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界第一夫人-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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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天,将秦家所有人都害死,目的除了秦家的财产外,还有她苏念锦这个人,不是她自作多情,而是,他给了她这样的讯息。
“不。”念锦满面惊骇,她想不到秦煜湛对她也有企图心,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奋力挣扎,他却死死地勒住她的手臂,不在乎会弄疼她。
抓住她的衣襟,凶残一撕,念锦身上的衬衫立刻被撕成了碎片,他将她强行拖到了床边,一把将她按压在床上,用腿制住她的整个身体,拿起柜台上一杯红酒,酒杯倾斜,红色液体从玻璃杯缘狂倾而出,念锦只感觉胸口一凉,红色的琼露玉浆全部倒滴在她洁白的胸脯上。
“秦煜湛,你放开我,你疯了。”见秦煜湛已经冷骇着一张俊脸,缓缓俯下了头,睁着那对阴鸷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她,甚至伸出了肥厚的舌头,舔弄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你……你变态。”念锦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行,她不能让他就这样为所欲为,她必须得想办法脱身,这个不要脸的牲畜。
视线在屋子里四处收寻,眸光陡地就停到了柜台边摆放的那瓶红酒上,红酒瓶塞打开着,76年的红酒满屋子飘香,她没心情去嗅闻佳酿的香味。在这个快要失身的时候,在她的身子快要被秦煜湛这个牲畜玷污的时候。
强咬着牙,忍受住胃里想要作呕的感觉,她垂下了紧紧地抠住秦煜湛手臂的玉手,见她不再挣扎,以为她就此妥协,历史以来,许多的强口奸案件中,实则上,如果不是因为半推半就,男人除非是将女人迷晕,或者是实施强行的手段将女人手脚束缚,想要就这样进入女人的身体很难,因为,有一个排拒的过程,秦煜湛深知这一点,见念锦不再反抗,以为自己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情潮,她是一个把北宫沧与少天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而他,也是迷恋着这个女人,好久了,他说不出来心底初见她时那份悸动,总之,看着她在少三身边,甚至为少天生下一个儿子,他很难受,也很嫉妒,终于,铲除了所有,她是他的了,从今往后,她的身与心全部都属于他了,也许,现在,她的心还在少天身上,不过,都是一个死人了,他就不相信,他堂堂一个大活人,凭借着他上亿的身家以及俊美的皮相,他能输给一个死人,她的心,迟早是他的,而她的身,他现在就要索取,因为,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久到心口发疼,发酸,欺盼已久的时刻到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着释放心中久藏的那份需求,是别的女人填补不了的需求。
他俯下头,张开薄唇,视线至始至终都落在了念锦那张涨红的美丽娇颜上,女人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狠狠地盯望着他,眼睛里弥漫着滔天的恨意,只是,他不在乎,只要能得到她,他什么都不在乎,他相信她会爱上自己的,一定会。
伸出舌头,肥舌沿着那雪白的山丘一路蜿蜒而下,铺陈在念锦身上的红色液体慢慢地被他吸干,肌肤呈现在了红肿,出奇不意,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撑起身,眼帘下是一片淡红色的牙印,看起来是那么醒目,这是他为她印上的记号,从此,她将属于他。
“秦煜湛,我是一个别人不要的女人,是你两个弟弟的妻子,你不在乎吗?”牵唇一笑,念锦低垂眉眼,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彩。
“如果在乎,我当时就不会设计让少天遇到你,念锦,你睿智,冷静,理性。”一根长指勾画着她被他咬红的唇瓣,极其暖昧地笑语,带着一定的满足。
“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配得上我,其他的女人全都是垃圾。”对,他看上的,不仅仅是苏念锦这个人,是因为她美丽兼具智慧,理性充满了野性,所以,才够有资格迷恋他,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又是阴谋,连少天与她相见,也都是他精心布下的陷井,也许,他利用了傅雪菲虚荣的性格,枉想平步青去的弱点。
念锦在心里猜测。
凝望着念锦一片迷茫的表情,秦煜湛知道她在思索曾经的过往,他邪邪地又说:“傅雪菲,其实一直就是我的一颗棋子,当初,是我让她遇上少天的,少天那个蠢货居然将她爱得死去活来。”
“少天的眼睛是你弄瞎的?”果不其然,见他大方承认,念锦颗心猛地一颤。“是,那是他还是公安局局长。”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秦煜湛,他是你弟弟啊!不管秦战北是不是你的父亲,他毕竟你与妈生下的儿子。”
她不知道秦煜湛为什么这么歹毒?连自己唯一亲生的弟弟都不放过,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一母同胞?”听到这话,秦煜湛面孔倏地就变得硬郎。“我不是秦家的孩子,这个相信你早就知道吧!秦家的所有,我连一点点儿继承权没有,你说,秦风鹤即然让陈玉芬将我生下来,为什么不能将我视为秦家的孩子?”
秦煜湛想到了曾经在秦家所有的遭遇,越说越激动,他恨秦家所有的人,包括少天。咽为嫉妒!
“陈玉芬已经死了,所有的罪孽她也不并带走,念锦,少天已经死了,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发疯地对你好,这辈子,我再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他信誓旦旦。“我也保证能将天赐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对待。”
他痴情的眸子装满了一幅一家三口在一起幸福温馨的画面。
“你不怕天赐长大后找你报仇?”念锦定定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闪过任何一丝表情,果然,只见他及时别开了脸,再硬的心理素质,毕竟,也是作贼心虚,心里无法坦坦荡荡,也是,他还没有思索过这件事情。
“我想,我好好地对他,长大后,他会理解我的这份苦心,再说,少天的死与我并无直接的关系。”
他在为自己脱罪。
“你不怕别人嘲笑你捡了两个弟弟不要的破鞋?你不在乎世上的目光,说你霸占弟弟的妻子?”
念锦眼中的笑不达眼底,她只是想刺激一下秦煜湛而已,没想到,这男人全盘接受。他摇了摇头,嘴角扯开,唇畔荡漾了一抹淡笑,执起了念锦的玉指放在唇边亲吻。“不在乎,只要我们真心相爱,管别人说去吧!如果在乎这么多,岂不累死。”
不在乎,说得到好听,如果不在乎,他会杀光秦家所有的人吗?念锦在心中冷笑。
“煜湛,其实,我现在也一无所有了,少天死了,我也无依无靠,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你,所以,想要娶我可以,我想要隆重而盛大的婚礼。”
这是她耍的一个计谋,她必须想办法脱身,这个男人不止是牲畜,还是一个流氓,心里极度扭曲,因为,他难堪屈辱的身世。
“好,一言为定。”盛大婚礼算什么?她要天上的星星与月亮,他都会想办法替她摘下来。
“我们拉勾,变了是小狗噢!”破天荒地,这男人象一个小孩般,挑起她的小指,将自己的小指与它相缠,然后,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念锦雪白的身体上,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婚礼在两天后举行,万事都准备好了,你好好在这儿待着,天赐,我会好好地让人照顾着。”
他撑起身,高大的身体横在了她的眼前,替她挡去了窗外倾泄进来的淡淡的光影,闻言,念锦顿时感到有一片黑影将她深深笼罩,他什么意思?让别人照顾天赐,他是想囚禁她,还不让她与天刚在一起,她惊慌之余,男人已经抬腿走向了门边,房门关了,她火速地床上跳起身,冲向了门口,抬手拍打着紧闭的门板。
外面,秦煜湛站在门口,听闻着里面急促的拍门声无动于衷!
念锦,不要怪我狠心,你是什么性格的人,我相当清楚,为了我们的将来,就暂时委屈你吧!
“阿凡,看着少奶奶,两天后的婚礼如期举行,出了任何差错,我要你的命。”
冷冷地斜视了门外那个一身黑色西装,显得更加冷酷的高壮男人。秦煜湛冷冷地下令。
“是。总裁。”
秦煜湛转身萧洒地离开,回房后,他睡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舒服的好觉,没有压力,不受任何约束,他梦到了自己站在高高的山顶,脚下的万里苍穹都被他踩在了脚底,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现在的秦家佣人几乎全部撤换了,老一辈的就只留下了刘伯,他刚走进饭厅,刘伯就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从楼上走了下来,红漆木质托盘里是好几道未动过的菜色,见刘伯原封不动地将菜端下来,秦煜湛眉宇深拧。
“刘伯,还是不吃么?”
“大少爷,首长……首长……他没胃口。”秦风鹤拒绝进食,都已经两三天了,他在秦家做了一辈子的佣人,跟了秦首长这么几十年,见秦家弄得家破人亡,心里那份酸涩与苦楚只能往肚子里吞啊!今时不同往日了,毕竟,是秦煜湛在当家,而且,这个少爷并不象少天少爷一样,以前他温良如玉,秦部长一死,他整个性情变得乖戾,时不时就冲着佣们大呼小叫,秦家走向陌落了,如果到现在,还看不得秦煜湛是一个藏要极大野心的人,那他刘伯就是一个傻子。
“给我。”秦煜湛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托般,怒声冷斥:“没用的东西,最好滚回乡下养老去。”
他端着托盘抬腿步上了那纯白色的花木抚疏,不过三分钟就已经来到了书房的门口,没有敲门,因为,再也不需要,曾经,他连进这个地方都胆战心惊,一副小心警惧,唯恐得罪秦风鹤,就会受处罚,或者落得被赶出秦家的命运,但是,现在,他再也不需要担心,因为,秦家的一切都操控在自己的手中,他才是秦家的当家人。
秦风鹤坐在轮椅上,耷拉着脑袋,下巴上的胡须已经好几天没刮了,白色的短疵长了出来,让他尖瘦的下巴白茫茫的一片,满头黑发已经掺染了银丝,不过短短几日,起码苍老了数十岁,他面向着窗而坐,眼睛没有光彩,整个人看起来很颓废。
“爷爷,你咋不吃饭啊?”秦煜湛将托盘放在了琉琉台上,端着那碗米白饭,拿着筷子踱向了秦老爷子。
秦老爷子不是听不见,然而,他选择了漠视,充耳不闻,因为,这个不孝的孙子害得秦家家破人亡,是他做的孽!如果当初,不是抱着想要弥补的心态,不想伤害玉芬,而让她生下这个孽子,那么,显赫一世的秦家也不会走向陌落,从辉煌走向衰败!
见秦风鹤对自己不理不睬,秦煜湛好心情一下子跑得无影无踪。
“老不死的,今时不同往日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不是你以前教导过我的话么?你忘记了,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个房里里,你说,煜湛,不属于你的东西强求是得不来的,可是,你瞧,现在,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全部都得到了,哈哈哈!”
他用筷子搓起两粒饭米,硬是往秦老爷子嘴里塞。“吃啊!你给我吃啊!你不是那么厉害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知不知道,秦家有这一天,全是你一手造成,你说,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为了升官得罪那批人,要不是你生了那么一个好儿子,在新婚夜丢弃我妈,我妈又怎么可能被三个男人强口奸而生下我这个杂交的野种,你说啊?你哑了,是不是哑巴了?”
秦煜湛越说心越痛,越说越激动,将筷子狠狠地一拼,硬绑绑的筷子搓破了老爷子的嘴唇,他的嘴唇破了,血染红了嘴角一粒白色的米饭,他没有任何动作,象一个废人般只是紧紧地阖紧着嘴巴,时至今日,他还能什么呢?
“别以为我就会这样放过你,告诉你,你还得好好给我活着。”
是的,现在,他还要依靠秦风鹤稳固他在社会上的地位,秦风鹤曾为国家立下过汗马功劳,他得借他昔日的威风,好将东方集团发扬光大,好将他遗留给他的东西发扬光大。
‘哐当’,见秦风鹤拒不进食,秦煜湛将手中的饭碗捽搭到地,他恶狠狠地冲着他喊:“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你曾久经沙场,没听过成王败寇么?秦风鹤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而我,秦煜湛从此登上了秦家的政治舞台,你放心,我绝不会比少天差的。”
见秦风鹤终于抬起了头,污浊的眸光狂狠地扫射向他,无言地谴责着他曾经做下的一切坏事。
秦煜湛握住他削瘦的双肩,拼命地摇着他的头。“不准再用那样的眸光看着我,你一直都瞧不起我,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私生子,是一个贴上胺脏印记的杂种,怪我是吧!秦风鹤,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最不想留给我的东西,我全部都得到了,尽管你防得那么厉害,上天有眼呢!”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狂扫过来,打得秦风鹤嘴唇裂开,鲜血直流,他张着两片紫黑的唇瓣,怒瞠着一双大眼。
指着变态狂魔秦煜湛,艰难地吐两个字:“白……眼……儿……狼”
“不是,我不是的。”他不忘恩负久的人,是他们欠他的,欠了这么多年,今天,他只是讨回他该有的东西而已。
“我不是,不是。”他狂恨地冲着老父子嘶吼,象一头负伤的野兽,捞起墙角的一个嚣皿,凶悍地猛砸在了地面上。“我不是,不是白眼儿狼。”
不是他忘恩负义,谁叫他们一家人对不起他,谁让这个老不死的让陈玉芬生下的,这一切,是他活该自作自受,他砸遍了书房里所有值钱的嚣皿,将书房弄得一片狼藉,这才疯了似地冲着书房的大门。
京都最豪华的国际‘华硕’酒店,一片喜气洋洋,灯火辉煌,人山人海,有的是来看热闹,有的则是真的收到了邀请函,这次秦家长子秦煜湛大婚,轰动了国际政界的人,因为,他娶的新娘子是与两个弟弟都有密切关系的人,听说,还是秦风鹤将军亲自出面主持大婚,两个弟弟魂归黄泉,秦煜湛独自撑起秦家的一片天,连带着弟弟的妻子也一并接受,秦家三兄弟恋上同一个女人,与同一个女人情爱纠葛从此传为佳话。
烟火漫天飞舞,四处挂着大红色的灯笼,气氛象过年一样热闹非凡,秦风鹤坐在轮椅上,精神面貌虽不是太好,他身着一件黑色的中山服,全身清爽,胸前带着一朵大红花,上面写着“证婚人”三个字。
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大家以为是他得下的中风,差一点半身不遂所至,也不觉得有多稀奇,现在,秦家只有秦煜湛一个儿子了,唯一的孙子大婚,他能不高兴么?
前面说秦煜湛不是秦家的儿子,可是,后来又出了一篇报道,批评了前一篇报道荒缪与错误,导致了秦部长夫人陈玉芬自杀身亡,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