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作为一个女王的必要条件-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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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大脚已经超出了床的长度,可见男人有多高。
小腿上的腿毛很是浓密,虽然有毛巾的遮盖,还是挡不住粗壮的大腿。
因为坐姿的问题,窄窄的白毛巾只是歪歪扭扭的搭在那里,大腿根儿那地方隐约能够看见茂密的体毛。
体毛一直蔓延到男人肚脐的位置,似乎是因为太兴奋了,男人上半身的肌肉已经全部鼓胀起来,。
他带着一条白金的粗链子,一见景休出来,明显的喉结就开始不住的滑动。
浓眉大眼的他帅气十足,嘴角带着的一丝坏笑,又给他加上一丝痞气。
景休不自觉的就愣了,心跳开始加速。
这个男人,这么帅这么壮,以后就属于我了么?
景休有些难以相信。(—﹃—)
鄢涛根本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间,一把抱起他就丢到床上。
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么互相喘着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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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站在床下,一个坐在床上,就这麽互相喘著粗气对望,直到景休坚持不住侧过脸去,鄢涛才开始动作。
他一把扯掉碍事的毛巾,丢在一旁。
硕大的男根一下暴露在景休的面前。
鄢涛声音低哑的说:“看见了麽,这就是马上要糟蹋你的东西。”
景休心中默默吐槽:靠,我又不是没有。
虽然这麽想,可是他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不自觉的用余光不停的瞄著鄢涛的胯下。
作为男人,鄢涛确实有骄傲的资本,那作孽的东西,跟一般人就不在一个等级上。
景休看过这麽多AVGV,都没有能和鄢涛比肩的。
那东西又粗又长,狰狞的可怕,景休一直觉得黑色的东西很恶心,可是看著鄢涛那黝黑黝黑的物件,却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鄢涛怎麽可能错过景休的表情和动作,他往前走了两步,两个鼓胀的卵蛋子也跟著晃了起来,“骚货,看见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道了是不。”
明明就起来很羞耻很侮辱的话,在这种情形下却意外的刺激和情色,景休被鄢涛强势流氓的口气弄的全身都开始不对劲儿。
鄢涛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蹬在床边儿,整个胯下大敞四开的凑到景休的面前,“给我舔。”
随著男人的动作,一股雄性的气息笼罩了景休,景休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跳出来了。
他眼前就是男人粗壮的大腿根儿,阴毛丛生的胯下,两个鸡蛋那麽大的睾丸坠在那里,粗壮的阳具轻微的上下抖动。
景休实在想撑起女王的形象威武一把,可是他真的做不到,鼻尖儿纯男性的气味儿已经让他迷乱了,看著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最终,景休也没能抵御住恶魔的诱惑,慢慢的张开了嘴,照著男人下流的指令,含住了男人垂坠著的睾丸。
“操。”鄢涛爽的骂出了声,他本来是想让景休给他舔鸡巴的,没想到景休更淫荡,一口含住了他的睾丸,“骚逼,怎麽这麽浪?恩?男人的鸡巴蛋子好吃麽?”
鄢涛平时真心不这样,他做爱十多年了,御人无数,别说说这些淫话了,就是爆粗口都很少见。
他不需要,也不屑,只胯下的那根,他就可以征服很多人。
可不知道怎麽了,一沾上景休他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
他想侮辱景休,想玩坏景休,想让景休害羞,想让景休流泪,想让景休彻彻底底的臣服於他。
对面景休,说著这些无耻肮脏的话,鄢涛觉得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真他妈的带劲儿。
其实景休也一样,要是在一般情况下,有人敢这麽说他,这麽侮辱他,他就早气爆了。
可是鄢涛却不同,明明流氓的要死,说出口的话要多侮辱有多侮辱,景休却气不起来,甚至内心还期待更多,在这种淫话的夹击下,景休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鄢涛的阴茎实在太大,景休根本含不了,只能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来回在粗黑硬挺的茎身上来回舔著。
男人居高临下看著伏在自己胯下的景休,像膜拜神圣一样的膜拜著自己的男根,满足感前所未有的爆棚,他觉得得到景休就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景休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眼睛水汪汪的,对鄢涛的男根已经处於一种痴迷的状态了,两只手握著那火烫的热铁一直不松手,像在吃什麽美味的东西一样舔个不停。
男人的巨根对於景休就像罂粟一样,吸引著他不停的舔吃。
不够,不够,这两个字一直在景休的脑中不住的徘徊,他握著巨阳,开始舔著鄢涛的阴毛和大腿根儿的皮肤。
“嘶,呼。”鄢涛爽的一个劲儿喘著粗气,景休的表现太让他惊喜了,没喝酒的情况下竟然也这麽放得开,真过瘾啊,舔的他真想射啊。
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麽回应。
可见,刚刚那麽放荡,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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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一手端起景休的下巴,就狂野的吻了上去,景休摆脱了男性麝香的诱惑,多少清醒了点,傻傻的不知道怎么回应。
可见,刚刚那么放dang,完全是骨子里的。(景休:活够了?)
鄢涛席卷了景休的口腔,逼着景休的舌头跟他一起起舞。
景休经验缺乏,只能跟随着鄢涛的带领,被他吻的气喘吁吁的。
鄢涛放开了景休,两人的嘴唇之间牵出一丝透明的银线。
看着景休呆呆傻傻的喘气的样子,鄢涛真心觉得自己捡到宝了,“傻瓜,你真可爱。”
可爱归可爱,禽兽还是要做的,鄢涛不顾景休清醒过来的抵挡,一下子撕烂了景休的浴袍。
景休不太高兴的说:“干嘛弄的和强jian似的。”
鄢涛脸上挂着那种yin邪的笑,“就是要强jian你。”
景休无厘头的嘟囔,“可是我要配合的,那还算什么强jian。”
鄢涛乐了,“那就是合jian!”
说着,一口吻上了景休胸前的小樱桃,景休闷哼一声,想要推开鄢涛的脑袋。
刚触到鄢涛硬硬的短发,一股酥麻的感觉就传了过来,想要推开鄢涛脑袋的手变成了环抱住鄢涛的脑袋。
鄢涛感受到景休的变化,抬起头坏笑着说:“你说你骚不骚?恩?”
景休摇摇头拒不承认。
鄢涛也不急于现在这一刻,低头继续向下亲吻着。
刚想含住景休的哔——,景休就挣扎着要起来。
鄢涛不明所以,“怎么了?”
“不要碰我那里,脏。”景休侧过头去,不敢看鄢涛。
“你刚才不是还舔我了么,你怎么不嫌脏。”鄢涛反问。
“那不一样。”景休还是不看鄢涛。
“你是不是害羞?”鄢涛坏笑着说。
景休支支吾吾的说:“反正就是不要。”
鄢涛握着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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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涛握著景休的手,温柔的说:“跟自己男人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以後咱们要过一辈子的,吃喝拉撒都难免,咱俩之间没有什麽不可以。”
景休正犹豫著,鄢涛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叼住了景休的小鸡鸡。
那感觉实在太羞耻的,景休被刺激的一下就倒在了床上。
景休的味道和鄢涛很不一样,鄢涛本就是个壮男,又性经验丰富,男人的味道非常重,可景休基本与处男无异,全身的味道都很清新。
鄢涛含含糊糊的说:“媳妇儿,你真香,皮肤真滑,一点儿也不像臭老爷们儿。”
景休被这麽说,可不乐意了,“那我也是男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的,我这不还给你吃小鸟呢麽。”
景休气呼呼的说:“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鄢涛笑了,“那我可真吃了啊。”
景休一听可急了,“别别啊,我不玩SM的,你吃的我以後怎麽尿尿啊。”
鄢涛笑死,哪有那麽欢脱又淫乱的做爱啊。
趁著景休没注意,鄢涛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抬起了景休的腿,後穴一下子暴露在男人眼前。
粉红色的小肉穴随著他主人的呼吸收缩著,鄢涛觉得自己快不能正常呼吸了,“骚货,真你妈欠艹。”
景休觉得羞耻,挥舞著双手想要鄢涛放下他。
鄢涛不轻不重的拍了景休小屁股一下,“老实呆著。”
说著,咽了咽口水,就舔上了景休的後穴。
那一瞬间景休觉得自己可以不用再活著了,他竟然,竟然,舔自己的那里。
景休实在没办法接受这麽淫乱的事情,“别,别,鄢涛我求你了,咱玩别的不行麽。”
鄢涛舌头一进去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围著小穴口舔了一圈,淫邪的说:“你是不是洗里面了是不是?”
景休羞耻的点点头,刚刚出卫生间之前他做的就是这件事儿。
“操,小骚逼洗那麽干净不就是为了让爷们儿舔的麽。”鄢涛说完,低下头,就把舌头探了进去。
景休觉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终於忍不住,羞耻的哭了起来,“那里不能舔,那是方便的地方,多脏啊。”
鄢涛不管那一套,含含糊糊的说:“我他妈的都不嫌,你嫌什麽,说著不要,你看里面热的,我操,都要给我舌头夹断了。”
那感觉对景休来说,太奇怪的,明明羞耻的要死,但是身体却止不住的想要更多。
他不住的在床上扭曲,想要摆脱鄢涛同时又想要更多。
鄢涛的舌头像灵活的长蛇一样在景休的後穴里进进出出,直到景休全身酸软的摊在床上才罢休。
鄢涛达到了目的,站起身来,眼神炽热的看著光裸的躺在床上的景休。
景休眼光迷蒙的看著蛮牛一样的男人,这男人充满著侵略性,奋起的肌肉和全身的汗水带著雄性的魅力。
鄢涛下流的舔著嘴唇,眼光淫邪的看著景休,“想要男人艹你麽。”
景休不说话,这麽羞耻的话,他怎麽可能说的出口。
鄢涛也不逼他,粗糙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开始前後撸动起来。
这,这,这男人竟然开始在自己眼前自慰。
景休脸上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鄢涛在用自己男人的魅力勾引的景休,他闭著眼睛,粗鲁的玩弄著自己的阴茎,口中还发出“恩,哦”的呻吟声。
景休看著男人翘挺的臀部不住的起伏,双手交叠而成的大圈里粗壮的阴茎来回的快速进出,这太淫乱了。
但是他根本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眼光被那巨阳吸引的其他什麽也看不进去。
鄢涛邪肆的再一次开口,“想要我麽?想要我的鸡巴麽?”
景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不说话。
鄢涛走到景休面前,握住自己的巨根,下流的在景休脸上拍打了两下,“还你妈装。”
这肮脏的动作击溃了景休理智的底线,又一次让他彻底丧失了理智,看著蹭在自己脸上的阳具,喘息著说:“我要,我要。”
鄢涛得逞了,一下把景休对折起来,火热的鼻息喷到了不住收缩的後穴上。
男人蹲在床上,使得他大腿的肌肉显得那麽粗壮有力。
“骚逼,天天想著被男人日是不是?”鄢涛用龟头摩擦著景休的後穴,享受著下流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拍打著景休白嫩的屁股问。
景休带著哭腔点点头。
“要我操进去麽?”鄢涛一步一步的逼迫著景休。
“要,要。”景休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急忙点头。
“我来了!”鄢涛大吼一声,以蹲著的姿势把硕大的阳具插进了景休的後穴。
景休如同被捅穿了一样,发出一声喊叫,紧紧的搂住了鄢涛汗湿的粗壮脖颈。
鄢涛的巨剑好像回到了剑鞘里,夹的他紧紧的,“骚宝贝儿,疼麽。”
景休说不出话,颤抖的点点头。
“乖,一会儿就好了,老公刚刚不是给你舔过麽。”鄢涛刚刚把舌头伸进景休的後穴,就是为了给他足够的扩张。
其实也没那麽疼,只是景休真心不习惯,觉得身体被人入侵的感觉难以接受,那疼痛感大多来源於心理上。
鄢涛也能明白,因为实质上,这才是景休清醒的第一次,他把阳具埋在景休的身体也,也不著急动,坏坏的说:“骚媳妇儿,这是你的初夜啊,爷们儿给你开苞了。”
景休被鄢涛吸引开了疼痛的注意力,不高兴的拍了一个鄢涛的脸,“什麽开苞,我又不是大姑娘。”
“你要是大姑娘,你妈会打死我的,好好的黄花闺女就给人家祸祸了。”鄢涛不要脸的说。
景休被逗笑了,搂住鄢涛的脖子蹭了起来
鄢涛知道差不多了,开始抽插。
景休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个粗大的棍子在摩擦,经过了最开始的痛楚,酥麻的爽快感慢慢的升了起来。
阴茎与後穴嫩肉的直接接触感,不止让鄢涛觉得爽快,更让景休觉得羞耻。
景休害羞的想,原来这就是被男人侵犯的感觉啊,自己被鄢涛撞得晃来晃去,如同漂泊在海上的小船一样。
鄢涛浓密的阴毛摩擦在景休的白嫩的屁股上,两个沈甸甸的卵蛋子如同敲打城门的大铁锤一样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响在屋里来回不绝,淫荡的要命。
鄢涛的阴茎又粗又长,他一点点的尽力越插越深,“骚逼,里面真热,真恨不得把鸡巴蛋子也塞进去,你他妈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
“我不是。”景休享受著,也不忘给自己辩驳。
“对,对,不是,是天生给我玩的。”鄢涛换了一句。
景休这次没说话,默认了,鄢涛得意的不得了,心理上生理上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老公鸡巴粗麽,艹的你舒服麽?”
景休把什麽矜持都扔到一边儿去了,那是留给小姑娘的东西,“好粗,好舒服。”
鄢涛爽死,越干越有劲儿,两个本来当啷著的大睾丸早就硬成铁球了,“喜欢被老公这麽玩麽。”
景休也不负众望,哼哼唧唧的说:“喜欢,喜欢。”
鄢涛邪恶的说:“老公一定把你玩烂。”
只见大床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被对折起来,一个壮的像蛮牛一样的黝黑汉子蹲在他身上。
一根粗黑的硕大阳具如同打桩一样飞快的在两人之间进入,每一次都尽根儿没入,插得底下的那个人後穴周围泥泞不堪。
那原本粉红色的小口已经被摧残的变成了赤红色,和撑开的的橡皮筋一样没有一丝缝隙的捆住了黝黑的男根。
鄢涛的肌肉早就鼓得不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