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还是精神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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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海浪拍打铁墙的声音震耳欲聋。苏弦用被子蒙着脑袋,还是能够听得清清楚楚,然而除此以外,他还听见门外传来一丝细微的响动。
有人推开了房间悄悄地钻入了房间。
虽然那人尽量踮起脚尖走路,但拖鞋踏在地板上难免会有声音。苏弦绷紧了身子,待那人走到床边,立即一跃而起,准确地扼住那人的喉咙将他按倒在床边。
“痛!痛痛!”叶景泉翻着白眼,张牙舞爪地惊叫。
“老师?怎么是你?”苏弦连忙把台灯打开,发现叶景泉穿着睡衣,手里原本抱着的枕头在挣扎间掉到了地上。
叶景泉干咳了两声,幽怨地看着苏弦:“凭什么你偷袭我就行,我偷袭你就不成功?”
苏弦一呆:“难道你是不服气才来偷袭的吗?”
叶景泉斜了斜眼珠:“不是。”
“那是为什么?”
叶景泉把枕头捡起来,抱紧:“我睡不着。”
苏弦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跳起来,让出半个床给他。叶景泉舔了舔唇,别扭地把枕头轻轻放上去,然后像生怕被对方嘲笑似地,小心地挪动身体躺过去。
刚刚躺平,苏弦立即挨靠过来,伸手将他牢牢圈固在怀中。
火热的胸膛在后背有力地跳动,叶景泉顿时脑袋一热,又别扭起来,连忙大叫:“别、别靠那么近!”
但苏弦根本不理他,将他搂得更紧,同时大腿也缠过来,有力地抵在他的腿间:“老师,你能过来,我好高兴。”
“我、我不是要找你……”感觉到对方唇正在向他颈部靠拢,叶景泉窘迫得满脸通红。
然而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卫远航小朋友一声响亮的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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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啥,好多亲留言说看不明白,我该肿么办??
、第033章(本章倒V)
卫远航小朋友在走廊上伤心地大哭;苏弦和叶景泉立即开门去察看,钟哲也关心跑出来。几人一问,才知道是卫远航小朋友因为熊宝宝的事情,又惹卫承生气了;被扔到走廊上罚站。
眼见着那胖嘟嘟的可爱小脸哭得花猫似的,钟哲心疼得紧,冲进房间指着卫承鼻子大骂:“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你儿子这么听话的孩子你都下得了狠心,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建议你什么都不要说。”卫承烦躁地把熊宝宝扔到地上,脸上呈现出疲惫的表情;“之前跟我约定得好好的,来历不明的玩具由我先保管着。他倒好;得不到,就学会偷了!趁我洗澡的时间,自己爬到行李箱里偷出来!”
小远航被叶景泉拉进门,委委屈屈地低声哭着。
钟哲显然对卫承的话有所置疑,弯下腰问小远航:“你真偷了?”
小远航揉了揉哭红的眼角,老老实实地点头。
钟哲张大了嘴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苏弦把熊宝宝捡起来,拿在手里掂了掂,立即发现里面有东西,连忙找了把水果刀出来,往熊肚子捅去。
“你干什么!”钟哲急得又来拦他,“卫承脑袋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吗?孩子不过是收了别人一个玩具,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弦将手伸进熊肚子里,掏了掏,取出一个老旧的银手镯:“确实有点大不了。”
卫承一看那东西,脸色马上大变:“卫远航,你给我说清楚,这玩具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卫远航小朋友抽着鼻子哭,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说。
卫承抓过那银手镯,手腕气得颤抖:“卫远航,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再问你一次,这东西哪里来的?”
小远航被他凶恶的样子吓到,赶紧往钟哲怀里钻了钻,却仍旧咬紧了唇,什么也不说。
钟哲不由着急:“小远航,别惹你爸爸生气,快说呀,这熊宝宝哪里来的?”
小远航抓紧了钟哲的衣服,眨着泪水轻轻地说:“这是秘密,不能说……”
“砰!”
话音还未落,卫承已气得将手镯猛地挥掷出去。那手镯撞在墙上,立即砸出一个凹痕。
小远航身子一抖,吓得再次大哭起来。
卫承冲过去,抬手就要朝儿子脸上掴。
钟哲连忙把小远航护住,苏弦和叶景泉也赶紧来拦他,卫承闹了半天才泄下气来,抓着头发秃丧地坐到沙发上。
“这个手镯,应该是远航他妈妈的东西。当年订婚,我亲自找人订做的,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后来不知怎么地,弄丢了……”
“你怀疑送东西的人跟远航他妈妈有关?”苏弦马上反应过来。
卫承无力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如果送东西的人是儿子口里经常提到的那个黑衣服的哥哥,那么妻子丢失的手镯为什么会落到他手里?他把这手镯塞在玩具里,究竟用意又是为何?
“远航他妈妈是怎么死的?”苏弦在他身边坐下。
卫承叹了口气,心思回到半年前那个阴郁的夜晚,他下班回到家,发现妻子在客厅里用绳子上吊自杀了。窗户开着,妻子那瘦弱的身子随着风摇摇晃晃,设计独特的横梁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妻子脚下,儿子愣愣地抱着兔宝宝站在那里,已经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卫承一阵心痛,甩了甩头,才说:“他妈妈自从生产之后就有抑郁症,看医生吃药都不管用,情况越来越严重,这样坚持到半年前,终于……”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的死不是自杀……”苏弦小心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卫承摇了摇头:“不可能。当时我也看过她的尸体,确实是上吊自杀。”
“那镯子是什么时候丢的?”
“这我就更不清楚了。”卫承说的是实话,他平常工作太忙,根本没空关心这些。
钟哲忍不住插话进来,摸着下巴,故作高深地说:“难道是手镯丢了,远航他妈妈才因此患上抑郁症?”
卫承忧伤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钟老师,我虽然不是一个顾家的男人,但就我对他妈妈的了解,她不是那种人。真不明白这个镯子为什么现在又会跑出来。”
叶景泉拍了拍小远航的背:“你要是知道什么,赶紧说呀。”
卫远航小朋友坚定地捂紧了嘴,就是不说。
钟哲只好打圆场,说:“算了。这个事情慢慢再查吧。时间太晚,还是先睡吧。卫承你消消气,小远航今天睡我那,如何?”
卫承疲惫地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钟哲抱着小远航回房间,苏弦和叶景泉也没有再留下,起身告辞。
这么折腾一番,躺在床上便觉得愈发困倦,可叶景泉怎么也睡不着,他还是不明白,远航妈妈的手镯,是在首都丢失的,怎么会跑到千里之外的平落市来?
“别想了。”苏弦把他拉近自己,像看穿他的心思似地,喃喃地说,“那个送东西的人,很可能跟我们一样,是从首都过来的。”
“那不就跟我们同一班飞机?”叶景泉瞪大了眼睛,如果是熟悉的人,卫承没理由认不出才对。可如果是陌生人,那这镯子又是怎么落到对方手里的,“会不会……那个人也跟我们一样……”
“你想多了。”苏弦抱紧他,一条腿压在他身上,“不管那个人出于什么目的,但他跟李幕泽的案子一定没有关系。”
提到李幕泽,叶景泉安静下来。按计划明天他们要去李幕泽的老家,不知道会否有更离奇的发现。
苏弦翻身压在他身上,尔后浅浅地吻在他的唇角:“别想了。明天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先睡吧。”
“好。”
叶景泉勉强同意,闭起眼睛,大脑却像一台嗡嗡作响的机器,怎么都停不下来,半晌后又偷偷地爬起来,跑回自己的房里把记事本掏出来,认真地记下刚才的事情。如果明天忘记就不好了,这说不定也是跟李幕泽有关的线索。
刚刚写完,头顶突然传来苏弦温和的声音:“在干什么?”
叶景泉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睡不着。”想想又问,“你怎么还不睡?”
“我也睡不着。”苏弦在他旁边坐下,把记事本拿到床头柜上放好,接着又靠拢过来,亲昵地搂住他的腰,“你不在,我当然睡不着。”
温暖而清新的气息扑过来,叶景泉尴尬地缩了缩脖子,然后飞快地钻进被窝里躺好。
“那睡吧。”
“好。”
反正睡哪里都是睡,苏弦也不介意,钻进被窝将他搂住。
温润的呼吸传来,叶景泉浑身一僵,连忙背过身去,嗫嚅道:“我、我睡了。”
“好。”苏弦说着,一条腿压在他身上。
叶景泉又羞又囧,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样不好睡。”
“那这样?”苏弦把他的脸扳过来,使劲亲了亲。
“……”叶景泉皱着眉,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苏弦忍不住翻身压到他身上,然后再度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唔……”叶景泉本能地想要躲闪,无奈被对方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苏弦的舌摩挲着他的唇,带来一片温暖的湿润。他还来不及反应,那灵巧的东西便撬开了他的唇齿,在他嘴里肆意抚慰。唇舌纠缠,苏弦用力禁锢着他,他只觉得所有的空气都似要被夺走,呼吸不稳,心跳加速。
苏弦的呼吸同样变得沉重。努力吮吻着对方的唇舌,偶尔轻咬,使劲用手摩挲他的双肩,直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揉进自己心里。
叶景泉在他技巧的引导下渐渐放松,由最初的紧张慢慢转变成迎合,一时间大脑空白,全身酥软。
苏弦在他身上蹭了蹭,手顺着身体往下,然而摸到一半,又忽然停了:“等等,要擦枪走火了。”
叶景泉没比他好多少,脸上一红,猛地翻个身用被子捂住头,半晌后闷声闷气地说:“睡吧。别多想。”
鉴于他们每次行动到□总会有意外发生,而且苏弦也对那晚的经历有些后怕,便也没反驳,翻身躺在叶景泉身后,背对着他,慢慢调整呼吸,以把渐渐上涌的火气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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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省略3K字的和谐内容~
这两人再不H后面就没有机会了【严肃脸
反正你们也知道H就那么一回事,所以下章进入新内容,因为我不确定放出来不会被举报
于是缓和章节就基本算结束了,话说我一直纳闷这个文冷的原因,难道是狗血洒得不足?
、第034章(本章倒V)
外头的巨浪直到早上七点才慢慢退去;七点半,大地再次剧烈抖动,围绕在海滨的外墙轰隆隆地退下,天空亮堂起来;城里的路灯尽数熄灭。一切恢复到白天的模样,看起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变。
太阳照样升起,光晕蒙在雾里。今日的雾气相对昨天来说稍微稀薄一些,能见度在十米之外。叶景泉他们几个在餐厅吃过早饭,大致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钟哲不用跟着他们查案,欣然担当起了卫远航小朋友的保姆一职,决定带他去海滨的沙滩玩耍。而其他几人则回到各自房间;把行李整理出来,挑选出有用的物品随身带上。
收拾妥当后;三人在大厅集合。
服务生派专车送他们到市区,出发的时候,刚巧赶上几名内阁成员的私车也缓缓出发。由于酒店属于政府指定,十二位内阁成员同时下榻也不足为奇,但并未见到皇帝本人,传言皇帝在劫机事件中受了轻伤,目前正在市医院接受治疗。原定下午四点于中央广场举行的赈灾演说或许会被取消。但话虽如此,该做的准备工作还是照常进行。
几名内阁成员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市中心驶去。
叶景泉他们乘坐的酒店专车待他们离开后,才缓缓驶出酒店。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李幕泽的老家,位于平落市最东边的平民区,与酒店刚好是在相反的方向,必须要穿过市中心的拥挤地段。时间尚早,沿途的商店还未开门,但门口已经排起了长龙,不少群众或坐或躺守在那里,等着开门。这条路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名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看守,为了防止暴动,他们身上背满了子弹,看起来相当吓人。
专车在离中央广场三个街区的地方停下来。司机告诉他们,前面车辆全部戒严,他们只能自己徒步过去。几人只好悻悻地下车,背上随身的行李走进人行道。
卫承和苏弦都是轻装,只带了必要的防身刀具和绳索之类,因此走起路来完全没有障碍,没一会儿就越过好几个人走在了前头。相比起来,叶景泉就麻烦多了。他对昨晚在海滨的遭遇印象极深,仍是没从害怕中缓过气来,因此这次出行,简直把能带的东西都带齐全了,包括早上没吃完的早餐和上厕所没用完的卫生纸,背上及胸前两个背包塞得鼓鼓的,而且里面的东西还从各个缝隙里冒出头来,仿佛随时待命以应付不时之需似地。
对于这种疯狂的行为卫承和苏弦联合起来一致抵抗,但叶景泉就是被别扭劲冲了头,抱紧大包气鼓鼓地威胁如果敢有人再说半句话,他就把那人也装进包里去。
二人被他胡搅蛮缠,头痛不已,也就懒得跟他争了,只是,先说好,这么大包东西,休想有人帮他扛。
他们不愿意,叶景泉不勉强,大方地背着这两包东西走在人群里,只是没到这里实在太拥挤,没一会儿他就被人群挤到了后面。眼看前面的两人越走越远,他连忙大叫苏弦,但周围全是前往中央广场看热闹的人群,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
前面有家超市开门了,一些人吵闹着拥进去,人群拐了个弯,很快截断叶景泉的去路。他眼见着苏弦和卫承回过来找他,但却被四面八方的人潮越挤越远。
超市标出猪肉大减价的牌子,一名员工拿着扩音喇叭高声大喊:“平常标价一百,今天只要八十,限时一小时,要的朋友请抓紧时间,赶紧购买,过期不候!”
话音刚落,人群立即骚动起来,不少人提着购物袋大喊着朝里面冲,推推搡搡间,现场一片混乱。叶景泉被疯狂的人群挤到马路边,又被人踢了一脚,没站稳,直接摔出人行道。偏偏胸前的背包肩带断了,里面的东西都散落出来,面包卫生纸撒了一地。
有人眼尖,立即扑过来抢,随后大批的人群跟过来,把原本戒严的马路围了个水泄不通。武装人员开始过来干涉,但现场越来越混乱,他们又不可能真的对群众开枪,情况一时间难以控制。
这时,几辆插着石楠花旗帜的内阁车辆缓缓驶来。
叶景泉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东西,有人抢了他的剃须刀,他怒了,扑过去和那人扭打起来,没想到顾了这边丢了那边,包里的牙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