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相亲都碰到那小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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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彬笑,“当然可以。”
屠微缓缓转过身,正面对着那根擎天柱般的玩意儿,感觉自己意识有点模糊,他晃了晃脑袋,吞咽下一口口水,两手拨弄了下那玩意儿,抬头笑道:“挺好的,好玩儿。”
霍少彬眯起眼睛也笑,“玩够了?够硬了。”
“恩。”屠微点了点头,忽然压低声音,“可是我觉得还不够。”
“怎么?”
“我觉得就是这玩意儿实在太硬了。”屠微笑着说着,忽然抬高声音大吼,“所以老子他妈的要阉了它!”说时迟那时快,屠微大吼的同时人已经跳了起来,抬起脚就要踹向那前突的大家伙,一脸狠劲仿佛那根东西是他平生大敌。
话音刚落,屠微那往前踹的脚也落了个空。霍少彬愣了一瞬,却也及时避过了屠微的攻击,他身体一侧,从屠微身侧干劲利落地抬手一抓屠微的手,然后身体一跃,顺势将屠微压了下去。
屠微大势已去,只能做他唯一觉得能泄愤的事情:骂街。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单而粗暴。
霍少彬狠狠掴了屠微两巴掌,在屠微焉了吧唧的低声辱骂中,终于进入了屠微的身体。屠微的前后第一次,今夜通通给了霍少彬,在霍少彬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霍少彬拉着屠微不断变换姿势,只要霍少彬想得起来的姿势,都用到了。屠微也忘记自己最后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他只记得霍少彬这断子绝孙的畜生拉着他在床上做了两次之后,又拉着他滚到地上做了一次,紧接着他迷迷糊糊地被拉去了浴室,好像在浴缸旁边又被叉开大腿干了一次,但那一次才被插、入没多久,他就不知道今夕何夕,晕死了过去。
15激情过后
屠微跑了。
准确点来说,屠微从那个噩梦般的房间逃了出来。
屠微此刻用一个扭曲的礀势斜靠在出租车后座。司机时不时从后视镜偷窥过来看着他,屠微浑然不觉,眼神有些呆滞,神情恍惚憔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秃顶司机笑着又问了声:“先生,您这是要去哪?真的就让我随意转悠?”
屠微维持原来的表情,浑然没有反应。
半秃顶司机看在眼里,忽然语重心长地说:“人呐,就该往前看。失恋那都是小事啊对吧?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不要再一棵树上吊死。人生还是很精彩的啊,不要想不开啊年轻人。”
屠微眉心微蹙,好似有了些反应。
老司机继续说道:“年轻人么谈恋爱是没错,但是最终过日子的还不是要找个踏踏实实的过么?不用门当户对,只要对你好的就可以了嘛,要求不要太高。我看最近那什么电视上相亲的节目很多的嘛,比如那什么《非诚xx》,《爱情对对哔》,你看过没有啦?我看那些上面的女人没几个踏实的,你可以去看看那些,以后找对象要睁大眼睛,那些爱出风头的小姑娘都要不得的哇……”
屠微魂游天姥的状态总算在司机的絮叨下被打破,他抬手缓缓摸上自己那光脑门,过了几秒,忽然咧开苍白干裂的嘴唇笑了,头依旧低着,声音却冒出来了:“老师傅,我看起来像失恋了?”一出声却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屠微愣了一秒,又继续无声地笑。
老司机一听对方总算接话茬了,立马就兴奋了:“可不是么,你看你身上的衣服穿得这么凌乱,表情空洞,神情那么迷茫,说难听点就是快哭出来了。脸上肿了那么大一块包,还是刚从宾馆里走出来的,这不是刚刚抓奸成功和情敌打了一架还能是什么?”
“为什么一定是情敌,不可能是其他的?”
“嘿,本来也有其他可能性。可是你这是一大早从宾馆出来。谁家小两口一大早出门之前会打一架?还跑到宾馆来打架?来宾馆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关系,这些你我都懂的。小伙子啊,你听我一句: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那混蛋撬了你墙角,你不但受气还被他打,是个男人都会难堪心痛。不过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意思不是说叫你就这么忍气吞声,但是你现在干不过那奸-夫淫-妇,你要忍。等以后自己发达了,过得好了,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到时候你开着你的奔驰去那俩混蛋门口溜达,就挑他们在家的时候去,气不死他们才怪!所以啊――你得先做个成功男士,别想不开啊,对了,小伙子你是做什么的?”
老司机的话好像很清晰,句句响在耳边,在这个有限的空间不断回荡。但是屠微又觉得老司机那如同机关枪一样扫射出来的字字句句离他越来越远,自己耳边呈现一种真空状态,他渐渐听不见任何声音,被隔绝在这个世界外。
屠微脑内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色彩越来越鲜艳。
霍少彬深情又痴迷的眼神,放肆而癫狂的耸动,霸道而强大的力量,下流又无耻的呢喃低吼。一幕幕的画面,不断交织,犹如一张金丝蜘蛛网一般深深套住了他,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他脸上的淤青肿块不是情敌打的,而是霍少彬这变态打的。就因为他不肯乖乖躺着被霍少彬强-奸,霍少彬下了狠手打他,才两巴掌,他脸上肿痛得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凭着唯一的不屈意志发出那么一点点不清不楚的辱骂去反抗霍少彬。浑身上下被衣服包裹住的无数处地方隐隐作痛,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噩梦――他最终还是没能逃出霍少彬的魔掌。
屠微,男,今年34岁,保持处男之身,留着初吻待字闺中。在昨夜,被另一个男人□,从此清白不复还,徒留丹心照沟渠。
屠微在一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下了车,掏钱的时候发现身上没足够现金付车钱。秃顶老司机悲天怜悯地叹了口气:“钱我就不收你的了。要是你不学好,记得还欠我348快车钱,没还之前别做傻事。”
老司机说完之后招了招手,继续摇着头叹着气开车走了,车尾排气口“扑哧扑哧”地放出一阵浓烟,熏得一脸呆滞的屠微一脸黑。
屠微在原地呆站了几分钟,才恢复行动。他就像散步一样,在人流渐渐多起来的清晨街头走着。b市很大,多的是屠微没走过的街道,这条街是哪里,屠微不知道。街两边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多的都是那些小平房以及小店铺。早晨的阳光渐渐清晰,街头人声渐渐喧闹,很多早餐店铺开始做生意了。屠微走着走着发现自己肚子饿了,刚好一旁一家包子店的老板娘打开了一个蒸笼,里面热气腾腾的冒着热气,白扑扑的包子立上头。
老板娘笑得热情,对屠微扯着嗓子喊:“诶要吃包子吗?刚出炉的包子,热乎的。我这里还有自家榨的豆浆,纯天然的!”
屠微点了点头,走过去,“那给我三个包子,一杯豆浆。”
老板娘笑道:“好类!三个包子!给你。小伙子,我们家的豆浆是不外带的,因为是自家榨的,没塑料杯装,当然你有自带杯子倒是可以。一般大家都在我们店里吃。你要不忙,坐店里吃完再走?”
屠微被老板娘淳朴的笑容感染了,刚想答应,转念想起身体的状况,又看了看店内那木条凳子,说:“不了,我还有事,还是带走吃吧,豆浆就下次再尝好了。谢谢您了。”
老板娘笑着包好三个包子递给屠微,叫屠微下次再来。屠微笑着道谢,然后边走边吃包子,又往前走。身旁的骑单车的学生越来越多,过了一会,屠微就看到一所中学。他把吃完的包装纸袋巡了个垃圾桶丢了进去,然后走近了中学附近一家简陋的小旅馆。
旅馆一个标间才88,房间也很简陋,屠微没任何嫌弃的心思。他一进房间,就脱了衣服冲进浴室洗澡。浴头很简陋,放出来的热水排量很小,屠微闭着眼睛让滚烫的热水细细冲刷着身体。过了半天,屠微才睁开眼睛,对着浴室内那狭小的镜子,哆嗦着手往屁-股后面伸进去。
被蹂躏了一夜的□,直到现在,屠微才深切体会到那里有多凄惨。手指稍一碰触,后面就传来锥心的刺痛,每一次轻触,他都要打个哆嗦。屠微觉得自己眼角都被疼出了泪星,他咬着牙,忍着那磨人的疼痛,慢慢把后面掏洗干净。
洗完澡,屠微对着镜子打量了下身体。浑身上下都是红紫色的吻痕:脖子上,胸口,小腹,还有臀部一片地方。无一处不是霍少彬留下的可耻印记。屠微越看越心惊,越看越生气,一拳砸向镜子。“砰”地一声,镜子以屠微拳头为中心,像蜘蛛网一般四散蔓开细细的裂纹。
×××
霍少彬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騀。
他觉得自己是在一个美梦中醒来,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坦。
梦中他抱着他哥,细细诉说自己的思念之情。然后他亲吻他大哥,他大哥也热烈地回应了他。他大哥没有拒绝他,接纳了他,最终,他们结合了。他思慕了这么多年的大哥,终于肯在他梦中出现,并且和他抵死缠绵,就在这张和梦中那大床一模一样的床上。
霍少彬眯着眼睛细细回想梦中的情节,手摸向床头想抽烟,结果摸了个空。他一愣,开始打量房内的装扮,他觉得这房间的布置有点熟悉,但是很明显,这不是他住的那个小公寓。
房内布置很精细,但是明显是宾馆特有的装扮。
霍少彬站了起来,身上的被单一下子就掉了下去,露出他一丝不-挂的强健身躯。霍少彬一愣,他并没有裸-睡的习惯。
霍少彬赤-裸着身体走进浴室,入目的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满是水渍,象牙色的浴缸旁边是几件揉成一团的衣服,被随意地抛掷在地上。浴缸内放满了水,水却不清晰,一团团泡沫犹自飘浮在水面上。洗漱台上是两瓶被翻倒的浴液。
霍少彬走过去扶起两瓶浴液摆好,走到浴缸片捡起那几件看不出原型的衣物,勉强辨认出那是他的西装外套以及――两件白色衬衫。一件是他的衬衫,那另一件是――那光头屠夫的?
霍少彬伸手拨了拨浴缸里的水,泡沫逐渐被拨到一边,露出里面浑浊不清的池水。霍少彬皱眉沉思了会,然后站起身走到洗漱台前面开始洗漱。
这个香山宾馆的服务很周到。霍少彬一个电话过去表示要他们送一件外套上来时,服务台小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当霍少彬下身穿着白色西装裤,上身穿着牛仔机车服走出香山宾馆时,愣是没一个人觉得他的穿着搞笑,相反地,这不伦不类的搭配,硬是让面无表情的霍少彬穿出了一丝帅气和个性。
昨天因为心情不好,不料在那种场合竟然也碰到那光头屠夫,所以他索性拉着那光头出去喝酒。之后他喝晕了,本来也应该忘记之后发生的事情。但是听刚才服务台的人说,昨晚他是被屠微扛回来的。
霍少彬面无表情地抿了抿嘴唇,他又想到刚才他醒来看到的场景。
凌乱不堪的浴室,他和那光头老男人纠缠在一起丢在地上的衬衫,还有他无意中发现的白色床单上那一丝血迹。如果说这些都是他多想还不足以证明发生了什么,那么他昨晚那个梦,以及他今天醒来浑身充满从未有过的精气神还有下-体那勃发的异样,就是彻彻底底将疑惑变成肯定的证据。
虽然基本肯定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需要求证一番。
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了那些,那么那光头老男人知道的可就太多了。
16悲催的屠微
那天在小旅馆气得敲碎镜子的屠微没有想象中那么英明神武。
在他用拳头在镜子上打出一道道裂痕之后五分钟,他成功地恢复了理智,并且疼得直哆嗦。
毋庸置疑,如此暴躁的屠微最后去了医院。
在骨伤科医生犀利的眼神之下,屠微很老实地没敢多说一句话。这老医师两眼一眯,舀着镊子蘸着酒精棉球看了看屠微手上的伤口,给屠微打了局部麻醉针,然后很利索地把屠微右手手背上那道一厘米长的伤口缝上了,之后开了方子递回给屠微,“没伤到骨头,吃点消炎药,去包扎下伤口,再去拍个x光看看你的脸,报告出来了舀我这里来。”
屠微僵硬着已经麻木的手,着接过单子起身出门,刚在门口转身就听到里面迫不及待地想起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折腾,没事竟然自虐敲镜子玩儿。要我儿子敢这么玩儿,我非打断他的狗腿!”
屠微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骂流年不利,边去找护士小姐包扎伤口。途中路径标着“肛肠科”三个鲜红大字的门诊室,屠微微不可查地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立马加快脚步离开。
没有痔疮也没有便秘这类烦恼的正常成熟男人屠微,以前来医院的机会少之又少,“肛肠科”这种字眼,压根就不会进入屠微的目测范围内。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屠微经过“肛肠科”的时候屁-股后面正疼得紧。但是这种疼痛也只是让他停顿了一会而已,基于面子和里子问题,屠微是不可能进这扇门的。
之后屠微包扎了手上的伤口,又去忙进忙出得排队拍x光。排队拍x光的都有人陪着,不是小情侣就是老夫老妻神马的,队伍里还就只有屠微是个光杆司令,孤零零站那里一声不吭,旁边人议论他他也没反应,权当自己是个聋子。其实不是队伍里的人不厚道要取笑他,实在是屠微现在这副尊荣太凄惨,由不得他们不议论怀疑:这人难道被抢劫了?
屠微散发着一身萎靡又低沉的气压,外加一只包扎得无法使用的右手,一边脸颊发青发紫地肿得老高,衣着高级却又褶皱不堪,这种形象实在好不到哪里去。他心里实在是憋屈,而且很烦躁,他觉得他的生活开始有种泰极否来的趋势。只要碰上霍少彬,他绝对没好果子吃,看来这马屁也得找得对对象拍才是,虽然昨天并不是自己上赶着要去拍霍二公子的马屁,但是自己何尝不是存了这个心思不想交恶?
不行,
不能再想那畜生,
再想那畜生他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值了!
――还是想想自己的生意吧。自己在b市的销售渠道已经打开,现在正慢慢开始接单子。不久之后就会有很大的收获。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次的果园培植计划。只要他舀到那名额,那他的名声绝对会打开,以后大家只要谈到水果,就会想到他的香香果园,想到他屠微的名头。就等霍市长这次在b市的城市规划计划里,在这个果树观光园的批案内,加上他屠微的名字。
霍市长――他妈的怎么都跟那畜生有关系!
屠微就这么时而暴躁,时而纠结地排着队,然后进去拍片,最后等了半个小时舀了结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