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武士-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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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郎的服侍下,打鸟穿上排满十把飞刀的背心,并以黑布蒙上眼睛。鼓声顿止,转圈。在那双娇嫩玉手的牵引下,他被转得晕头转向后才面对巨轮。
摸索着背心取出一把飞刀,巨轮也在带动下开始旋转。鼓声又开始密集地响起,带动着在场所有人紧张的气氛。只听喝的一声,激射的飞刀就钉在巨轮上女郎的耳际。铜钹一敲,现场同时爆出一阵欢呼。打鸟再取出第二把飞刀,欢呼声停止,大家都屏息以待。
持着飞刀的右手前后摆动,就像在抓射出的时间。突然打鸟裂嘴一笑,左手扯下了蒙眼的黑布。双手一张,朝着观众大喊:“各位,其实蒙眼射飞刀一点都不算什么。我让大家看点真正精采的!”说罢便从角落抱出一篓飞刀。
场外马戏班子的人开始慌乱,不只因为预定的行程被这番瞎搞打乱,他们还知道打鸟打算做什么,却苦于不知该如何阻止。而绑缚在停下巨轮上的女郎也是猛摇着头尖叫:“不!不!死打鸟,你敢这样做我绝对跟你势不两立。谁来阻止他呀!救人呀~”
只见打鸟露出奸险的笑容,两手拿起了五六把飞刀。一掷!所有飞刀都险险地擦过女郎的肌肤,削破了衣服……
看也不看的以各种姿势掷出飞刀,从跨下、从背后、又有时来个上抛飞刀再踢出的把戏。每一刀、每一刀都是准准的削去某部分的衣物,有时刀与刀之间太过挤,会有前一把刀被挤下巨轮的情况。女郎的身体也渐渐暴露在众人眼前。有些大人开始遮起小孩的眼睛,也有些人滴着口水看事态发展。就连尼尼亚也伸手遮住了松的双眼,不过年轻力盛的大男孩当然是偏出头,盯着场中央。
当衣服只剩下最后一条细丝挂在女郎的肩头,曼妙的胴体也即将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打鸟拿起篓子中的最后一把飞刀,左手做势擦着口水,自然也少不了那副奸险的笑容。“说句实话,我这个人呀,最讨厌的就是藕断丝连的。觉悟吧!”
“不~”
飞刀射出!只见巨轮上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小丑,拿着大花布就是往女郎身上一盖,飞刀才发出钉到巨轮的声响。花布一掀,扯开钉住的飞刀,巨轮上已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许久,才发出暴喝声欢呼。
不过打鸟也是不明究理的人之一。愣住的他听见了欢呼声,才装模作样的向观众们回礼。
突然巨轮底座钻出拉着衣服的女郎。从轮上被解放下来,她第一个要做的是报仇。几乎地上被她捡到的东西都被丢向打鸟,就连一把把亮恍恍的飞刀也不例外。而对每一样飞来的东西打鸟都稳稳的接住,他朝着女郎大喊:“喂!喂!曝光了!”
“我管他戏法是不是曝光了,反正你去死吧。”
“不是,我是说你曝光了。”
……
场中众人传出一个低呼的长声。
幕间:让人期待已久的主角终于登场,奇怪的大冒险也将正式展开。希望大家对这么长的序言不会感到厌烦,不过那也不干阿丸的事。总之敬请期待下一幕“旅行开始……太白 启程……太俗 这样好了:Let’s Go!打鸟”的发展。
by 佛勒斯李·希哩呼噜丸
第三章 '本章字数:14999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1 09:53:03'
好久不见的序跋
民国九十二年[或者有人习惯西元2003年的说法]六月二十三日,阿丸总算是再把新的东西贴上来了。这段日子里发生了很多好玩的与不好玩的事情,阿丸也因此停滞了好长一段时间。曾经承诺过会把任何一部公布出的作品做一个段落,不管是好的结束还是坏的结束、长的篇幅还短的篇幅,也不在乎结束的好还结束的差。否则那种管挖不管填的作品,阿丸也有得出卖,而不会只写这一系列的七武士而已。大概看得到那些断篇的,这世上唯有一人而已。甭提了……
民国九十二年六月十四日,跟阿丸感觉不错的网友相约见面吃饭,借故看人猿而逃离现场。谁知道他的意思是要去动物园看人猿,还是看到人猿……那一顿饭可不便宜呀,尤其是两人份的。不过一个肚子干掉两人份的东西,阿丸想阿丸也实在是不简单。因为莫名其妙的破财,阿丸伤心的好一阵子。[三十秒吧,大概。]
民国九十二年五月,台湾因为SARS的防疫工作,让阿丸痛苦了好一阵子。总算能体会过去所谓的瘟疫与黑死病流行时,当时人们心里面在想什么。这种担心受怕的痛苦与外在环境的折磨当真不是人受的。特别是遇到一些很会柪员工的老板,阿丸真的是生不如死。有时还会想说干脆感染SARS,死一死算了……
民国九十二年四月二十日,阿丸非常喜欢的一位跑MotoGP日籍车手,加藤大治郎于今年首站,日本家乡的铃鹿赛道的比赛上发生车祸,在这一天过世了。享年26岁。看到他出事的那一幕,与下一场比赛时,STARSport的主播龚怀主宣布这不幸的消息,都让在电视机前的阿丸合不上嘴巴。套句田中芳树先生在银河英雄传说中所说的一句话:这世间好人都不长命呀。加藤大治郎年轻的生命在赛道上升华,留下真实世界中他那漂亮的老婆与可爱的小宝宝。世界顶级赛事的车手固然相当有赚头,但……不说了……
民国九十二年一月底,完全没感觉的农历新年。看着包着白花花钞票的红包袋,从阿丸手中转到其他该死小鬼的手里,不禁感叹小孩真是幸福呀。明明已经尽量减少自己出门的机会了,为什么还会发生这种状况?根本不想见到那群讨厌的家伙!尤其那没良心的公司硬是把员工留到除夕夜的晚上,等到回家时早已是倒数计时的时间了。感谢民进党政府对他的人民如此关照与爱护!固然国民党是杂碎政党,民进党也顶多算个小杂碎政党。
民国九十一年,一个阿丸永远、一辈子会记得的日子──十二月十三日星期五!在这美好的日子里,阿丸的电脑背叛了阿丸。在插头插上插座的瞬间,电脑闪出的青蓝色光芒彷佛在跟阿丸做永世的道别。陪伴阿丸走过五个年头的爱机,总算是报销了。电源供应器在烧掉之前来一记不正常供电,当真是要死也要拖着你下水的觉悟,让连接着POWER的所有配备都跟着离开了人世。主机板、CPU、记忆体、显示卡、音效卡[ISA,创巨的AWE64Gold喔,n年前的高档货!]、还有HD,人称硬碟的储存媒介也都挥挥手,不带走也不留下一片云彩,连一个byte的资料都没有……。而在硬碟里头的资料,当然也是跟阿丸诀别了。里头有网友们给阿丸鼓励的E_Mail、设定资料、纪录资料、各个与七武士有关的评论与感想、还有新的部分、阿丸不想出卖,敝帚自珍的断篇、短篇等等等等,都随着不争气的SevenTeam七盟的电源供应器离开了阿丸。不要怪七盟,他们只提供一年保固而已,新世代的电脑能够让阿丸使用五年而没更换,它该算是寿终正寝吧。不过它走了,却留下阿丸一个孤单的活在世上,阿丸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顿时生活失去了重心,也索性把HiNet的ADSL给一并停掉了。为了生活而努力的自己实在是没本事去弄一台电脑,哪怕只是用来文书处理就足够的。也总算在前一阵子,从朋友那柪来一台免钱的,感恩。阿丸才又慢慢到朋友那上网,收集网路上自己留下的东西,重新整理,也才把这段没电脑的时间里,断断续续留下的手稿慢慢打成文字文件。好不容易,这一路走来真的好不容易呀。
民国九十二年七月十日阿丸打算继续连载的日子。不过六艺好像不见?[有任何人知道六艺藏经阁的新下落吗?请留言通知,阿丸十分感谢]鲜网也都是一群没看过的新面孔。过去习惯贴文的网站只剩下龙的天空,也没兴趣在增加出没的地方了,想要转载的人尽管自行转载吧,用不着问阿丸。不过前提当然是有人想看才行,也还要有人记得阿丸……
这一篇序跋,就算是阿丸奠祭自己电脑的祭文吧。接着下来的文章,阿丸也不知道该算沉重还是轻松,即使写的是打鸟。回头看自己五年前的作品[有那么久吗?从民国八十七年开始动工,算一算应该也差不多了,阿丸想]当初为什么能够写出那么……的东西,那真的是很神奇的事情。[注:……是因为阿丸不知该如何形容那时的天真,或者说愚蠢]总之接下来的文章,随着阿丸心情的转变,或许打鸟不再是打鸟了也说不定。缺了原汁原味,喜欢打鸟的大家只有见谅了。现在当真是打死阿丸都找不回当初的感觉。这就是人老珠黄的状态吧,阿丸想。
第五幕 旅行开始……太白 启程……太俗 这样好了:Let’s Go!打鸟
“我们明明是老少咸宜的马戏班子,为什么你非要搞成儿童不宜呢?打鸟。”
严厉的诘问来自围在身旁的一群人,即使其中大部分只是为了看热闹。但打鸟还是以一副忏悔的神情跪坐在方台子上,任由别人责备,不时点头表示悔意。
“好了,好了,别再骂他了。外头挤了一堆人嚷着要找他呢。再不放人,可能就要发生暴动了。”戏班子主人的妻子,也是大家口中的‘妈妈’,拿着大汤杓的她指指外头群聚的小孩子与女人们来为打鸟解围。
见着救星的男人还不趁势闪身出炮火隆隆的人群,一把抱住妇人的双腿磨蹭着。“还是妈妈对我最好了。”但转了一圈的汤杓却是准准地瞄向打鸟的下巴。捱上一记的男人自然是摸着下颚昏头转向。
“这是处罚,不介意吧。”
嘴巴不停扭着以活动下颚,打鸟好像没有脾气的说着:“怎么会。真是打得好,打得妙,打得聒聒叫,打得别别跳呀。”
来到了帐棚外头,村子里的小孩与姑娘们全都围上这个换起一张笑脸的男人。打鸟张着双臂抓了抓,示意手中没有任何东西。突然双手来个一翻,掌心多了不少糖果,分给了兴奋狂叫的小孩子们。打发了小鬼头,打鸟在女孩子们的簇拥下朝着广场的木架前进。
广场的中央开始建构起大型篝火,而工作中的男子们则是满怀妒意地看向一旁,只因为全村的年轻女子们都集中在某人的身旁。打鸟犹如一只蝴蝶般,穿梭在花丛之中,嬉嬉笑笑、打打闹闹。不过要讲他在谈情说爱嘛,不如说他在当一个……美容咨商师?
“上点粉,把脸上的雀斑盖掉,再抹点胭脂。天啊,你一定很迷人。
“找找看大红色的宽裙。假如在跳舞你能够撩着群摆翩翩起舞,那一定是很漂亮的画面。
“哦,天啊。哦,天啊。不要化任何妆,但是把那头美丽的长发结成两条大辫子垂在耳旁,就足够让人倾倒了。
“拿件花床单剪两个洞,把自己罩起来如何。”……
在一片尖叫声中,有不少女孩子扯着打鸟的手臂,说的不外乎是要打鸟在晚上陪她跳第一支舞。乐在其中的男人并没有答应村子里最漂亮的那个女孩,也没有答应笑的最甜、身材也最好的女孩。他只是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扫过所有陶醉的目光。“今晚的第一支舞,我将会献给最棒的女孩。好好为我打扮吧,可爱的小绵羊们。”
送出一个无特定物件的飞吻,打鸟洒脱的……逃离现场?
或许用逃离现场这样的词很让人奇怪,但那的的确确就是打鸟的行为表现。他窜回热腾腾的大锅旁,以期待渴望的眼神怔怔地凝视着搬出马铃薯浓汤的妈妈。闪亮的眼睛如同星辰般眨动,飘向满是菜肴、米饭与面汤的大桌上。
在马戏班子里较有辈分的人一一上桌,各自为面前的餐盘添上满满的菜肴。当所有人都动作毕,戏班老大才转头看向围在一旁的小伙子们。“没说话份量的拿到一旁吃去。”
齐声欢呼,大伙三三两两七手八脚的把大锅菜搬到一边,而打鸟则是里头最勤快的一个。拿出了自己的木碗与汤匙,一群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让数只大锅瞬间成空。至于我们的老饕早已盛满白米饭,淋上马铃薯浓汤,再堆起山高的青椒、莴苣和胡萝卜,开心的走出帐外。灵巧地蹲在木栅的柱子上,将自己埋在和脸一样大的碗公里头。
以奇妙的心情目睹一切经过的两人,总算在这个时刻接近打鸟。不过他们两人都没开口,或许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时间就在打鸟那毫无礼节可言的扒饭声中经过。
舔光了嘴角的米粒,打鸟以奇怪的目光看站在面前的两人。“嗯?有什么事吗?假如要找马戏班头子,他在我身后的圆盆里。假如是要看表演,明天请早。假如是肚子饿,看着我吃会嘴馋的话,请到村口的转角,那里有间不错的面摊。不管是川味麻辣,还是过油米粉,都是相当可口的好东西。假如……”
“打鸟。”
突然的发言让端着碗公的男子静默的小片刻。恍若惊醒般,打鸟以讶异的眼神与口气问着面前的两人。“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有什么奇怪的读心术,还是超能力不成。”
“不是啦,”松蹲到了打鸟前,“还记不记得我?三两年前我们曾在白金城碰过面。跟拿着石中剑的梅在一起,同样来自史达小镇的松呀。”
像是还搞不清楚状况,打鸟保持着一号表情,下意识地朝松的下颚四分之三处狠挥了一记上勾拳。看僵在地上无法动弹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地击掌。“原来是你呀,松。好久不见了。”
“好久归好久,你做啥打我!”按着下巴,强忍痛楚。他怪罪起自己所崇拜,并景仰着的偶像。不过……
“假如真的是你的话,那打一下也不为过啦。”
……这答案实在让人有些失望。
“倒是你身边的小女朋友是谁呀?怎么不介绍一下。”
“小……小女朋友!等一下,我──”尼尼亚拉高的尖嗓在这两个男人前只像耳边风,他们还是继续着自己的交谈。“她是尼尼亚啦,还记得吗?听梅说你们也曾经一起旅行过。那一次是帮白列明女公爵收复花园城的大冒险啦。”“哦~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扁平胸、屁股小又没腰身的召唤士嘛。经过这些年,她倒是没什么进步。”“没……没什么进步!等一下,我──”
“嘘,”食指抵住唇尖,打鸟压根不理会软弱召唤士的抱怨。他只是侧耳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