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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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铺伙计吓得,眼睛差点没瞪出来。黑狼笑:“你又多了一件兵器。唔,对,拿袖子擦嘴也方便了。”
韦帅望把茶杯长袖轻舞放到桌上,转头问价。
那伙计已经吓傻了,结结巴巴地报了个实价。
帅望感叹,真便宜啊。运河啊运河,有了运河,这些衣服到北国,价格就不会成天价。
韦帅望咬着手指两眼望天地算帐,黑狼问:“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我发现你最近没事就翻白眼呢?”
帅望小声:“这是算帐的表情,我在算我的运河收多少关税合适,要最大收益,又要不能把人都赶跑了,这帐算起来很不容易的!”
黑狼很无语,赶情一天翻二十多次白眼是算自己怎么赚钱呢?我还以为你有风疾呢。
伙计见他们光翻白眼,用外语交流,吓得以为他们嫌贵呢,忙道:“大爷,价钱好商量。”
韦帅望乐了:“那咱商量商量。”
韦帅望光买东西讲价就用去大半天时间,黑狼终于忍无可忍:“咱们干什么来了?”
帅望瞪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做生意啊!”
黑狼郁闷了,唔,忘了,是做生意来了,所以,韦帅望可以看到什么问什么,喜欢什么买什么。可是:“老子回客栈了!”
帅望点头,然后问:“你知道‘不要’,怎么说吗?”
黑狼看着他一眼睛的问号。
帅望笑:“不管别人给你看什么,你都说‘叉叉叉’,就行了。”
黑狼想了想,学着余国人经常指着他说的一串话:“啾啾啾是啥意思?”
帅望笑:“这昆仑奴多少钱。”
黑狼咬着牙,学韦帅望的回答:“圈圈圈又是啥意思?”
帅望道:“二两银子买的。”
黑狼狂叫一声,扑上去要扼死韦帅望:“你他妈的,说我是你二两银子买回来的昆仑奴,我扼死你!”
帅望狂笑:“啊啊,不怪我,谁让你打扮成那样!人家都问你脑袋上戴的是什么玩意!我不好说这神经病是我朋友啊,人家会当我也有病啊!”
笑到没劲,被黑狼一顿揍。
然后黑狼回到客栈,就把衣服换了。举国皆醉时你不能醒,白羊群里你非披身黑皮,你靶心乎?
傍晚时,正打算晚上去夜市看花灯,忽然间一通锣鼓,一声吆喝:“宵禁了!”
帅望愕然:“喂喂,大过节的,宵禁是啥意思啊?”
客栈伙计摇头叹气:“您不知道?南国大军又夺一城,眼看着中京危险了。”
帅望眨眨眼睛:“为啥啊?你们两国为啥开战啊?”
那伙计道:“我们本来就是一国的,天无二日,人无二主,国人当然希望……”默然了,都他妈希望是自己吃掉对方。
帅望笑道:“那你们也算重回祖国的怀抱了。应该庆祝一下啊。”
那伙计呆住了,半晌才用惊异的眼神看着韦帅望:“你他妈白痴吧?老子日子过得好好的,忽然人家军队开到俺城下了,守城的是俺哥俺弟,俺二舅,难道俺是傻子啊,希望他们被打败,城破人亡?”
帅望想了想:“大哥,你应该深明大义,提高道德修养,牺牲你一个幸福好多人,为祖国的统一做出贡献。”
那伙计再次愣了半天,怒吼一声:“叉叉叉!”
帅望尴尬地:“你这是反对的意思吧?”
那伙计转身而去,边走边吐:“呸,遇到个精神病!”
黑狼问:“叉叉叉是啥?”
帅望笑:“你真想让我对你说?”同男女生殖器官有关系。
黑狼拧过他的脸:“你对那边说……”
帅望笑:“那边那条好汉会过来揍我的。”
黑狼怒:“那就是骂人话了?!”
帅望点点头。
黑狼看着他:“你,你居然还没反应?!”吐血了,平时老子白你一眼,你都没完没了,为啥被别人骂了,你居然平静如故?
帅望道:“我不可能有反应啊,我以前就觉得韩信这小子真是个白痴,后来,我反应了一次,这才发现,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别人骂我,我把那人宰了,然后……唉,我的反应系统就失灵了。
黑狼瞪着韦帅望,我没听明白,是你表达出问题了,还是我白痴?根据以往经验,我不白痴。
(没看过前卷的同学:白剑黑龙骂韦帅望是“冷恶的杂种”,韦帅望同那人争执,然后比武,然后把黑龙宰了。韩青一怒要赶韦帅望走,韦帅望迁怒于韦行,给了韦行一箭,韦行激怒之下,捏碎韦帅望的手腕,于是,韦帅望治疗了四年,才把手腕治好。)
韦帅望坐在柜台那儿,同掌柜的聊天:“贵姓啊,老板?”
掌柜的点头:“免贵姓贵,贵锁。”
帅望笑:“我说贵老板,这得禁到啥时候啊?老子还想过关呢。”
掌柜的陪笑:“客官,您是活够了吧?您从这关口走出去,我们的人会以为你是探子,他们的人也会以为你是探子,你疯了吗?”
韦帅望道:“靠,我是北国人,同你们有屁关系啊,我探子!”
掌柜道:“唔,你北国人啊!前两天我们皇上,向你们借兵,到现在连个兵毛也见到,你还有脸同我说你是北国人。”
帅望气笑了:“你借东西没借着,被你借的人应该害羞啊?”
掌柜的白他一眼,开始擦桌子。
帅望疑惑地:“北国应该借你们啊,你们挡在南北国中间,多好的缓冲地带,唇亡齿寒,不该不管的。”
贵锁道:“听说,是他们国内正乱着呢。”
帅望点点头:“那你还骂我?”
贵锁气道:“他们不过是王子公主的内斗,我们眼看着国破家亡了,客官啊!”
帅望笑:“你们都是同文同种的,城破了,家也未必亡。”
贵锁气笑了:“是吗,客官觉得我们应该张灯结彩欢迎他们进城?”
帅望点头:“对啊。”
贵锁无语了,心说,兄弟,你是从哪降落到人间的啊?是不是一不留心后脑勺先着地了?你虽然把尾巴藏起来了,可是你的思维还是火星思维啊!
帅望笑:“那你们是不打算欢迎他们统一你们了?”
贵锁愤怒地,去死啊去死!不过他一生意人,再怒,也结结巴巴地解释:“虽然大家心知同文同种,然而一旦亡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
帅望问:“那你们愿不愿意用十个城换北国军队的支援啊?”
贵锁瞪住韦帅望。
帅望笑道:“你也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俺们又不是国际维和部队,空口无凭,说让我们出兵我们就出兵,光你们国民会有意见,我们国民就不会有意见?凭啥拿我们的钱支援友邦啊?”
贵锁半晌:“十,十个城?你们也太,太……太他妈黑了,抢啊!”
帅望支着头:“是灭国呢,还是十个城呢?”
贵锁眨着眼睛,半晌,终于道:“肉食者谋之,与我无关。”
韦帅望回头问黑狼:“我拿十个城给姜绎做聘礼如何?你说他会把他女儿卖给我吗?”
黑狼正喝茶呢,一口水喷出来:“什么?咱们不是做生意来的吗?”
韦帅望道:“大生意啊,大生意!”我要是把运河直修到余国来,然后绫罗绸缎大米茶叶,顺水而下,爽啊!我发达了。想运河修到余国,当然得把入关的城要来。
贵锁听着两人不断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糟的是偶尔他还能听明白一句,十个城,大生意,一时间这个惆怅与彷徨啊,这两啥人啊?怎么听着象在谋夺我国国土呢?可要是他们不谋,我们又眼看要亡国了,何去何从啊?
黑狼道:“你想啥呢?人家凭啥给你十个城啊?咱们皇上怎么可能出兵招惹南国,南国猛将如云,南越人难道是白给的?人家那么大国……”
帅望道:“咱们国差不多大。”
黑狼望天:“大小是差不多,可是咱们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人家是一望无际的农田村镇,你想想,你整个国家才多少人口,人家动辄号称百万大军,兄弟,你玩别的就算了,国运民生,非同儿戏。”
韦帅望道:“用不着你赞成,不爱玩回家哄孩子去。”
黑狼站起来,站在韦帅望面前。面色森然。
帅望伸手摸摸他脸:“乖,听话,别以为你呲牙,我就会怕你。”
黑狼很无语,就象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一沉下脸来,他的师兄弟就噤若寒蝉,他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再怎么怒目圆瞪,韦帅望也没感觉。然后黑狼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好吓唬韦帅望的,你揍他,他皮厚得要命,你骂他,别说骂不过,就算骂得过,他也没啥感觉啊。除此之外,他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帅望问贵锁:“兄弟,你们皇宫在哪个方向?”
贵锁呆呆地伸手一指,客官,不是真的吧?
帅望问:“那兄弟叫啥啊?”
贵锁呆呆地:“哪个兄弟?”
帅望道:“你们国的皇帝啊!”
贵锁哆哆嗦嗦地:“难道你敢称呼他他他老人家的名字吗?”
帅望道:“他取名不就是为了让人叫的吗?不叫名叫啥啊?光叫皇帝啊?”
贵锁道:“乱民贼子!”
帅望点头:“这名字好怪。”招呼黑狼:“走啊,咱们皇宫里玩去,同乱民贼子聊聊。”
贵锁抓狂:“我是说你……喂喂,宵禁呢!”
韦帅望与黑狼在屋顶上散步,黑狼道:“你干嘛管闲事管到别的国来?”
帅望道:“这么大一生意你不做?真是,一本万利的大生意啊!不对,简直是无本亿万利的大生意。”想了想:“你说,我给自己弄十个城当皇帝好不好?”
黑狼差点吓趴下。
帅望道:“我是国王,不就可以娶芙瑶了吗?”
想了想:“那她得嫁过来,我看她不愿意放弃那么大一国家屈就我这十个城。”仰天长叹:“她爹知道她的本事,肯定也是如不能用,必不允其为他人所用啊!”
搔搔头:“我还是拿城换芙瑶吧,你说是不是?”
黑狼轻声:“二哥,你醒醒!”
帅望笑:“老子还没睡着呢。”
128,十城
128,十城
韦帅望站在宫门口:“通禀下,北国使者来访。”
宫门守卫大吃一惊:“什么?”看看韦帅望,你身后随从呢?你的衣服……你的节杖呢?
帅望微笑:“在下微服私访,并非官方使节,这块御前行走的牌子,请呈上贵国皇帝。”
那守卫一见牌子,虽然没见过,风格式样确实象北国御用之物。立刻双手捧了进去。
余国的皇宫十分壮丽辉煌,帅望忍不住叹道:“赶紧把这皇宫藏起来,让咱家姜老大看见该自惭形愧了。”
黑狼当没听见,韦帅望胡说八道的话太多了,如果真要句句都弄明白,肯定累得半死,累得半死之后也只会大怒,我费那么大劲弄明白这个干嘛?难道我同他玩灯谜呢?
帅望叹道:“自惭形愧不要紧,就怕他要发奋图强。”
黑狼被烦得要死之余,自然而然给韦帅望一个闭嘴的眼神,韦帅望顾自指点江山。黑狼刹那间想起被他瞪一眼会闭上嘴的黑英,虽然韦帅望那么有娱乐性,夜色中,他也忍不住要低下头掩饰脸上那个惨痛的表情。
帅望愣了愣,眼角扫扫黑狼,心虚地问:“你是受不了我的唠叨了,还是被姜老头发奋图强给吓着了?”
黑狼沉默地指指已经拐弯进门的侍卫,帅望跳到树上,再上墙头,回头看一眼黑狼,黑狼跟上,把他的脸拧到正前方。帅望笑:“我不吵你了,我怕你了。”心惊胆寒,妈呀,我捅到你哪根神经了?
在人家皇宫里毫不掩示地有说有笑,人家宫里的人不都是吃素的,当即有人高叫:“有刺客!保护皇上。”
韦帅望客客气气地问:“皇上在哪儿?”
下面有人迷迷糊糊地回答:“当然是在养心殿里”
帅望再接再厉:“养心殿在哪儿?”
下面人诧异地:“你不知道养……”尖叫:“刺客在这儿!”
韦帅望倒挂金钩,看到匾上“养心殿”三个字,一看殿前人太多,容易被人踩到,所以翻身上房,一个千斤坠,脚下瓦碎檩断,落进大殿。
一声尖叫,一个满头珠翠的女子起身大叫:“刺客!来人啊!”
另外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强自镇镇:“你是何人?”
帅望眼睛放光:“咦,这是什么?是吃的吗?”拿起块白糕放嘴里:“唔,很好吃。”没等咽下去呢,被黑狼一脚踢到对面墙上:“你不是要找皇帝?你跑这儿来偷吃!”
韦帅望咳嗽:“你!噎死我了!”
然后黑狼就被数十个御林军围住了。
帅望笑:“喂,我们来同皇上聊天的,你别乱伤人!”
黑狼一想也是,虽然这些侍卫不长眼睛,也不好当着皇帝面把人家侍卫砍成肉块,他一收刀,立刻被十几个人压在最下面了。
帅望走过去,向那位中年人一抱拳:“这位大叔,您一定是皇上了,请问高姓大名?”
这位皇帝大人,肚子一通圈圈叉叉,心的话,老子是皇帝,老子的威名达四海,你竟敢装不知道老子是谁。就算你不知道老子是谁,你叫老子皇上就对了,你分明是找事来了!脸上还很镇静:“朕,何承舜,你是何人?”
帅望笑道:“我从北国来的,我叫韦帅望,有块御前行走的牌子,他们还没给你送过来?”
那中年男子一愣:“北国使者?”即惊又喜。
北国刚回复他爱莫能助,怎么又来个北国使者?虽然好消息的可能性不大,可是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强。
此时就听外面有人报:“启禀皇上,北国使者到!”
何承舜忙一挥手:“大家住手!”
“嘭”一声巨响,十几个人飞起来,然后纷纷撞上墙,挂到梁,摔出大门,一时间哀声一片,黑狼站在在地中央,衣裳不整,怒发冲冠。
何承舜一见此情此景,也吓得变了脸色,心惊肉跳,这是人类吗?此时外面门禁进来:“皇上,北国使者到,但是并无节杖,只以此玉牌为凭,请皇上过目。”
何承舜一看那牌子,认识。忙接过来,转交给韦帅望:“不知上国使者来到,失礼了。”
帅望笑:“你别客气,是我们闯进来太失礼了,不过时间宝贵,我们在外面等着太浪费时间了。”
何承舜看看黑狼,远远一抱拳:“这位壮士好功夫!下人不知使者身份,多有得罪。”
黑狼一听,一穿着金光闪闪黄衣服的家伙冲他说外语,当即转头去看韦帅望,韦帅望根本不给他翻译,只笑道:“这是我家昆仑奴,野人一个,皇上不用理他。”
黑狼别的听不懂,昆仑奴他知道,气得大叫一声:“韦帅望!”
帅望笑:“我同皇上聊天,你边上吃点心去。”
黑狼咬牙切齿,可是人家很识大体,知道当着皇帝面揍人影响不好,所以默默无语地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