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色女人花恋蝶 作者:猫眼黄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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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恋蝶扬起左脸,眉眼弯弯,甜甜地娇腻问道:“红罗夫君,奖励呢?”
走在她前面的弦络身子一抖,手上颤了两颤,差点将一锅蛇羹倾倒在地。勾云也是嘴角一抽,眨眼完成收拾棋盘棋子的任务,迅速起身向锅灶边溜去拿碗筷。两人错身而过时,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极度忍耐的惊悚。其实,他们真的很想很想告诉那个白发女人,她那副雌雄莫辨的雅致磁音说话唱歌吟诗什麽的,还算悦耳动听。但实在不适合拿来撒娇卖乖,加糖掺蜜,要知道那毒杀程度直逼收命砒霜。
红罗轻笑出声,低头在她左颊上落下个温柔的吻:“无赖女人。”他笑嗔,又顺势在微翘的淡唇上吻了一记,率先迈步向方案走去。
落後一步的花恋蝶脸上浮出梦幻光晕,嘴里咯哒哒直笑,活像只下了双黄蛋的老母鸡般自得。情不自禁地加快两步,与红罗并肩一起走到案桌边。
“先趁热吃五蛇羹吧,这是用银环蛇、金环蛇、眼镜蛇、水蛇、锦蛇五种毒蛇为原料熬制而成,辅料虽不是很齐全,但也绝无腥臭粗涩,口感绵软香鲜,是秋冬的最佳滋补品之一。”她指挥拿碗筷回来的勾云为大家盛舀蛇羹,又朝一旁的弦络道,“弦络,你先吃饭,这椒丝炒蛇皮香鲜爽口,辣中微甜,是一道下饭的开胃菜。”
不不是吧?虽然这道椒丝炒蛇皮看起来确实色泽鲜豔,闻起来也确实喷香扑鼻,诱发食欲。但是也不至於你们都吃肉喝汤,我一个人吃皮下饭吧?这待遇差别也太明显,太不公平,太难以令人接受了!难道我被厌弃的状况也从未有过一丝改善?
“怎麽?你有意见?嫌弃姐烹饪的饭食不好吃?”花恋蝶朝脸色木然僵滞的弦络瞪眼,唇角的微笑变得飘忽,隐隐透著一分邪恶。
“啊不──没嫌弃没嫌弃,二倌主烹饪的饭食简直可称得上是人间美味,举世无双。”弦络瞬间警醒,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手上更是半点不停地揭开砂罐盖子,舀上满满一大碗冒尖的珍珠玉米饭,出筷如飞,夹起一块蛇皮合著饭往嘴里扒拉起来。
“切,姐还以为能剩下粮食喂耗子呢,看来是不可能了。”花恋蝶眼露鄙夷,大声地自言自语,转而面向刚从勾云手里接过蛇羹的青锦道,“青锦,你看你这暗卫吃相好似饿死鬼投胎,有损门面暂且不提,身为下属竟还敢抢在你这个少主面前出筷夹菜刨饭,简直是目无尊卑,违法乱纪,其心可诛啊!实在是让我这个无甚关系的旁观者都看不过去,忍不住要出言声讨了。”她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地揭发斥责某个被宣告只能先吃蛇皮的暗卫的罪恶行径。
啊?!这卑鄙无耻的白发女人,竟然揪著她的小辫子告烂状!弦络刚刚吞下的饭粒差点呛入肺中,额上满是冷汗,叼著筷子万分委屈哀怨地看著自家少主,希望英明的少主能谅解她被恶鬼胁逼,一时仓惶之下做出的失礼举措。
青锦眉眼未抬,啜上一口鲜美蛇羹,方才面无表情,平淡无波道:“多谢二倌主提醒,此番归家掌权後,我定当加强所有暗卫的礼仪尊卑训练,到时还请二倌主多加指正才是。”
“好说好说,但得青锦一声吩咐,花恋蝶绝不推诿。”花恋蝶长眉一扬,拍著胸口豪气干云地应承下来。
咯!──
弦络和勾云几乎同时咬断口里的筷头,四只眼睛掠过惊骇之光。少主在说笑吧,真要把几百个暗卫扔给这白发女人荼毒?!那那恍惚间,他们仿佛看见无数标致的男暗卫被猥亵调戏,无数美貌的女暗卫被奴役压榨的凄惨画面。
头顶突然笼罩上一片浓厚乌云,久久不见天晴。
第058章 鸳鸯沐浴(辣)
当太阳还在西方地平线上挣扎著露出小半个红彤彤的脸蛋时,停靠在野地上的质朴马车有了新的变化。
马车顶部安放固定著两个极大的鼓囊囊的牛皮口袋,袋口狭小,不仅用塞子塞得紧紧的,还用皮绳沿塞子周围进一步捆扎得结结实实,确保滴水不漏。
对,这牛皮袋子里装的全是温度适宜的热水,塞子中间有一根向下的弯嘴铜管,铜管侧面有一个铜阀,弯嘴尽头是一个铜莲蓬,莲蓬上布著密密麻麻的小孔。
某个白发女人已经演示过,只要拧转铜阀,莲蓬小孔就会向下喷洒出细细密密的水柱,用来沐浴身体再便利不过了。
八尺高,两丈多长的厚实黑油布上下边缘以铜丝贯穿,头尾两侧是扎实而中空的楠木棍子,不用时可收合成书卷模样,用时可展开成直屏、弧屏,甚至能围成一个圈,充分保障了野外沐浴的隐私性和安全性。
这这
原来这强悍的白发女人还搬了个洗浴间出门,真是应了那句“绝不让心爱的男人掉一两肉”的豪言壮语。
弦络和勾云突然感到万分惭愧,对比这个白发女人的所作所为,回想数年间,他们每次伺候少主外出,简直是让少主过著猪狗不如的生活,实在是身为优秀暗卫之最大耻辱!暗影部上上下下几百号人都对不起少主。
很简单的装置,简单到任何一个略通手艺的人都能制作,但这份简单中却透著别具一格的奇思妙想。那个又懒又色的女人如果不是对男人上了心,恐怕只会将这些东西永远埋藏吧。青锦望著马车上的牛皮水袋和围在四周的黑油布屏风,清凌墨眼里幽柔光芒层层叠叠,左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右手的护腕。蓦地,耳边吹来一股带著暖阳味儿的热气,酥麻麻地,有些微微的痒。身体迅速僵直,满是幽柔光芒的墨眼浸入冰寒疏淡。
“青锦,可要我替你搓背?”凑到身侧的雌雄莫辨的雅致磁音含著微微上扬的挑逗笑意和几许期待。
他慢悠悠地向旁边侧跨一步,拉开距离,泽润薄唇弯出个完美的清浅弧度,偏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白发女人:“多谢二倌主美意,青锦有勾云在旁伺候即可。”
啧,这男人笑是会笑了,可浑身上下却散发出更为冰漠的气息,直直拒人於千里之外。看来她的追求之路尚处於路漫漫其修远兮,姐将上下而求索的艰难阶段。
“行,那我就去伺候我的红罗夫君了。”花恋蝶笑眯眯地扬了扬手,转身向马车另一侧走去,顺手拉起还在一旁暗暗愧疚的弦络,“弦络,你就给姐和夫君把风吧。”追求男人不能逼得太紧太急,别以为她刚才没看到清凌墨眼中若有所思的幽柔光芒和轻抚护腕的动作,虽然很短暂,但那就是一个良好的征兆,不是麽?
转到马车这边,黑油布屏风上搭著数件衣衫,能听见淅沥沥的水洒声,淡淡白气从屏风上方冒出,看样子红罗夫君已经开始沐浴了。嘴角斜斜地往右挑起,烟灰眸中闪动出炽热邪恶的光芒。脚下轻点,悄然从屏风外飘了进去。
弦络抽抽嘴角,这死不要脸的白发女人,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当著外人的面和自家夫君洗鸳鸯浴。难不成她那一身卓绝的轻身功夫就是专门拿来偷香窃玉,拈花惹草的?估计若非本性过於懒惰,这采花贼的勾当定会干得不少。
野外暮时吹刮出的晚秋之风是萧瑟寒冷的,然而一袭厚实的黑油布圈形屏风却将它牢牢地阻在外面。从头顶喷洒下的细细水柱升腾起嫋嫋热烟,驱走了来自季节的最後一丝霜冷。
红罗仰起头,任由细密的水柱浇淋在脸上,温暖而又温柔,像是恋蝶的手心拂过。马车对面传来恋蝶的调笑声,桃红薄唇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笑。真是可怜了青锦,被这样一个女人缠上。
再见青锦,也不知他还遭遇过什麽,总之,他变了。虽然容颜还是朗朗明濯如秋之皎月,毓灵疏秀似寒霜凝魂,通身流溢著高华清贵。但他的双眼再不能看见一丝明澈清冷的笑,幽柔疏淡的光芒中含带的是冰寒黑沈,漠漠无边,深不见底。曾经能勉强映进那双瞳眸的水红淡影早已消失不见,如今,恐怕连自己也从他的心上剔除了吧?
青锦,一个高高在上,让人仰望嫉妒的贵族高华公子,已染黑堕落成魔了呢。倌子和魔,实质上没有任何差别。而在恋蝶心中,他红罗却占据了很大一块。只要恋蝶喜欢,他不介意与魔分享恋蝶,甚至不介意与任何男人分享恋蝶,只因在他之後的男人都注定了一辈子必须尊他、敬他、爱他、护他的命运。
眉梢微微挑起,薄唇边的笑意更深,蒙蒙白雾中,隐隐约约可见妖魅似仙的媚惑绝豔与阴冷残漠。
一具滑嫩的身躯贴上光裸的後背,熟悉的暖阳气息自後包围而来,他静静地任由身後的女人拥抱,唇角的阴冷残漠悄然消逝。
“我的红罗,让妻主服侍你沐浴可好?”花恋蝶啃著羊脂美玉雕琢的肩胛,雅致磁音低柔而诱惑,右手拿著香胰子在男人瘦削美丽的身体上游走,左手随著香胰子的游走在身体各处揉搓不已。
“好。”红罗眯著眼眸,认真体味著那双在身体上游走的粉玉手掌。成亲数月,也曾无数次在浴桶中鸳鸯戏水,这还是第一次站立著共同沐浴。
香胰子抹过脸颊、脖颈、肩背,抹过胸膛,绕著桃红茱萸打著转,湿滑细腻,有著点点酥痒。一根粉玉手指跟著香胰子在茱萸上拨弄揉按,他能感受到那根手指带来的夹杂著刺痛的酥麻,更能感受到那根手指上蕴含的爱恋。
香胰子滑过上腹、肚脐、小腹,最後滑入茂密的黑色丛林,滑入诱惑的双腿间,滑到枯黄湿漉的草地上,代替它的是一双温暖又温柔的嫩滑手掌。
它们揉搓过丛林,沿著两侧探入大腿内侧,在最嫩软的腿肉上来回摩挲。手指在後庭与性器的中部会阴处不断地按压,一股股过电似的麻痒自尾椎腾起,双腿竟禁不住微颤起来。
“恋恋蝶”他微张眸子,有些难耐地在她怀里扭动,温软的低唤潜藏了媚到极致的缠绵诱惑。
“嗯”花恋蝶鼻中轻轻哼应,踮脚含住他的耳垂啮咬,“红罗站稳喔,妻主还要帮你进一步沐浴。”话音一落,她突然转过男人的身体,双手按压住瘦削挺翘的窄臀,身子一矮,张口将那根早已高高挺立的滚烫硕柱含入口中。
“啊──”一声媚吟短促高亢地响起,红罗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湿漉漉的棕黑鬓发也随之在水雾中划出一道旖旎的弧线,飞溅出数滴晶莹水珠。
花恋蝶灵活的舌尖时而绕著滚柱缠卷吮吸,时而沿著柱身来回舔舐,时而对著聆口转圈狠刺,时而又以口上下套弄花样百出,亵玩得异常放肆欢欣。
战栗已由双腿蔓延到全身,若不是腰臀间被一双粉玉手掌牢牢禁锢,若不是双手一直穿插在身下女人的白发间,若不是慢慢移动後背依靠在了车厢外壁上,他觉得自己恐怕早已软躺在地。
一波波强劲的销魂快感冲击著身体每个角落,既在叫嚣掠夺更多更大的欢愉,又在呼号一泻千里的终极畅快。
他可以在瞬间夺过身体的掌控权,压制住恋蝶的头,用力往那温热的口腔深处不断挺进,他相信恋蝶也决不会拒绝。但他舍不得恋蝶受伤,那样硕长的性器会撑裂恋蝶的嘴角,戳伤她的咽喉腔壁的。即使知道这些小伤对恋蝶来说不出一日便会痊愈,他还是舍不得。
他也可以放任身体释放,获得最癫狂极致的男人快感。但恋蝶似乎正玩在兴头上,身为夫君,又怎能败了妻主的兴致呢?
在这红尘浊世中,他连自己都不爱,唯一爱的疼的就只有恋蝶。他愿意强撑著身体,忍下所有的快慰冲动,只为她的愉悦和尽兴。
“傻红罗,我的傻红罗。”身下的女人突然放弃她的亵玩,唇沿著小腹逐渐往上,一路亲吻到他紧咬的唇瓣上,“强忍著不射,又强忍著不动,没见过你这麽傻的男人。”暖阳香味儿夹杂著丝丝洁净的水气,醉人之极。
“红罗知道,恋蝶此番不在缠绵,而在戏耍游乐。”他紧紧抱住她,让两具光裸湿漉的身体贴合得毫无一丝缝隙,吻上那张变成水红的润唇,低低询问,“不过眼下可以了吗?”
“傻红罗,任何时候,任何情况,只要你想,都可以。”花恋蝶低声回道,湿滑的手臂缠上男人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粉玉大腿也盘在他的腰间,甜腻芬芳的花谷贴著男人滚烫的性器暗示性地轻轻磨蹭著。
“恋蝶,夫君可记住你的话了。”红罗咬住她的耳垂,白雾缭绕中缓缓展开一个意味不明的邪魅深笑,扶著硕柱慢慢地挺入湿软紧致的花径。
一记凶狠的捣弄,毫不意外地听到娇软的呻吟。氤氲水雾的桃花眼眸里闪过怜惜的光芒,下身的挺弄却似骤雨般密集狂暴。
恋蝶,红罗夫君真的再没法控制身体了?你乖乖地叫唤吧,叫得越大声越淫浪越娇媚夫君越是喜欢。你放心,夫君这是在帮你勾引青锦,扰乱他的心。
被扰乱心的人首当其冲的是守在屏风外负责把风的弦络。
屏风内先是传出男人的低哑粗喘,没过多久便传出女人似泣的呻吟,喷洒的水声掩盖不住啪啪的撞击声,甚至可以说水液加强了撞击的响声。
她是个迎了夫君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里面干了些什麽,又正在干什麽?相信守在马车对面的勾云一定也知晓得一清二楚。少主虽然没迎亲,没纳妾,无通房,但在倌馆挂牌一年,就算是个每月仅挂牌两次的清倌,恐怕对男女之事也陌生不到哪儿去。
英气十足的脸庞燃起一层火红,额头却带著阴暗的黑线。她除了暗恨这对倌馆夫妻不知廉耻,伤风败俗外,还能想到的就是她似乎和勾云有一个多月没好好行过房事了,要不要把心一横,也来场鸳鸯沐浴?
第059章 悲催的暗器实验体
弦络的脸皮虽经过了一定程度的强化,但毕竟比不上某对倌馆夫妻厚实,最终还是选择和勾云在马车两边各自沐浴。
待收拾妥当,四周已堕入一片黑蒙的混沌,几颗淡白星子早早现身遥远的天际,洒下微不可见的星光。
“再过一会儿就该满天星斗了,正是赶夜路的好时光。”花恋蝶笑靥如花,对一旁的青锦道,“青锦不用著急,凭花五毛的脚力,明日辰时必能赶到陧城与河城的交界处。”
青锦遥望星空,薄唇无声勾起,俊美清冽的五官嫋绕出一层秋月皎光。闻言轻轻侧头,未束的青丝也随之从肩头垂胸滑落,如一匹泛光极品绸缎。唇角的笑意没有抵达杏形长眼,微蓝的眼白水润冰寒,浸在其间的瞳眸清凌墨黑,幽冷疏淡。除了蚀骨的冷,便是无边的黑,看不出任何情绪:“二倌主说错了,青锦并未著急,著急的是他们。”
话音刚落,数点闪烁著暗