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郡主要休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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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个外行,可舞去的感觉却是这般震撼,就仿佛眼前真如一株迎风而开的空谷幽兰,极力的展现着它的美,用尽生命在吐放它的绚烂!
天呐,如果不是对这舞有着很深的理解,容浅他是怎能舞去这般精髓!不敢相信,也根本不愿意相信--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慕容元画由不得不信,由不得不服!
容浅舞姿的带入感,让在场所有人都身临其境,为之一震!虽然她的动作没有过多的修饰,利落简洁,但是就在这简约干净中,他自成一派,独树一帜!
如果这世间有后悔药,那么她慕容元画定是会要上一颗!因为如果早知道容浅他是这般惊心动魄,那早在一开始,她绝不会这般自投罗网的选择《兰魂之殇》,自取其辱!
人们常说这世间之物,常有云与泥的分别。一直以来,她慕容元画都高高在上,坐在云端,睥睨万物!可是今日,她也终于尝到了一次蹲在地上,仰望那满天云彩的感觉……当真羞愧极了,无颜面对!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无法动弹,打击刺激,慕容元画眼睁睁的看着容浅飞旋的最后一次舞动手臂,那长绫如有生命般在他的手中不断延展,划空飘舞,倾覆周身!
琴音渐渐小了,乐声也随之越来越弱……经历一番踏浪逐流,生命搏击,不同于慕容元画的大气结尾,容浅而是渐渐的缩小,身体如一朵花朵般,在全然的盛开之后,终将面对的,是生命的掉落,绚烂的流逝……!
兰魂之殇?兰魂之殇!重点就在于那个“殇”字!世人常常取义于兰之魂魄,精髓,来自勉,自励!可是却往往忽略了最原创之人所要表达的内心思想,深切之意!
墨月的覆灭,是生存的规律,任何璀璨浮华的光鲜背后,等待它的,总是归于一切的自然平静!就如同兰花一般,在它尽情吐放出它的高洁之后,它终将有它凋零而去的那一刻……
人的一生,空空数十年,会有怎样的结局,谁也说不清。但是,若能如兰花一般绽放生命,渲染精神,那么就算它到了最后一刻,也是美丽依然!
这就是《兰魂之殇》所要表述给人们最深醒的思想,今日在容浅的演绎下,彻然绚烂的璀璨绽放!
怀抱着双臂,如同初生婴儿,一切归于原点,风暴之后,是一片安宁彩虹--容浅就那样双目轻闭着,脸色净白无一瑕疵的静静蜷着,迟迟不动,久久不语!
这……是一种怎样的震撼!震动的上官紫音几乎站立不住!
眼,不可思议的紧瞪着,不敢相信他容浅--竟能读懂这里面最深含义!
心,怦怦乱跳,几乎是不受控制。第一次,上官紫音感到自己居然这般失态,茫然的一片混沌,脑中几乎是全部空白!
从未有人曾这般震撼过他的心灵,如今竟是一个臭名在外的断袖!不是说他孤陋粗鄙?不是说他不学无术,作奸犯科?可是为什么,他竟能领悟到这般深层次的东西!
他上官紫音,从来都对人保持镇静,还没有一个人像今日容浅这般令他失控!控住不住的血液逆流,就如同高山流水般觅到知音,上官紫音的抑制不住的喜悦纷然将涌--
完美!简直是太完美了!如果说之前慕容元画的表现是六十分,那么现在,容浅他绝对是一百分,一百二十分!
生命之始,在于生命的逝去的最后一刻!如此强大的洞悉力,他容浅--又怎会是世人传说的那般?!
究竟是怎样?事实是如何?矛盾复杂,相信怀疑,此刻皆满满的充斥着上官紫音的心间!
心中一片震撼,而震撼之后是久久的感叹,看着场上那一抹身影,终于从蜷缩的状态慢慢伸展,站开,上官紫音情难自禁,不禁的双手拍着,以示鼓励!
“好!非常好!非常非常的好!”
一连三个好,听的容汇心花怒放!虽然他也同样震惊于容浅的舞姿,可是比起上官紫音的赞叹,他更看重的,还是后者!
“上官公子过奖了,浅弟他只是跳着玩的,难登大雅之堂。”心里已经得意忘形,但口上还是要谦逊礼貌。
闻言,慕容元画气的要死,颜面无存的银牙咬碎,几乎全身是在发着抖!而一旁,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一句,往着容浅那慢慢而来的身影,上官紫音只是沉深,若有所思的缓缓道:“不,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一曲《兰魂之殇》……”
第八十一章 满口胡诌(一更)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听上官紫音这般赞容浅,顿时觉得脸上有光,国体有荣,容汇不禁的大笑着,心情无比之好。
“上官公子,我浅弟虽然平时顽劣了些,但关键时刻还在道上。这一次,他的这曲《兰魂之殇》,也着实惊艳了朕一把,没想到他小小年纪,竟在舞艺上造诣颇深……”
不管容汇心里对容浅是有着什么样的偏见,但是因为他,而为天紫挣来了荣耀这却是真的!所以自然的容汇要在人前抬举他一把,顺便望向那慕容元画的神情有些得意。
虽然容汇对慕容元画平时很礼让客气,但凡事上升到国之颜面,那就不一定好说了。之前那个慕容元画不识抬举,抢尽了他天紫国的风头,如今容浅扳回一句,他便自然是要好好抬举。
“元画公主,怎么样?我浅弟的造诣,还是不错的吧……?”
“世子的舞,惊鸿脱俗,覆转流云,元画很是钦佩!不过……说到底世子也还是男儿身,该致力于国家大业,若是天天如同个女子似的关在府中勤练舞蹈,那好像有些……不成体统了吧?呵。”
听出容汇口中较劲的味道,慕容元画嫉妒一笑,用帕掩唇的掩去那一脸满满的妒忌,接着还奚落讽刺,一心打压。
“国家大业有我皇帝哥哥,至于我么,就便沾光享乐啦。哦,还有,纠正一件事,这曲《兰魂之殇》,我还真的只是看过几遍。呵呵,毕竟公主是知道我的为人的,这世上乐子这么多,却偏要活生生的将自己关在房中着练跳舞--这一听就特么的自虐,如我这般潇洒洒脱的人,又怎会这般想不开呢?所以啊,这种事情,是断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滴!但不过我之前是听人说了,公主你为练这曲舞,那可是练了不下有十年的功夫……啧啧啧,一曲舞蹈,练了十年?还只练到这样的水平!唉哟,这可叫我怎么说呢……难以启口啊。”
为难的垂着眸,好似不忍直视面前,走上前,驳着慕容元画的话,容浅又恢复了之前那嬉皮笑脸,一脸吊儿郎当的顽劣模样,全不把对方看在眼里。
“你!”
气,气的嘴唇直打哆嗦,还从没有受过如此的羞辱,在舞蹈上,她慕容元画向来造诣颇深!可不想到了最后竟是被这样一个禽兽混账耻笑--她这口恶气,如何能以咽的下!
恨,恨不得能上前痛扇容浅几个巴掌,以解她心头之气!可是碍于场合,又当着上官紫音的面,慕容元画她只得忍气吞声,将所有的怒火都强压了下来,强作欢笑,为了不影响大局,“哦,这么说来,世子你还真是天赋异禀了……”
“一般一般,也就是比元画公主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俊俏的眨着眼,一脸的不正经,不管慕容元画说什么,容浅总是有办法呛她,将她惹的不开心,甚至--火冒三丈!
“好,好,世子果然非同凡响!元画佩服!”
不欲再与之纠缠,而是故意将眼投向上官紫音,在慕容元画的神情中,是人都能看出她在向上官紫音求救--可偏偏上官紫音没有表示,只是一个劲的注视着容浅,像是在深邃着什么。
一场宴会下来,时间已过去了七七八八,站起身,是该到了安排后续的时候,只见容汇大手一挥,笑对着上官紫音慢说道:“不知上官公子要在天紫逗留多久?”
“大概一月余。这一次,紫音主要是奉师父之命在天紫传教说道。多有打扰,还请圣上包涵。”同样站起身,作揖敬礼道。
见此,连连摆手,容汇一脸的微笑,心情很好,“哪里的话,哪里的话,圣子肯命上官公子来我天紫,朕不胜欢欣,何来打扰之说?这样吧,为了配合公子,更好的协助公子说教,朕命浅弟来代为招待,一来可以让公子安忧,二来也让朕这个不求上进的堂弟好好向公子学习学习。”
谈笑间将所有都安排好了,这个容汇,还真是会物尽其用!既做足了面子,又省下了银子,将人直接推给容浅,自己什么也不用操心,简直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是,容浅谨遵圣令。”
知道对方打的主意,可是明面上又不得拒绝,站起身,承应领命,容浅笑容幽深,一脸平静。
“嗯,上官公子是贵客,浅弟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若是照顾不周出什么差池,朕可是不会饶了你的哦……”
笑笑的点头,眼中算计,在容汇的结语中,一场宴会,就此落下帷幕。
*
容亲王府
“上官公子这边请,以后在天紫的这段日子,还就委屈你暂时住在这儿了。”站在音念阁中,容浅作为主人介绍而道。
闻言什么都没有说,上官紫音只是默默地点头,示意明白。
他还没有从之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因为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不学无术,嚣张断袖的混蛋世子,和之前那个如同兰魂附体,超凡脱俗的演绎出那般震撼之舞的人联系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
能领悟到兰魂的精髓,洞悉它所要表达的最真谛--这样的人,他怎么是不学无术,胡作妄为呢?!一定是有哪里错了,或者是这其中出了什么问题……总之此时不管怎么说,上官紫音对上容浅,那眼神复杂,难以诉说。
“上官公子休息吧,天色也已不早了,若有什么事,就吩咐下人,容浅明日再来相扰。”
既然上官紫音要在天紫传道说教,那会场布置肯定是少不了。容汇这甩手掌柜当的极好,那接下来苦的便只她容浅了,肯定跑前跑后免不了。
“那就有劳世子了,多谢。”
纵使有再多的复杂纠结,但在表面上,对人还是客客气气。颔首示意,表情淡然,上官紫音对视容浅,相视无言,两者皆没有过多的表示。
“好,晚安。”
转身再没有犹豫的离去,出门时再无回头。身后,站在上官紫音身边,慕容元画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心中愤恨,拳头紧握,但表面上却装的一副柔楚,弱弱可怜,“上官公子看见了吧?不管我怎么做,容浅他……都不会正眼看我一下,呜……”
“元画公主。”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慕容元画便已开始向自己哭诉了,可是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上官紫音心里觉得多有不便,不免的有些想开口拒绝。
他一直是遵守礼法,恪守规矩的,所以此时面对慕容元画,他显得诸多不自然。
“上官公子,想必在你来的时候,母后已经将我的情况对你说了吧……?我,呜呜,我本不愿委曲求全,可是如今,我没有办法……”
似乎没有看出对方的顾虑,慕容元画急不可耐,便是第一时间要挑拨离间,以拉拢示好!
“上官公子,你是最重礼法之人,应该知道一个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我如今不幸失了童真,说起来已是残花败柳,如果不嫁给容浅,那这辈子--”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我如今已是容浅的人了,我没有奢求,只希望他能够娶我,可是你看如今……”
“上官公子,你也许会笑话我吧,认为即使容浅不要我,我也可以一死了之,或是从此青灯长伴,落发为尼……其实,这两种方法,我之前也是想过的,为了不受屈辱,我宁愿一死!可是我死了,我父皇母后怎么办?没有了我,他们应该会很伤心的……”
说罢落泪,伤心的楚楚可怜。见此,上官紫音虽碍于礼数,但却不好再出口赶人了,只有低声的安慰着,希望能尽快将对方安抚好,“元画公主,蝼蚁尚且偷生,这寻死的话,以后可不好再说了。”
“嗯,多谢上官公子,我不死,我要努力的活着。我如今这样,是再也不会有哪个男人愿意要我了,且若是回去,不但会给傲云蒙羞,就连带着父皇母后也是脸上无光,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在此争取着,希望容浅他……可是情况公子你也看到了,容浅他--就是个混账,取了我的身子,便将我丢在一边,不理不睬!”
说的好像跟真的一样,就好似她慕容元画真的有被容浅那啥啥了!
闻言,上官紫音微蹙眉头,刚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之抢话了去,继续说道:“这件事,我不敢对别人讲,除了母后,上官公子是唯一知道的人……我的名誉,关系到天紫和傲云两国的邦交,所以元画也恳请公子保密,再者还有……帮帮元画。”
一滴清泪,划过脸际,慕容元画伤心的别过脸去。见此,上官紫音始终凝着表情,虽然他是心里相信,可不知怎么的,自见过容浅的一曲《兰魂》,他在潜意识中,隐隐的有些抗拒。
“公主,据紫音听闻,那个容浅,他是个断袖,怎会无端的……又喜欢起女色来?”这是个疑惑,且在当初,上官紫音就想问了。
可是既然对方已经挖好了圈套让他跳,又怎会不将话都盘算周全呢?于是乎微微敛着眼眸,慕容元画开始胡诌,但却是诌的头头是道,有根有据:“公子有所不知,容浅他虽然是个断袖,好男风,但是同时,他也喜欢女人的,每每看到漂亮的女子,总会想要上前调戏一把。”
“那一天,当他第一次看到我时,那眼中就已流露出了贪婪的欲望,每每接近,都要动手动脚,一脸的色急。而那时候,我没有失身于他,还不至于这般委曲求全,看出了他的想法,所以每次都是义正言辞,断然拒绝,不让他有任何得逞的机会。”
“可是我真的是太天真了,以为自己多拒绝几次,对方就会死心!但殊不知有些事情人家一旦惦记上,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容浅觊觎我美色,放出豪言一定要将我弄到手,我寄人篱下,纵使万般小心也无可奈何,终是在一天夜里着了他的道,误食了他故意下了药的汤羹,结果,结果就被他……”
往事不堪回事,说到伤心之处慕容元画痛哭流涕。
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