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祸害(重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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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故事的结局,这只是经过,只是经过。”
男孩杀了母亲,他的罪行很快就被揭发。他进了监狱,在监狱里,他像羔羊一样惹人注意,从第一天就不时接受各种骚扰。他们像评价货物一样,看他阴茎的大小,确定他的睾丸是否对称。好在他确实长得不错,他在评选中显得如此可爱驯良,很快就有一个男人把他收归手中。你知道监狱都是这样的,漂亮的男孩是秩序的牺牲品,他们必须接受自己的新身份,很快地,不得不接受。
但监狱的罪恶并不仅于此,有些警官为了赚外快,有时还让漂亮的男孩提供性服务,嗯,有许多人喜欢这种事情,平庸的男妓无法满足他们的需求,他们喜欢危险的**。他们花钱买快乐,而有人就提供快乐给他们。在那里,男孩认识了一个特别的客人。
看见这个客人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是他的父亲。
他愉快地拥抱着他的父亲,即使父亲和他在一起的次数少得可怜,也几乎没有语言交流。但他仍然期盼着一个月一次的约会,甚至为了这个约会,他开始抗拒主宰他的男人。他为了不被爸爸以外的人碰,索性干掉了男人,自己做了王。
可即便做了王,他也想要他的父亲。他在父亲的身下是千依百顺的男妓,他接受父亲的鞭打,甚至在父亲叫着哥哥的名字 之 梦的时候依旧能快乐呻吟。他爱着父亲,因为父亲是他的爱情,是他的全部。
“你的故事让我感到恶心。”
叶岚痛苦地说着,对此,波尔只是不耐烦地以胶布封起她的嘴,又绑住她的双手。
“我讨厌打断我节奏的声音!”
他解释着,继续着故事,也不忘给叶岚化妆。
男孩,不,应该说少年出狱了。他还年轻,出狱以后他来到爸爸的身边,爸爸给他住处,给他钱,给他奢侈生活需要的全部。但很少来看他,每次来访都是为了做爱,匆匆做完就走。
爸爸不喜欢他,爸爸的心里只有哥哥,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可是再卑微的老鼠也会有梦想。渐渐地,他喜欢上偷窥,他不止一次溜到父亲的大庄园,隔着铁栏杆,偷看着被宠爱的哥哥。
啊,那是个多么完美的人,如太阳般绚烂的人,让人恨不能按在地上狠狠凌辱的人。他的身体是太阳神的完美无瑕,他的面容能让米开朗琪罗死而复生。少年在看见哥哥的那一瞬间感受到嫉妒和自卑的双重情感,他爱上了他的哥哥,却又憎恨哥哥夺走了父亲全部的爱。当他看见哥哥一瘸一拐的走路的时候,他甚至欣喜的笑了,原来哥哥也有不完美的部分。
但很快,这种狂喜化为了嫉妒。因为他知道了哥哥为什么走路一瘸一拐,因为哥哥的脚上烙着父亲的爱。父亲以吻为颜料在哥哥的脚上纹身,可是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少年只能对着镜子化妆,像小丑一样的妆容,他一直都是小丑,爸爸需要的是哥哥的**,他只是个转移**的道具。但是那又怎样,他至少早于哥哥之前,得到了爸爸的身体。
“所以,这是个幸福的故事,我们最终各有各的幸福,各有各的快乐。”
他做了个夸张的姿势,结束了令人战栗的讲述。
他拿过一面镜子,放在叶岚面前。
女人能看到自己的脸,镜子里的脸,有一条鲜红的线横贯脸颊,从额头开始,穿过左眼最终停在下巴。
“血亲之间从来都存在着外人难以理解的感情。就像当哥哥的人,总会因为该隐之血骚动而杀害弟弟,同样,做弟弟的,也会有因为父亲的偏心恨不能杀死哥哥取而代之的时候。”
他低声说着,亲昵地好似情人的话语。
他将叶岚从珍珠贝的矮凳上抱起,放在公主床上,绑好双腿,再摆成侧坐的姿势,而后,枕在她的膝盖上。
“我爱你呀,妈妈。”
他告白着,哼着小夜曲,在叶岚抗议的呜鸣中,沉入了睡乡。
“我是剑,也是被剑气所伤的人;我是刽子手,也是受害者。”
墙壁上血红的字,在摇曳不定的光下,显得不祥却又风姿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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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岚失踪了,虽然每个人都知道她去了哪里。
李韶成对叶岚的失踪表现出令巴菲嫉妒的关注。
他不爱她,只是不论是出于对**原主人的歉意,还是仅存的亲情眷恋,他都无法对这个女人置之不理。他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女人,倒不是因为叶岚为他生育了孩子,而是他霸占了叶成的身体。这个可怜的女人直到现在还将占据叶成的躯壳的他当做儿子,每一天都挖空心思想取悦儿子——她让他所剩无几的良知隐隐作痛。
最终,几番矛盾后,李韶成闯进了波尔的房间。
波尔正在玩纸牌堆城堡的游戏,李韶成进入房间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兄长一次,没有说话,继续着游戏。
用纸牌叠成的摩天大厦足有一米多高,占地也超过两个平方,这是个大工程,垒得越高越难继续。
李韶成也没有和波尔打招呼,他抓起放在一旁的吹风机,对着纸牌城堡一阵狂吹,于是纸牌如雪片般飞舞地跌落,而在纸牌的间隙里,是波尔扭曲的面容。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大声呼喊着,“为什么这么生气?不过是杀了个蠢女人。”
这无所谓的口气令人厌恶,李韶成停止了鼓风机的动作,准备上前揍他一拳,波尔却敏捷地起身,跨过纸牌堆,走进卧室。
李韶成紧随其后,进入令人联想到女性的粉红色房间。房间的中央,可爱的公主床上堆满了漂亮的毛绒玩具,但是掩盖不住血的气息。
波尔将玩具一一拿下,于是叶岚被找到了,她平静地躺在玩偶中央,眼睛处蒙了一块灰色的丝绸,丝绸上有两个血洞,暗示着她被挖除眼睛。
她穿着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巴黎最流行的束胸长裙,胸部袒露小腹束紧,腰后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缝满花边的裙子铺张着,只露出穿着红舞鞋的脚。
看着她勒得不自然的小腹和腰肢,李韶成知道,叶岚的内脏被挖出来了。
“为什么这么做?”
“杀人需要理由吗?我看她不顺眼,想杀她,就这么简单。”
波尔无辜地说着,他搭上李韶成的肩,脸贴着脸。
“我已经无法忍耐嫉妒,我嫉妒一切夺走属于我的东西的人!”
“于是用杀人保证自己的拥有?”
李韶成面无表情地质问着,波尔笑得很开心。
“你是不是觉得我人品低劣?可是哥哥也杀了不少人吧。哥哥在杀他们以前,甚至连他们的名字 之 梦也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杀死他们?因为不喜欢,所以杀人?”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李韶成拍下波尔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但你内心深处很感动,对不对!我帮你甩掉了一个包袱,你根本就不爱这个女人,对她好也是因为你占了她儿子的身体。你总是制造各种理由让自己的良知不会受到谴责。哥哥,你真虚伪,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虚伪!”
“闭嘴!”
李韶成恶狠狠地转身,怒骂着。
波尔的笑更加浓郁,他那总是会让人联想到将要**的水果的面容在糜烂的笑容中撕裂了表皮,爬出黑糊糊的虫子。
“有什么好忌讳的?杀死同类是人生来就有的**,在几万年前,我们的祖先就习惯了杀死同类保证自己活下去的竞争法则。后来,我们不再物质匮乏得必须杀死同类才能保证自己活下去,于是我们选择了猎杀别的生物消耗它们的生命的进化之路。但是杀死同类的念头依旧根深蒂固,为了压制这种念头,我们制定了道德和法律,我们说,杀人是犯罪。可事实上这种**永远也不会消除,只要限制稍微松一点,原始的欲念就会复活,它比性更牢固!”
“住口!”
李韶成快要爆发了。
“好吧,哥哥真是越来越喜欢伪善,我虽然对你的喜好不赞同,但毕竟你是我的哥哥,我总要尊重一下你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更新能不能被看到,看到的人记得吱一声以示存在
泪奔中~~~~~~~~~~~~~~~~~~~~~~~~~~~~~~~~~~~~~~~~~~~~~~~~~~~~~~~~~~
背叛
“好吧,哥哥真是越来越喜欢伪善,我虽然对你的喜好不赞同,但毕竟你是我的哥哥,我总要尊重一下你的选择。”
愉快地笑着,波尔走到窗前,指着荒芜的庭院深处唯一一株玫瑰花。
“看见了吗,它已经冒出新芽了。这可是超出我们预期的结果,没有施肥,没有修剪枝叶,甚至连水都没有浇灌过。但它还是发芽了。看着吧,它将会健康地成长,抽出嫩绿的叶子,舒展细长的花茎,荆刺像蜂蜜一样美好,闪着毒药的光芒。我看见了,它全身都在发光,它是完美的,它是残酷的。它根植于腐土之上,吸收着尸体的养分茁壮成长,但我不觉得它这样的生存方式有什么不对,它是新生命,也是旧生命的轮回。”
“你想证明什么?”
“我在等你脱下伪装。”
波尔严肃地说着,他看着李韶成,眼睛里闪烁的是病态的喜悦。
“我认真想过,得出的结论是:父亲对你的爱已经不可改变,我作为你的替身的命运也不可能逆转。所以我放弃了,我不再嫉妒你,我要像爱父亲一样爱你。但是我思考了很久,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爱上你呢?现在的你还不值得我深爱!”
“我也不想要你的爱!”
冷不防地,李韶成抓紧波尔的衣领,就是一拳。
“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家伙!连介入的资格都没有,还妄想支配我的人生!”
波尔抽搐着嘴唇,他对李韶成的突然暴怒感到疑惑不解。
李韶成也懒得和他解释,只是又给了他两拳,将他上一次才补好的牙齿又打落了。
“你个可悲的恋父狂,自怨自艾的白痴!如果像你这样的没有智商的家伙都能轻易得到想要的东西,我才会觉得世界已经变得不认识了!”
“强者是唯一的法则,而你,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弱者!你真的懂得什么是强者吗!”
又是一拳。
“……难道……难道你认为我不懂强者的定义?别忘了是谁杀了你!是我!是我!”
波尔喘着气,吐出一口血,毒蛇般的眼睛看着李韶成。
“一个在监狱里面被人教训得腰都直不起来的家伙也有资格自称强者?没有帮手你能做到什么!论力量论智商你都差远了!你不过是个只能对弱者展现你的强大的变态!”
说罢,李韶成直接将波尔摔在墙上,波尔不甘心地怒目着,却只能蜷在墙体下苟延残喘。
他又上前一步,以鞋尖挑开波尔的手,碾压着他的小腹。
“恨我吗?但是你只能用过去安慰你自己。因为你无能,因为你是弱者,你无法为自己报仇!不管杀多少女人,你的母亲也不会拥抱你,同样,不管你找到多少理由欺骗自己,你是弱者的事实也不会改变。”
“住口!住口!”
他狂叫着,如夜枭般可怖。
“要我住口吗?你有这个资格吗?”
李韶成不屑地说着,他的眼神深深地刺伤了波尔。
那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带着仿佛再多看一眼便会玷污视线的轻蔑,和波尔记忆深处的某个影子重叠起来。
他崩溃了。
李韶成见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留恋,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保持着瘫倒在地的姿态的波尔急切地爬到李韶成身边,抱紧他的腿,乞求着。
“不杀我给那个蠢女人报仇吗?”
“为什么要杀你?你眼下最想得到的是死亡,你渴望被我杀死。我又怎么会成全你?”
李韶成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残忍,他最后一次看了眼躺在毛绒中央的叶岚。
“你真正想要的东西的,我永远不会给!”
动机被拆穿的波尔于是抱得更紧了。
“为什么!我爱你,我也爱爸爸!求你别走,我……我不想一个人了,求你爱我!”
“没用的,没有人会爱你,你不值得被任何人爱。你是——无意义的存在!”
冷漠地说着,李韶成抽走被波尔抱紧的腿。
随着房门的关闭,总是被遗弃的波尔抬起头,他的面容满是血污,眼中却闪耀着光芒。
“无意义吗?是的,无意义。”
齿缝挤出僵硬的声响,如生锈的齿轮的生硬,睁开眼,妒火中烧,如痴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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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办公室,李萧忆有些惊诧。
办公桌上,插着一束白剑兰。
记忆中李韶成虽然私生活很不检点,却也是天成的风雅。因为白剑兰的花语是“幽会”,只要根据花朵朵数就能知道幽会时间,所以他的房间时常插有白剑兰,象征今夜有约。李萧忆虽对他颇有微词,却也耳濡目染,见到白剑兰,不免想到了约会。
但这又是谁送来的白剑兰?
打开花签,是个陌生的名字 之 梦用陌生的笔迹写下的约会,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
“晚上十点半,郊外别墅见。来或者不来,是你的自由。”
李萧忆选择了赴约。
或者说他只能相信对方,这明显是涉及李韶成的约会,唯有那个人的问题上,李萧忆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夜晚的庄园,风平浪静,疏枝之间月亮依旧是那份有气无力,李韶成提前下班,做好万全的准备,将款待客人的食物、饮料全都准备好以后管家和厨师也得到了临时休假。
茶几上放了一个花瓶,花瓶中是一支白剑兰。
手枪藏在怀中,沙发下也准备了炸弹,引爆装置就在袖子里。他调整着呼吸,希望自己能在约定的客人到来前恢复平静。
古董大钟摆敲响,李萧忆遥控打开了庄园的大门。
约莫等了二十分钟,外面传来汽笛的声音,而后客人来了。
是波尔。
这一次,他的脸干干净净没有油彩,月光下走来,竟有些苍白,仿佛几百年都没有见到月光的吸血鬼,又好像刚刚被人放了血的重病患。
看着这张略带文艺与神经质的脸,李萧忆很想揍他一顿,但他必须忍住,波尔突然出现在他身边,还约定了十点半见面,显然有阴谋。
波尔慢悠悠地走到李萧忆的对面,拿出古董怀表,看了下时间。
“十点半!”
他高举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