虚。
深呼吸,他按下绿键。
“喂,宗总——”他尽量平静地说。
宗济源在里面的声音听起来无比严峻,“你怎么搞的?!在搞什么?!马上过来!解释给我听!”没有给他一点辩解的余地。
冯涛试图解释下,“宗总——”
“什么也不用说了!你马上给我回来!回到小玉这来!我在门口等你!”
冯涛还不死心想再努力下,“不是,宗总我——”
“小冯!我在很认真地跟你谈给你机会!小玉这边情况很糟,希望你能回来珍惜我给你的机会
!”
冯涛是真的不想回去,“宗总——”
“吡——”人家收线了。
冯涛盯着电话,有心不DIAO之就不回去……他还真不敢。
不屈从是一回事,可是得罪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是脱离关系也要全身而退留给人一个美好的背影啊,山不转水转,除非他不想在这一行再混下去了,否则的话,他比谁都清楚宗济源可不是你说想不卖就能不卖的主。
完了,废了!——冯涛灰头土脸地想。
不行,我要振作,要坚持底线,绝对不能屈从!就像M国海豹突击队猎杀BL一样,虽然被爆头被抹杀被丢进海里喂鱼,可是这里并不是终点,从现在开始战斗才刚刚打响!
总之只要抱定了不献身的想法,就算是他宗济源说破嘴吓破胆也没用——他是这么想的!
于是,冯涛在跑出去半个多小时后就果真U字型转回去海燕一般直面怒浪狂潮了。

越接近那充满危机和陷阱的房子宗玉衡的步伐就越沉重,就像顶着辐射在向核爆中心前进的福到十二壮士一样,他告诉自己,不能退缩,不能倒下,有些事情身为男人就必须去面对……话说回来,难道因为身为男人就要面对GAY的威逼利诱么?!……

冯涛拐过街角远远就看到宗济源在宗家门口背着手来回地踱步子,那感觉就像太祖他老人家在三大战役前度过的不眠夜一样。大人物也有小烦恼啥的。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宗济源用一种之前从没有施展过的严厉苛责的目光看着他,冯涛的心就沉了下去。
宗济源冷哼了一声,对他说:“你干的好事!”
冯涛就尴尬地说:“宗总,你听我解释——”
宗济源抬起一只手制止他,“你先什么都不用说,跟我进去看一眼。”
冯涛就连忙退了一步,推辞说:“宗总,这个——这个不行这个——我、我还——”
宗济源冷冷地说:“你放心,小玉现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你不会遇到他的。”
说完自己打开门,冯涛往里一看,就傻眼了,一个小时前还立整的房子现在已经如台风过境般糟了不堪,看来自己走之后宗玉衡也没嫌着——他这是真不好好活了!作成这样,就差一把火把自己房子给烧了。
他跟着宗济源很小心地走进房子,嚯!某人还真下得了这个手,多糟践东西啊!——至于么?你说你分手也分了个十几二十次了,哪次也没见你拆房子啊,怎么这次就还没开始你就这么拧巴?——砸自己房子?你这是跟谁较劲呢你!砍自己脖子呲人一脸血的做法太低端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冯涛对此在心里是很不屑的。
宗济源在宗玉衡的门口停下,小心地敲敲门,柔声说:“小玉啊,你别太难过了,爸爸给你道歉,爸爸——”
里面就嘭的一声,不知道是啥砸在门上,里面一个哭腔吼说:“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
宗济源就忙说:“好好,你别激动,爸爸这就走——呃,爸爸不会走远的,就在外面给你看着。”
说完就沉重地叹气,转身眼神就变得很凌厉,向冯涛打了眼色,二人就先后离开了。
大门一关,宗济源就对冯涛说:“你这次给我闯了个大祸了!你看看怎么收拾局面吧。我希望你能给我个交代。”



39

39、第 39 章 。。。 
 
 
冯涛腿就有点软,“宗总,我——”
宗济源并不理会他有话要说,举步向停在路边自己的座驾走去,司机下车为他开门,冯涛踌躇着是否要上车,看宗济源那意思,最后他还是摸上了车。宗济源对司机交代说:“你去屋子里看着点我家小孩,不怕别的,就怕他想不开,做出点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冯涛心里对这父亲的智商也要有点怀疑了,到底多大点事啊?!哪就至于要死要活的!不要说昨天,就是一个多小时前,宗玉衡和自己还就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宗玉衡对待自己还像对待家奴那样,张嘴就骂说翻脸就翻脸,怎么就一个小时的工夫,就因为求爱不成被自己拒绝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了?他们有啥感情?!到底有啥感情啊!是主仆情还是阶级情啊!
他心里还不停地对宗家父子的戏剧化表现吐槽着,脸上却一副恭谨哀恸的表情。仿佛感同身受什么的。
宗济源现在肯好好听冯涛说话了,“我听听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冯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能跟小玉说是我派你去监视他这种话呢?你应该知道,这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知道的事情!”
冯涛就说:“宗总,我没有说是您指使我监视这种话,是小宗总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是您让我去照顾他的。”
宗济源说:“你觉得这个对小玉来说有区别么?”
冯涛就不说话了。也是,他是再清楚不过这父子间的恩怨情仇了,宗玉衡会因此而更加记恨他爸一点也不意外。
他低头真诚地认错,“对不起,宗总,给您添麻烦了——我也、也不想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怎么就——”
宗济源不耐烦地耙了耙头发,“好了!不要说那些了,你就主要交代下问题是怎么发生的!刚刚小玉在电话就只是指责我,我根本闹不清楚状况!”
想到刚刚接到大儿子的电话,那孩子在电话里一顿吵闹抱怨,大声责骂他派冯涛来“监视、破坏”他生活的卑鄙手段,最后说了这样的话,“你到底要毁我到什么程度?!这么讨厌我的话为什么当初要和妈妈生下我?!要是当初没有被生下来我就好了!要是我和妈妈一起走就好了!”然后啪地挂了电话。宗济源吓得高血压都快犯了,连忙就让司机快过来看,已经一片狼藉,宗玉衡坐在废墟里哭得眼泪都干了的样子,可怜失意得不得了。见了自己的父亲他却又红了眼,又是一顿暴走,最后把自己关了禁闭。
“你到底对我家小玉做了什么?!——我现在只想知道这个!”宗济源不怒自威地散发着气场。
冯涛抵挡不住,浑身紧绷,就一五一十地把刚刚的事情交代了,重点强调了自己并不是故意的。
“当时的情况是——如果我不把事情说出来的话,小宗总他就认定我多年暗恋他,我……”他一副冤种的样子,“您是知道我的,我只不过是在为您办事,跟那什么一点关系都没有。当时我也是实在没法子,才情急之下说了句,没想到小宗总他会反应这么大。给您添麻烦了,我真是过意不去,不过事已至此,我说什么也无法弥补了。我想小宗总他只是一时有点自尊心受伤,毕竟是那么骄傲的人,并不是说就多喜欢我了,我想,过一段时间,他会没事的——到时候说不定也就能理解宗总你多年来对他的关爱了。”他自说自话,自圆其说,反正把自己初步摘出去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
冯涛真想再补充两句——其实事情的本质很简单,您儿子自作多情地以为我觊觎他了,我冤枉!冤枉就得喊冤,喊着喊着把您给喊出来了,虽然话是从我嘴里出来的,可是错是您儿子的,您自己不也动不动就说宗玉衡——染上了喜欢男人的毛病?
宗济源皱眉听完,“就只是这样吗?”
冯涛摊手,“真的就只是这样,您知道我的,我哪里敢进一步再做些什么?”
宗济源之后不置一词,也不看冯涛,继续皱眉,散发着强大暗黑的气场,冯涛如被他一只兽爪压在下面等待生死发落的草食男,到这个地步反而有点豁然了,反正就这样了,爱咋咋地吧。
良久,宗济源结束了这若有所思的状态,庄严地叹了口气,说:“小冯啊,这件事情说来不怪你,都怪我考虑不周,把你给牵连进来了。”
冯涛如临大敌,精神却高度紧张起来了,根据他对宗济源的了解,这招叫欲扬先抑或者欲擒故纵,不管叫什么吧,那意思就是先认错然后就有坏事找上你了。
果不其然,宗济源说:“可是我觉得呢,看问题要全面,要有高度有角度有深度,《易经》里说:否极泰来,是说坏到极点说不定就会转化成好事了。何况事情到现在还没到最坏的地步,而且转机也不是没有。我认为啊,既然小玉他对你说那样的话了,他的意思就是表示可以接受你做为他的——呃,男朋友了。我们不如就将错就错?”他说话的语气很客气,好像是商量的语气,可是冯涛却入赘冰窟,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有点不妙了。
“宗、宗总!我我真的喜欢女的……是!我也有错!我不结婚。可是不是因为我对女的没兴趣啊!……哦,对了,就像上次我还想请您介绍宗表妹给我认识,我、我说白了吧——这事是不能强来的,到关键时候我那个不行,不就什么都穿帮了!”他也不转弯抹角的了,这个时候不把话说透,人家还以为他是要讲价还价。他就是要用实际行动表示——自己是非卖品!
宗济源就用温和的微笑安抚他的激动,“小冯你不用这样子紧张,这件事情我当然知道是不能强求的,你看,这不是正和你商量着嘛——呃,我也知道,这件事技术上是有难度地——也是很委屈你地——”他习惯性地拖了两个官腔,“可是我更相信你的能力,相信事在人为么!”好振奋好鼓舞!
冯涛一脸正色地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宗总,您要是这么说我还真是干不了这个活!——小宗总他只是一时兴起,可是不能因为这个毁我一辈子啊!我要是做了以后还怎么结婚生子怎么出去见人啊!”他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用了一种古代被逼良为娼者的口气在申诉哀求。
宗济源今天因为立场不同而不能苟同,就怪他说:“小冯,你年纪轻轻的,也受过教育,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你应当知道,同性、恋不是病,不应当恐同仇同。反而应该给予同性、恋者适当的关爱嘛。”
冯涛都快哭了,“我没恐同仇同,我就是不能爱同——求求您就饶了我吧——我、我爹妈还等我结婚抱孙子呢!”
宗济源见他有点蒸不熟嚼不烂铜豌豆的架势,知道现在来软的是没什么效果的,多说无益,故而沉下脸说:“小冯,你认识宗叔我这么多年,我可曾亏待过你?”
冯涛就不说话。
宗济源继续说:“我一直对你客客气气,高看你一眼,不仅仅是因为你是个人才——你知道现在人才缺,可是也不是很缺,中国有那么多人,谁比谁又差多少呢?为什么用你不用别人?你以为我真的找不到工作能力更强更会办事的人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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