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重生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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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除了把手里的权利慢慢交给童百熊他们之外,东方柏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私产想办法带下崖去。
这么大动静的结果就是,两天之后全黑木崖的人都知道东方副教主要离开了。上层的人都还好,毕竟教主和副教主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这期间发生的什么大家谁也不知道,除了保持沉默什么也做不了。中下层教众一片哗然,因为任我行醉心武学的原因,这两年教中的事都是东方柏在管,威信自然比较高。
东方柏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收拾东西,直到听到有人通报说七位夫人在外面求见。东方柏其实并不想见那些女人,都是其他人送来的奸细,这次来也不过是担心自己的未来,或是接到主子的命令来探听消息而已,每一个有真心的。上辈子能毫不犹豫的杀了她们,这辈子自然也能毫不愧疚的抛弃她们。不过,还是见一见吧,东方柏叹气。
七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站在那里,东方柏有些晃神,要是我也是女人该有多好啊!
“相信你们也都听说了,明天我就会离开黑木崖,这儿有七万两银票,你们拿去分了吧。随便你们是要改嫁也好,孤独终老也罢,都与我再不相干。”
“夫君,我们···”其中几个美人儿半抬着脸,小嘴似张非张眼泪似掉非掉,真是女人最美的姿态。
东方柏目露精光,语含警告,“我自认对你们已经足够厚道,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撕破脸谁都不好看!”
那七个人再没有人说一句话,站了有一刻钟,才弯腰,行礼,“夫君保重!”再无一丝留恋。东方柏冷笑。
打包好行礼,趁着天黑,东方柏一个人悄悄离开宅院,顺着下崖的路飞驰。及到崖边,发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东方柏将行礼放下,抱拳说:“任教主,别来无恙!”
初遇
及到崖边,发现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背着手站在那里,东方柏将行礼放下,抱拳说:“任教主,别来无恙!”
任我行依然背朝着东方柏,无波无澜的说:“要走?”疑问中带着肯定。
东方柏淡然答道:“任教主,你于我有知遇之恩,东方柏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一直都记得。刚登副教主之位时,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真的没有异心,想的一直都是怎样让神教壮大,是你无容人之量预将我处之而后快,我被逼无奈才开始夺权。如今我自动退出,离开黑木崖,咱们两个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相识!”
东方柏想,上辈子任我行被关在西湖梅庄,被迫独自一人呆了数年,才想出化解吸星大法漏洞的方法,这一世,没了这个机遇,任我行还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天意了。
任我行听到这儿终于转过身来,对着东方柏大声喝道:“胡说!要不是你拉拢教众,权势日涨,连我都开始不放在眼里,我又怎么要销你的权?!”
东方柏冷笑:“这些年你只想着练功,有时候闭关一次就整整半年,教务你又知道多少?你只知道我驳回了你的命令,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驳回去?哎,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任我行道:“这么些年过去,我自认了解你的性子,你绝不是可以轻易放弃的人。”
东方柏回答说:“说来说去,你还是认为我居心叵测就是了!”
任我行道很干脆的承认:“不错,除非你废了这一身武功或是留在我眼皮底下,否则我不会放心。”
说话间一掌拍向东方柏,东方柏揉身退开,一根银针直逼任我行胸口,让任我行不得不回防。“咦?”任我行惊疑一声,一个鹞子滑翔躲开来。东方柏手里又射出一根针,两根长线引着两根针,一左一右逼得任我行逼退不及,一个不慎,任我行右脸已经被划出一道血珠。
东方柏收了针说:“任教主,你打不过我,这就停手吧,事到如今,你就算是不信也与我无关。”
任我行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练成了?”
东方柏自然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点头说:“是,我练成了!”
“你竟然练成了!才两个月你竟然就练成了!!”任我行就算没练过葵花宝典,也翻开看过里面的内容,那有多难练他心里大致有数,以他的资质至少也得半年才能有所成,要想大成,没个两三年是不成的,没想到东方柏才两个月就已经有所成了。
东方柏不理他的话,捡起行李,说一声“告辞”,跃下崖去。任我行余下的话散在空气里渐不可闻,“那岂不是已经自宫了···”
河北平定州将进城的路边立着一个茶棚,茶棚里三三两两的行人坐在里面谈论着什么,一对中年夫妻正挨桌添茶水,看样子是茶棚的主人。一个长着娃娃脸看不出年纪的青年走进来,把肩上挂着包袱随手放在桌上,冲着老板说:“老板,先来碗茶,这大热的天,热死人了都。”
男老板一手拿着个碗一手提着大茶壶过来说,边倒茶水边说:“客官赶了很长的路吧,这会儿正热呢,您先喝碗茶解解渴。”
青年端过碗来喝两口,又问:“来点吃的,先垫垫肚子,等没这么热了再进城。”
“我们这儿有肉火烧和素火烧,客官您来哪样?”
青年扁扁嘴,“只有火烧?”
“客官,咱这儿再往前没多远就进城了,城里什么没有,咱们这儿也就是让过路的行人垫垫肚子。”
“那行,给我来几个肉火烧。”
青年先吃了两个火烧垫了垫肚子,看着剩下的几个实在是吃不下去了。青年撅着嘴无比怨念,早知道就不偷跑出来了,走了两个月只见到几个拿着刀剑装腔作势的家伙,一个大侠都没见到过,累、渴、饿、困倒是尝了个遍。都怪师父,老吹嘘自己当年多厉害多厉害,跟多少个大侠是拜把子兄弟,又救过多少大侠,引得自己很想出来看看大侠到底是什么样子。呜呜,师娘,木清想你了,更想你做的菜了。
木清是他师父木原外出给人看病的时候捡回来的孩子,据说木原年轻的时候是个名医,多的是人拿着各种奇珍异宝武功秘籍求他看诊,据说木原年少轻狂跟着不少江湖名人拜过把子,据说木原当年曾经得到江湖第一美女的垂青,当然这个据说都是木清从木原嘴里听来的。木清从记事以来就只见过师父师娘和山谷旁边那个村子里的人,快二十年了从没见过有谁去找过师父,所以木清从来就是拿他师父的这些话当话本听的。
哦,忘了说了,木清和他师父师娘三个人住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山谷里,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出谷买些东西,平日里用的不是自己生产就是附近村民送到谷里。木清小时候除了跟他师娘养的那些宠物玩,就是采药制药读医书,直到十二岁偷偷溜出谷才交到第一个同龄的朋友木头。木头不姓木,是谷外村子里的孩子,原名叫刘大力,这孩子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憨厚朴实,木清经常欺负他,说他不姓木却比姓木的还像块木头,于是刘大力就有了木头的称号。
木清这次偷溜出谷是因为他自己好奇心好重,起因是木头跟着他爹去了一趟城里在茶肆里听了一段仗剑江湖快意人生的评书,回村子之后就在木清面前显摆,说着说着两个没见过世面的热血青年就对里面的大侠产生了各种羡慕。木清回谷之后就当着他师父的面向往起那些大侠来,他师父自己还没体会过木清的这种崇拜,没成想倒叫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人夺去了,自然不忿。酸酸的又开始回忆当年,掰着手指头数有过多少大侠都欠着自己人情,还拉来他老婆作证,那骚包的模样让木清恨得牙痒痒。于是木清就想了,有什么了不起,我也出去找个当大侠的兄弟回来。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木清背着偷偷收拾出来的包袱就上路了。土包子木清一直有这么个错觉,只要进了江湖就能见到大侠,证据就是木原那么不靠谱的人都能随便就能遇到这么多大侠。直到两个月后的今天才知道,这种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木清看看天色,太阳已经没有那么毒了,结了账,摇摇晃晃的进了城。据说日月神教的总坛黑木崖就在平定州,既然其他地方都碰不到大侠,那魔教老巢总会有了吧,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大侠总会一人力战魔教护法啊堂主啊教主啊之类的大人物,然后取得胜利,扬名立万。
“哎,兄台,借问一句,客栈在那个方向?”木清走了好大一段路依然没有看到可以住的地方,直接放弃自力更生,拦下个人开始问。鼻子下面就是嘴,除了吃饭就是说话,当然要物尽其用。
“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到岔路口左拐,直走,再到岔路口右拐,再走一段就是最大的客栈广源客栈了。”
“让让!快躲开!”
木清刚想道谢就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叫嚷,他旁边那人赶紧把他拉到一边,身后两匹骏马疾驰而过。
木清拿手扇扇扑面而来的灰尘,有些不满,“这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嚣张?!”
一旁卖东西的大叔说:“小哥儿外地来的吧?这是黑木崖上给各分舵送消息的,没见骑马的人手里拿着写着日月神教的令旗呢吗,还镶着黑边,估计又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木清一听这话眼里开始放光,有大事发生?难道是有大侠打上魔教总坛了?哈哈,运气真是不错!
跟卖东西的大叔和帮忙指路的路人告辞之后,木清就急急忙忙的去找客栈,安顿下来之后才好找大侠啊,既然黑木崖才开始往外送信,就说明那人还在平定州。
木清终于找到了广源客栈,刚进门就跟一个穿白色衣衫的青年打了个照面,看对方应该自己大几岁,目光深邃下盘稳健气质出众,一看就不是简单角色,木清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对方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微微皱了皱眉头,转眼就看到了木清,警告的看他一眼,抬脚出了客栈。客栈门口的这一刻正式揭开了两人纠缠一生的序幕。
这时候鸟语花香的山谷里,一个梳着发髻的中年妇人抚摸着一条黑蛇说:“小黑啊,也不知道清儿现在怎么样了,你说他什么时候才会回家啊?”旁边一个在晾晒草药的中年男子看看天空说:“你要不放心就把小鹰放出去,清儿身上有如影随形肯定能找到,再不行,大不了咱们出谷找他去。两个月了你天天唠叨,我真怀疑当初说让清儿出去历练的是不是你!”妇人瞥了男子一眼叹口气没再说话。
客栈激斗
夜里,木清躺在客栈的床上,枕着手臂,抬着腿,脚还一点一点的。白天见的那个丰神俊朗的白衣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看骨架明明是男人,本应阳刚之气外漏才对,偏偏眉宇间满是阴柔之气,奇怪啊!
听师娘说江湖人最重武功,有些人为练武功无所不用其极,像什么必须身处寒潭才能练成的极阴掌啦,从几岁开始就要不断打断关节的缩骨功啦,等等这些。师傅说有违天和或缩减寿命或身受反噬,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因为练武才成了那样,若是的话,他身上可有什么后遗症吗?
“咦?”木清感到有点头晕,停下胡思乱想,抽抽鼻子仔细闻了闻,又从身上掏出根浸过药的银针,看到银针慢慢变成蓝色。有人在下迷药!还是那种比较高级的无色无味的迷药。
木清挑眉,魔教的地盘上果然是非多,在外面两个月也就碰上了几回拿着刀剑打架的事,刚进平定州的第一晚就遇到大事了。这种迷药说千金难求也不为过,能舍得下在整个客栈里,就不知道对方要算计的是哪个大人物了。莫非是那个在黑木崖上惹事的大侠?
想到这儿木清兴奋了,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拿下盘在肚子上的小青蛇,用中指敲敲蛇脑袋,压低声音说:“小青,醒醒。”小青蛇不耐烦地抬起头吐吐信子,还亮了亮牙齿,好像在说,你最好是有事,否则小心我咬你。
“外面好像有好玩的事,咱们去看看,你要警醒一点,听到没有。”
木清伸出手腕让小青蛇缠在上面,又从包袱里掏出一根竹管,划破密封用的蜡油,塞在怀里。点着脚尖溜到门口,悄悄把门拉开一条缝,两只眼珠滴溜溜转着往下瞧,等着大堂里那些黑衣人的进一步动作。这时候木清无比感激他师父让他练眼力,黑夜里也能看清楚下面人的动作,简直就是专为看热闹准备的啊,早忘了当初他锻炼时候的不情不愿了。
隔壁房间,东方柏盘坐在床上,运功一个周天后睁开眼,漆黑的眼睛灿若星辰,侧耳听着大堂里的动静。这一群小罗罗手段如此下乘,一看就不是任我行那老狐狸派出来的,怕是向问天不放心派来探路的吧。任我行虽然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但对待对手的时候总会给出相应的尊重,就这一点而言向问天永远也比不上他。
东方柏给藏着的暗卫发了个信号,告诉他们不要动手。这些暗卫是他的最后底牌,就算任我行和童百熊也只是知道他有这么一批人,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如何。留些东西让黑木崖上那些人忌惮,总比让人看透了强。
东方柏从暗袋里拿出几根穿着丝线的针捏在手里,运起轻功飘到门口,打开门,站定。一袭白衣在黑夜里分外明显。
楼下大堂里那群黑衣人,显然不知道东方柏的武功已经高到这些迷药对他根本不起作用的地步,齐刷刷的看着领头的那个。领头的那个看到他出来也是一惊,本就没指望这迷药能把他迷倒,但至少也该起点作用才对。就算是他闭关两个月后武功高了一倍,受到迷药的影响也不能打赢这些人,这样一来被他藏起来的那些人势必会出手,任务也就算完成了。
谁知道,这东方柏竟如此强悍,根本就一点没受影响。不对,向左使说过,前几年神教十大长老还在的时候,武功最高的裴长老都抵不住这迷药的药性,东方柏肯定是在硬撑,摆出个空城计想来吓退我们。
那个领头人想到此处将慌乱渐渐压了下去,眼神也坚定起来。手一挥,十几个黑衣人正对着楼上摆成扇形,早就埋伏在走廊上的十几个人也现出身形来。
木清看着那些黑衣人手里的刀剑反射出来的银光心里一阵害怕,使劲吞了几口口水,轻轻拍了拍胸脯。
东方柏听到声响,用眼角余光向着木清的方向瞟了一下,这个客栈里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