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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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军装上的皮带,三下两下就把肖斯诺的双手缚住了。
“千道忍!!”肖斯诺再难冷静,拼了命地挣扎起来,瞪着对方的眼睛都红了。
“教训,就要一次彻底。”冷硬的声音从后颈传来,气息冷淡地喷吐在敏感的颈椎上,带起身下人一阵不可抑制的轻颤,一把扯下对方裤子,屈膝强硬地顶开了肖斯诺的双腿。
下身顿觉的凉意,让皮下神经放大两百倍的敏感起来,男人雄性象征摩擦过臀缝的热度,一下似要烧进身体,肌肉因为惊惧而紧绷起来,但手脚剧烈的挣扎反抗在强悍霸道的鬼畜质男人面前全然不起作用,自来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人,这时候,尊严骄傲一并被践踏成泥的折辱感叫他恐惧,叫他疯狂。
肖斯诺终于受不了地嘶吼起来:“……千道忍!你会后悔的!!”
“狂妄是没有用的。现在的你还不够强,D。”千道忍一扯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唇在他下颌处吻了下,握住自己的下身,连前戏也没有的直接顶了进去。
干涩的摩擦几乎蹭破内里柔软的嫩皮,不过刚刚进去一点,肖斯诺已经痛得脸色发白,嘴唇咬得死死的,趴在那里差点脱力,呼吸都觉得困难极了。
“很痛?”千道忍忽然问了句。
肖斯诺整张脸都埋进了头发里,抠在桌沿上的手指微微痉挛着,指骨细长漂亮,甚至还泛着玉石的色泽,但指尖却已经抠出了紫红的血点。
“觉得痛,这很好。”千道忍扣住对方的腰身,俯下身,把肖斯诺的脸从黑缎似的头发里抬起来,“你该记住,这种事永远不该习惯,即使身处弱势。被人侵犯,就是种耻辱。”
肖斯诺重重喘了两口气,苍白着嘴唇冷笑:“我不需要变态的教导。”
“不是教导,是教训。”千道忍用力一顶,下身渐渐有黏腻的液体充当了润滑的作用,插入的感觉也没那么干涩难受了,“给你个教训,不够强的命就是没有骄傲可言。”
肖斯诺闭紧眼睛,睫毛在肌肤上轻轻抖出细碎的阴影,红唇抿得发白,把呜咽在喉咙里的痛哼尽数咽得不留痕迹。
柔弱的风致,却是倔强的神情,实在是太过赏心悦目的诱惑。
千道忍眸色微深,掐住肖斯诺的下颌重重一捏,扭过来:“你把我对你的手下留情想的太过理所当然了。这世上没有谁必须对谁好。”
肖斯诺冷冷抿起唇,清冷的黑色眼珠折出一种重新慢慢凝聚起来的傲慢,冷不丁地朝对方啐了口唾沫。
千道忍手指抹了抹脸,微微掀了下唇角,放松了压制肖斯诺双手的力道,单手一提对方柔软的腰肢,扣住,然后下身挺动,突然一阵粗鲁地冲撞,直把人折腾得冷汗涔涔,手脚都瘫软下来。
肖斯诺趴在桌上,下身痛得几乎已经没知觉了,只觉得黏黏腻腻恶心的很,缚住的双手死死攀住桌沿,不让身体因为后面的撞击而过分晃动,胸臆间绵绵密密都是被折辱的难堪和恨意。
千道忍忽然把他从桌上一下搂起来,抬腿就将旁边的转椅一脚蹬飞出去,椅子直接砸上了沙发旁摆着刀架的案几,哐啷一声,刀架翻倒,两把武士刀从刀架上滑下来:鬼斩正宗和妖刀村正。
宿敌交锋,异芒流闪。
“我说过,刀就在那里。拿到了,就能杀了我。”
千道忍抓着他的双手,将人搂到身前,下身的昂扬还深深插在那个令人羞耻的部位,肖斯诺膝盖软的几乎站不住,碎发遮掩下的眼神却狠到了极致。
肖斯诺没什么表情地反问一句:“拿到了,就能杀了你?”
“拿得到,那就是你的刀。”千道忍说。
肖斯诺盯着那落在四米外的刀,木然地笑了下。
“条件呢?”冷峭地勾起唇。
“不让我有理由阻挠。”千道忍唇角细微地挑了个弧,拽了下肖斯诺的手腕,“像这样,我抓着你的手,你是拿不到的。”
肖斯诺垂着眼睫笑了下:“为了要你死,我一定会拿回我另一半命的。”
“很好……”
话音未落,末半个音却倏然被堵进了嘴里,千道忍瞳孔微微紧缩了下,少年玫瑰花瓣似的唇吻了上来,沁着细微鲜血的味道,有种暴力而残虐的美妙。
乔白的吻技很好,吻多了,肖斯诺自然而然就学到了些精髓,比如那种最为狂烈的法式深喉吻,那是最适合男人和男人间激烈争夺主动权的吻法。
要说肖斯诺的吻冷淡,那冷酷严肃的鬼畜质男人的吻只能说是生涩,这种极具侵略性的深喉吻一下将千道忍的感官刺激从下身转移到了敏感的口腔,然后——
肖斯诺突然一个屈膝狠踢过去。
千道忍下唇被对方重重咬了下,吃痛之际,只能硬生生挨了那一脚,小腿一软,竟然朝后踉跄了下。
肖斯诺手脚虚软,动作也有些凝滞,但四米的距离还不至于叫人那么绝望,但刚及转身,就被千道忍拉拽了回来。
肖斯诺眼睛里血光一闪,直接扑到千道忍身上,被缚的双手勒住对方脖子,在地上一顿猛滚乱翻,连野兽的撕咬都疯狂上演了。
千道忍肩颈上被咬了好几口,颇为狼狈,神情还有些发懵,肖斯诺骑他身上,挥着拳狠来了几下,然后就开始阴恻恻地冷笑。
拔刀,竖刀,毫不手软地俐落插下来。
一连串动作流畅漂亮得近乎完美——如果不是在如此衣衫不整,赤身半裸的狼狈形容下的话。
千道忍低头看了看那距离咽喉半寸的刀尖,冰山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
“刀是你的了。”那人平板地说了句。
肖斯诺盯着他,眉眼间都是阴狠之色,双手稳稳握住刀柄,转了转手腕,却一直没扎下去。
慢慢站起身,把刀往地上一戕,缚手的皮带在刀刃上划了下,断开,一句话没说,肖斯诺淡淡走到书桌旁,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神情冷静地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千道忍看看他,也没什么反应,站起身,一番缠斗,早没了兴致,拿起军装一件件套上,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冷肃姿态。
肖斯诺盯着地上的一小滩血,微微失了会儿神,察觉千道忍走近,立马嫌恶地退开了步,眼神阴郁地看他一眼,错身而过,拿过戕在地上的长刀,一刀劈断了横在那里的案几,背着身冷笑一声,对千道忍说:“这笔账出去后再跟你算。”
千道忍说:“记住,弃刀的命运就是不堪和毁灭。”
“放心。死的时候我也抱着它,免得再被人这么折辱。”肖斯诺拎着刀摔门而出。
千道忍抬起手指,淡淡正了正铜质衣扣,转身朝窗外看去:“蝴蝶,看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光棍节来点狗血╭(╯╰)╮
QX还这么清水,就没见过,是吧?再有手贱的,一辈子打光棍啊。霸王的,半年光棍。哈哈哈哈
(好恶毒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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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攻是不行的啦,互攻有可行性,总受的话~~~呃,再定
26
026 蚀骨 。。。
暗红色的圆形拱窗半开着,落地窗帘微微一动,不带一丝的声息的,像个幽魅一般,人影倒挂着从窗上翻了进来。
千道忍看了来人一眼,冷峻的脸色丝毫没变,转身拾起地上的鬼斩刀,拿过拭刀布慢慢擦了起来。
一如既往的冷傲,连握刀的姿势都没变化——单调无趣。
“呵,还是这么闷骚。”卫斯靠在窗边,淡淡斜了下眼睛,手指抹了抹暗红的唇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千道忍稳稳执着长刀,眼睛都没抬,手指慢条斯理地拭着刀刃,没什么感情地沉声说了句:“蝴蝶,不要挑衅我。”
卫斯轻漫地笑了声,走过去,探身凑到男人耳边,盯住千道忍的眼睛极慢地吐字:“Boss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让你搞他看上的人?”
擦刀的动作顿了下,冷硬得不透一点感情的眼睛抬起来,看了眼卫斯,凌厉的唇线挑了下:“你的Boss,不是我的。”
卫斯盯着他看了半响,眼尾的蝴蝶折过细微的妖丽冷光,不怒反笑:“怎么?你还想跟Bloody抢人?”
千道忍收刀,摆上刀架的正宗刀在眼底一掠,冷光折上唇角:“肖斯诺拒绝加入。”
“操!你拒绝还是他拒绝?!”卫斯怪笑两声,眼光怨毒地瞪着千道忍,突然一把扯住男人衣襟,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他是D?!他是D?!你他妈脑子有病!这种话也信!”
“你果然听到了。”千道忍平板的说了句。
“哈,做的兴奋了是不是?连警觉也没了?”卫斯冷笑。
千道忍沉默了下:“他是D夜,没错。”
卫斯盯住他,慢慢眯起眼睛,声音发沉:“舐犊情深也该有个度?你这算什么?”
“这是我的事。”千道忍冷冷绷起了唇线。
卫斯挺直在那的背影似乎扭曲了下,侧着脸,窗外的白光打在他轮廓细致的面孔上,淡紫的蝴蝶花印纹在眼尾,宛然有种融化的错觉。
“千道忍,你这是什么意思?”卫斯扬起下巴,微微一挑唇,那话却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
“字面上的意思。”对方面色依旧如玄冰雕砌成的一般冷肃。
“你!”卫斯瞪着他,手指紧紧一捏,声音都变了调,深深呼吸了两次,冷静下来,“你出现在这,就是为了D?”
千道忍静静摸着自己的刀,眼底折着锋锐的光:“我为什么而活,你知道。”
“……好。真好。”卫斯大笑了两声,点头,冷冷讥讽道,“柳生门人,你真骄傲啊。可是你别忘了,你还欠我条命。”
千道忍转过眼睛,看着卫斯,忽然挑了下唇角,凉薄冷酷,绝不带笑意味:“不欠了。五年前就不欠了。”
……五年前。
三个字掠过脑海,卫斯脸上表情瞬间僵了,笑也不笑了,站在那里,只是瞪着千道忍。
五年前,他回归Bloody。
五年前,鬼斩站在他和米兰·Z的床前,拿正宗刀指着他说,我,千道忍永远消失。
“如果不是D夜出事,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的。”千道忍冰冷地吐出一句。
卫斯手上一紧,狠狠拽着对方的衣襟,一字一顿地吐声:“你是我的男人。”
千道忍看着他,把卫斯的手指从军装上一点一点捏开:“狗当一次就好了。”
“千、道、忍!”卫斯再难冷静,眯起眼睛,抓住男人的头发往下一拉,凶狠地吻了上去。
唇角一下就咬出了血,浓腥的滋味漫上舌根,可谁都尝不出味道。
千道忍眉宇间冷了冷,强势地捏开卫斯的手,把人用力一推,卫斯受伤的左膝重重一撞办公桌,腿一软,整个人就半跪地撑在了桌角上。
千道忍挺直着腰板站在那里,周身散着刀一样的寒气,慢慢抬起手,指尖一抹唇角,眼光阴郁地看了看卫斯,不发一言地转身出门。
“千道忍!”卫斯喘着气地冲他咆哮,眼神狠杀不已。
男人头也没回,军靴踏到门边的时候才顿了下:“告诉米兰·Z,肖斯诺死在这里的话,交易作废。”
门毫不留情地被摔上。
卫斯伏在那里,怔了半响,忽然慢慢笑出了声,窗外的白光掠了掠,眼尾的暗紫色蝴蝶抖了下,翩然欲飞的感觉:“哈哈哈……”
……原来,驯服的狗,放跑一次,还是会变心的。
——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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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斯诺一出门就碰到了戴辛格。
戴辛格拎把枪,敞着军装斜靠走廊圆柱,一脚蹬在白石栏杆上,咬着根烟正在掏打火机,一眼瞥见肖斯诺出来,手指一夹香烟,随手塞进了上衣口袋,迈着狐步笑眯眯地走过来:“Hey;boy;这么快就完事了?”
肖斯诺脸色白得透明,脚步都有些虚浮,听见戴辛格明显话里有话的一句,握在手里的武士刀不自觉紧了一紧,抿抿雪白无色的唇,眼睫一低,没说话。
戴辛格眼光在他身上转了转,摸摸下巴,挑了眼肖斯诺手上的刀,啧了声,笑得颇为意味深长:“不差嘛,竟然还捞了样好东西。”
肖斯诺挺直的背脊僵了下,手指捏得发抖,目光死死盯住脚尖,良久,才抬起头,面无表情吐出一句:“长官,可以回去了。”
“哦哦。”戴辛格变态兮兮地笑了两声,瞥瞥肖斯诺,把枪往肩上一扛,“走吧走吧,老子也忙得很。”
肖斯诺咬咬牙,忍了下身叫人难堪得不适,脚步如常地跨了出去。
但还未走几步,浑身冷汗就渗了出来,连膝盖都忍不住发抖,上楼的时候,脚下一软,差点跪下去。
戴辛格用枪托在他背上用力顶了下,笑起来:“喂,我说小子,不至于吧?看着挺难耐,就这点本事?”
“滚!”肖斯诺漂亮的脸孔一下扭曲,半靠墙上,拎着的刀突然反手恶狠狠地挥了过去。
戴辛格枪杆一竖,架住他的刀,抬腿就是一脚蹬过去,看着肖斯诺滚了几级台阶趴在那里不动了,走过去,用枪顶了顶他的头,居高临下地看下来:“给奴隶们武器,可不是叫他们来造反的。小子,安分点,不要以为让鬼斩上了一次,就有资格朝我们挥刀。”
肖斯诺趴着静静喘了几口气,手一撑地,默不作声地爬起来。
戴辛格看着他,扯起唇笑:“小绵羊,嘴巴厉害是没用的,拿点实质的出来。就算爬的是鬼斩的床,他也罩不住你。这里,主才是真理。”阴阳怪气地笑了两声,踢了踢军靴,催促道,“快走。下午的预备赛可不会因为这点破事就给你假,那是娘们才有的待遇。”
肖斯诺没作声,低下头看了看还脱臼着的左手腕,深吸口气,尽量忽视掉浑身的剧痛,拖着步子继续走。
回到囚犯们休憩的集体宿舍,戴辛格跟门外守卫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肖斯诺进门,发现里面竟然安静得出奇,想了想,才记起来早饭后狱警就押着一众人挑武器去了。
刀往床上一扔,几乎瞬间,肖斯诺靠着墙就滑了下去,瘫在地上一阵恍惚,愣愣盯着高窗外看了很久,光线刺进眼睛,一片白花花的耀光。
角落的阴影里,飞着细末似的灰尘,在眼睫上抖着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恍惚中,仿佛沾了一身黏腻的污秽,叫人颤栗不止。
……觉得痛,这很好。
……你该记住,这种事永远不该习惯,即使身处弱势。
……被人侵犯,就是种耻辱。
……就是种耻辱……就是种耻辱……就是种耻辱……
肖斯诺脑中隆隆的像有机械在碾绞神经,突然一惊,如梦初醒般,猛地弹身站了起来,捞过床上的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