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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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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二话不说走人,顺手不忘将那金发小鬼塞房间去,再三警告别乱跑,惹了麻烦回来就宰掉他。

小家伙坐沙发上小口小口地咬着苹果,姿态矜贵漂亮,凤眼冷淡淡地一瞟,眼神很是鄙夷和不屑。

肖斯诺也不管他,直接把人一拎扔进去,关门上锁。

总的来说,黑狱的守卫很松散,在楼里转上半天才能碰到一两个执勤的看守,但守卫松散,不等于安全性低,假象往往是从对立面反映实质,据肖斯诺观察,黑狱的防卫系统至少比红岛高出三个等级,而且都不是人为监控,也就是说,只要触上底线,不管是谁,被灭的概率百分之百,这就在无形中钳制了很多人的手脚,就连那些砸金上岛、寻求另类刺激的上流贵族,也只能乖乖遵守黑岛的秩序。

事实上,肖斯诺对那些能上岛的猪猡们的身份很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会员条件才能享受到索多玛这种饕餮盛宴?财富权柄显然是必要的,但除此之外,肯定还有什么,以监狱长那种古怪信仰,太过世俗的东西反而不在他的兴趣点上。

肖斯诺看了眼走在前方身形修挺俐落的男人,心知对方肯定知道些什么,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很不爽。

问他,还不如闭嘴!

要知道变态无止境,尤其不能给他们发挥的余地。

肖斯诺嗤之以鼻,决定对此人继续鄙夷厌恶下去,尤其不忘那血淋淋的一百刀,定要全部讨回来。

****
子夜的月亮大而圆,挂在塔楼的西南角,月光宛似银霜一般流泻千里,在黑色的海面泛出粼粼波光。

夜幕里,海风失了温柔,有种怒张的气势,冰冷咸涩,像浸了海水的刀带着锋利的刃割过来,伫立高地的欧式古堡,高耸凌厉,在乔木沙沙的落叶声里,灰白的轮廓湮没进了黑暗,圆月的时候,中世纪的恢弘建筑总能勾动残忍和血腥的味道,掀起狼人和吸血鬼在暗夜里行猎的危险气息。

但是,浸没在血与肉的血腥气里太久,反而会有种沉溺蜜与奶的错觉。

暗铜雕花格子的大门前,几名看守持枪警械,有人靠在门上搓了搓手,把军装的高领拢了起来,打了个哈欠,皮靴在地面蹬了蹬,舔着干涩的唇抱怨道:“该死!老子烟瘾又上来了!”

旁边的人嘿嘿笑道:“喏,地上全是草,拔一根解解馋。”

男人蹬了脚过去,忿忿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又不是兔子!”

几名看守笑得打颤:“你要是兔子,那肉也没人啃得动。”

男人倚着门哼哼两声,叹气道:“头儿不让抽烟,简直就是要抹杀老子的男人尊严啊。”

“扯你妈的淡!”旁边扛枪的看守嗤笑道,“你家老二玩妞儿的时候不挺带劲?”

“一码归一码,有烟没得抽,这滋味太他妈叫人丧气了。”男人摆摆手,把枪往肩上一扛,提了下裤子,指指旁边的低矮灌木丛,“撒个尿。”

“滚吧!啰嗦!”有人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正好有个看守从门内走出来,见状忙招呼了声,奔上前去:“等等,我也去。”

其他几人看着他们走进没光的小树林,嘿嘿地笑了两声,无端端就生了几分暧昧的音色:“这两家伙,尿是不是也太多了,还同步的?”

“人家长了一个肾,有什么办法?”

“阿索和那小子……”

“哈哈哈……”

*****
幽寂无光的小树林,夜风沙沙穿过叶梢,月色苍白,连影子都没漏进来,脚底下干树枝咔嚓一声,肖斯诺走过去一脚把拧断了脖子的两个人蹬分开来,看着雄性的生殖器官从另一个人的后庭中软趴趴地滑出来,忍不住皱起眉又狠狠踢了两脚,厌恶道:“一群猪!”

千道忍拉住他,压着声音警告:“别在这浪费时间。”

“你也是猪!”肖斯诺眼神不善地瞪他一眼,毫不客气地甩开人,弯腰一把扯下尸体身上的狗牌,扔过一块给千道忍,冷冷道,“走了。”

千道忍语气平板地道:“你太冲动了,我们只需要他们的狗牌,打草惊蛇不该是你会犯的错误。”

肖斯诺不耐烦地睨他一眼:“杀也杀了,你要怎么办?”

黑夜里,人影都是模糊的轮廓,只听脚底下树叶被踩碎的细微声响悉悉嗦嗦,千道忍走近了。
“你只是厌恶同性间的那种行为。”男人冷冽的气息散发出来,强悍霸道地叫人没有推拒的余地,“私人情感不该带进任务里,失去冷静的头脑会让你丧命。”

“够了没,道貌岸然的混蛋?喋喋不休,喋喋不休,我他妈就这么随心所欲,不爽谁就杀了他!”其实这是实话,D的上辈子,真是随心所欲惯了,就算是自己的Boss,惹毛了他也是照杀不误,从来都游走在杀人和逃命之间的人,真是不知何为收敛和忍耐,要不是七营那段日子把他逼到一定地步了,属于D的性情该更为张狂和嚣张。

千道忍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沉默了下,转身淡淡说了句:“算了,走吧。”

肖斯诺冷哼了声,又踹了脚地上的尸首,心下烦躁的心绪简直飙到了极点。千道忍说得没错,他就是厌恶男人上男人这种事,耶和华都说这是一种罪孽,这是一种罪恶,该死的,他为什么要容忍?他就是不能容忍!

拿到看守的实名狗牌,进入塔楼还算不上什么难事,至少不会有自爆的危险,但时间有限,必须在其他人发现那两具尸体前出来——黑狱看守的狗牌都是安了特殊身份识别装置的,但有没有位移跟踪的功能就不得而知了,Bloody和监狱长的交易还在进行中,双方显然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如果他们夜闯的事败露,米兰·Z那方的反应很难说,直接弃子也说不定。

肖斯诺这么一想,动作不由俐落了几分,行进的速度骤然加快。

进入塔楼,第一目标就是找那个赝品的关押地。

关于这,倒不用肖斯诺费心,千道忍显然也是冲着这来的,手上掌握了第一手资料。

其实不用问也能猜出七八分,鬼斩既然是Bloody找来的,他的行动就该有米兰·Z的默许,尤其是林希的淡定态度,看来Bloody肯定是在暗中掺了一手,兴许目的瞄准的就是陆宗南也说不定。
长长的走廊冷静幽寂,错综复杂的交叉口多得叫人眼花缭乱,要不是两人方向感都极强,不存在选择性的分歧,一道过去还算得上默契顺畅。

按千道忍的说法,那个替身被关在了塔楼地下的水牢里。

黑狱这种地方为什么还有水牢这么古老的东西,肖斯诺开始也很费解,但后来想到巴曼德曾经说的,禁岛前身其实是个俘虏集中营,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任何稀奇古怪的东西放在这里都不存在乱入的匪夷所思感了。

两人找到直通地下室的入口,按常理来说,大半夜,就算审问也该告一段落了,但显然,黑狱是个超出常理的存在,包括狱警,包括囚犯,当然,更包括信仰非同一般的监狱长。

因为进入的太容易,肖斯诺反而有种难安的感觉,就像黑暗中有张网笼在头顶,但是因为看不见,义无反顾得冲了进去,最后突然有人把网一收,笑眯眯地告诉你,久候了。

这感觉真是该死的糟糕!

走道的两边墙壁上描着一幅幅彩色壁画,一边是地狱和杀戮的血腥场景,一边是天堂和富饶的尘寰之光,晦暗不明的光影中,恍惚就让人生了一种游走光与暗、天堂和地狱交界线的混沌感,就像走在白色圣城耶路撒冷的街头,却迎风闻到了血和肉焦灼的味道,死亡的气息。

水牢的牢门是那种老旧的铁栅栏门,随便从外面瞟一眼就能将里面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

浑浊不明的光从牢房内透出来,那种晕黄的色泽沾在斑斑锈迹的铁栅栏上,古老得像是松脂燃出的火光,还有跳跃的痕迹。

肖斯诺和千道忍闪进墙壁半侧的阴影中,收敛了周身气息,贴着墙壁稍微靠近了些就将里面的景况尽收眼底。

脸上血肉模糊的少年被铁链吊在墙上,四肢抽搐间,嫩红的肌肉从皮下翻出来,原本精致若画的眉目已然失了形,整个人就如风中残叶,昏暗的灯光在身上笼了一重重的影子,灵魂都要消散的感觉。

“肖少爷,嘴巴就是用来说话的,你这么一声不吭的,叫我很难交差的。”那人的声线很柔软,就像丝绒划过手指的感觉,轻轻一带,很温柔的感觉。

肖斯诺隐在深浓的阴影里,脸上神情都模糊了去,但听到那声音的时候,眼光还是闪了闪,狠戾之色在黑墨的底色上迅速游过。

安瑟!他忍不住狠狠掐了下掌心,皮笑肉不笑地看过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还处处带着叫人措手不及的惊喜。

牢内锁链叮叮当当地响了几声,被锁在墙上的人动了下,似乎笑了声,那种笑含在喉咙里,模糊得有种鬼森森的感觉:“……安瑟,杀了你。”

那种语气,那种语态,叫肖斯诺禁不住一愣——以他的感觉来说,那句话简直就像是从自己嘴里吐出去的一样。

因为太相像,所以才惊悚,就像自己的影子被吊到了那面墙上,经历着各种皮开肉绽的折磨。

头脑接收的讯息太过迅猛,一时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安瑟是一个,这个“肖斯诺”又是一个……

世界简直太疯狂了!

隔着一扇铁栅栏,牢内的气氛依旧是灰暗而压抑的,斯文秀气的男人从阴影里缓缓踱步而出,一身军装式的白衣白裤,高筒的皮靴蹬在脚上,投落下来的修挺剪影俐落而干净,手指握着的软鞭轻轻一勾少年的下巴,挑起:“肖少爷,你憎恨人的眼神还是那么漂亮,但这里,没人在乎,或者说,其实我是很享受这种憎恨的,因为我也很讨厌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变态们统统都会shi!!!!淡定~~~~




、045 夜探(下) 。。。 
 
 
“你憎恨人的眼神还是那么漂亮,但这里,没人在乎,或者说,其实我是很享受这种憎恨的,因为我也很讨厌你啊。”安瑟这么说。

“肖斯诺”冷笑着冲他啐了口血沫,牵动了手脚上的铁链子,嘴巴一动,还是只有那么一句话,机械地重复:“……安瑟,杀了你。”

安瑟戴着手套的手指轻轻抹了把脸,微微一笑,也没什么怒意,转身朝角落深处的阴影欠了欠身,彬彬有礼的姿态:“军长大人,您看到了,他就这么一句话。”

“你是在炫耀你的无能吗?”陆宗南的声音沉稳冷沉,丝毫不露情绪。

安瑟施施然一笑:“我只是向您证明,仁慈的手段我已经用尽了,一无所获,极端的方法还没尝试,因为关系性命,所以我要向您请示。”

“不用请示了,审讯是你的长项,你看着办吧。”监狱长无所谓地笑了声,“你的表现一向令我满意。”

“但是这次我不敢保证。”安瑟将软鞭轻轻绕到了手上,声音不大,尤带着素净温柔的音质,“憎恶会让我的手段偏于激烈。”

陆宗南顿了顿,低沉的声音像厚重的金属:“随你高兴。七营的任务,你牺牲也很大。”

安瑟随手将盘起来的鞭子收回腰间,礼节性地躬了下身,一笑:“为您效劳,一直是我的荣幸。”

肖斯诺在外面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话,头脑中讯息迅速转换,部分事情明朗后,另一部分却又深坠迷雾,更弄不清状况了。

安瑟是陆宗南安插进七营的眼线,目的不用说,肯定是监视BLoody的动向,或者再顺带观察一下他肖斯诺,但Bloody那方就一点没察觉吗?以Bloody的能耐和算计,当初连邱禾那么隐秘的政府线人都被挖了出来,安瑟进七营明显有很大漏洞,连段洛那种粗神经的家伙都不对他完全信任,米兰·Z绝不可能那么放心把个问题人物放在身边;但如果觉察了,不暴力剪除反而将人塞进上黑岛的囚犯名单里,目的是又是什么呢?

肖斯诺思绪有些混乱,各种问题和可能跳跃性地飞速过脑,结果却是,他这颗被人捏在手心里的棋子似乎也看不清自己该走的方向了。

下意识地看了眼千道忍,气质冷峻的男人完全隐没进了黑暗中,轮廓模糊,只有一双深邃的眸折着一点点细微的光,冷硬的,沉静的,丝毫不带情绪波动。

千道忍就站在他脊背靠墙的位置,对方手臂轻轻一拢就将他环进了怀里,过分亲昵的姿态让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男人的气息轻撩过耳垂,肖斯诺忍不住就僵直了身体。

斩鬼的武士在黑暗里凑到他耳边,就像有锋锐的刀口贴近了肌肤:“你在动摇什么?你该认清,前方的路只有一条。”

肖斯诺手指慢慢捏紧了。确实,前方的路只有一条,保命才是关键,不管是Bloody还是禁岛,全跟他无关,也许两败俱伤的结果才是他脱身的好机会。

这么一想,心下竟然诡异地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兴奋,冥冥中有什么危险的想法现了个模糊的轮廓。

而另一边,变态们的游戏仍在进行。

水牢内显然不乏人手,安瑟合掌轻击了两下,立刻有人上前打开了囚犯手脚上的锁链,然后动作粗暴地把人拖了起来。

“黑狱是个崇尚原始和自然的城邦,这种原始和自然是满口人道的现代人类所不能想象和承受的,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这里应有尽有。”安瑟踩着黑色皮靴慢慢走上前,完全陌生的气质从那一身俐落修身的白衣白裤中散逸出来,斯文的脸容被笼下来的晦暗灯光晕染得神情暧昧,只听那柔软的声线不急不缓地吐字,微微靠近了对肖斯诺说,“不要太倔强了,没有任何意义,性命都该好好珍惜不是吗?如果想起了什么就说出来,肖臣留下的三把钥匙都在哪里呢?”

对方显然对他的话已经听烦了,连头都没抬,淌着血的嘴角就那么含糊地嚅动着:“……杀了你……呵呵……”

在阴影里的监狱长突然静静开口:“Bloody到底看上他什么了?”这句话显然是对安瑟说的。
安瑟笑了笑,带着雪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挑上少年尖细的下巴,将那糊满血迹的脸微微抬起来:“美人总会多受几分眷宠,更何况是极品美人呢?不过可惜,毁掉了。”

陆宗南那边沉默了下;声音微有沉凝:“Bloody放人放得太爽快,叫我很意外。”

安瑟微笑道:“交易和合作就是这样,有所得就该有所失,他们如果不懂相应的妥协和退让的话,只会寸步难行,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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