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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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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灵敏,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男人直挺着背脊立在窗前,静默半响,习惯性地就从军装兜里掏出了一盒雪茄,刚拿了一支出来,还没咬到嘴里,动作却倏然顿住了,低低咒骂一声,随手就将整盒烟都扔到了纸篓里。

陆宗南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朝橱柜的方向径直走过来。

肖斯诺眼神一暗,屏息凝神间,十五厘米长的军刀随即就从指间转了出来。

千道忍动作极快地一把将他的刀按了下去,朝他使了个眼神,摇摇头。

肖斯诺挣了挣手,终究还是没来硬的。

看着陆宗南走近橱柜,几乎就是寸步的距离,监狱长伸出手,动作在橱柜门上迟疑了下,然后毅然拉开了中间的那扇橱门,走进去。

就听旁边橱柜内咔的一声,然后有电子门开启的动静。

肖斯诺一下明白过来,看来这房间还真藏了什么秘密。

人有时候就这么奇怪,理智告诉你,前方是个危险的大坑,可本能还是会叫你一步踏进去。

他想也没想,身形轻敏地窜进隔壁橱柜,摸了摸已经闭合上的墙壁,似乎是要找着开启暗门的机关。

“你对陆宗南的兴趣太盛了。”千道忍在后冷冰冰地迸出一句。

肖斯诺斜过眼睛睨他一眼,哼笑了声,没说话。与其说他对陆宗南的兴趣太盛,倒还不如说他对乔白此行的目的有些好奇。

那叫齐伯的老头说的话虽然有点疯疯癫癫、颠三倒四的,但话里却透出不少信息,就像陆宗南,稍微对他的话一推敲,就听出了有外人上岛了。

乔乔?乔森?乔白?姓乔的都聚到一块儿了。他还真不信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巧合。

“别把你的兴趣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千道忍意有所指,冷冷将人拉到身后,自己走上前去探查。

肖斯诺瞪着男人直挺漂亮的背脊,轻嗤一声,恨不得一把刀扎上去。

事实证明,在开暗门机关方面,千道忍的技术过硬,经验也够老到,不消片刻,问题迎刃而解。

顺着暗门进去,一路是盘旋而下的石阶,周遭蓝莹莹的矿石和当初在海底试验基地时看到的一模一样,整个空间就像一个巨大的溶洞,温度也是极低。

越往深处,里面温度越地,矿石散出的蓝光也越盛。

两人极有默契的谁都没再说话,连呼吸都收得极轻,这种地方,稍微有点声音就会引人注意,但正因为如此,愈往深处走,底下传上来声音就愈发清晰。

肖斯诺又迈了几个台阶,突然就顿住了脚步,脸色变得极诡异,扭头瞪着千道忍,眼神有种说不清意味的古怪。

千道忍侧头看他一眼,英俊冷峻的轮廓映着幽蓝的光,唇角细微地一挑,竟然散了一点点邪魅出来。

寒沁的空气里,隐隐约约是男人欲望高涨时粗重的喘息,那种声音听得肖斯诺极不是滋味。

自上而下的石阶是螺旋状的盘旋梯,即便不下到底部,也能将下面的动静看得八分清楚。

千道忍突然一拽肖斯诺,把人一下压到了金属雕花的的镂空扶手上,深浓的阴影覆住两人的身形,这个角度选得极好,自上往下视野良好,自下往上却是一个盲点。

千道忍压住肖斯诺的肩背,迫着他往下看,声音贴着对方软玉似的耳垂缓而沉地说:“这就是你兴趣太盛的结果。”

肖斯诺被扶手撞了下肋骨,痛抽了口气,一低头,视线正好撞上底下那幕春光乍现的限制画面,当下热血逆冲,曾经那种腿软的感觉一下游过脑海,身体禁不住就打了个哆嗦。

身后男人半搂半抱极为强横地压着他,身体亲密相触,自然也感觉到了少年那一瞬敏感的反应,原本环在腰间的手情不自禁就往下探了过去。

人类身体的冲动总是比理智诚实的多,所以更能遵循快乐原则,将本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千道忍修长的手指一触到少年那硬实起来的欲望,心里竟然也微有激荡,对他来说,不管是身体还是理智,对于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从责任变成了所有物。

肖斯诺极为抵触对方强横的压制,更厌恶那种由生理本能激起的欲望,那种被别人占为已有的耻辱叫他这辈子都难洗刷干净。

恨得直咬牙,肖斯诺指尖转出军刀反手一刀就刺了过去,千道忍也是风雷之速,翻腕就拽住了对方的手臂,但手背上还是被刀尖擦了道血口,血珠子一下就滑了出来。

男人绷紧了唇,压着肖斯诺就是没松力。

肖斯诺亦是不甘示弱,狠瞪着对方和他相峙。

气氛凝滞间,底下一声低闷的消音枪声突然划破整个空间的宁谧,让对峙着的两人同时愣了下,不由惊疑不已地往下看去。

作者有话要说:偶回归喽!!!




47

47、047 暗潮(下) 。。。 
 
 
段洛眼里,白少这人想的做的都够让人匪夷所思的,就像为了宰陆宗南,千里迢迢从南美杀回来,堂堂一个贵公子非要自己进监狱当阶下囚,说实话,他段大少还真觉得这家伙脑抽。

不过,谁让他们是穿一条开裆裤玩一把枪长大的兄弟,所以老头子一句话让他来,他二话没说,直接抛了香车美女屁颠颠地就滚来了,就巴望着白少哪天良心发现,把“Hunter”一分二,塞他兄弟一半,那就真他妈爽翻了。

不过前提是,他们都有命活着出去。

但有句话怎么说的,计划赶不上变化,他这次算是信了,计划什么的,那就是拿来给人定定心的,真要行动,什么都没手里的枪快。

乔白手里的枪一响,他就知道眼下这副牌要推倒重洗了。

“靠!愣着干什么!枪都开了,直接崩掉他啊!”事到如今,还犹豫什么,咔咔几声子弹上膛,段洛枪口一瞄对面还没爬起来的陆宗南,抬手就是一枪。

枪响,但没射中目标,子弹大失准头的崩进了地面。

“你他妈发什么疯?!现在不杀他还等什么时候?!”段洛暴跳,猛地甩开乔白按住他的手,又是一枪瞄过去。

乔白脸色青白,四肢僵硬如铁,立在那里动也不动,眼睛死死盯着对面的陆宗南,枪口对准他却始终没能扣下第二枪。

男人肋下被子弹洞穿了个血口,温热的血流泉似的汩汩冒出来,看样子似乎还伤及了肺叶,重伤之下窒息似的张开了嘴,本能地粗粗喘息着。

段洛眼中狠色一现,也不管乔白到底在迟疑些什么,扣着扳机就要一枪崩掉陆宗南。

电光火石的一瞬,段洛突然一捂右手腕,闷哼出声,举起的枪差一点就脱手落地。

乔白也是一惊,枪口方向瞬间一变,转朝身后瞄去。

“哈哈,潘菲尔德少爷,你的枪是不是瞄错地方了呢?”低醇的嗓音是种极为华丽的音质,让人想到昂贵天鹅绒底下包裹着的棱角尖锐的钻石。

“莱斯沃。”乔白盯着他紧绷绷地吐出那个名字。

“操!就知道你他妈也不是个好货。”段洛低咒一声,随手撕了半个袖子下来,往右手腕上缠了几圈,微微一扯唇角,冷笑着睨向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男人。

“这怎么说呢?好和坏有绝对的界线吗?”男人一头漂亮的黑棕发,额角一缕冰栗的红发落在眼梢,微微掩住了勾挑起的深邃眉眼,手上晃着一杯质地醇厚的红酒,指尖轻叩杯沿,清澈的音质消融在对方低柔的笑声里,黑色的貂皮披肩搭在身上,整个人迸发都是一种毫不收敛的华丽和阴魅。

莱斯沃挑着唇角淡淡饮了口杯中物,手指端着酒杯往后一送,身侧的侍从立即识趣地又替他满上三分。

“你看,这个问题你们也无法回答是不是?有共同利益的时候,我们是同盟者,那我于对你们就是好的;反之,利益相悖的时候,我们是敌对者,那你们于我,同样也是坏的存在。所以说,好坏是相对的,全看双方的利益在不在同一条线上了。”莱斯沃似笑非笑地说着,眼光静静转了一圈,目带深意地看了两眼乔白,然后掠过,慢慢踱着步走向陆宗南,微笑道,“陆军长,我们又见面了啊。”

陆宗南的枪伤极重,伏在那里几乎没动过,但就在莱斯沃走近的时候,赫然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了过去。

莱斯沃一勾唇低低笑起来,手里的水晶杯撞了撞陆宗南的枪口,然后抿了口酒液悠悠然润着丰盈的唇瓣:“真不愧是曾经闯过亚马逊的祭军团的军长,濒死也要拉个人陪葬吗?不过你该明白,看到维叶斯·莱斯沃就等于看到了毫无转圜的不幸。”

陆宗南喘息着冷笑两声,也没反驳,随手把枪扔开了,只问了一句:“怎么进来的?”

“哦,这是个好问题。”莱斯沃俯身随手捡了地上的外套盖在赤条条一丝不挂的陆宗南身上,唇角扬起虚伪的笑意,姿态却是关切非常,“我们想一口气端了你这个摆着监狱幌子实际上却是个不法军事基地的禁岛,不过要不是事先找到这个地方,那还真是让人功亏一篑的失误啊。”

“……你的废话和歪理还是一样多,莱斯沃。”陆宗南失血过多,声音已经有些不稳,嘴角掀起的冷笑都似乎发了硬。

“True 和 Real在无知的人眼里,总让他们觉得那是一种废话和歪理。”莱斯沃满是惋惜的摇了摇头,叹气,“陆军长一直是个聪明人,什么时候也开始有这种愚蠢的想法了,难道是和尸体睡久了,人类的智商也退化了?”

“莱斯沃!”陆宗南蓦然低吼了声,充血的眸子阴森森地盯着对方。

“好好。”莱斯沃笑眯眯地摊手,“个人癖好而已,宝贝变成死物,那也是该好好珍惜的。我赞同,我非常赞同。”

段洛在一旁早听得不耐烦了,一想到陆宗南那变态和尸体还能搞得忘乎所以,High到连警觉都没了的地步,他就恶寒得浑身难受,忍不住没好气地叫嚣起来:“莱斯沃,肖楚叫你来干什么我们不管,反正我和白少的目的就是要这姓陆的命。”

莱斯沃转过头,阴魅兮兮地一笑,看了眼乔白,慢慢吞了口酒,突然轻飘飘地吐出一句:“那就杀吧,我无所谓。”

操!无所谓!刚才是谁叫人给了老子一枪子儿的!段洛愤恨不已地咬牙。

乔白脸色冷白冷白的,几乎就没一丝表情,定在那里的脚步微微动了下,然后一步一步极缓极慢地迈向陆宗南,枪口稳稳瞄着对方,瞬息的移动都不曾有过。

陆宗南素来冷酷的眼光也变得有些古怪,盯着慢慢走近的年轻人,心里竟然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和希冀。

那种希冀是什么,也许连他也说不清楚。

齐伯说,乔禾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确实,他曾经可能会有一个儿子,他甚至连名字也想好了,叫陆非白。

非白……非白……

可是,乔禾没有给他出生的机会。

乔禾杀了他儿子,那时候,他真恨,真恨,恨得一失手就掐死了乔禾。

是的,就那么掐死了他的爱人。

然后,二十多年里,他就只能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朝夕相对。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身体属于他的,心也属于他的,虽然已经统统都没了温度。

但是,这么多年,他叛离“祭”,守在孤岛上,建索多玛,建圣军,一切的一切,最最希望的还是能有一天看到乔禾再活过来。

是的,再活过来。

其实,就差一点了,真的就差那么一点了……

所以,他不该放弃的。

绝不该放弃——

“阿白……”陆宗南突然喘咳着叫了一声,手指沾着血污在地上吃力地撑起,那神情有如世上每一个初见儿子的慈父,即便轮廓再冷肃,也掩不住那种由血脉里透出的一点点暖人心扉的温度。

乔白握枪的手痉挛似地抖了下,猫眼石样的翠眸里有浓浓的阴影倾覆过来,那种压抑的痛苦从眼睛深处透出来,看着那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男人,内心竟然有一瞬……有一瞬叫人不耻的动摇。

段洛在旁看得干着急,就算他再粗神经,这时候也看出了些苗头,这姓陆的八成是和白少有什么惊爆关系,可是这当口放了这老家伙,那入狱进来生死夺命的还有个毛的意义啊。

段洛冲过去,干净利落地一脚踹开乔白:“你不行,老子来!是兄弟就别让老子陪你死在这里!”

简单一句话突然就震醒了乔白,乔白一把拽住段洛刺过去的军刀:“等等!陆宗南还不能死!”

段洛被他这么一喝,暴躁地一刀扎在陆宗南身边,喘了几口气也慢慢冷静了些:“怎么了?”

“肖还在他手上,我们得先找到肖。”乔白说。

段洛纠结地揉了揉眉头:“那齐老头办事也不给力啊。”

乔白沉默着没说话,看了看陆宗南,俯身拿起地上的衣服把那具冷冰冰的尸体裹好了。

段洛看得莫名其妙,嘴贱兮兮地说:“切,死都死了,管个毛啊,这鬼地方也不知道一天死多少人。”

“闭上你的臭嘴!”乔白面色阴沉。

“好好,我闭嘴我闭嘴。”段洛忙不迭地点头,瞅了眼重伤的陆宗南,突然嘿地笑了声,摸着下巴说,“监狱长大人,要不要小的给你伤口上撒把盐,你消消毒,我也好解解恨。”

陆宗南抿了下嘴角的血,冷笑。

段洛还想说什么,就听莱斯沃突然开口:“陆军长,我们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休息休息怎么样?”

话虽然说的百般委婉,但做法却着实强硬,随意一个眼神,隐在暗处的手下上来就给了陆宗南一手刀,直接把人闷昏了。 

段洛见状,啧了一声,心下忍不住腹诽,真是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莱斯沃微微眯了下金棕色的眼睛,端着水晶杯浅浅抿了一口酒,习惯性地转了转戴在右手拇指上的祖母绿戒指,满室的冷调蓝光映得他那一头黑棕短发折出细细的碎芒。

突然抬起左手朝身后的手下微一示意,下一秒,莱斯沃手底下最得意的神枪手雪狼突然纵身跃起,双枪齐发,目标直对不远处的盘旋而下的螺旋阶梯。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是怎么暴露的,但雪狼出手,就代表莱斯沃有必杀的意思,肖斯诺再藏不下去,顺手从大腿两侧拔出军刀,准备迎击。

和雪狼比枪,那是毫无胜算,凭以前的经验,要制雪狼,除了刀还是只有刀。

显然,千道忍也是这意思。

两人错开距离,一左一右,同时攻向雪狼。

肖斯诺和雪狼有过交手的经历,对他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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