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遇流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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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踹下来!”
韩战默了默眼里涌上些戾气,说完这句话拉开门往外走。
他身后的张远山冷冷的接了口:“那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也忍心一脚踹掉?”
“那你要我怎么办?娶进来吗?你愿意我还不愿意!”韩战边说边拉开门出去了。留下张远山瞪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呆了。他怎么可能答应让他娶进来!只是那个孩子……他本身就喜欢小孩子,而且那个孩子还是韩战的,他真的不忍心就这样打掉……
他们的争吵争被门外的韩副官一句不落的听在耳里。
刘兰兰见完张远山之后出了诊所就被孔副官的人带走,锁进了一座小院子里。易副官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脸上又有了笑意:
投鼠忌器了吧!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
……
韩战去了老四书房,其时韩斟正在书案前拿着画笔在为杜休画像。
看到他们你侬我侬的恩爱样,再想想自己刚摊上的麻烦事。韩战脸上的黑气就更重了,默默的坐在椅子上架着腿抽起了闷烟。
他本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那女人结果了算了,又怕张远山说他心狠手辣对自己寒了心。
可他也绝不会想要把那女人娶进门来!
昨天晚上在车上,她已经把自己贪得无厌的本性完全暴露无遗。韩战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人,这也是他多年以来身边一直没人的原因之一。
他喜欢张远山什么,除了他的长相素养才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这人不做作,真!他也喜欢钱财,但是取之有道。不贪心有节制。该拿的一分不会少,不该拿的一分不会要。
当然,他最喜欢的还是张远山那股子初生牛犊不畏虎的狠劲!想想他那天一棍子把自己敲晕前的媚色,韩战原本怒意熏腾的眼睛里也露出了丝笑意。
……
韩斟看他大哥的神情不对,就停了笔示意杜休避出去。杜休跟韩战一直有些相互看不对盘,当下站起来冲韩战翻了翻白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大哥这是遇到烦心事了?”韩斟重新泡了热茶端了上来。
“……确实有点烦……”韩战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跟韩斟说了一遍之后,问韩斟如何办才能让张远山满意。
“大哥准备怎么办?”韩斟听完了也觉得有些头大。
“远山不准我打掉那孩子更不准我杀了她,我只能把那女人养在外面,等孩子生下来后给钱打发走。”这是韩战目前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这个办法也不是不行!你有个孩子,也能缓解父亲那边逼婚的压力,只是大哥,你有没有注意到,这女人的目标不是钱,而是你!这次你已经给了她50万,她却并没有满足而是跑到远山面前去哭诉,要他为自己做主非要把孩子生下来。我在想,事后你要她走,恐怕她也一样会在远山面前故技重施!”
“孩子一落地,也由不了她。”韩战笑了。
“到时候她跑去跟远山哭诉,说为了孩子的不想离开。大哥,你说依远山善良的性子,会不会答应她留下来!”韩斟没有他那么乐观。
“老四,这你就不懂了,远山的独占欲很强,他不可能会答应让她留在我身边!到时候那女人如果还不识趣,我就……”韩战比了手枪的手势,朝韩斟“呯”的一声开了枪。
……
韩战走后不久。韩斟就和杜休一起来了韩战的小楼。
他们二人相互帮腔劝慰了张远山一番,把韩战的意思告诉了他。张远山也明白这就是自己所能接受的最好的办法,可心里那股委屈劲怎么也消不下去,又不能说出来,只好沉默。
韩斟猜中了他的心思,想了想就退一步用了釜底抽薪之计:“其实这孩子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生下来养着也是个麻烦,不如干脆打掉算了!”
“孩子不能打掉!”果然张远山上当了。
那可是韩战的孩子!
想想易副官的那句话:你能生养吗?你能给他留后吗?这句话给他的触动非常大!
韩战是长房嫡子,依现在这个时代的社会风气,他肩上传种接代的压力肯定不会小。虽然韩战从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事,但不代表韩家人会忘记。听了那姨娘的话,张远山就已经很有危机感了。
最后在韩斟的劝说下,张远山虽然心里很矛盾,还是勉强同意了他们兄弟达成一致的看法。养在外面生了后拿钱让她走,等于是找了个代孕母亲。
……
韩战从韩戡小楼出来,就带着易副官去了那座小院子。
进了正厅,被派来侍候刘兰兰的妇女就把她请了出来。当刘兰兰看见大衣加身戴着墨镜,一脸冷漠戾气满身的韩战时,本就心虚的她吓得腿直哆嗦嘴也不利索了:
“你~,你来~来了。”
看她这副怂样,韩战心里的厌恶就更浓了:就这胆量,还想做韩战夫人……
他摘下墨镜冷冷的盯着眼前这个,外表恭顺实则心气不小却又胆小如鼠的女人看了好久,直到把刘兰兰盯得神经抽搐全身冷汗直流,吓得她快要夺路而逃时才开了口:
“那个打昏医生的男人是谁?”
“……表哥,是我表哥。他怕我出事,一直跟着我。”
韩战的话一问出口,刘兰兰就胆战心惊的看向了他身边的易副官。易副官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看似无动于衷。但是,他却极快的做了个唇形:表哥。
“现在他人呢?”
“不知道,我从诊所一出来就被人带到这里来了,没再见过他。”这次刘兰兰接得很快。
“住在哪儿?”韩战的声音一直都是冷冷的。
“……大少,你就饶了我表哥吧,呜呜~……我姑姑家就他一个老来子,还要留着养老的,呜呜”谎言一说顺溜,刘兰兰就把它当成了真。唱做俱佳的说着哭诉着,为了加深可信度,双腿一软,人就又要往地上跪了。
“……既然你非要给我生孩子,我也就成全你,你就呆在这儿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吧!”
看着眼前哭得一脸狼狈的女人,韩战心里跟吞了个苍蝇似的。话一说完,他就架上眼镜起身往外走。刘兰兰错开身子避过韩战,象看救命稻草一般看向了紧跟在他身后的易副官。
易副官在经过她身边时,极轻又飞快的说了句:
安心呆着!
……
事情看似得到了解决。
这虽然不完全是韩战的错,可硌在张远山心里还是难受。
当天晚上,韩战看看一脸淡漠的张远山,很自觉的拿了枕头和棉被去了外间的沙发上。让心烦意乱的张远山松了一口气,暂时得了清静。现在,他只要一看到韩战,脑子里就会出现他XX刘兰兰的画面,丑恶而不堪!
韩战以前也有个不少男人女人,可那都是在他出现之前的,不在他的关注范围之内。这个刘兰兰就不一样了,是出现在他答应过只能有自己人一个人之后才跟他有了肉体关系的女人。只要一想这一点,张远山就对着他就怎么也愉快不起来……
张远山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平心静气面对韩战,为了不激发更大的矛盾,第二天他就宿在诊所没有回去。结果不到八点钟,等人等得耐心全失的韩战就开着车过来了。
到了诊所停好车,顶着刺骨的寒风,用早就配来的钥匙开了门,在卧室里找到已经洗过澡换了睡衣靠在床边看书的张远山。张远山听到开门声抬眼发现是他,没出声就把视线转向了手中书上。虽然他这本书看了半个小时还是没能翻一页。
挟着一身寒气进了门,韩战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瞅着张远山静坐良久。
“你这样不回家,是打定主意要跟我闹了!”看看一直垂着头盯着书不言不语的张远山,韩战眼里的怒意越来越掩饰不住。
“不是……”张远山压了压翻腾的情绪,合上了手中根本没看进去一个字的书,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想温言两句把他先劝回去再做打算。
“别狡辩,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不就是恶心我操了别人吗?!”
韩战说完就站起来不顾张远山的反抗,半拖半抱的把他拽到了浴室,下了锁放开了他,然后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边扒边盯着他的眼睛,
“既然你嫌我恶心,我今天就洗给你看,洗到你满意为止!”
韩战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的把自己扒得精光站在水管下,旋开水龙头就劈头盖脸的淋了下来。现在是什么天气,腊月!刚下过几次雪,室内温度也才0度。别奢望那时候张远山的套间就装得有热水器,那水管子里放出来的可全是寒意刺骨的冷水!
那冷水一浇在韩战身上,壮实如他也忍不住抖了两下。然后就咬紧牙关硬|挺着让那冰冷的水帘,持续不断的沿着自己健壮的肌肉纹理肆意的奔流。本就泛着冷意的浴室这下更是被寒气肆虐了,连套了件厚睡衣在身上的张远山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心冷肺的寒意。
不一会儿,站在花洒下一动不动的韩战嘴唇不可避免的泛了乌紫。
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包括两个蛋蛋也缩得紧成一团,全没了往日的狰狞霸气。
在泌骨的冰水下硬撑着的韩战死死的盯着张远山。他在赌,在赌他张远山的一个于心不忍!不是只有刘兰兰之流才知道利用他这个缺点,他韩战也知道。
“韩战,你不要这样!”
果然,没几分钟,张远山就率先竖起了白旗投降。照这样淋下去,就算他韩战身体再壮实,也会生病的。他是医生,更不能容忍这种情况在自己眼前发生。他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走过来关掉了水龙头,扯了条毛巾帮他擦起了湿漉漉的头发、胸、背、腹部……
韩战一直在配合着他。等他擦到小腹动作变得迟疑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引领他把毛巾按在了自己的家伙上面,慢慢的擦轻轻的揉……
韩战盯着张远山的眼神也变了,由恼怒而苦涩变得得暧昧又渴望……
很快,他那根饱受冰水蹂躏的东西在情人温柔爱抚下,恢复了往日的蓬勃生机,一下子就硬成了铁杵。张远山感受着那根物件在自己手心里的巨大变化,同时又被韩战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无奈、有些窘迫、有些难耐……
他想逃开。
蓄势待发的韩战可会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他扯掉张远山手里的毛巾,一手捏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握住了自己硬梆梆的家伙,一手勾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低低的说:“感受到了吗?它只想操|你!”
张远山盯着他看了会,眯了眯眼睛内心微微挣扎了下就转开了视线。
韩战笑了,笑得很是邪魅狂狷。
他熟门熟路的拉开张远山腰间的布结,抚上了他柔韧的腰线。刚一碰上去,被冰得一抖的张远山就一把推开了他,在他还没来得及恼怒时,说了一句:
“去床上!你想被冻死吗?”
韩战又愉快的笑了,分开张远山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托着他臀部抱进了卧室,然后把他往床上一扔自己随即纵身一跃,扑了上去……
……
杜休最近有些失望。
他失望什么呢?失望他远山哥没什么骨气。
本来,他听说张远山第二天晚上没回公馆,以为他能坚持几天,折腾折腾韩战让他悔不当初的。结果,才第二天中午,被他寄以厚望的远山哥就被韩战给拎了回来。
这怎么能不让他失望!
他都有那心思去韩战小楼耳提面命,教他远山哥如何跟韩战冷战,让他痛哭流涕、度日如年。
韩斟知道了他的想法后,说了他两句,叫他别在这节骨眼上去给他大哥填堵。否则,他大哥一不高兴,该堵心的就是他们两个了。
……
张远山拗不过韩战的死缠烂打加苦肉计折磨,只好跟着他回了小楼。
虽然心里依然不舒坦,可想想自己好象真不想跟他闹出些什么事来。毕竟是喜欢了的人,就这样分了好象他自己也舍不得。想来想去没拿定什么主意,可日子已经在指尖悄悄的划过去了……
就这样,刘兰兰给韩张二人带来的冲击好象被韩战巧妙的化解了,日子又慢慢平静了下来。
只是,平静的水面下是看不见又止不住的暗流涌动……
……
过了几天,大军阀韩唯忠带着自己的三儿子回来了。
对于韩家人来说,这事情并不突兀。他们一早就说过今年要回天津来过年。
名震北四省的军阀头子韩唯忠大约45、6岁左右,身材高大浓眉虎眼,精神很好满面红光。
也许是在新政府呆久了,也追着时髦在唇上留了一撇修剪得很细致的翘胡子,掩掉些身上的匪气和粗鄙。
三少韩时是个体弱多病的病怏子,生得极清俊。老爷子心疼他的身体,一直把他带在北京给名医治疗,却一直没多大起色。他总是惨白着一张脸,连唇上都没什么血色,好象就是一件不可碰触精致易碎的艺术品。
身体原因,三少韩时只在回来的当天晚上出来吃了顿饭就再也没露过面,一直在韩府极偏僻极清静的西北角住着静养。那地方是韩府的禁区,不准任何人打扰,连韩战都极少去过,跟老爷子休息的地方挺近。
据张远山在晚餐上看的几眼,再结合韩战的只言片语,这二少应该是患有先天性心脏疾病。依现在的医学学水平根本就很难医治。
那天晚餐,张远山按韩战的意思叫了声‘韩叔’给韩老爷子敬了酒。韩老爷子看了张远山几眼,没说什么很赏脸的喝了,韩战的脸色一下子就轻松了。
他这表情落在张远山眼里,心想: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呢!
自家老头子回来了,韩战紧张了,易副官则高兴了:机会来了。
……
大军阀韩唯忠回了天津,那肯定是政界军界以及天津各界的一件大事!
连着十几天韩老爷子要么是赴宴;要么是设宴;要么是接受记者采访;要么是捐钱修个什么桥铺个什么路;反正是努力在为自己竖立一个光辉灿烂的正面形象。当然,做为接班人的韩战也不得不跟着陪上陪下,连张远山都冷落了。
这天中午,韩唯忠的车队刚到公馆门前还没停稳,斜刺里就冲出一个不要命的女人拦住了车前。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请韩老爷子为我做主!”
正是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时刻,一见有热闹可看,立刻就“呼啦啦”围上来一大堆人。其中混着有几位天天在韩府门前蹲点的记者。韩唯忠没有下车,只是沉着声音吩咐副官把那女人带进了公馆。前后不过两分钟的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