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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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瑶简直象被人闷了一拳一样,胸痛欲呕,差点没口血喷出来,你也?她哭笑不得地看着韦帅望:“我也觉得?哈!”
帅望眉头跳了跳,终于笑道:“不不不,公主的魅力无人能挡,不过我紧张得要死,想知道会不会‘嗡’地一声,天眩地转,结果啥也没感觉,就觉得挺香的。”
芙瑶实在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天壤之间,竟有你这种人!”呵,他还挺实在的!
气死了,又好笑得要命。
芙瑶笑完,沮丧地想,我竟然把初吻整成个笑话。这可真是别致极了的约会啊。抬头看一眼韦帅望,叹息,早知道不如吻慕容一下子,致少人家功夫更高,而且漂亮得多,而且,至少,人家挺有人样的。
呜,如果芙瑶不是个公主,如果芙瑶不是十几年如一日地优雅习惯了,她真想坐到地上掩面痛哭。可是,她是一个高贵骄傲的人,所以,只得高贵骄傲地沉默,唉,我做错,我认了。
帅望尴尬地站一会儿:“你还要我抱你吗?”
芙瑶讽刺:“不要,我打算在寒风里走一天一夜争这口气。”
帅望呆了下:“啊!好。”他转身要走。
芙瑶可真惊呆,嘎?你真让我走回去?
帅望回头:“你等会儿,我给你弄匹马去。”
芙瑶再一次喷笑出来,我的天,与众不同的思维。我平生第一次成一个有喜剧效果的人,真是人生不可意料啊。
帅望被他笑得摸不到头脑:“嗯,不对吗?你生气了,你们女孩子生气了不都这样吗?”我得顺着你,还不能不管你,是不是?
芙瑶苦笑,听说过委婉吗?“你很有经验吗?”
帅望笑道:“还没吃过猪肉呢,经常看到猪走。”
芙瑶好气又好笑:“你见过猪都是哪几个啊?包括你的长辈吗?”
帅望眨眨眼睛:“这种事,当然不会把自己长辈当参照物啊!”想了想,嗯,其实你亲娘纳兰女士是很重要的一只猪。帅望忍不住笑了:“没吃过天鹅肉,还没见过天鹅飞?”
芙瑶倒想再讽刺他,可是人家已经自动缩成一条虫了,自嘲是癞蛤蟆,无耻到这地步,想来讽刺于他,如针刺恐龙,根本不会有感觉。
所以芙瑶只是伸出手:“抱。”
帅望一下子就化掉了,刚才接吻没出现的头晕,忽然间就降临了,眉毛也开了,眼睛也笑了,一颗心也软掉了,唉,如果美丽的美女对我说“抱”啊,帅望温柔地笑,笑到芙瑶翻白眼:“别装色狼了,我不陪你玩的。”
帅望很吃瘪地清醒了,头不晕了眼不花了,腰也不痛了,色狼……!
狠狠把芙瑶抱起来,你不冲老子温柔地笑,老子冲你温柔地笑,你居然说老子色狼?
韦帅望气愤地:“老子才不是色狼,老子同个不穿衣服的女人一被窝,老子都没动手!”
芙瑶看他一眼,轻蔑地:唔,那你不是骗子就是太监。
帅望自觉失言,无语望天:“我没病,我也没说谎,算了,你就当我说谎好了。我吹牛的!”比当病人强。
芙瑶再一次上下打量他,咦,你真是那种控制自如的牛人吗?让我参观一下你这个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大奇迹。
帅望愤怒地:“看什么看,都说是在骗你了,骗子没见过?”
芙瑶慢吞吞地回答:“如果你承认你是怪胎,我也不会很奇怪的!”
帅望怒吼:“我是怪胎?!”
芙瑶笑:“我听到了我听到了,不用喊了。”
帅望目瞪口呆地看着怀里的美女,你你你,同我玩阴的,然后忍不住笑,大笑:“你长这么漂亮还对不漂亮的人这么厉害,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刻薄啊?”
芙瑶笑道:“你还知道你不漂亮?我的眼睛吃亏吃大了,你还敢说我刻薄,你想想怎么补偿我吧,是你去整容,还是你自动娱乐我。”
帅望再一次吃瘪,半晌,垂头丧气:“我自动娱乐了。你就取笑我吧,把你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之上吧。我完全不会有感觉的,每次看到你的脸,我就被你的美貌给轰炸晕了,脑子完全不转,灵魂全是尖叫,我自愿娱乐你。”
芙瑶再一次呆住,可以这么厚颜无耻地讨好吗?
我全身鸡皮疙瘩乱冒,可是心里却有点奇怪的感觉,这种话他明明是说来逗我的,为什么我却想相信?
那家伙的眼睛,夜色下,那么沉重而真挚,我从没在别人的眼睛里看过同样的热烈与缠绵。
你以为装装恋爱的样子没关系?
你用爱恋地目光去看,爱恋的声音去说,别人回你个恋爱的表情,你的灵魂就会给你恋爱应该有的微微一软微微一暖的感觉,有恋爱的感觉,你就是恋爱了。
谁想游戏人生,谁就会被人生调戏。
芙瑶微笑,声音微微暗哑:“如果我说呸,那多杀风景。是不是?”她的声音更加低沉柔软:“我相信你是真的。”看谁逗了谁。
这回轮到韦帅望发呆,韦帅望内心尖叫,她逗我的,她逗我的!好想再听一次,好想相信她是真的,别拉着,让我跳到杜康池子里醉死吧,谁拉我谁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帅望的嘴巴,生硬地,简洁地说:“靠,闭嘴!”
我输了。
芙瑶忍不住咧开嘴笑,哈哈,谁沉不住气,谁露出马脚,谁把谁当真了?
公主府渐近,芙瑶微微黯然,唉,没人娱乐我了。然后忽然惊醒,谁把谁当真了?
震惊之下,更加黯然,哗哗,人头还不保呢,这下子还想恋爱,我应该得个勇敢者勋章。
帅望忽然站住,有点尴尬:“嗯,看起来,你忘了留口信给他们。”
芙瑶微笑:“我告诉他们什么?我同韦帅望一起消失一会儿?”
帅望凝视她:“你有点任性。”
芙瑶淡淡地:“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帅望问:“你知道你想要我吗?”
芙瑶笑了:“我知道你得放我下来,来的好象是你大师兄。”
桑成无语望苍天:“玩得好吗?”
帅望笑:“风有点凉。”
桑成气得:“我被梅子诚叫起来找了你一夜……”
帅望尴尬地:“大哥,你应该知道啊……”
桑成怒道:“我是知道啊,我一听说你出现,就知道,可是……”伸手一指身后:“我要是不到处找,简直没法阻止他去报告皇上啊!”
帅望吓得:“你没跑去问我爹吧?”
桑成瞪他一眼:“我有那么笨?我只是问了声康慨。”
帅望才松口气,这口气松一半,听到一声冷哼:“看起来你是觉得韦府的人蠢到,被人翻墙而入却毫无知觉?
可怜两个刚刚还很酷很有型的孩子,声都没敢吭,齐齐“扑嗵”一声跪倒在地,韦帅望跪下之前倒还记得把公主给扔出去了。
芙瑶轻松落地,看到韦帅望吓到脸色发白,顿觉此时的韦帅望最有娱乐性。
所以她微笑见礼:“韦太傅!”
韦行咬牙切齿:“犬子可有对公主不轨?”
芙瑶一愣,我不好在这个时候说有吧?可是我要是说没有,你就有理了,是吧?我记得我给你出过气了,你捏软柿子捏出瘾头了?立刻换上一脸微笑:“多谢太傅大人的关心,太傅大人,您是关心我的节操还是关心令郎的清白?”
韦行闷住,他想芙瑶不会说韦帅望动手动脚之类,下一句他就打算训叱公主大人自重一点。结果小芙瑶无论嘴巴态度都挺凌利。
他势不能同公主殿下扯破脸,只得忍气道:“臣无意冒犯,只是,犬子一时贪玩,弄出这么大动静来,臣一时着急,言语冲撞殿下了。”我儿子是一顽童啊,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你也跟着他玩?
芙瑶还待说什么,韦帅望已经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不,你尽可以说我,别说我爹,他对我挺重要。
芙瑶直着的脖子微微软了一点,为着韦帅望眼睛里那点哀恳,多难得的表情,那小滑头的眼睛里多难得这样急切真挚的表情,芙瑶冲帅望微微一笑,放软了声音:“太傅说的是,都是我一时贪玩,惊扰得大家不得安宁,本该到我父皇面前请罪,可是只怕父皇怪罪下来,这些人本是关心我,担心我的安危,我再累大家受罚,心就更不安。芙瑶知道错了,太傅大人责备得很是,芙瑶以后行事,一定谨慎稳重些。”
韦行见小丫头说话如此清晰明白夹枪带棒的,知道这是个厉害角色,既然人家给足面子,能下台最好下台,还能同小公主对骂不成?人家认错了,是给面子,人家骂回来,韦大人是有脸皮的人。谁让韦帅望这个不争气的臭小子胆大包天带公主出去玩呢。
韦行郁闷到不行,小子,你脚痒是吧?老子替你治治!
六十八,黑白再现
韦行同公主挺客气地地告辞,看帅望一眼:“玩够了吗?”
韦帅望噤若寒蝉地:“爹!”
韦行转身要走,见桑成呆呆站起来,不禁怒喝一声:“你站在这儿干什么?难道让公主自己回去?”
桑成吓得连声道:“是是是。”送公主回府。
韦帅望忍不住腹诽一下,你老人家窝里横就算了,没事总发作你师弟的徒弟干嘛呀。
韦行皱着眉,帅望看看他脸色,难道除了我,还有别人让我爹不爽?他该不会还在生公主的气吧?人家美女都道歉了……
帅望陪笑:“小公主挺厉害哈。”
韦行简洁地:“她不厉害早昭君出塞了。”
帅望呆了呆,啊,你倒挺理解她的。
韦行道:“别再同她来往。她跟你一样聪明,但比你狠,你会吃亏。”
帅望微微感动:“呵,爹。”你这么心痛,能不能不打我?
韦行皱着眉:“你脸皮就挺厚,她更厚,所以,韦帅望你离她远点。”
帅望微笑,过了一会儿:“要是,我觉得,我宁可吃亏呢?”
韦行目光落到韦帅望脸上,吓得韦帅望惨叫:“喂喂,别生气,我不是故意同你做对,我是说,我是说,如果我真觉得——那样,如果真的,如果——”
韦行怒问:“她要你的命也无所谓?”
帅望愣了愣:“啊,呃,这个,不至于吧?”
帅望笑:“我要没命了,拿什么来爱啊?”
韦行沉默一会儿,微微悲哀:“如果你真的陷进去,可能就不这么想了。韦帅望,你记着,即使你不在乎你自己的生命,有人在乎,如果跟那丫头继续来往,你不只给你自己带来危险,你师父,还有,别的人,所以,离她远点。”
帅望沉默了。
第一次,即使韦帅望知道家长是关心他,而且说的也有道理,第一次,他心里想的是:“你少管我的事!”
帅望微微惊异,呵,我真的那么想要吗?
也许,以后还有无数次,长辈会以他们的历史经验预见他将遇到的危险,也许,未来将验证,他们说的都是对的,韦帅望却只想得到自己掌控的生命,从自己犯的错里吸取自己的经验,形成自己的历史。
韦行见帅望沉默,忍不住怒喝一声:“你听到没有!”
帅望平静地回答:“我听到,我也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韦行呆住,啊!
帅望搀住韦行的手臂,抬头:“可是有时候,我不能照有道理的话去做。我不能偷懒,不能不睡懒觉,不能不贪吃,不能不喜欢美女,因为这一切给我的生命带来光彩,爱一个人信任一个人依恋一个人,都是极其危险的,我不能因为害怕,就放弃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一个人愿意为另一个人舍弃生命,那一定不是只因为对方美丽可爱,你一定知道他也愿意为你这样,是不是?”
韦行什么也没说,沉默了。
是。
他不是她的最爱,她仍愿为他舍弃生命。
虽然很痛,但是,他拥有过那样的感情,确实是他生命中,最美丽的光华之一。
只有最美丽的东西,失去了,才会让你痛,其他次一等的,根本不值得你落泪。
至少韦行还拥有其他一些美好的东西,如果他压根不敢去经历那预期会失去,会疼痛的事,他的生命,将一无所有。
你需要你的生命里只有不值得你落泪的次货?
帅望笑问:“爹你好象也不太讨厌公主啊?”
韦行瞪他一眼,哼,我干嘛讨厌她,她上次的事是让我不爽,不过,她可是间接地保护了你,老家伙不敢对她作手脚,就不敢对你的运河做手脚,你还不明白?虽然我不知道老家伙暗地里会干什么,但是,反正,他不敢做得太明目张胆。
帅望见韦行默认,不禁大惊,嘎,咋回事?难道我爹还吃美人计这套?又或者,这家伙啥时候胸襟若海了?
瞄两眼,不象啊,你还是一脸的:谁惹我,我砍谁!
一点肚子能撑船的样也没有啊,咋回事呢?我应该问问我的美女老婆去,我老婆应该有她的独到见解。
韦帅望搔着脑袋还想再问出点口风来,韦行已经看着远远的韦府的大门,不安地开口了:“白逸儿,受了重伤。”
韦帅望顿时给他一个五雷轰顶的表情,韦行叹气,看看,看看,这还只是朋友呢,看你那是什么表情:“送她来的是那个黑狼的小子,我问他话,他不答,想走,被我拦下了。”
帅望点头,要打马飞奔,忽然明白过来了:“拦下?你的意思是!”你那一脸不安是啥意思?
韦行皱皱眉,我的意思是,那在我面前装啥啥的黑小子被我一脚踹趴下,我离开时他还没站起来。我的意思是,在我面前装啥啥,又没有装啥啥的本事,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韦帅望无语望天,怒吼一声:“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原来是你闯了祸!妈妈的,这个家里倒底谁是大人啊?
韦帅望快马加鞭,冲进大门,丁一喜欢一声:“我的小爷啊,你可回来了!把康老大急得快吐血了。”
帅望扔下马,问:“人都怎么样了?”
丁一道:“该醒的没醒,不该醒的倒醒了。”
韦帅望气,这么说一个重伤昏迷,另一个被爹打到昏迷?而且,现在醒了?“人在哪儿?”
丁一道:“白姑娘在姚远屋里,本来康大……”
帅望怒道:“另一个呢?”
丁一眨眼:“跑了,醒了就跑了,康大拦他时差点被他一剑穿个洞。”
帅望又气又急,黑白双煞不知被谁追杀,小黑受了伤又落了单,凶险万分,可是小白昏迷不醒,他又不能去追,帅望气道:“你去告诉我爹,让他去追黑狼,可别再打伤他,不然我跟他没完。”
丁一瞪着他,我的爷啊,原话吗?你不想让我活了是吧?
韦行也没落后多远,远远听到韦帅望的话,气得,啥叫小人啊,近则不逊远则怨,韦帅望这个小人!
不过,他还是转身乖乖地追捕去了。
远远见韩笑一只手帕掩着鼻子,站在门口问晓琳:“白姑娘的伤怎么样了?”
晓琳惊叫一声:“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